從鍾家到薄音的公寓,車程是很遠的,一個多小時後才抵達。


    坐在車上我昏昏欲睡,還是薄音率先抱著我下車,我一驚,本來下意識想掙紮,但是被人緊緊的擁在胸膛裏。


    進了公寓後,薄音這個老司機就開始脫我的衣服,他這個色胚子真急。


    這個肚臍裝的拉鏈在背後,薄音一時找不到,索性直接撕開我的衣服。


    蕾絲嘩的一聲被他大力的撕破。


    薄音扯下我的衣服,冰冷的薄唇印上我的鎖骨,隨即抱著我向沙發而去。


    我的身體止不住的顫抖,被異性接觸的快感像電流一樣麻麻的傳到我心間,難受至極。


    本來被男人接觸身體的感官就很強烈,何況又是薄音這樣的男人,他指腹略為粗糙的點在我身上,一直強硬的將我壓在身下,緩慢的撫摸著我的身體。


    之後他進來的也很強勢,將我反扣在沙發上,就從身後開始猛力的動作。


    我發現這幾次做愛,薄音這個男人都是從後麵以霸道、強勢的方法占有我。


    難道這是他以前當軍人留下的後遺症?即使退伍後也養成了習慣?


    霸道、強勢、冷酷,而且這猴急的模樣就像好幾年沒有碰過肉一樣。


    薄音這男人平時裝的還很清高,冷漠,寡言,其實就是一悶騷的貨兒!


    我看不到他的臉,哪怕是進入高chao他釋放的那一刻,我都感受不到他多餘的情緒。


    薄音入過軍隊,體力極佳,耐力極好,素質過硬,半晚上過去他還精力充沛、意猶未盡的拉著我幹這事。


    我的腿撐的太開太久,麻了,麻中帶痛,我連忙求饒道:“薄先生,疼,我不來了。”


    薄音動作一頓,抽出來站起身子,毫不費力的將我抱在他懷裏,進了臥室。


    他將我扔在床上,大大咧咧的站在床邊,整個身體暴露在我麵前。


    修長有力,肌肉發達,他就是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的類型!


    “換個地方,繼續。”薄音上床,終於將我翻了一個身子麵對著他,道:“小東西主動點,我要的不是一副屍體。”


    他這樣強勢,我能主動的起來?


    而且我真的太累了,快感和疲憊感相互充斥,我現在隻想躺屍,什麽都不做。


    薄音將我的腿拉開,大掌輕輕的撫摸,隨後動作依舊粗魯的不行。


    我的身體隨著他的節奏抖動,他的大掌在我身上到處拔撩,到處點火。


    我忍不住呻吟出聲,隨即咬著唇,最後我實在受不住,看著他依舊淡漠的臉,我紅著眼睛連忙求饒的說:“大叔,我疼。”


    我就不信,他真的不懂憐香惜玉。


    “疼?”薄音輕輕的咬了這個字。


    我點頭,重複道:“腿疼,下麵疼。”


    薄音終究放過我了,丟下我自己進了浴室洗澡,然後出來從衣櫃裏取出一套西裝。


    他當著我的麵穿上白色的襯衫,剛洗過澡濕潤的發絲慵懶的搭在額前。


    薄音穿好衣服,精神抖擻的看著我,眸子裏帶了點點光芒流動,道:“小東西,早點休息,我明天過來看你。”


    看我?!


    難道他不在這裏睡覺嗎?


    薄音說了這句話,就轉身出去了,隨後我聽見關門的聲音,動靜頗大。


    無所謂,他不在這睡正好!


    薄音是一匹獵豹,也是一匹獅子,更是一隻大灰狼,他將我作為了他暫時的目標,猶如獵物。


    他這樣的男人,我再了解不過了!


    而我被他接觸,身體也會有強烈的反應,猶如山中泉水和堅石之間的摩擦,雖然不是火花,但是也發出了清脆的聲音。


    也有一定的默契。


    薄音,真是一個可怕的男人。


    想到這,我就覺得自己未來三十天,很痛苦,很悲傷,有種生無可戀的錯覺。


    一番翻雲覆雨之後,身上的感覺其實是不太好的,我忍著酸痛的雙腿進浴室。


    透過鏡子,可以看見胸上的痕跡,他咬的很深,也毫不憐香惜玉。


    難怪他今年快三十歲的男人了,還找不到老婆,誰敢嫁給他?


    雖然,我知道的傳聞是……很多名門望族的名媛都爭先恐後的在他麵前爭寵。


    薄音這資深老司機,至於她們爭先恐後的貼著臉爭寵嗎?!


    唉。


    我洗了澡就回臥室裏睡覺,整個房間裏都有薄音的氣息,冷冽中帶著清淡的味道。


    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一點的時候了,外麵的日頭正大。


    陽光挺刺眼的,我的衣服被薄音撕壞了,而我隻能穿著薄音的白色襯衫。


    他的白襯衫很長,我穿在身上已經完全遮住了大腿,其實薄音的身高應該有一米八五左右吧,而我一米六七。


    我身子又瘦,穿著這個空蕩蕩的,我低著視線望了望我的胸,目測b吧。


    我從客廳裏撿起昨晚被薄音扔在這裏的黑色挎包,我將裏麵的手機取出來,打開有一條未讀短信。


    “開門。”


    簡短的兩個字,的確是薄音的風格。


    這是他第一次給我發短信,如果不是他給我發短信,我還記不起自己有他的號碼。


    我壞笑了一聲,將備注改成——大叔。


    不過他讓我開門做什麽?


    我略有些好奇的打開門,門外孤獨的放著我的行李箱,他昨晚吩咐人放在外麵的?


    薄音就這麽放心不怕人偷?


    我從門縫裏伸出腦袋看了眼外麵,除了一些花盆,整層樓都是空蕩蕩的。


    陰森森的,我連忙將我的行李箱拖進來,然後找到自己的一套衣服換上就離開。


    薄音不喜歡我穿暴露的衣服,但我偏偏要反其道而行之,穿了一個裸背的。


    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麽要這樣做,但是感覺和他對著幹,心情挺愉悅的。


    不過剛出了門不久,前任三嫂給我打電話過來了,其實我心底很不想接這個叛徒的電話。


    但是她終歸是薄音的妹妹,我的前任嫂嫂,我還是猶豫的接了起來。


    三嫂的語氣特別猶豫的說道:“時光,嚴柯他……想見一見你。”


    我之前將嚴柯這個男人在手機裏拉黑了,他打不到我這邊來很正常。


    但是通過三嫂……三嫂以前總做叛徒,現在又做傳話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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