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隊和那位女警驚愕地看向江以瑩,顯然沒想到,麵前這位江小姐,居然有這麽厲害的背景。


    葉瑾瑜頗為自豪,還和江夫人對視一眼:“沒想到,我姐還能當偵探。”


    江以瑩咳了一聲,衝著葉瑾瑜搖了搖頭:“別再說了,咱們要低調,而且一切都是我的推斷,不足為據。”


    馬隊和他的同事一起笑了起來,就連江夫人,也麵露好笑地瞅了瞅自己女兒。


    江以瑩繼續道:“總而言之,那位女朋友值得深究,不排除她已經被某一方買通。”


    馬隊連連點頭:“江小姐的判斷很值得進一步推敲,我回去就和同事們討論。”


    說著,馬隊和女警一起站了起來。


    葉瑾瑜也跟著起身:“我這邊已經在聯係我的會計師,我的每一筆進出,會計師都有明確賬目,應該很快能得出結論,希望對案情有所幫助,也替我自己洗清嫌疑。”


    既然已經說好,馬隊他們便同江夫人告辭了。


    葉瑾瑜親自送兩名警察走到了小樓外,想了想,問道:“難道目前沒有任何懷疑的對象嗎?”


    馬隊搖頭:“我們對淩芳芳在京城的人際關係網做了反複的篩查,曾與她發生正麵衝突的,除了金夫人,其實也隻有江少夫人您,畢竟在出事當天,江少夫人一個記者會,讓淩芳芳顏麵盡失。”


    葉瑾瑜摸了摸鼻子:“好吧,希望警方盡快趕緊破案,否則,在我先生的心裏,我一直會是想害淩芳芳的嫌疑犯。”


    馬隊的表情有些訝異:“江少夫人,之前淩芳芳車輛被人暗中毀損,警方一度的確懷疑主謀是江少夫人,不過江先生卻一直認為絕無可能,一再重申,他太太不會做這種事情,你會不會您對江先生有所誤會,他才是從沒有懷疑過您的人。”


    葉瑾瑜一時無語,倒想起來,江辰正現在已經洗白了,所有人都幫著他說話呢!


    臨上車之前,馬隊又客氣了一句。“江少夫人,非常感謝你們的配合,也請代我們謝謝江夫人和江小姐,今天過來這一趟,我們得到了不少有用的信息。”


    葉瑾瑜笑了笑:“不客氣,我很慶幸,你們沒有把我當成嫌犯。”


    馬隊倒是朝著葉家那幢小樓望了望,隨後道:“本來淩芳芳的案子,隻被當作一件普通刑事案處理,不過,上麵後來派了一位刑偵專家,特意組成專案組,對這個案子極其重視,並且,上麵的意思,這一次必須將案件查個水落石出,對了,那位刑偵專家是江夫人親自延請,是國內頂尖的刑事案件權威,開始是時候,我們還覺得小題大作,不過越查到後麵,越是精彩,真是學到不少東西。”


    聽到這一番話,葉瑾瑜歎了一聲,倒是對馬隊道:“為了這件事,我婆婆特意從國外趕回來,她並不想看到,江家任何一個人卷進這種案子裏,我現在也在檢討,是不是為人處事上有不成熟的地方,得罪了誰都不知道,不過,我自認清白,倒也不畏懼被調查,如果需要,我會全地配合警方。”


    “江少夫人,多謝,我相信有了您的配合,案子會推進得很快。”馬隊說著,剛和女警一塊上了車。


    這邊警車剛離開,葉瑾瑜倒是瞧見,景輝的車遠遠開了過來。


    兩車交會之係,景輝猛地將車刹住,再然後人便從車裏跳了下來。


    馬隊這時停車下來,衝著秦輝招了招手:“景少,你也過來了。”


    景輝先是打量了一下葉瑾瑜,隨即走到馬隊旁邊,拍了拍他的肩,問道:“咱們江少夫人這叫什麽體質,又被警……馬隊找上門了?”


    馬隊被逗樂了:“放心吧,隻是來問個情況。”


    “真沒事?”景輝不放心地朝葉瑾瑜那邊瞧了一眼,轉頭對馬隊道:“老馬,今天江伯母也過來,你可別當著人家的麵,把個孕婦給銬走,有什麽事,跟我說吧!”


    葉瑾瑜哭笑不得,朝著景輝罵了一句:“你怎麽就不盼著我好啊,胡說八道些什麽?”


    “瑾瑜,你沒事吧?”景輝的車門這時開了,周舒手腳困難地從裏麵爬了出來。


    一直跟在葉瑾瑜不遠處的伍姐趕緊過去,將麵色焦急的周舒一把扶住,安慰道:“周舒啊,不用擔心,馬隊過來真就是為了解情況,沒說要帶我們小姐走。”


    周舒還有些半信半疑,倒是馬隊很快和景輝說了幾句,便重新上了車。


    等警車拐出葉家大宅前的的私家小路,景輝走到周舒旁邊,一把攬住她的腰:“放心吧,沒事兒,我就說嘛,江伯母都介入了,怎麽可能由著江辰正,把瑾瑜弄進牢裏。”


    “景少,可別這麽說,”伍姐忙攔住:“夫人和大小姐就在裏麵坐著呢,您進去後可別講漏了嘴。”


    葉瑾瑜白了景輝一眼:“把話講清楚,我怎麽聽你的意思,像是認定了淩芳芳出事,是我在背後唆使,真是豈有此理!”


    周舒拿手直接拍了景輝腦袋一下:“就是,你瞎說些什麽,我們瑾瑜眼裏根本瞧不上淩芳芳,更不可能對付她,我猜,淩芳芳被**的事,十有八九是她自導自演的一出戲。”


    葉瑾瑜這時看向周舒,不由笑了起來:“周舒,你的腦洞可夠大的,怎麽會這樣想呢?”


    的確,思維正常的人不可能找個人來**自己,隻為了誣陷別人。


    “我這老婆,就是那種一孕傻三年的,”景輝直接嘲笑了一句,隨後又看向被逗笑的葉瑾瑜:“別樂,你也是。”


    周舒不服氣地哼了一聲:“要不咱們走著瞧,我就覺得,這事兒就是淩芳芳做出來的。”


    葉瑾瑜和景輝相視一笑,自然都沒有把周舒的話放在心上。


    剛到中午,於悅便來到了江家大宅,隨同她一道過來的,還有馬隊和那位女警。


    這個時候,葉瑾瑜坐在江夫人旁邊,正饒有興致的拿著小奶瓶,給躺在她腿上的北北喂奶,倒是江以瑩拉著周舒說起懷孕心得,景輝靠在兩人後麵,看上去比周舒聽得還津津有味。


    看到於悅帶著人進來,葉瑾瑜隻略略地抬了抬頭。


    遠遠地同江以瑩招了招手之後,於悅走到江夫人和葉瑾瑜麵前:“剛才我會計師那邊,查到了瑾瑜那張支票的存根。”


    於悅說到這裏,看向葉瑾瑜:“這是一張麵額1000萬遠期支票,是你兩個月前簽字的。”


    葉瑾瑜不禁眉頭皺了起來,幾乎立刻想明白了:“是……劉昶?”


    其實葉瑾瑜很少會去簽遠期支票,當初劉昶急著要賣掉葉氏股份套現,而葉瑾瑜手中的現金籌措不及,又不想跟江家借,所以勉強應付了前麵的大筆資金,這最後的餘款,用上了遠期支票。


    對於這1000萬的遠期支票,葉瑾瑜自然有印象,當時葉瑾瑜實在拿不出任何現金,才開具了支票,其實尾款隻有800多萬,因為葉瑾瑜願意多添一百多萬,湊成整數給劉昶,劉昶那邊才故作勉強地接受這支票,葉瑾瑜知道,劉昶能多拿這一百多萬,可是偷著在樂的。


    “所以,這張支票和劉昶有關?”江以瑩已經和景輝夫妻走到了近前,驚訝地道:“也就是,給馮國成支票的人,是劉昶?”


    於悅點了點頭,隨即看向了馬隊。


    馬隊的眼睛亮起來,轉頭看向葉瑾瑜:“江少夫人,如果現在方便的話,我們希望能給你做一個筆錄,這個線索,對於這樁案子太重要了。”


    葉瑾瑜點了點頭:“沒有問題,兩位請跟我到書房吧。”


    這邊,江以瑩過來,把孩子抱了回去。


    等到葉瑾瑜做完筆錄出來,江夫人她們都在等著。


    馬隊離開之前,倒是與江夫人說了一句:“夫人,這回線索明確,我們對馬上對詢問馮國成女朋友,謝謝您和各位支持。”


    江夫人笑了笑:“馬隊長,我兒媳婦的清白,就靠你們了。”


    等大家陪著江夫人走進餐廳,於悅一個勁地搖起頭來:“想不通啊,劉昶怎麽會找人**淩芳芳,抓破腦袋也搞不明白。”


    葉瑾瑜也覺得好笑,隨即卻歎了一聲,不管劉昶是不是想坑淩芳芳,反正這一次,葉瑾瑜是被劉昶坑到了,真不知道,自己上輩子做了什麽孽,遇上這樣一個所謂的父親,恨不得把她往死裏推。


    景輝在旁邊嘻嘻一笑:“你們說,會不會他們狗咬狗,劉昶跟淩芳芳,這組合有點新奇。”


    葉瑾瑜對眾人道:“我剛才和金夫人打電話,劉昶借著淩芳芳的關係,和金永煥搭上線,想從他手裏接工程,所以,劉昶到底有什麽理由去對付淩芳芳,劉昶應該知道,淩芳芳在金永煥心裏的地位,,得罪了淩芳芳,無異是把劉昶的財路給堵死。”


    “我剛才猜得肯定沒錯,淩芳芳自導自演,劉昶是大配角,”周舒頗有些興奮地道:“她們的目的是要害瑾瑜,結果沒想到戲演砸,淩芳芳還把馮國成那個小角色給殺了。”


    眾人都看向了周舒。


    江以瑩想了片刻,居然點了點頭:“這樣分析,邏輯沒錯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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