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咖啡館,陳實給耗子和翟鋒打電話,約他們兩人出來見麵。


    既然有人惹上了他,而且還不道歉,那麽他必須要查清人家的底細,必須要搞明白這個孫副局長到底是個什麽樣的人。


    耗子和翟鋒兩人很快就來了,他們見麵的地點是一個公園,在上次的六角亭,這個地方及其安全,清幽典雅,也不用擔心被人聽到他們的密談。


    因為天氣太熱,陳實來的時候買了幾瓶飲料,等耗子和翟峰來後就給他們一人一瓶。


    三人一邊喝水,一邊聊著他們的秘密。


    陳實先問他們兩人道:“劉熊的事情怎麽樣了?”


    最近他們都沒有聯係,因此陳實不知道劉熊的情況如何,見到劉成後他從來不問關於劉家的事務,因此,此時可謂是兩眼一抹黑,什麽事情都不知道。


    耗子介紹道:“劉熊這廝估計是真的完蛋了,現在已經被收監了,就等起訴判刑,不過到底能判多久,我們可不能預測,現在這個案子非常的隱秘,若非當事人是很難知道一點消息的。”


    陳實對他們匯報的情況還是很滿意的,劉熊既然被收監了,那麽他現在的選擇不多了,除非是搞越獄,否則他出來的機會是零,現在他六十多歲,即使他不被判死刑,那麽他還有多少時間能活呢?因此,對於劉熊,陳實除了讓他們關注之外就沒有更多的要求了,隻要對他不造成威脅,他就不會去理會別人。


    不過他很想知道劉家的情況,因此看向兩人道:“劉家呢?如今是什麽樣的情況。”


    翟峰一邊喝水,一邊道:“劉家太亂了,這段時間所有人都忙著爭權奪利,居然沒有一個人關心劉熊的生死,反而是劉成去了一趟監獄,不過他到底說了些什麽就不知道了。”


    這點陳實倒是沒有想到,這劉熊風光了一輩子,沒有想到進了監獄後居然沒有一個親人去看他?而去探監的居然是他不怎麽喜歡,一直不受待見的私生子,這實在是諷刺得很。


    陳實問道:“劉成呢?他在劉家麵對的情況如何?他能應付過來嗎?”?


    耗子說:“劉成這廝還是有手段的,現在劉家的很多人都像是無頭的蒼蠅一樣到處亂竄,不過他倒是很鎮定,目標非常的明確,他先是聯合那些為人比較靠譜的人,比如沒有犯過事,底子幹淨的,他和他們結盟後開始對付那些沒有頭腦,而底細不幹淨的人,反正不知道他用什麽手段,居然能讓大家聽從他的安排,如此一來,他居然成了劉家裏麵最為閃耀的一顆明星。”


    這劉成回去不但要奪權,還要奪利,不聯合別人是不行的,這點陳實也很讚同,若是劉成單槍匹馬的一個人幹,那麽無論他多麽努力,別人都不會重視他。現在,他不但有了重要的盟友,而且手裏還有很多耗子他們提供的*,比如某個人某年某日在某地開車撞人,後來逃逸,比如某人因為某某原因打了人,出了事,後來不但不賠償,反而要敲詐別人等等。劉家的黑材料實在是太多了,因此劉成隨便拿出一個來就能搞掉一個對手,如此情況下,他簡直像是開掛了,在劉家橫衝直闖,沒有人敢去招惹他。


    陳實了解情況後道:“這劉家的財富看樣子要落在劉成手裏了。”


    耗子道:“劉家的東西並不好拿,拿了劉熊的財富就要承擔劉熊的責任,你可知道劉熊當初幫了多少人洗錢?賄賂了多少人?或許我們查出來的也不過是九牛一毛,如此劉熊才沒有逃走,而是等著別人來救他,可惜他算錯了一點,現在別人最希望的就是他趕緊死掉,因此,我猜測,現在被劉熊賄賂過的人一定是在穩住他,然後等待一個良好的時機才幹掉他,估計他在牢房裏麵住不了一年就會病故。”


    陳實聽後略微後怕道:“這個劉熊居然有這麽多的背景?我們不過是查出了九牛一毛?幸好當初下手快,否則給劉熊機會,他一定會反撲的,到時候不要說讓劉熊進監獄,自己能不能保住命都還是兩回事。”


    翟鋒道:“這不是幸運,而是我們沒有動別人的底線,我們隻是要針對劉熊,沒有吞掉劉熊資產的意思,否則我敢保證通緝令一定會很快就下來。”


    貪婪絕對是一件危險的事情,陳實雖然愛財,不過還好他從來沒有想過要劉熊家的財產,因此,即使是他把劉熊搞垮了,別人也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因為劉熊的財產還在,劉熊之前能幫別人做的事情,今後的劉家執掌之人也能,是以劉熊倒台,沒有人想去救他,人們想的都是怎麽讓他閉嘴,怎麽讓他死於病故,怎麽讓他永遠也不要說出不該說的話和秘密。


    陳實道:“劉家的事情暫時告一段落了,接下來你們又有事情要做了。”


    耗子和翟鋒同事問道:“什麽事情?我們都快要閑出個鳥來了。”


    陳實道:“咱們在這裏見麵,每一次都搞得像是特務接頭一樣,非常的不方便,因此,接下來你們兩個要把工作室辦起來,主要就是找些人拍點明星的照片,能拍到有用的更好,拍不到也沒有關係,然後就是教會他們如何跟蹤別人,如何偷拍,這是個重點,可以慢慢去做,不求你們一天兩天搞起來,隻要一兩年之後能有一點成就我就滿意了。”


    耗子道:“這事我們也在辦了,房子已經找後來,正在裝修,等正式開業就叫你去看看。”


    陳實滿意地點頭道:“好,既然已經在做了,那我就不多說了,我今天來還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翟鋒問:“什麽事情?有人惹到你了?”


    陳實點頭,鬱悶地把自己的倒黴事情說了一遍,然後繼續道:“我的要求也不高,讓他賠禮道歉,賠我的車就行了,可是人家麵子大,不願意道歉不說,甚至連賠償的錢都少得可憐,把我當叫花子打發,真是氣死我了,因此,我決定要告他們,決定要用法律的手段討回公道,公道自在人心,我才不相信他能一手遮天,即使是副局長也該遵守法律,沒有人可以列外。”


    耗子怒道:“這是誰啊?這麽囂張?咱們可以告他謀殺啊?”


    陳實道:“我正我這樣準備的,反正控告還要一段時間,開庭大概得一兩個月後,我估計這段時間內他是不會動手的,所以你們在這段時間必須幫我查清他的底細,最好是拿到點幹貨,就想對待劉熊一樣。”


    陳實之所以讓耗子和翟鋒搞一個工作室,就是因為今後這種事情會很多,因此,他必須要留下耗子和翟鋒兩人為他辦事,必須要有一個打手或者是耳目,否則他這麽大的家業讓人惦記上沒有一點反抗的手段就完蛋了。


    人必須要學會自我保護,然後才能保護其他人,才能貢獻自己的力量,若是他連自己的事業都保護不了,那麽還有什麽事情是他能幹成的?那麽無論開拓再多的業務,無論有再多的錢都是沒用的。


    耗子和翟鋒兩人記下了陳實的話,記住了孫媛媛還有她那個副局長父親,他們回去後一定會好好查探一番,絕對要讓對方付出代價來。


    之後,三人聊了一會兒就散了,陳實希望下一次見麵能在工作室裏,而不是在外麵像是特務接頭,看上去非常的可疑。


    到家時,陳實見全家人都圍在一起,他遠遠的看不清,因此湊上前來一看,驚喜地發現家裏多了一條小狗。


    陳實問道:“誰買的狗狗?”這條小狗是白色的,模樣很萌,很可愛,而且搖頭擺尾的非常歡騰。


    母親道:“你爸在路上遇見買狗崽子的,因此買了一條回來。”


    父親可能是太無聊了,以前在農村他可從來沒有養過狗,現在是沒事幹了,在家裏麵閑得,因此,買一條狗來養著也好解解悶。


    家裏多了一條小狗,因此好像熱鬧了很多,父親忙著給它做小房子,給它安置狗窩,因此在外麵乒乒乓乓的敲打個不停,他準備把狗窩安置在外麵。


    對此,陳實有異議,他對父親道:“養在外麵不太好,幹脆養在家裏得了,一條狗而已,每天給它洗個澡,教它上廁所,若是安置在外麵,它自個跑了怎麽辦?”


    在城裏養狗可不比農村,農村裏隨便丟在外麵就行了,就算是狗窩也不過是找些幹草鋪在地上就可以了,至於洗澡什麽的從來都沒有過,而且農村的狗經常鑽茅棚找便便吃,因此農村的狗可沒有那麽幹淨。


    陳實裏麵的狗可不能這麽養,大城市裏人那麽多,若是哪一天被人哄走了,或者被車給撞了,意外的事情多了去,因此城市人養狗一般都是和人住在屋裏的。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就是在城市一般人都在住樓房的,不把狗關在家裏能放在什麽地方?


    父親可不懂這些,他執意要把狗栓在外麵,說狗和人住一起不對,找了好一大堆的理由,反正就是不把狗放在家裏。對此,陳實沒有辦法,隨他去。


    小狗估計才幾個月,很活潑,到處亂躥,沙發上,桌子底下,電視櫃下麵,能去的地方它都要去一遍,似乎像是在巡視自己的領地一樣,不過,沒多久它就找一個角落撒尿了,眾人來不及製止,隻有讓它撒在家裏。最後,大家都嫌棄這狗尿太臭,不想去清楚,推來推去,眾人把這個任務交給了陳實。


    對此,陳實無話可說,因為父親說他想要把狗養在家裏,現在就讓他嚐試一下在家裏養狗是多麽的不方便,讓他嚐試一下狗尿的滋味。


    陳實哭笑不得,隻好拿著抹布,撒上洗衣服,先用拖把拖一遍,然後再仔細地擦,要擦到沒有異味,否則諾大的房子裏有一股尿騷味道的話就太難受了。


    他先用拖把拖了一遍,然後撒上洗衣服,再用抹布來來回回的擦了幾十遍,然後問眾人還有沒有異味,大家都說還有,於是他又不得不再次撒上洗衣服和消毒液,繼續用抹布擦,最後反複折騰了好一段時間,實在沒有辦法後他跑去外麵買了一瓶空氣清新劑才解決問題。


    搞定後,父親笑嗬嗬地道:“看見了吧!若是你把它養在家裏,保證你每天都活在一堆狗屎中,每天都要幫他解決屎尿問題,你有那麽多時間嗎?最後還不是讓我們來幫你?”


    陳實對父親無話可說,不得不投降,說道:“養外麵就外麵吧,隨便你,不過你可要找鏈子拴住,否則跑出去禍害別人就玩了,要是咬到人家不說賠錢,最起碼要給人家打預防針。”


    養在外麵麻煩的不止是這點,狗販子很多,讓人家看家見了一定會想方設法的弄走,還有馬路上車輛來來往往,若是狗不小心的話一定會被撞得血肉橫飛,還有就是狗屎在外麵同樣難聞。


    在家裏的話,因為和人在一起,因此這人一定會及時清理幹淨的,可是在外麵就不一樣了,沒有人會隨時去看看情況,父親會不會給狗狗窩清理狗屎都不一定,因為農村就是這麽幹的,隻有當累積到一定的程度後才會清理一下。


    若是外麵有一個狗窩,窩裏全部是狗屎,那麽他的別墅就成了狗窩了。


    狗窩的問題,陳實雖然說不過父親,但是他相信,父親遲早會把狗養在家裏的。


    之後,父親又去買了鏈子,買了些狗糧,還買了一個圈子,讓小狗帶上後它似乎不適應,搖頭晃腦的想要甩掉,可是它哪裏知道今後將會一直帶著一個圈子,被鏈子束縛著,一輩子不得自由。


    狗的自由不是鏈子和圈子束縛的,而是人類,不過夠之所以是狗,就是因為它們樂於被人類束縛,如此它們就缺吃喝了,不用像狼一樣在冰天雪地裏覓食,也不用像其他動物一樣,即使是在河邊喝點水也要提心吊膽,它們是可以安心的吃和睡的,也不用擔心擔心被宰殺,因為人類對狗的態度和豬是不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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