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振坤笑著看著妻子,臉上全是開心的笑容。


    “爸,你怎麽能投敵賣友呢?這要是在戰爭時代,我豈不是要光榮犧牲了。”


    陸子皓拿起一支香蕉假裝成手槍的樣子,對著自己的腦袋開了一槍。


    “砰……我就犧牲了。”


    陸子皓萬萬沒想到,自己開玩笑的一句話,在不久的一天,真的發生在了自己身上。


    墨伱剛開完會回到辦公室,就看到陸子皓翹著二郎腿在他辦公室裏悠閑地坐著。


    “你怎麽這麽清閑,跑到我這裏來了。”


    墨伱放下手中的文件,按下電話通知秘書送兩杯咖啡進來。


    “我這不是想你了嗎?剛好順路就過來看看你。你最近很忙,我都見不到你的人影。”


    陸子皓托著下巴,一副怨婦的表情。


    “你幹嘛要用這種表情看我,好像我把你給拋棄了一樣。”


    墨伱連忙把身子靠了靠,對著陸子皓就是一副躲避三尺的樣子。


    “老墨,難道你不知道我對你的表情嗎?我對你有一種難以啟齒的斷袖之情嗎?”


    陸子皓看著墨伱,黑亮深邃的眼睛不停地朝他眨呀眨著。


    剛端著咖啡進來的秘書一下子停在原地,也不知道自己是進好,還是退好。


    “你少來,估計你這輩子是沒有希望了,我是喜歡女人的,對你這種男人,我一丁點興趣也沒有。”


    墨伱示意秘書放下咖啡可以出去了,看著秘書慌亂逃出辦公室,陸子皓的笑聲恨不能將墨伱辦公室的樓頂給掀了。


    “好了好了,你多少也是個總裁,能不能不要這麽幼稚呀?”


    墨伱白了他一眼:“再笑,我都能看到你的胃了。”


    陸子皓臉上的笑意半天才好不容易地忍下去,指著門說:“老墨,我敢跟你打賭,剛才那個小秘書現在肯定正在糾結的半死。”


    “你少來了,人家一個小姑娘,你也開玩笑。”


    “我沒跟她開玩笑,我是在跟你開玩笑。誰知道她那麽巧,這個時候會進來?”


    陸子皓眨著眼睛,一臉無辜地看著墨伱。


    “你真是愁死我了,說吧,今天來找我什麽事?”


    墨伱搖搖頭,一副受不了的樣子,他怎麽會和這種無賴成為好朋友,他真的很心痛呀。


    “對了,你不問我都忘了。前幾天你說的那幾個從越南來的人確實是雷凜的人。”


    陸子皓端起咖啡喝著,臉上的神情也一下子變的有些沉重。


    “你怎麽知道的?你調查清楚了。”


    墨伱看著他,眼底深處也有一絲擔心與陰冷。


    “他們來公司刺殺我了,可惜沒成功。”


    陸子皓聳聳肩,語氣平淡的好像是在說別人的事情。


    “什麽?那你有沒有受傷?你怎麽不通知我?”


    墨伱噌的一下站了起來,坐到他的身邊低頭察看著。


    “唉呀……我沒事,隻不過讓那些人也跑了。”


    陸子皓的語氣裏滿滿的失望,如果可以把那些刺殺他的人抓到,說不定就可以趁機摸清雷凜在越南的具體位置,還有他隊伍裏的具體人數。


    “算了,你別把自己給逼的太緊了,以後還會有機會的。”


    墨伱拍了拍他的肩膀,算做是對他的一種安慰。


    “不過,我怎麽一點消息也沒收到呢?刺殺可不是小事情,新聞中怎麽一點也沒有報道呢?”


    在這互聯網技術這麽發達的時代,不可能一點消息也沒有傳出來呀?


    “我把消息給封鎖了,我不想引起大家的恐慌。不過,那天還發生了一件恐怖的事?”


    “什麽事?”


    墨伱側頭,還有什麽事比刺殺還恐怖?


    “白月從看守所被她媽媽給保釋出來,她可能是氣不過,帶著匕首想殺宋淺淺……”


    “什麽?那宋淺淺情況怎麽樣?她沒受傷吧?”


    墨伱連忙打斷了陸子皓的話,突然他又覺得這樣有些太刻意,他連忙將頭低下,嘴裏說著對不起。


    “老墨,你不要說對不起,你沒有錯。你如果這樣的話,我反而會很不自在。”


    陸子皓看著墨伱,眼中蒙上了一層陰霾,他以為墨伱放下了,可現在看來,他好像想錯了。


    “老墨,我們是朋友,是鐵哥們兒,我希望咱們之間還能像以前一樣沒有隔閡。”


    “子皓,給我一點時間,我正在努力。”


    “好,我相信你。”


    陸子皓端著咖啡杯與墨伱的輕碰了一下,算是一種約定。


    墨伱點點頭,但心底還是對白月的舉動有些好奇。


    “白月這個女人真是狠毒到家了,怎麽能這麽做呢?她如果是個男的,不知道會做出什麽更恐怖的事了?那她現在在哪?監獄裏?”


    陸子皓搖搖頭,對於白月現在身在哪裏,他也感到很好奇。


    “不知道,就這樣憑空消失了。當天下午她媽媽就坐飛機去美國了,可白月到現在也沒找到。”


    “那她會去哪呢?會不會是被雷凜的人給抓走了。就像你說的,她的出現擾亂了那些人的刺殺行動,按規矩,他們一定會把她帶去領罰。”


    墨伱冷靜下來,細細地分析著每一個細節。


    轟雷組織的獎罰分明的製度,從一開始這個組織成立就一直存在著。如果真的找不到白月的下落,那保不齊真的會被雷凜的手下帶回到越南去了。


    “這樣真是這樣的話,那白月現在也是凶多吉少了。”


    “那也是她自找的,她如果是個男人的話,我一定會親手宰了她。”


    陸子皓一拳砸在桌子上,咬牙切齒地說著。


    “行了,你也別生氣了,這麽看來,白月也算得到了她應有的懲罰。我聽說白士國在監獄裏自殺了。”


    墨伱看著陸子皓,說著這幾天一直占據頭條的消息。


    “是,就他那種人,他如果不死的話,那他身後的那些人怎麽能夠放過他,更不會放過他的家人。我想他肯定是怕連累家人,所以才會選擇自殺,這樣一了百了,保護了家人,也讓他身後的人安心,別人現在就算想查什麽,也查不出來了。”


    陸子皓冷哼一聲,現在的這些人就是這樣,永遠都是一副大魚吃小魚,小魚吃蝦米的這一條食物鏈。


    “你是說,白士國的身後還有其他人?”


    “那肯定,你也不想想,白士國是什麽人,憑他自己就可以貪汙漏稅那麽多年就沒有一個人發現?他的公司看似風風光光,其實裏麵早已千瘡百孔,它就像一個紙糊的架子,我隻不過是朝他輕輕吹了一口氣,他就已經倒了。”


    墨伱點點頭,這些事情他也早有耳聞,白士國隻不過是倒黴,當了那個替罪羊。


    “子皓,我覺的你還是要小心一點,即然雷凜敢派人來刺殺你第一次,他就敢再來第二次。雷凜那種陰狠毒辣的人,不到目的他肯定不會輕易放棄。”


    墨伱叮囑著陸子皓,現在當務之急就是先保證好陸子皓的安全。其他的事,也隻是次要的。


    “我知道了,你放心吧。”


    陸子皓的臉上又恢複到那種痞氣十足的樣子。


    賴婷躺在沙發上敷著麵膜,宋淺淺卻窩在她的旁邊和劉雨涵聊著微信。


    “天啊,謝天謝地,雨涵的爸爸手術很成功。”


    宋淺淺突然大叫了一聲,把一旁閉著眼睛做麵膜的賴婷給著實嚇了一跳。


    賴婷捂著差點被嚇的跳出來的小心髒,埋怨著宋淺淺:“大小姐,你這一驚一乍的是想嚇死誰呀?你不知道人嚇人,嚇死人呀。”


    “我錯了我錯了,賴大美人,你還是安靜地敷麵膜吧,敷麵膜的時候不能說話,要不然你這麵膜就白做了。”


    宋淺淺連忙安撫著賴婷,雙手還不停地在她胸前輕拍著。


    “把你的小爪子拿開,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占我的便宜。你少吃我的豆腐,我這純潔的身體可是要留給我們家王昊的。”


    賴婷雙手放在胸前,一副無比陶醉的模樣。


    “嘔……賴大美人,你不惡心我能怎麽樣?”


    “能死。”


    賴婷回答的即幹脆又立落,輕鬆的兩個字就把宋淺淺想說的話堵的嚴嚴實實的。


    “賴婷,我真是佩服你的勇氣,和你這種人做朋友,那得需要多大的勇氣呀?我真佩服王昊,他是怎麽忍受你的各種虐待和語言攻擊呢?”


    宋淺淺一副無比認真的模樣看著賴婷,好像下一秒她們就不會再相見一樣。


    賴婷拿掉臉上的麵膜,準確無誤地扔進了垃圾桶內。反正今天這麵膜注定是白敷了,那她幹脆拿掉算了。


    她伸手勾住宋淺淺的下巴,眼神撲朔迷離,她的嘴巴朝著宋淺淺做著一個飛吻的姿勢:“淺淺,你錯了,我和王昊在一起,都是他揉虐我的。”


    說著,伸手朝宋淺淺的胸前摸了一把,然後又衝她輕咬著嘴唇,眼神中全是誘惑。


    宋淺淺嚇的連氣也不敢喘,惡心的連忙推開她的手跑到一邊,確定了安全距離後,她才大口喘著氣說:“賴婷,你丫的是想嚇死我嗎?你知道你剛才的模樣有多嚇人嗎?不了解情況的人,還以為我們倆個要出櫃呢?賴婷,我現在才發現,原來你悶騷起來,比任何人都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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