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顧笙掉三觀的提議,林宴答應了嗎?他當然是沒有拒絕,不僅沒有拒絕反而有點小期待,畢竟他和顧笙剛開了葷就被迫分開,一旦開了葷再讓你去吃素,擱誰誰也受不了。


    林宴作為一個有正常需求的男性,顧笙的這種提議雖然有點掉節操,但是林宴也想念顧笙了,不僅是顧笙的人,還有顧笙的身體。


    自己擼多沒勁兒啊,年輕人就是要勇於嚐試。


    說那麽多,林宴就是單純的對顧笙的肉.體蠢蠢欲動了。


    顧笙卻在這時候提議,“單純的玩多沒意思,不如我們扔骰子,誰輸了誰脫一件衣服。”


    林宴想了想,自己衣冠楚楚,顧笙一絲不掛的樣子,“好啊,可是我這裏沒有骰子。”


    “你點開微信,裏麵有一個骰子。”


    林宴依照顧笙的話點開微信一看,果然有,然後他就和顧笙愉快的玩起了扔骰子。


    第一輪林宴就輸了,他正準備脫掉毛衣,顧笙就讓他先把空調溫度調高。


    林宴想來也是,別玩遊戲,把自己弄感冒了,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將空調溫度調高之後,林宴才脫下了一件毛衣。


    第二輪依舊還是林宴輸了,林宴不敢相信自己的賭運這麽差,他隻有脫掉自己的襯衣。


    這時候他上身還剩下一件保暖衣,林宴怕冷,所以會穿很多層,也就是回到家裏所以脫掉了厚厚的羽絨服,他有點慶幸自己還沒有來得及洗澡,要不然渾身上下就隻有睡衣,輸三次就得脫光光。


    等到第三輪的時候顧笙終於輸了,他慢條斯理的脫掉自己的毛線背心,林宴下意識的咽了一口唾液,顧笙就連脫衣服都好看極了,他裏麵是一件白色的襯衣,脫背心的時候,肌肉緊繃在襯衣上,隱隱可以看見他優美的肌肉線條。


    這簡直是赤.裸裸的誘惑啊!


    白色的襯衣映襯著顧笙那張英俊而禁欲的臉,林宴忽然想起他上次射到顧笙眼鏡上的事情。


    “咳咳……”


    林宴想到這件事,臉忽然就紅了起來。


    “繼……繼續吧……”


    林宴結結巴巴的說道,顧笙在視屏另一端看見林宴這個反應,不禁微微揚起了嘴角。


    林宴的運氣和顧笙的運氣果然是不一樣的,林宴一件不剩的時候,顧笙也隻是剛脫完上半身。


    林宴這時候的臉已經全紅了,從耳朵延伸到了脖子,後來整個身體都泛起了粉色。


    所以他到底是哪根筋抽了要和顧笙玩這個坑死他不償命的遊戲?!


    顧笙舔了舔自己淡色的嘴唇,眼睛裏流露出蠱惑人心的笑意,“寶貝,自//瀆給我看吧。”


    林宴的肩頭一緊,根本不敢去看顧笙,耳邊腦子裏都縈繞著顧笙的那句話,清冽,悅耳,性感。


    林宴咽了一口唾沫,緩緩抬頭看了一眼視頻那邊的顧笙,顧笙正專注的看著他,和顧笙的眼睛對時尚林宴的心髒狂跳,他拒絕不了顧笙。


    仿佛受了蠱惑一樣,他緩緩抬起顫抖的手,撫上自己的……


    第二天早晨,林宴差點睡過頭,都怪顧笙,沒事和他玩什麽視頻y,導致他差點上班遲到。


    林宴急急忙忙的出了門,然後去他經常買早餐那家店買了包子和豆漿,那幾隻流浪貓不知道那個好心人給它們搭了一個窩,好幾隻蜷縮在一起,睡得正香,旁邊還有貓糧。


    林宴看了一眼,它們還活得好好的,他就也放心的去上班了。


    林宴安排好今天的工作,莫老的助理就過來和他說,過幾天有一個培訓,莫老讓他帶一個人過去。


    “是在a市那邊。”


    林宴愣了一下,他現在雖然沒有以前那麽排斥去a市了,但是如果不是必要,他也根本不想去。


    “哦,好的。”


    以前“幻視”也會定期舉行培訓,不過去的一般都是組長極以上職位的人,莫老居然讓他帶一個人過去,估計是想讓他培養人吧。


    培訓是在下周一,培訓三天,回來恰好正逢元旦,林宴之前就和顧笙說了自己會回x省。


    “組長,我我我……帶我真的可以嗎?”


    蔡桐受寵若驚的看著林宴,林宴瞥了他一眼,“你要是不願意,我可以帶別人。”


    “不不不,組長,我願意,我願意!您別……”


    蔡桐癟了癟嘴,活像是被林宴欺負了一樣。


    “你一個大男人哭哭啼啼的想什麽話!你是小娘炮嗎?”


    林宴咂了咂舌,很是看不慣蔡桐一米八幾的大高個兒唯唯諾諾的,他還想著以後如果他真的能夠升職,準備提拔蔡桐當組長,這樣看來,有點懸。


    “對……對不起……我……我對別人不是這樣的……”


    蔡桐對著別的人的確不是這樣玻璃心,反而有點遲鈍,可是一對上林宴他就像是老鼠見了貓一樣,他對他老子都沒有這麽害怕過。


    林宴長長的歎了一口氣,他忽然有一種帶兒子的心累感。


    “總之你自己準備好行李,周一早上別遲到了。”


    說完林宴也不管蔡桐是什麽想法,就把他趕出了辦公室。


    林宴正打算繼續工作,就看見自己的手機亮了起來,隨即就響了起來,他看了一眼,這個號碼有點眼熟,但是他沒有存。


    “喂,您好,我是林宴。”


    “喂,宴宴,我是你張阿姨……”


    林宴的眉頭蹙了起來,這個女人給他打電話做什麽?


    “我早就說了,林鞅的喪事辦了就別再聯係我了。”


    女人哭哭啼啼的哽咽道:“宴宴,我知道你恨我,可是家樂是你親弟弟啊,你不能看他出事啊。”


    “林家樂是你兒子,和我沒有半點關係,我說了他就是死了,我也管不著。”


    “別再給我打電話了,當初逼死我媽可也有你一份兒,我可還沒有複仇,你要是再來煩我,我說不定就要改變主意了。”


    女人一聽,立馬掛斷了電話。


    林宴的眼神冷了下來,林家樂前腳被盧浩捅了,後腳林鞅就被人捅死了,那時候盧浩正在公安局裏,凶手也沒有抓到,成了一樁無頭案,但至少和林宴沒有關係,他猜測多半和林鞅公司裏的那些人有關。


    林鞅一去,林家樂和他媽都是撐不起事兒的,那公司自然也就是囊中之物。


    今天那個女人給自己打電話,估計就是因為公司的事情,她想讓自己出麵,畢竟他是個成年人而且擁有正當的繼承權。


    可是林宴並不認為自己有必要去趟這趟渾水,這個公司給林鞅帶來的榮華富貴他林宴沒有享受過一絲一毫,這個公司所帶來的麻煩,他自然也沒有必要去承擔。


    林宴的心眼很小,而且很記仇,裝不下那麽多東西。


    時間很快就到了周一,林宴收拾好行李去了公司,公司安排的是大巴,林宴自然和蔡桐坐在了一起,巧合的是林宴對麵坐的是顧笙的組長,連箐,她帶著一個女孩兒,燙著日係梨花頭,長相偏可愛。


    林宴和連箐打了個招呼,衛小藝卻是忍不住悄悄的看向了林宴,她暗自打量起林宴,從紀佶那裏衛小藝已經知道了,顧笙的愛人就是林宴,莫北平大師原畫組裏的組長。


    衛小藝其實覺得紀佶長得很好,但是顧笙能夠毫不猶豫的拒絕紀佶,那麽他的愛人一定長得更好看。


    林宴的確長得很好看,而且和紀佶一樣長了一張童顏,隻是和紀佶不同的是,林宴雖然長相鮮嫩,但是氣質沉穩,也不是顧笙那種沉穩,而是你看著他就莫名有一種很可靠的感覺。


    特別是林宴那雙燦如桃花的眼睛,不經意間和衛小藝對視上,衛小藝一怔,有些慌亂,卻隻見林宴衝她微微一笑,這一笑,恍若春風拂麵,直往她的心頭吹去,吹落了一地的春花。


    紀佶的確是比不了,這樣一個人物,也隻有這樣的人才配得上顧笙那樣的人。


    衛小藝怔忪的轉過了頭,收回了視線。


    林宴坐在大巴上,先是完了一會兒遊戲後來又有些昏昏欲睡。


    蔡桐整個人繃的像是一根鋼絲,一直僵著背脊生怕林宴忽然和他說話,又害怕自己說錯話惹了林宴不快,然後林宴就要辭了他。


    後來直到林宴睡著了,蔡桐緊繃的身體才逐漸放鬆了下去。


    他拿出手機點開一本自己還沒有看完的繼續看了起來。


    林宴迷迷糊糊的做了一個夢,他夢見顧笙忽然變成了一隻貓,在他的腳邊喵喵叫,他最開始的時候沒有看見,還差點踩到顧笙貓。


    他將顧笙貓抱了起來,摸了摸他的頭,顧笙貓立馬發出舒服的“嚕嚕嚕”的聲音。


    林宴覺得有趣極了,他將顧笙貓舉了起來,然後就看見了顧笙貓那兩顆小小的蛋蛋,特別可愛。


    林宴手賤的去摸了摸,隻聽見顧笙貓驚呼一聲,“喵——”


    然後林宴就看見一個粉色的小尖尖露了出來,他好奇的拿指尖戳了一下,莫名其妙的說了一句:“小荷才露尖尖角。”


    “喵——”


    顧笙貓突然一爪子就拍在了林宴的臉上,然後林宴吃痛猛地從夢裏醒了過來,林宴有些懵的看了看周圍。


    原來是個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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