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fa策劃了叛亂,而cfa代表的是這個世界最強大最霸道的國家,這便是班迪所謂的幕後真凶。


    班迪是國王也無法挑戰真凶,在未來的漫長歲月,班迪還得學會忍耐,學會把仇恨深藏心底。


    中土最富有國家的國王尚且如此,蘇昊卻說會讓真凶付出最慘重代價,若有旁人在場一定笑蘇昊大言不慚。


    班迪沒質疑蘇昊,點了點頭,堅信師父會保護他,出事那晚,就是他尊敬的師父破壞了真凶的計劃,擊殺cfa頂尖高手。


    不怎麽了解蘇昊的班迪,會錯了意,他想到的“代價”,和蘇昊所謂的最慘重代價,完全不是一回事兒。


    “師父,弟子還有事,得走了。”


    “去吧。”


    蘇昊笑著瞧班迪。


    班迪行弟子之力,然後離開。


    蘇昊凝視班迪遠去的背影,臉上笑意消失。


    cfa搞這麽一出,反倒使心懷仇恨的班迪上位,對於華府那邊,這結果恐怕是不能接受的。


    “m國人……”


    蘇昊呢喃,眸光漸冷。


    剛才他對班迪的承諾絕非隨口一說。


    在修為恢複前,他會好好保護班迪,m國人若不罷休,他會一筆一筆記下來,等找到神域鑰匙,修為恢複,新賬舊賬一塊兒算!


    “傻孩子……”


    金碧輝煌的宮廷之中。


    坐在辦公桌後替兒子審閱重要文件的索米婭說著話從右耳中取出一個微型耳機,這是竊聽裝備。


    顯然班迪身上有竊聽器。


    索米婭認為兒子年紀太小肩負的責任太大一言一行太過重要,才這麽做,她也聽到蘇昊說的話。


    雖然她覺得蘇昊是在安撫班迪,但蘇昊言語中那股子氣勢,觸動她,再回想叛亂當晚蘇昊的表現,她流露淡淡憂傷的麵龐多了一絲笑意。


    腳步聲傳來,索米婭臉上笑意消失,抬眼瞧向來人,來人是國家安全保障局的局長紮魯特。


    紮魯特行撫胸禮後對索米婭道:“三十萬人集會遊行,要求嚴懲叛亂者。”


    “三十萬人集會……”


    索米婭蹙眉思考。


    “我們得盡快審判參與叛亂的人,安撫民眾。”紮魯特小聲道出自己的想法。


    索米婭點頭道:“我會讓人著手去做。”


    “不過……cfa的人……”


    紮魯特提及cfa,不無憂慮。


    “你是國家安全保障局的局長,難道不清楚特工被俘會怎樣?”索米冷眼瞧著紮魯特,紮魯特是在提醒她,最好別動cfa的人。


    可那些人殺了她丈夫,差點把她和她的兒子推入萬劫不複的境地,她豈能放過。


    特工,在境外執行特殊任務時出事,往往淪為棄子,尤其煽動或參與他國叛亂的任務,一旦失敗,隻能聽天由命。


    所以,cfa絕不會承認派人參與此事。


    紮魯特當然清楚這點,可在他看來,那些特工即使成了棄子,若被公開處理掉,無異於打m國人的臉,m國人多半不爽。


    “他們觸碰了我們的底線,我們若是連最起碼的強硬態度都沒,隻會被恥笑、輕視,他們也會更肆無忌憚。”


    索米婭輕拍辦公桌站起來。


    紮魯特尷尬欠身。


    “你忙去吧。”


    索米婭不想再麵對紮魯特。


    “是!”


    紮魯特後退兩步,轉身離去。


    待紮魯特走出去,索米婭長籲一口氣,略顯疲憊,下麵人各懷心思,使她深切感受到掌控一個國家多麽難。


    她覺得孤獨又無助。


    …………………


    國葬。


    新王即位。


    前前後後折騰兩個多月。


    班迪即位,但沒進行加冕。


    三個月守喪期滿擇吉日加冕,這是王室傳承下來的規矩。


    這段日子,蘇昊很忙,既負責重組王宮衛隊,又得每日抽時間傳授班迪運氣之法,隨班迪外出參加各種活動。


    重返烈焰教那處據點的計劃,一推再推。


    事分輕重緩急,蘇昊不得不先辦好要緊的事。


    不知不覺守喪期結束,最為忙碌的三個月過去,蘇昊也鬆了一口氣。


    夜幕降臨。


    蘇昊在王宮中巡視一番後,正要回住處,手機響了。


    “班迪,什麽事?”


    蘇昊接起電話問。


    “師父,你來一趟帕碧幔宮。”


    班迪這話令蘇昊皺起眉頭,在王宮轉悠三個月,他已很了解這裏每一座宮殿、庭院、樓閣。


    帕碧慢宮,屬於內廷,且是王後居所。


    白天,無特殊情況,王後都不會讓男性進入帕碧幔宮,更何況現在是晚上,蘇昊沉吟著猶豫著。


    “師父,快來。”


    班迪說完掛斷電話。


    蘇昊以為班迪有什麽事,便撇下隨從,去帕碧幔宮。


    帕碧幔宮緊挨著王宮後花園。


    高高的樹牆環繞帕碧幔宮,使這裏成為王宮中相對獨立的區域,一名女傭將蘇昊帶入帕碧幔宮主殿。


    蘇昊隨著女傭走過華麗大廳,以前索米婭王後經常在此舉行舞會、趴體,參與者都是王室女性。


    大廳盡頭,兩扇高大華貴的木門緩緩打開,裏麵是王後的私人會客廳,除了丈夫、兒子,隻有女性客人能進入。


    “師父!”


    班迪衝蘇昊招手。


    蘇昊隻好走進去。


    索米婭、班迪坐在沙發上,瞧著蘇昊走過來。


    “師父……坐……”


    班迪招呼蘇昊。


    索米婭也指了指對麵的沙發,微笑著對蘇昊道:“坐吧。”


    蘇昊坐下來,看著麵前茶幾上擺著的香檳、高腳杯、幾樣精致茶點。


    “班迪怕我悶,過來陪我,還拿來一瓶很不錯的香檳,想讓你也嚐嚐。”索米婭無奈笑了笑。


    兒子想一出是一出,她沒轍,破例容許蘇昊進入這裏。


    蘇昊無語。


    班迪笑著為最親近的兩個人倒酒。


    “我還小,不能沾酒精,隻能用飲料敬我最親的人。”班迪端起倒滿飲料的高腳杯敬索米婭、蘇昊。


    索米婭、蘇昊笑了,拿起酒杯。


    三人碰杯。


    接下來,三人邊聊邊喝。


    一瓶香檳快要見底時,班迪去了衛生間。


    少了班迪,蘇昊、索米婭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都覺得不自在。


    “時間不早了,我該走了。”


    蘇昊說著話起身,忽然覺得頭暈,香檳屬於低度酒,正常情況下,別說喝一瓶,喝十瓶他也沒啥感覺。


    索米婭出於禮貌,也站起來,或許起身太快所致,她更暈,沒站穩,向前撲倒。


    蘇昊趕緊上前,一把扶住索米婭。


    兩人接觸,四目交投。


    蘇昊竟有些把持不住。


    索米婭眼神迷離。


    “王後……”


    蘇昊想推開索米婭。


    動了情的索米婭卻抱住蘇昊,刺激蘇昊熱血翻湧。


    兩人相擁,接吻。


    宮殿外。


    “爸爸,別怪我,媽媽很辛苦很孤獨,需要有個很強大很靠譜的男人疼愛她保護她。”班迪仰望夜空呢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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