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點,再用力點,不要停,加油……”


    粗重的呼吸和女人嬌嫩的輕吟從臥室裏飄了出來,隻見方純良表情專注,雙臂上的肌肉繃得筆直。


    他正騎在一個美女的後背上,滿頭大汗。


    “我說老板,差不多就行了,我那還有正事沒辦呢,這一晚上,光為你一人服務了,還不給漲工資。”當兵這麽多年,啥時候這麽伺候過人。方純良一臉不耐煩,從女人的背上跳了下來,沒好氣地說道。


    美女老板麵色紅潤,眼神迷離,好似還沒從剛剛的狀態下恢複過來。始終趴在床上,抓著床單,眉目間閃爍著愉悅和舒適。


    “方純良,咋回事,現在按摩的時間越來越短了,服務質量下降得這麽嚴重,這個月的工資是不是不想要了。”


    過了一分鍾,美女老板終於從床上爬了起來。她烏黑的秀發隨意的散在胸前,一邊用左手揉著肩頭,一邊抬頭看著方純良有些嗔怪地說道。


    女人的名字叫白曉夕,是錢錢汽車修理廠的老板,單身。


    白曉夕長得很漂亮,標準的鵝蛋臉,白嫩的皮膚下透漏著淡淡的粉紅,豐滿的胸口一上一下的來回起伏,誘人的小模樣,不知道會迷倒多少男人。


    “美女,請自重,我隻是貴店的修理工,賣藝不賣身。當然,如果你能給漲漲薪水,一切也都好談。”方純良假裝一臉認真地回應,可隨後說到薪水二字,就立刻雙眼放光,嘿嘿一笑。


    “你休想!”


    同樣對薪水二字敏銳的還有白曉夕。隻見她立刻從按摩的迷糊中清醒,一雙丹鳳眼睜得溜圓,一口回絕。


    “不漲就不漲,小氣鬼,白扒皮。”


    方純良鄙夷的說道,但他好像對老板娘提到錢的過激反應早就習以為常了,並沒說太多,轉身拿著車鑰匙走了出去。


    方純良是錢錢修理廠的應急修理工,每天往返於鬆水市的各個路段,給故障車輛進行修理。


    這不是,十分鍾以前,有人在鬆水市郊區城鄉結合部拋錨,就等著他過去救急呢。


    方純良開的是一輛白色五菱之光麵包車,車身上噴寫著“錢錢修車行”幾個略顯斑駁的藍字。後排座位拆掉了,全部放上了修車工具。


    駕駛座椅有些傾斜,儀表盤上布滿各式劃痕,僅有的收音機時好時壞,伴隨著沙啞的電流聲。


    這車有年頭了,換句話說,破到家了。


    “白老板,你也太摳門了,什麽時候給屬下換個車吧。”拉開車門,方純良跳了進去,他戴上一副跟這麵包車搭起來很突兀的白手套。狠狠在座位上拍了兩下,眉頭緊皺。


    跟在方純良的後麵,白曉夕穿著t恤走了下來。


    她身材纖細修長,下半身是一條黑色緊身短褲,大長腿直接露在外麵,白花花一片。


    她抬頭看著雖然破舊,但卻被方純良收拾的很幹淨的五菱之光,嘿嘿一笑:“你一個破修車的,難不成還想開寶馬奔馳?行了行了,等資金周轉過來,就給你換,我保證。”


    “鬼才信你的話,白扒皮,我看你就是變成馬化騰,這車也不可能換。”方純良把腦袋從車窗裏探了出來,看著白曉夕說道。


    “路上一定要開慢點,讓顧客多等一會,這樣才可以多收錢。現在又是夜間出車,費用最少漲三倍。要是低於兩千,就別回來見我。”白曉夕擺了擺手,臉上盡是得意。


    方純良無奈的說了句知道了,一腳油門趕快消失在了馬路的盡頭。


    現在是晚上11點,城鄉結合部的路不好走,再加上有白曉夕的授意,30分鍾的路程,方純良足足開了一個半小時。


    “這天簡直要悶死個人啊,大半夜的還這麽熱。不過,越熱越開心,嘿嘿,一會肯定能多要點修車錢。”方純良一邊開車,一邊嘀咕。琢磨著一會和顧客碰麵,該如何坐地漲價。


    不是方純良狡詐,實在是家有一個老板白扒皮。別人不知道,他方純良可在清除不過了。


    這要是低價把車給人家修了,回去以後,不死也得脫層皮。


    “真搞不懂這個女人,明明可以靠臉吃飯,偏偏要自食其力。”方純良搖了搖頭。吱嘎一聲拽起手刹。這是突然有了尿意,準備下車小解。


    嘩嘩嘩!


    流水聲不絕入耳,方純良一臉輕鬆爽快。


    窣窣窣!


    猛然間,一陣雜草樹葉摩擦的聲音鑽機了他的耳朵裏,雖然很輕,卻逃不過方純良的耳朵。


    方純良是特種兵的退伍,在部隊服役10年。意識和經驗都已經高於常人,耳朵輕輕一動,就猜到了來人的方向。


    而且這個人很大膽,竟直接拉開車門鑽了進去。


    方純良很鎮定,他隻等著最後一滴尿液落在地麵,才慢悠悠的係上了褲子。


    短短的十幾米,方純良走得很小心,他的眼睛有意無意的在向四周掃去,雙拳下意識的緊了起來,然後猛的打開車門。


    果不其然,副駕上當真坐進了一個人。不過,卻是一個顏值超高的女人。


    “是錢錢修理廠的人吧,一個半小時以前,是我打的電話。”


    就在方純良拉開車門的那一刹那,這個漂亮女人對方純良說道。


    方純良看向坐在副駕駛上發聲的這位姑娘,齊耳短發,幹淨利索。一件白色polo衫,領子半立,盡顯幹練。


    隻不過她的氣色略顯蒼白,但眉目間卻夾雜著高傲和貴氣。抬頭看著方純良,聲音有些冰冷和微微的憤怒。


    “為什麽才來?已經一個半小時了。”短發美女開口質問,口氣十分不爽。


    這樣一位美女顧客,此時此地詭異出現,肯定跟豔遇搭不上關係,反倒是有點危險的氣息。


    “你車呢?”方純良自始至終一動沒動,根本沒上車,而是左右看了看,眼睛在女人的身上打轉。


    “在前麵,暫時先不修了,我有急事,你開車拉我回鬆水市,這是路費。”被問道車子的事,短發美女的眼眸有了輕微的變化。她說完就從錢包裏掏出兩千塊錢,直接整齊的放在了操作台上。


    看到這,方純良的眼睛一眯,這事有點不大對勁。


    “荒郊野嶺大晚上,肯定有事。不會是搞刺激,跑來車震,男主角他激動死球了吧。”方純良心裏這樣想到。


    倒不是他憑空這樣想,而是短發美女的氣息浮動,胸口處一上一下,顯然是剛剛奔跑過的樣子。


    她穿著藍色牛仔褲,大長腿倒是挺直,可褲腳和運動鞋上,遍布泥土的痕跡。


    如果不是因為驚慌失措,怎麽會變成這樣。


    還有最重要的一點,短發美女很緊張,眼神飄忽,並不敢和方純良對視。而且說話的功夫,回頭了好幾次,顯然是在擔心背後有什麽東西。


    “怎麽?嫌少?那我在加。”麵對方純良的無動於衷,短發美女有點兒著急。


    她再一次回頭望了一眼樹林,毫不猶豫把錢包裏剩下的錢全部掏了出來。


    女孩明顯受過良好教育,把錢擺放得端端正正,絲毫不亂,看厚薄,足有五千之多。


    荒郊野地,短發美女,神情緊張,上來就給五千塊,隻求趕緊走。麵對這樣的情景,方純良很難不懷疑。


    不過他隻是個修車的,不想多管閑事。而且他還有更重要的任務在身,那可是關乎一個男人,後半生的幸福生活。


    “我把錢給你,你趕緊下車。從這往前走五百米,有一個村子,要打車就去那。”方純良搖了搖頭,伸手把錢推開,他抓住車門把手,直接跳了進來:“對不起,我就是修車的,不是開出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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