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三十多歲美婦人看著這個比她還要高出兩個頭的青衣青年,滿眼不敢相信的看著同樣驚喜萬分的青年,一句話語足於道出他們之間的關係“娘,孩兒回來看你們了,孩兒不孝,這麽多年也未曾回來看望你們,娘,你依舊還是如此迷人,爹真是有福呀!哈哈!”


    美婦還是有不敢相信,兩眼淚水滴滴答答道出相思之苦。零點看書“慧,這是我們的兒子軒呀!你看都長的比我還要高了,哈哈!我的兒子果然沒讓我失望呀,你看現在的實力都到了大鬥士中級了,我都快比不上他了,好呀!”旁邊一個中年儒雅男子自豪的笑道,但眼角的濕潤證明他是真的很高興。


    美婦這才踮起腳尖抬起雙手摩挲著青年的俊臉哭道“軒,真的是你嗎?我沒看錯吧,你不是隻有我肩膀高,怎麽一下子就……”。


    青年一把抱住美婦,哽咽著,“娘,是軒,娘,我們不哭,這幾年你和爹都過得好嗎?哦,對了,宇呢?我怎麽沒見到他呢?”


    原來美婦是花鳳宇的娘親林嘉慧,中年儒雅男子自然是花鳳宇的爹花雲凡,而青年就是離開家去流雲學院修學的花鳳軒,此番他難得回來一趟,而這一趟距離上次在家已經九年了。九年足以讓一個孩長大,讓一個垂暮老人入土。


    林嘉慧也喜極而泣的抱著花鳳軒,“你弟弟在家裏住不慣,早在你剛去流雲學院之後就搬到後山居住了,勸他也不聽,不過我每兩天就去看他,他也樂得其所。”


    青年聽後,放開林嘉慧,對著旁邊也一臉笑意的花雲凡問道“爹,聽弟弟不能修煉鬥氣,是真的麽?”他一想到那個才三四歲就有成人思想,時不時身上不自覺的放出能令人禮膜拜的氣勢,如此奇特之人怎麽會是廢材,有為弟弟不甘。


    花雲凡聽兒子一問,也是有迷茫,有不敢肯定的道“當時族裏鑒定孩童修煉鬥氣的資質時,宇的確一資質都沒有,也沒向家族要過一本有關鬥氣的秘笈。可是在一次我拿了一株‘複魂草’給他認識之時他發生了異變,一頭黑發盡皆變的幽藍,更重要的是我能從他身上隱約感到強者的氣息,但卻不能查探出他的階段,恐怕你爺爺可能知道一,但你爺爺還沒到時候知曉,一切靜觀即可,問宇,他更是隻字未提,還要求搬到後山居住,沒辦法,隻得隨他,”花雲凡也很是無奈。


    “這樣呀,那我等下去找找他問問”,花鳳軒沒得到自己想要的信息,不過隻要弟弟安好就行,也就作罷。


    依山伴水,前麵是碧波幽湖,後麵是青鬆莽林,蔚藍的天穹伴隨幾朵白雲,調皮的隨時變幻著形狀,蔚藍的天,碧藍的湖水,青綠的山林,組成一個和諧的場景,彼此相呼應,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天不再是天,水也不再是水,共同組成一個寧靜的自然,猶如一幅畫,沒有黑暗,有的隻是美好。


    一間簡陋竹屋就坐落在山前水後的草地上,讓人更是向往連連,屋前,一少女正在舞著劍法,蛾眉粉黛,一張完美無瑕的秀麗臉蛋,無一處不美,無一處不迷人,額間幾絲調皮的碎發隨風而舞,平添幾絲溫柔,黃色勁裝包裹著水蛇般的蠻腰,腰間一隻良美玉佩隨身而舞,讓本是神聖的仙子更添幾分高貴,人隨劍走,細長的劍鋒如蛇顫鳴,去勢無定。


    絲絲寒氣透射清空,挽出一朵朵漂亮的劍花,隨著劍花而出,空中清明的空氣瞬間模糊,慢慢水汽升騰,輕飄如同一片綠葉般的身影刹那漫舞,完美的身段,高貴的衣黃,隨風的柔發,高舉的長劍,漫舞的蝴蝶也駐足相伴,旋轉的身形如天女散花般美麗。更神奇的是,模糊的水汽慢慢消失,隨即在旋轉的身形周圍片片雪花飄飛,和駐足空中的眾多蝴蝶一起,漫天花雨般散落,分不清哪為蝶,又是哪為雪。


    “筱馨,這招‘七月雪指’你也深得精髓,想更進一步,就得靠你在生死之戰上才能獲得領悟。不過我寧願你停滯不前也不願看到你有危險!”長發,臉上棱角已明,總體很是清秀,一雙眼眸如寒潭般幽深,感覺隨時都能把人吸進去般,最重要也是詭異的是一頭隨意攏起來的順暢藍發用一根紫竹所製的簪子插著,如藍色妖姬般顯眼,但是結合一張清秀的臉和一頭藍發,不僅不感到詭譎非常,而是一種陽剛的俊美,站在人群中能讓你一眼就能記住。一身黑色勁裝把八尺左右頗瘦但強健的身形揭露出來,無形中產生一種霸氣,讓人覺得陽光又安全感十足。這青年十五,六歲,正是花鳳宇。


    “宇,你練劍也累了吧!快去換身衣服,我再給你按摩下,”筱馨著就把花鳳宇推著進屋,看著花鳳宇進了屋,筱馨一臉幸福樣,百媚眾生,一笑傾城再笑傾人國就是形容此刻的筱馨。


    花鳳宇換了身白色的綢緞飄衣,走到竹屋中間的客廳,筱馨已經沏好一杯清茶靜候,花鳳宇也笑看著筱馨輕鬆的坐下,筱馨也笑靨魅生的給花鳳宇按摩著雙肩。


    花鳳宇慢慢閉眼,臉上似笑非笑。自己和筱馨已經在後山居住了九年了,兩人修煉鬥氣已九年了,自己實力也達鬥士中級,而筱馨也在前幾天剛好突破鬥者高級達到鬥士初級,可以兩人現在也算高手。而在此期間,筱馨對自己無微不至的照顧,對自己的言聽計從,更是毫無保留的支持自己,有如此佳人鍾情於己,自己怎敢薄情於她。


    花鳳宇慢慢睜開眼睛,右手彎起拉住正在給自己按摩的柔荑,一把把她拉倒在自己懷裏,含笑的柔情看著她。筱馨剛開始還敢對視花鳳宇的雙眼,可是片刻筱馨不自然的低下了頭,兩頰純紅,美目含情,卻又不敢看花鳳宇,隻得羞澀的把頭埋進花鳳宇寬厚的懷裏,臉上緋紅已蔓延到了柔脖。


    一息過後,筱馨猛然鼓起勇氣抬起嬌首,滿臉春色的與花鳳宇含笑的雙眼凝視,看著嬌豔欲滴的筱馨,花鳳宇一股緋熱傳遍全身,雙手不自覺的緊了緊,埋頭而下,雙唇瞬間覆蓋在筱馨的櫻桃魅嘴之上,房內旖旎一片。


    “嚶嚀”一聲,筱馨由於緊張僵直的身子也瞬間軟化下來,徹底倒進了花鳳宇的懷中。滿腦淫褻的花鳳宇想再進一步時,忽然腦中傳來冷哼,“你想讓那丫頭九年之功白費,你想要那丫頭因此而香消玉殞?”猛一激靈,頭腦瞬間清醒,趕緊分開緊粘的唇。


    看著滿臉嬌羞卻是沒有回避的筱馨,花鳳宇猛然一巴掌打在自己臉上,頓時五指紅印便嵌入臉頰,筱馨明知道如果真的發生關係會喪命也沒提醒自己,自己如何對得起筱馨,“筱馨,宇對不起你,要不是龍前輩提醒,不知道我會做出何種錯事,如那樣你因散功而……,我都不知道我會不會瘋了,筱馨,以後我一定不會在衝動了”。


    筱馨先看到花鳳宇自己打自己的耳光,接著聽了這句話,頓時雙眼潮紅,趕緊抬起左手輕輕的撫摸著花鳳宇臉上的手印,“不,宇,如果你真想,我願意的,你以後不要這樣打自己,筱馨會心疼的”,著感動的香淚漣漣蕩漾於眼中,撲入花鳳宇懷裏。他是這麽在乎自己,自己怎麽能讓他不快樂呢!


    花鳳宇聽筱馨如此溫柔而,連忙雙手抓住筱馨兩肩,溫柔的拉出懷抱,一字一頓的認真看著筱馨吼道,“不要,筱馨,以後如果我再這樣,你就咬我,打我,不要讓我做出什麽侵犯你之事,我要的不是短暫的你,而是永遠和你一起,所以為了我們將來,在你未修煉到鬥靈之前,你都不準我對你有所侵犯。知道嗎?傻姑娘。”


    看著如此認真又如此憤怒的花鳳宇,筱馨捧起其臉,瞬間梨花帶雨的臉蛋笑靨魅生,笑嘻嘻的歪著頭,嘟著嘴,“嗯,宇,放心吧,我遲早是你的人,我也不會讓你越軌的,不過親親嘴總可以吧!”


    花鳳宇看著如此女孩姿態的筱馨,本就冰解的臉再聽到這句話時,也是苦笑連連“妖精,你就別在誘惑我了,再這樣我就打你屁股了!”


    “那好呀!親一次你打我下我也要,”筱馨故意嘟起嘴眼含春意的魅看花鳳宇。“咯噔”,花鳳宇暗歎,差又被妖精勾引,把持不住了,哎!能看不能吃,急人呀!“你這是勾引人犯罪!”著就要動手。


    忽然,在房屋外不遠感應到一股鬥氣強者的氣息,並不是自己熟悉之人,趕緊和筱馨對視了一眼,心有靈犀,一個眼神足於讓彼此明白,兩人也趕緊起身奔出竹屋。這時的筱馨哪裏還有剛才既嫵媚又調皮可愛的影子,整個一冰山美人,但看向花鳳宇的時候冰山也瞬間融化,笑靨頓現,她的笑容和溫柔隻為花鳳宇飄香。


    花鳳軒看著眼前和他差不多高度但是詭異藍發,可是卻是滿身霸氣陽光氣質的青年。心中波濤湧動,這就是那個大人樣的弟弟,這就是和自己觀蒼穹渺渺,論人生滄桑,意氣指江山的弟弟。


    雙手顫抖的就要上前擁抱,忽然一個冷美滿身透射寒氣聚嬌柔嫵媚冰冷於一身的美人兒持一把紫色長劍阻於身前,這才發現此人,看了一眼,豔羨異常,愣了下,而後向筱馨投去一個“我沒惡意”的眼神。


    自從眼前這青年出現在自己麵前,花鳳宇就感覺到了一股線仿佛連著兩人的心,很想就此擁抱下這人。“筱馨,不得無禮,這是客人。”


    花鳳軒心中釋然,原來這就是自己弟弟的丫鬟筱馨,一直照顧自己弟弟的侍女,這麽多年真是難為她了。


    筱馨隻要是陌生人一靠近花鳳宇總是要站在花鳳宇麵前,花鳳宇過多少次,筱馨就是不聽,花鳳宇也沒辦法,隻得由她。聽到花鳳宇如此,筱馨轉頭對著花鳳宇,寒氣滿麵的臉頓時春暖花開,退到花鳳宇身後。


    就在花鳳軒要和花鳳宇相認之時,懷裏傳信香囊頓時顫抖異常激烈,來不及話,趕緊從懷裏拿出傳信香囊翻看裏麵的來信,隨著時間的推移,滿臉驚喜笑意的臉逐漸變冷,最後憤怒,抬起頭,對著依舊盯看著他的花鳳宇焦急道“我現在有急事,等我回來你就知道了。”完不等花鳳宇有所反應,轉身鬥氣一運,飛似般奔出,片刻就變成黑慢慢消失在遠方。


    “真是怪事,我怎麽感覺和他有股血肉相連的感覺,嗯!還是算了,明後天我和筱馨也進入伽流學院學這世界的鬥技。還可以照顧那丫頭,好長時間沒見她,還挺想她的,嗬嗬!”花鳳宇搖搖頭,想到花鳳這丫頭,臉上又露出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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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轉身看著一臉不解的筱馨,“筱馨,我們也該下山了,在這裏一住九年,真是讓你受苦了,等下我們就下山,明天開始我們的伽流學院學習鬥技之旅。”


    “嗯,隻要有宇在的地方我都覺得好,你去哪我就去哪!”筱馨沒問花鳳宇何原因就無欲求的答應,轉身和花鳳宇並肩走進了竹屋。


    花家,一幽靜院,兩人在院中滿臉幸福之色的談著話。


    “家主,家主!剛才我半路上遇到大少爺,他讓我傳個話給您,他老師遇到麻煩,叫他立即趕過去,叫你們不用擔心,以後有機會就回來看望家主您們,”一仆人急忙的跑到院門口畢恭畢敬的站著。


    “什麽?怎麽才回來都沒吃頓飯呢,況且他兩兄弟都還沒相認呢?哎!才多大的孩子就要做這麽多事,雲凡,下次軒回來你勸勸他,不要這麽奔波,”林嘉慧無比心疼的看著丈夫道。


    “哼!婦人之見,大丈夫就應該誌在四宇,不為世俗所羈絆,現在年輕就應該認真鍛煉,我倒是很支持軒的,”花雲凡滿臉笑容,有所自豪。


    原本兒子才是他最大的依仗,結果卻是廢材一個,即使在九年前發生了一次異變,但到現在都十四歲了還是沒有一絲能修煉鬥氣的跡象,他也失望了,隨他想幹嘛幹嘛!還好有這個大兒子,也是個天才,十七歲的大鬥士中級,嗬嗬!恐怕都能排上伽流城第一天才的稱號了。自己何謂不自豪呢?


    “你這個死鬼,你就巴不能讓兒子全出去了才高興,也不想想你像他們這麽大的時候恐怕還是紈絝少爺呢!你再這樣,以後不要進我房間,哼!”完挑釁的看著丈夫。


    “啊!慧,我當然不是那個意思,我隻是想讓他們都能得到鍛煉,還有……”花雲凡正的歡,一看到林嘉慧眼眸一凝,趕緊改口“是,是,一切聽慧你的,以後兒子回來定讓他們好好陪著你。”


    林嘉慧嘴角往上輕輕翹起,“幸虧我還有宇,”隨即轉身朝內間走去。


    花雲凡趕緊輕吐一口氣,抬起袖子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他什麽都不怕,就怕妻子把他攆下床,不過估計隻要是男人都怕吧!


    隨即又重重的歎了口氣“哎!慈母多敗兒呀”,然後朝裏間走去。


    後山綠湖畔,兩道身影飄然向著伽流城方向而去,漸漸消失在了天際,湖邊,隻剩一屋竹軒孤獨佇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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