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男人”當天飆再次以女裝的造型出現在慕容寒靈麵前時,她似乎又忘了剛才的親眼所見,圍著天飆團團轉,不停地尋找著男性的痕跡。


    “老婆,你這樣圍著一個男人看,我會吃醋的”被慕容寒靈徹底忽視,楊瀟酸溜溜地抗議著。


    慕容寒靈雖然舍不得將目光從天飆完美的偽裝上挪開,卻和楊瀟鬥著嘴:“你以前喜歡過他,我都沒吃醋呢,你吃哪門子飛醋呀”


    “他是男人”被提到自己的糗事,楊瀟大聲地反駁,“如果當初知道他的真實身份,我才不會”


    “咳”楊瀟的話被慕容寒靈的輕咳聲打斷了。轉眼看到一臉尷尬的天飆,慕容寒靈瞪了楊瀟一眼:“怎麽說話呢”


    “瀟哥,以前對不起”天飆垂下了頭,回想起以前所做的事,他的心裏滿是內疚。


    天飆一道歉,楊瀟也覺得別扭起來:“當時是我一廂情願,與你無關。事情都過去那麽久了,你也別老放在心上。”


    “可有些錯,是不能彌補的。”有些傷害將是一輩子的。天飆的聲音裏滿是歉然,他不敢抬頭看柳大偉。


    知道天飆又在自責,柳大偉走過去摟住他的腰:“所以你得用一輩子去盡心盡力地彌補”


    “可我不能為你生育孩子”柳大偉的奶奶被他親手所殺,現在又無法為柳家延續香火,天飆覺得他虧欠柳大偉的太多,“要不你去找個女孩”


    “閉嘴”柳大偉粗魯地打斷天飆的話,“是你誘惑我,讓我愛上你,現在又想把我推給別的女人告訴你,沒門”


    “可”柳大偉伸出大掌捂住了天飆的嘴,“等你厭倦了兩個人的生活,我們可以去領養一個男孩。給我乖乖聽話,不許瞎想”


    天飆的點點滴滴付出,柳大偉都知道,就連現在天飆總說愛穿女裝出門,其實是為了不引來旁人的非議,讓他為難。


    “老公,謝謝你”天飆深情地望著柳大偉,眼裏溫柔得能擰出水來。


    慕容寒靈依偎在楊瀟的懷裏,羨慕地望著兩人:“老公,他們好甜蜜喲”


    “兩位也很甜蜜呀”突然,一個不懷好意的聲音傳來,讓屋裏的四人提高了警惕。


    “是你”慕容寒靈認出了站在屋外的人,正是當初自己在公交車上撞見的光頭扒手,不由得暗暗拽了拽楊瀟的衣袖,提醒他小心。


    “你是誰”楊瀟覺得這個光頭很眼熟,卻怎麽也想不起來在哪兒見過。


    光頭指了指自己腦袋上那道足有三寸長的刀疤,一臉猙獰:“還記得老子頭上這道疤嗎”


    “原來是你,千手門的光蛋”看到刀疤,楊瀟回憶起尋找離家出走的慕容寒靈時,曾打聽到千手門想抓她,於是去那兒找人。起了衝突,差點把千手門給滅了。


    而光蛋頭頂的這道疤,就是楊瀟知道他欺負了慕容寒靈,所以一時氣憤,用刀砍的。


    “臭小子,既然記得,你他媽還敢出現在舒寧縣”光蛋摸了摸頭頂的刀疤,眼裏閃著寒光,“跟老子走,我們老大想見你。”


    “不去,沒空”楊瀟冷冷刮了光蛋一眼,“在哥還沒發火之前,趕緊帶著你的這幾個蝦兵蟹將滾。”


    “找死”光蛋才聽小弟來報,看到上次來千手門挑釁的男人獨自出現在舒寧縣,就迅帶人過來了。今天被他堵到,新仇舊恨要一起報,所以他們都是帶了家夥的。


    見光蛋拔出藏在衣服裏的長約三十厘米的西瓜刀,朝著他就劈了過來,楊瀟連忙將慕容寒靈護在身後,瞬間出腳,避過刀鋒,踢在了光蛋的手腕處。手腕吃痛,一鬆手,西瓜刀就被踢飛了。


    光蛋還來不及反應,楊瀟一把抓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擰,光蛋立刻發出殺豬般的尖叫聲,整條手臂都使不上力氣,肩關節處脫臼了。


    為了讓噪音消失,楊瀟向前跨步,用手肘迎麵猛擊光蛋的臉,在衝擊力的作用下,他的身子向後倒,後腦狠狠地撞在了門上,撞得他雙眼冒金星,尖叫聲變成了悶哼。


    丟下站不穩的光蛋,楊瀟閃身避開一個黑瘦男子的砍刀,伸手抓住他的手,一記重拳砸在他的手肘處,肘關節立刻脫臼了。


    楊瀟搶過他手裏的砍刀,揪住他的頭發,用刀背砍在他的後頸處,一下子就將他砸暈了。


    “黑蜧”以為自己的同伴給砍死,一個紮了個馬尾的男子雙手握刀,不停地揮舞著,想要亂刀看楊瀟。


    楊瀟拿手裏的刀接下了馬尾男的進攻,兩把刀砍在一起,發出叮一聲脆響,震得兩人虎口發麻。趁馬尾男手痛,力氣減弱,楊瀟雙手用力將刀壓向他的身子。


    側踢踢飛了一個偷襲者,楊瀟的刀鋒已經離馬尾男的肩膀隻有幾寸。馬尾男手上沒了力氣,嚇得麵色蒼白。


    馬尾男的全部注意力都集在了楊瀟的刀上,絲毫沒防備楊瀟會突然抬起膝蓋襲擊他的脆弱點。胯下被頂,傳來劇痛,讓馬尾男直不起身來,肩膀也被楊瀟的刀砍出一道口子。


    楊瀟扯住馬尾男的馬尾,用刀指著站在最後麵的男子:“到你了”


    那個家夥早已經被楊瀟的幾秒內撂倒四人的強悍身手嚇破了膽,扔下手裏的砍刀,轉身就跑。可惜他忘了自己站在樓梯口,隻覺腳下一空,身子就如滾地葫蘆般嘰裏咕嚕地滾下了台階。


    楊瀟服務很到位地將被打得暈暈乎乎的四人也都扔下了台階,然後拍了拍手:“趕緊滾,下次再讓哥看到你們惡心的樣子,就一人給哥留下一條手臂。”


    五人互相攙扶著站起來,連哼都不敢哼一聲,跌跌撞撞地向樓下跑去。


    “老公,你好厲害”慕容寒靈崇拜地撲倒楊瀟身邊,伸手環住了他的腰。


    被老婆誇讚,楊瀟很受用,得意洋洋地摟住慕容寒靈:“那是自然你老公厲害的地方還很多呢”


    “我們還是快走吧”天飆出言提醒,“他們找上門來,卻還吃了虧,一定不肯善罷甘休的。”


    “哥才不怕他們呢”楊瀟不屑地望了望光蛋他們掉落在地上的西瓜刀,“他們再敢來,哥就去滅了他們那個扒手窩。”


    光頭指了指自己腦袋上那道足有三寸長的刀疤,一臉猙獰:“還記得老子頭上這道疤嗎”


    “原來是你,千手門的光蛋”看到刀疤,楊瀟回憶起尋找離家出走的慕容寒靈時,曾打聽到千手門想抓她,於是去那兒找人。起了衝突,差點把千手門給滅了。


    而光蛋頭頂的這道疤,就是楊瀟知道他欺負了慕容寒靈,所以一時氣憤,用刀砍的。


    “臭小子,既然記得,你他媽還敢出現在舒寧縣”光蛋摸了摸頭頂的刀疤,眼裏閃著寒光,“跟老子走,我們老大想見你。”


    “不去,沒空”楊瀟冷冷刮了光蛋一眼,“在哥還沒發火之前,趕緊帶著你的這幾個蝦兵蟹將滾。”


    “找死”光蛋才聽小弟來報,看到上次來千手門挑釁的男人獨自出現在舒寧縣,就迅帶人過來了。今天被他堵到,新仇舊恨要一起報,所以他們都是帶了家夥的。


    見光蛋拔出藏在衣服裏的長約三十厘米的西瓜刀,朝著他就劈了過來,楊瀟連忙將慕容寒靈護在身後,瞬間出腳,避過刀鋒,踢在了光蛋的手腕處。手腕吃痛,一鬆手,西瓜刀就被踢飛了。


    光蛋還來不及反應,楊瀟一把抓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擰,光蛋立刻發出殺豬般的尖叫聲,整條手臂都使不上力氣,肩關節處脫臼了。


    為了讓噪音消失,楊瀟向前跨步,用手肘迎麵猛擊光蛋的臉,在衝擊力的作用下,他的身子向後倒,後腦狠狠地撞在了門上,撞得他雙眼冒金星,尖叫聲變成了悶哼。


    丟下站不穩的光蛋,楊瀟閃身避開一個黑瘦男子的砍刀,伸手抓住他的手,一記重拳砸在他的手肘處,肘關節立刻脫臼了。


    楊瀟搶過他手裏的砍刀,揪住他的頭發,用刀背砍在他的後頸處,一下子就將他砸暈了。


    “黑蜧”以為自己的同伴給砍死,一個紮了個馬尾的男子雙手握刀,不停地揮舞著,想要亂刀看楊瀟。


    楊瀟拿手裏的刀接下了馬尾男的進攻,兩把刀砍在一起,發出叮一聲脆響,震得兩人虎口發麻。趁馬尾男手痛,力氣減弱,楊瀟雙手用力將刀壓向他的身子。


    側踢踢飛了一個偷襲者,楊瀟的刀鋒已經離馬尾男的肩膀隻有幾寸。馬尾男手上沒了力氣,嚇得麵色蒼白。


    馬尾男的全部注意力都集在了楊瀟的刀上,絲毫沒防備楊瀟會突然抬起膝蓋襲擊他的脆弱點。胯下被頂,傳來劇痛,讓馬尾男直不起身來,肩膀也被楊瀟的刀砍出一道口子。


    楊瀟扯住馬尾男的馬尾,用刀指著站在最後麵的男子:“到你了”


    那個家夥早已經被楊瀟的幾秒內撂倒四人的強悍身手嚇破了膽,扔下手裏的砍刀,轉身就跑。可惜他忘了自己站在樓梯口,隻覺腳下一空,身子就如滾地葫蘆般嘰裏咕嚕地滾下了台階。手機請訪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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