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雲打暈身.下的保安,一回頭,正好看到李彬身上全是血,腰上插著匕首,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李彬,你不能死呀!”蕭雲撲過去,跪在地上,將李彬的頭抱在懷裏,“李彬!李彬……”


    李彬艱難地睜開眼睛,努力扯出個微笑:“雲兒,別哭!我沒事的!”


    “李彬,你挺住,我馬上送你去醫院!”蕭雲慌亂地大叫,“來人啊!救命呀!”


    “雲兒,別喊了!”李彬伸出沾滿鮮血的大掌握.住蕭雲顫抖的雙手,“雲兒,別再恨我,原諒我,好嗎?”


    蕭雲不停地點頭,淚珠滴滴答答落了李彬一臉:“好!我原諒你!我不恨你!”


    “雲兒,我……我是真心喜歡你的!做……做我的女人吧?”李彬聲音有些微弱,滿眼祈求。


    “這……”蕭雲遲疑了,忘了李彬對自己的傷害,原諒他,本就不容易,還要和他在一起,那怎麽可能?


    可看著李彬現在奄奄一息的樣子,已經湧到嘴邊的拒絕,蕭雲又不忍說出。


    “沒……沒關係!是我……癡心妄想了!”李彬滿布遺憾的臉露出一抹慘笑,眼角流下一行清淚,然後慢慢閉上了眼睛。


    “李彬!李彬……”蕭雲伸出手指探了探李彬的鼻息,不敢相信地搖晃著他的身子,“李彬,你醒醒呀……”


    “李彬,求你別死!我答應你!我什麽都答應你!求你別死……”蕭雲的哭聲在清冷的夜裏穿得好遠好遠……


    蕭雲緊緊抱住李彬的頭,心裏升起了濃濃的恐懼,她不想這個男人死!雖然李彬奪走了她的第一次,毀了她的學業,但她真的沒恨過他,因為她知道,李彬也隻是個受害者而已。


    現在李彬為了救她而死,那以後她該怎樣麵對心裏的不安與痛苦?這個男人在她心裏,已經不能用簡單的恨或不恨來衡量了。


    “既然答應了,就不能反悔喔!”突然李彬睜開眼睛,笑嘻嘻地看著蕭雲,“從現在開始,你就是哥的女人咯!”


    “你……”死而複生的李彬嚇得蕭雲忘了哭泣,繼而明白過來自己被眼前這個可惡的男人給騙了。


    一掌推開拱在自己胸口揩油的腦袋,卻聽到李彬一聲痛呼,嚇得蕭雲再次將他的頭捧回來:“你沒事吧?”


    “有事呀!”李彬身上的冷汗都出來了,臉色也白得有些嚇人,“好痛!”


    “嗚嗚嗚……”蕭雲看著李彬腰上的匕首,眼淚又出來了,“你的腰……”


    “腰沒事!”李彬伸手拔出匕首,扔到地上,“隻是可惜了這身專程為今晚買的西服!”


    在臭狗將匕首刺向李彬的肚子時,李彬便有意識的側腰躲開了,隻是距離太近,匕首還是紮進了李彬的衣服裏,腰上的肌膚被劃開一道血口,但並不致命。


    “你……那你的衣服上怎麽有那麽多血?我還以為你被刺中了呢?”蕭雲吸了吸鼻子,看來自己的眼淚是白流了。


    “這是他的!”李彬指了指躺在旁邊暈死過去的臭狗,“敢捅哥,哥必須打得他吐血,這才夠本!”


    “原來你是故意裝受傷,來騙我的!”蕭雲火大的將李彬推開,噌一下站了起來。


    李彬的頭悲催地磕在地上,發出悶響,眼冒金星。而且蕭雲在站起來時,胳膊肘又撞到了李彬連番受挫的命.根,痛得他全身直發麻。


    “雲兒!我真受傷了,是被你傷的!”李彬覺得自己的意識開始變得模糊,忙說,“我兜裏有電話,幫……幫我打電話叫……叫救護車……還有……叫鬥魚……”


    李彬說完這句話後,整個人便陷入了黑暗,任由蕭雲如何呼喊,他也沒了回應。


    似乎做了個冗長的夢,夢裏的李彬全身都痛,特別是某處清晰的痛感,讓他渾身抽搐。看著躺在自己身.下的蕭雲卻無能為力,急得他大汗淋漓。


    待他從夢魘裏醒過來時,發現自己已經躺在醫院的病房裏。夜深人靜,周遭沒有一點聲音。趴在自己床前的可人兒也睡得一臉恬靜。


    看著如睡美人般的蕭雲,李彬忍不住伸手輕輕觸碰著那張時常出現在自己夢裏的美麗臉龐。


    “嗯!”臉上癢癢的感覺讓蕭雲發出一聲誘.人的嗤語,長長的睫毛顫動了幾下後,慢慢睜開了雙眼,“你醒了?”


    聽到這簡單的三個字,李彬心裏突然一動,要是每天醒來,都能看到眼前這個如貓咪般可愛的女人,都能聽到她略帶慵懶的問候,這樣的生活是不是會很完美?


    見李彬不說話,蕭雲急了,連忙直起身子:“李彬,你沒事吧?還痛嗎?”


    蕭雲的焦急,看在李彬的眼裏就是純純的關心,讓他覺得暖暖的,於是他撇著嘴撒嬌地點了點頭。


    李彬的小孩樣還真勾起了蕭雲的憐惜,她急忙用哄孩子的語氣說道:“別怕!醫生說沒事的,沒有踢斷,過幾天就會好!”


    “可是還是很疼呀!”為了營造可憐的形象,李彬還假裝不舒服地扭了扭身子。


    “你怎麽辦?”蕭雲真怕李彬要是成了太監,那他不得自殺去,“我去給你找醫生來吧!”


    李彬一把拉住起身要出去的蕭雲,心裏憋著壞笑,臉上卻慘兮兮地說:“不用了!你給我揉揉就會好!”


    以為蕭雲會大發雷霆,沒料她竟然爽快地點了點頭,然後把手伸進被子裏,在李彬還來不及反應時,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把握.住了‘小李彬’。


    “嗯!”因為治療,李彬的褲子早被醫生扒了,現在涼快的某處被一隻柔.軟而溫暖的小手捏住,那突然的刺激讓他忍不住哼出聲來。


    聽到李彬那變了腔調的聲音,蕭雲才後知後覺地意識到自己在幹什麽,臉立刻紅得跟十字路口的紅燈有得一拚。


    “別鬆手!疼!”感覺蕭雲鬆開了自己,李彬啞著嗓子說,“你不是要幫我揉揉嗎?”


    蕭雲抿唇沒吭聲,但還是聽話地展開手掌,開始慢慢地揉著李彬軟綿綿的地方。


    可漸漸地,李彬開始後悔了,那溫熱的掌心如帶了電般,讓他本就受了傷的某處以極快的速度複蘇,那種痛並快樂著的感覺不停地刺激著他的大腦神經,讓他急需釋放與爆發。


    可他不敢,怕剛剛與蕭雲好轉的關係會為此而走上絕境,於是不得不強忍著欲.望,啞聲說:“雲兒,行了!我已經不痛了!”


    其實蕭雲早就清楚地感覺到手中逐漸展翅欲飛的鳥兒,她心裏很難堪,是收手不是,不收也不是。正在糾結,就聽到了李彬的‘特赦令’,讓她暗籲了一口氣。


    見蕭雲迫不及待地抽出手,還用被子擦了擦掌心,李彬暗自腹誹:就那麽急迫地與哥的兄弟分手呀?哥有那麽髒嗎?


    “那你好好休息吧!”蕭雲彎腰給李彬掖了掖被角,“小霞和鬥魚在外麵,我去叫他們進來。”


    沒有了溫暖的掌控,李彬瞬間覺得心裏空嘮嘮的,欲.火也燃得更烈了。他握拳壓住身體的不適與急躁,說:“我沒事!你們也累了,讓鬥魚送你們回去吧!”


    “不用麻煩了!我去小霞那擠一晚!我們打車回去就成!”蕭雲理了理淩亂的發絲,衝李彬揮了揮手便打開門走了出去。


    蕭雲才離開,李彬便急不可待地伸手握.住了自己快要撐破的鳥兒,開始狂擼起來。


    剛推門而入的鬥魚看到自己的老大竟然落沒到自己‘打.飛.機’的地步,不覺得有些想扶額暈倒的衝動:大哥,你敢再沒出息點嗎?


    “看什麽看?你沒自娛過呀?”動作數十下完事後,李彬怒視著鬥魚,“還不快打水來給哥清洗!哥可是病人!”


    “病人還有力氣擼.管?”鬥魚鄙視地從床頭的櫃子上拿過一卷紙,遞給李彬,“彬哥,我笨手笨腳的,幫你清洗,怕把你弄斷了,還是你自己擦吧!”


    鬥魚撂下卷紙,一溜煙沒影了,氣得李彬直磨牙。李彬此時全身跟散了架似的,動都懶得動,幹脆閉上眼睛,隨它濕。


    他才不管第二天護.士.小.姐看到這床單時,臉色會有多綠。


    也正是此時,天飆床頭的巨幅油畫後麵的衛星電話響了起來。


    “少主!”天飆恭敬地喚了一聲。


    任千成不帶任何感情.色彩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那邊情況怎麽樣?”


    “屬下已經確定柳大偉跟柳神醫有關,因為他能輕而易舉地用銀針解除尖吻蝮蛇的蛇毒,而且飛針的手法也和主人描述的如出一轍。屬下會盡快通過他找到柳神醫的!”


    “要是能找到柳飄絮,那你真是大功一件!”


    “多謝少主!屬下一定不會讓您失望的!”天飆頓了頓,接著說,“還有一件事,我看到一個名叫黃濤的小警察竟然擁有‘斬月匕’!”


    “斬月匕?你確定?”任千成很是吃驚,“盡快搞清楚匕首的真偽!要是真的,一定要不惜一切代價把它弄到手!”


    “是!屬下明白!”


    報告完所有的事,仍不見那頭斷線,天飆立馬反應過來,說:“少主,蕭雲小姐最近一直在練習功夫,進步很大,心情也好了很多!”


    “嗯!”得到自己想要的消息,任千成這才放下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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