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培先生是位固執並且絕不會輕易退縮的紳士!”


    切克是這麽介紹自己的保護對象的:


    “在麵對善意勸告和威脅的時候,他並沒有退縮,而是更加下定了要查明真相的決心。”


    所以他第一件做的事情,就是加強了他親人的保護工作。


    而這份工作則交給了他最信任的安全主管:


    也就是這位切克先生。


    切克發誓不會讓州長先生受到任何傷害的。


    他為此甚至不惜違反安保條例,聘請了三名雇傭兵和一名殺手來保護雅培先生全家人的安全。


    雇傭兵和殺手的組合,聽起來非常怪異,但其實是特別有效的。


    然後,他親自負責雅培先生的安保工作,日夜貼身不離寸步。


    因為他知道雅培先生對於佩特裏奇公司的調查一天都沒有停止過。


    隻是轉入了更加秘密的階段。


    而佩特裏奇公司也明顯加強了警備。


    一些公開的運作已經停止了,對外也做到了滴水不漏。


    一些在德克薩斯的部門也開始撤離。


    這讓雅培的工作變得困難了不少。


    更加不用說他還擔任著州長這份職業了。


    可是盡管艱難了一些,但卻並不是毫無成效。


    從13年到現在,雅培在困難重重之下還是取得了不少的證據。


    而這也因此給他帶來了麻煩。


    白宮的一些實權人物給他打來了電話,勸他不要總是做一些固執的事情,因為這會損害到美國的安全。


    這可是上升到一個新的高度了。


    “我正是考慮到美國的安全和美國人民的利益才這麽做的,先生。”


    雅培是這麽回答對方的:“這份工作我是不會停止的,任何傷害到德克薩斯州公民利益的行徑都必須得到懲罰。”


    所以危險開始降臨了。


    在這之後一連發生了幾起詭異的事件。


    “我可以確信這全都是針對雅培先生的刺殺。”切克非常肯定地說道:“幸運的是,這幾次刺殺都失敗了。第一是我們充分的安保工作,第二,是得益於雅培先生那位神秘朋友事先對我們提出的警告,他準確的告訴了我們刺殺的時間和地點,這才能讓我們提前做好準備。”


    雷歡喜聽到這裏好奇極了:“那個什麽佩特裏奇公司到底有什麽秘密?”


    “我不知道,這也不是我應該去打聽的事情。”切克坦率地說道:“我唯一關心的隻是如何去保護雅培先生的安全。雷先生,這次在來雲東前我們同樣得到了警告。”


    對方決定在國外完成一次刺殺。


    一旦離開了德克薩斯本土,安保力量肯定會被削弱,主要的安保必須依靠到訪地本身的安保準備。


    而這會造成某些衝動,以及協調上的不配套。


    隻要一個輕微的環節出現配合上的不完美,那就會給刺殺者造成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


    這種配套上的不完美是任何人都無法解決的。


    而更加重要的是:


    雅培州長是在國外被刺殺的。


    所以這和佩特裏奇公司沒有任何的關係。


    所有的責任全部都應該由雲東當地警方來承擔!


    “為什麽要來找我?”


    雷歡喜嘀咕著說道:“你應該把這些事告訴雲東警方,相信我,他們比我更加有經驗。而且我們的警察絕對的比我更有力量。”


    “第一,刺殺是我們通過秘密途徑得知的,我們並沒有充足的證據,而且這次雅培先生的朋友隻知道刺殺的地方,卻沒有準確的時間或者說石準確的對象。”


    切克很快便這麽回答道:


    “第二,雅培先生不想把這件事鬧得所有人都知道,畢竟,針對佩特裏奇公司的調查時非常秘密的,一旦公開雅培先生會麵臨非常大的壓力的。第三,一旦此事公開,那麽這次對雲東的到訪很有可能會被取消,而這次的到訪,卻是雅培先生所非常重視的!”


    說到這裏,切克朝雷歡喜看了一眼,然後繼續說道:


    “還有最重要的一點,雅培先生的那位神秘朋友告訴他,來雲東,找那個雷歡喜,他會幫助你解決一切麻煩的。”


    雷歡喜聽到這裏深深的歎了一口氣:


    “切克先生,讓我;來猜一下,雅培先生的那位神秘朋友,是不是一個臭不要臉,整天不幹正事,就會給人家找麻煩。而且心胸特別狹隘,誰要是得罪了他,他就會讓人連晚上都睡不好覺的家夥!”


    切克怔在了那裏:“你,你怎麽可以這麽說他?他可是一位受人尊敬的紳士。”


    “紳士?他是紳士?他是個屁的紳士!”雷歡喜忽然變得暴跳如雷起來:


    “哈特曼,那個該死的家夥是不是哈特曼?”


    切克這個時候完全的呆住了,甚至連說話都變得口吃起來:


    “你、雷先生,你、你是怎麽猜到的?”


    “我還用猜?我還用猜?”


    雷歡喜指著自己的鼻子大聲說道:


    “除了那個該死的哈特曼,還有誰會把這樣的事情往我身上推?我用腳趾頭想想就能知道了,雅培州長根本不認識我,我和他一毛錢的關係都沒有,他來找我?他的朋友讓他來找我這個小人物,放著你們和警方的力量不用?這麽荒唐的事情隻有哈特曼才能夠想得出來!”


    到了這個地步,切克也沒有任何可以隱瞞的了:


    “是的,雷先生,既然您都已經猜到了,我想我也可以承認您所說的話了,沒錯,的確是哈特曼先生讓我們來找您並且尋求您的幫助的。”


    雷歡喜忽然發現自己的腦袋有三個那麽大。


    哈特曼。


    哈特曼。


    這個老哈啊!


    難道他一段時間不給自己添麻煩就渾身難過是嗎?


    刺殺?


    州長?


    佩特裏奇什麽什麽公司的?


    和自己有一毛錢的關係嗎?


    這可是一個很大的麻煩啊。


    也許會讓自己也跟著倒黴的。


    美國人的事情關自己屁事啊。


    “我不做,我不做!”


    雷歡喜很快便下定了決心:


    “我可不想讓自己和我的家人陷入到危險中!”


    我不做!


    說不做就是不做!


    打死我也不做。


    “哈特曼先生讓我轉告您一句話,他說您聽到了這句話一定會改變心意的。”


    切克在那遲疑了很久,似乎覺得說出這句話來未免也太荒謬了。


    可是他還是說道:


    “反正你這家夥閑著也是閑著為什麽不找點刺激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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