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是我對不起你,是我讓你受苦了。”


    z先生痛苦的對著自己的兄弟說道:“我那天晚上應該和你住在一起的,不應該把你送到賓館就回去的,是我對不起你,是我對不起你。”


    “兄弟,這怎麽能怪你?”


    紀德誠當時就笑著說道:“是你哥哥我自己喝多了做了糊塗的事,不怪你,誰也不能怪,男人自己做錯了事自己來承擔。”


    他不怪自己的兄弟,現在不怪,以後也不會怪。


    可是形勢的發展卻遠遠的超出了他的估計。


    他因為嫖娼而進號子的事情很快就傳開了。


    那支原本已經基本談妥的生意,對方宣布草擬協議作廢。


    理由非常簡單但卻毫無破綻:


    為了保證自己公司的形象,公司是絕對不會和一個因為嫖娼而進號子的人合作的。


    失去了生意紀德誠還能夠忍受,但隨後發生的事情就讓他痛不欲生了。


    他幾次去找s小姐,但s小姐都避而不見。


    最終,還是在z先生的撮合下他們見了一麵。


    見麵後s小姐說的第一句話就是:


    “你很髒。”


    你很髒。


    是的,就連紀德誠自己都認為自己很髒。


    “我們分手吧。”這是s小姐說的第二句話:“以後請再也不要來找我了,如果不是你的兄弟,我今天甚至連見都懶得見你。”


    s小姐說完這些話就走了。


    “哥,是我沒用,我沒能——”


    “兄弟,謝謝你,哥真的非常謝謝你。”紀德誠打斷了自己兄弟的話:“你已經做到了你能夠做的一切,哥永遠都會記得你的。”


    公司搬遷的計劃結束了。


    紀德誠回到了自己的城市。


    他一直都和z先生保持著聯係。


    後來他知道,z先生終於和s小姐開始戀愛了。


    他心裏有些酸楚,但更多的確是欣慰。


    他必須要拚命的工作才能夠忘記s小姐在自己心中的地位。


    他的公司在他的努力下不斷的壯大著,而與此同時他也知道z先生的公司也正在變得越來越好。


    z先生和s小姐的戀情也越來越穩定了。


    他為自己的兄弟感到開心。


    紀德誠後來也找到了自己生命中的另一半。


    在他成婚的那天,z先生來了,並且送上了一份厚禮。


    隻是紀德誠並沒有看到s小姐的身影。


    那以後紀德誠的妻子懷孕了,這也促使紀德誠更加努力的工作。


    在他女兒出生的第一年,他去一座城市談一筆生意。


    生意談完後他一個人去了一家咖啡店休息一下。


    就在這裏,他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那個賣淫女。


    那個賣淫女看到紀德誠也肯定認了出來,明顯的變得慌亂起來。


    她想要逃跑,但卻被紀德誠叫出請她坐了下來,並且掏出一筆錢放到了賣淫女的麵前:


    “告訴我那天是怎麽回事,這些錢就都是你的了。”


    賣淫女貪婪的看著這疊錢:


    “是你的朋友讓我這麽做的。”


    “我的朋友?”


    “是啊,就是那天把你送到賓館的,他也給了我一大筆錢,讓我陪著你,完事後,就讓我別在那個城市裏,我拘留了幾天後被遣送回了原籍,然後就來到了這裏。反正我們經常被抓,沒事。”


    “我的朋友?”


    紀德誠再次重複了這幾個字,然後從皮夾裏掏出了一張照片:“是他嗎?”


    “對,是他,就是他。”


    “好了,我知道了,沒事了,你走吧。”


    紀德誠默默地看著皮夾。


    那裏麵放著的是他和自己最好的兄弟z先生的合影。


    現在所有的疑問都解開了。


    怪不得那天自己會喝的那麽醉,怎麽叫的女人根本就不知道。


    根本就是自己最好的兄弟出賣了自己。


    他設下了一個局。


    自己卻傻乎乎的踏了進去。


    然後丟了生意。


    更加重要的是丟掉了女朋友。


    紀德誠的故事說到這裏算是暫時告一段落。


    “z先生,s小姐。”


    聽到這雷歡喜忍不住苦笑了一下:“你莫名其妙的找到了我,然後莫名其妙的告訴了我這個故事,肯定是有原因的。z先生?是不是朱國旭?s小姐?是不是他的妻子師若雅?”


    紀德誠的身子微微動了一下:“你很聰明,你真的很聰明。”


    雷歡喜完全不知道該說什麽才好了。


    朱國旭?


    朱國旭竟然會做這樣的事情?


    在他心目中的朱國旭根本不是這樣子的人啊?


    也許他是毫無原則的溺愛自己的兒子朱晉岩,但是除了這一點他一貫都是個不錯的人啊?


    怎麽可能?


    這讓雷歡喜怎麽接受?


    “朱國旭,我曾經最好的兄弟。”


    紀德誠說這些話的時候語氣非常平靜:


    “我後來終於想通了這一切,我心裏最好的那個兄弟死了,徹底的死了。可我不想報複他,你知道為什麽嗎?因為他和師若雅那時候剛剛訂婚。我痛恨朱國旭,但我不想讓師若雅再一次的痛苦,所以我忍了下來,可這並不代表我就忘記這段事情了。奪妻之恨,是個男人都無法咽下這口氣。”


    是啊,換一個角度想想,如果自己被陷害了,最終又知道了真相會怎麽樣?


    “我在等。”紀德誠還是那樣冷靜地說道:


    “我在等我的公司不斷壯大,在等有充足的實力報仇。我在等,我在等朱國旭和師若雅的子女長大,能夠自立了,然後我就可以毫無顧慮的動手了。就算朱國旭倒台了,師若雅一樣還有她的子女可以照顧她、安慰她、陪伴她。”


    雷歡喜現在很有想要喝酒的衝動。


    最好是自己的酒量隻有一點點大,然後就可以徹底的喝醉,一覺醒來,隻當沒有聽過這樣的故事。


    “我已經有了幾個盟友了,其中一個你還認識。”


    紀德誠緩緩的說出了一個人的名字:


    “秦力法!”


    秦力法?


    朱國旭曾經的大哥?


    在朱國旭麵臨困難的時候,又給了朱國旭一刀的那個秦力法?


    “這些年我一直都在觀察著朱國旭。”紀德誠的話裏終於透露出了幾分肅殺:


    “他的朋友,他的敵人,他的生意合作夥伴。所以當秦力法給朱國旭從董事會趕走的第一天我就找到了他,他入股的徐總的公司,也是我介紹的,那天君誠集團的年會,也是我們一起策劃後讓他去的。所有能夠對付朱國旭的力量我都會動用的!”


    當一個人的仇恨被隱忍了太多年一旦爆發出來是相當可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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