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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妃看著炕上的四個孩子，一會兒親親這個,一會兒抱抱那個。
“哎喲,真好，真好。”連著說了好幾次真好,可見做瑪嬤的心裏美成什麽樣兒了。
“額娘，您總說真好,到底是哪兒好了，是畫眉她們長得好啊,還是乖乖地討人喜歡啊。”舒萍湊到德妃身邊問道。
“都好,都好。”德妃抱起弘暉說道。
都很好。
“瑪嬤。瑪嬤。”正說著外麵傳來小蘿莉的聲音。
“一聽這聲音就知道是誰來了,快去看看你大女兒吧。”德妃說道。
“大雁兒每天都會來您這兒嗎？”舒萍說道。
“是啊，每天會先跟著太子妃去太後那兒請安，然後回毓慶宮,再過來。天天都這樣。”
“可就是這大呼小叫的不好。”胤禛說道。
“我也覺著是。”舒萍聽大雁兒這麽大呼小叫地，總是回想起某位讓人難忘的格格。
“雁兒來給皇瑪嬤請安，給阿瑪請安，給額娘請安。”進了屋，大雁兒做了個福禮。那小樣子，要多標準有多標準。
“快起來吧，剛剛你阿瑪額娘還說你大呼小叫不懂規矩，咱們就讓他們看看什麽叫做規矩。”德妃說道。
“阿瑪額娘，雁兒很乖的。”大雁兒見滿炕的孩子，覺著還是不去湊合，就近拉著舒萍的手求抱抱。
“你啊，不見其人但聞其聲，這會子是在你瑪嬤這兒，若是到了別處了，也這樣？”舒萍抱起大雁兒，輕聲說道。
自家閨女自己疼啊，大雁兒的摸樣越來越像她了。
“大雁兒和你額娘長得越來越像了。”德妃看著大的懷裏抱著小的，那眉眼間倒真是越來越像了。
“瑪嬤，雁兒要漂亮，不要像額娘。雁兒像瑪嬤好嗎？”大雁兒說道。
瞬時間，舒萍有想把大雁兒扔出去的衝動，扔到大西北給人家做媳婦去也好。
“雁兒啊，難道額娘不好看嗎？”舒萍笑著問道，絕對是沒有到眼底的笑容，有些僵硬，仿佛下一刻臉就會裂開。
“不如二伯母好看。”大雁兒說道。
舒萍想起了一句歌詞
龜裂的大地重複著悲傷。
“雁兒，怎麽能這麽說，她是你額娘。”德妃皺著眉頭說道，這孩子，就愛說實話。
“額娘本來就不漂亮啊，沒有其他的額娘漂亮，比大伯母二伯母也不好看，不過額娘是額娘，我還是喜歡的。”
“小丫頭，現在諂媚晚了。”舒萍說著將大雁兒放到了胤禛的懷中。
“爺，您定定，這孩子咱們還要嗎？不要就送給二哥了。竟然敢說額娘不好看！”
“阿瑪，雁兒說得是實話啊。”大雁兒無辜地看著胤禛。
“雁兒啊，阿瑪帶你出去玩兒，讓你額娘和瑪嬤說會兒話。”這當口不跑等著什麽呢。
“白生這麽個閨女！”舒萍看著爺倆兒遠去的背影說道。
“你啊，刀子嘴豆腐心。”德妃邊哄孩子邊說道。
“您都看出來了。”舒萍說道。
“你又不是在意容貌的人，丫頭，你和她們是不一樣的。”讓奶娘將幾個孩子抱下去休息，又有人過來給德妃淨手。
“都是女人，有什麽不一樣的。”舒萍走到德妃身邊親自伺候她。
“你和我們都是不一樣的，你活得自在。額娘活這麽大歲數，見過的事兒也不少了，可還沒見過哪個女人求著男人納妾，娶側福晉的。你難道不知道側福晉的身份嗎？”德妃說道。
“知道啊，上了玉牒，算是平妻。生了孩子可以自己養，逢年過節也能進宮。”舒萍說道，她太知道側福晉的地位了。
“那你張羅著讓給老四娶側福晉是做什麽？你知不知道，一個身份高的側福晉會把你壓住的，若是個厲害的角色，你可就連翻身都不成了！”
“不是還有您了嗎？您會為我做主的是不？”舒萍說道。
“你怎麽就覺得額娘是個好的？要是到時候那個側福晉真的哄得我不喜歡你了，你該怎麽辦？你活得自在，額娘看得出來，可你覺得大雁兒和弘暉能活得像現在這樣嗎？人家都說為母則強，額娘怎麽看你越活越回去了！”德妃說道。
“我有嗎？額娘，您不知道，宋格格和李格格有了第二胎，孩子都是侯佳格格和王格格看著，家裏人手不夠啊。”舒萍說道。
“那就再提兩個侍妾上來做格格？都是跟著你們的老人了，把持好了，比外麵進人安全。”德妃說道。
“人家都是做額娘的張羅著給兒子進人，您可倒好，這些年一個沒給我們家指，還給我們往外擋。”
“人家都是千方百計的往外擋，額娘指了也是心裏不舒坦，你這樣的，額娘隻會擔心，丫頭，你說是不是有什麽事情？不對，有什麽事情也不可能把男人往外推啊。”德妃先是以為舒萍腦子出了毛病，可是再一想，不管有什麽事情都不會把自己的男人往外推的。
“哪有什麽事兒，就是自己一個人忙不過來了，而且爺身邊也得有能照顧他的。我這天天忙裏忙外的，就怕照顧他不盡心了。”舒萍說道。
按照曆史上的算，小鈕小耿還沒進府，還有後麵的小年，她身邊禁止丫鬟爬床，可是幾個格格那兒也沒有，以前想著的是一片和諧，誰知道現在和諧過頭了。
“你啊，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老四這樣的上哪兒找去，你還滿處抱怨。真該讓你吃吃苦頭。”德妃嚇唬道。
“有額娘看著，人家才不怕苦呢。”舒萍很清楚，自己的地位穩著呢，一個閨女一個兒子，後院也都跟她是一條心的，再來幾個女人，隻有被她們同化的份兒，想反？
一邊兒是冷板凳，一邊兒是福晉疼，自己掂量著吧。
“你啊，額娘不管了，額娘沒給你們擋過人，大選進人都是皇上做主的，進人也是為了給皇家開枝散葉，你們家做得好，也就不用再指了。”德妃說道。
舒萍已經說了，現在肚子裏麵的那兩個都是兒子，四個女兒三個兒子還都站住了。比別人家好得不是一點兒半點兒。大家都忙著呢，再說這些年有好姑娘了也得留著，小阿哥身邊也都該放人了。
老四家的想要，還真的得等著。
“額娘，您做得，我們都看著呢，我們在外麵，也時時想著您，隻是身份在這兒，想讓您出去看看也不成。”舒萍說道。
“你說得額娘都知道，規矩如此。”德妃拉著舒萍的手，舒萍手上的玉鐲子露了出來。
“皇後娘娘的鐲子，你帶著倒是正合適。”德妃看著手腕子上的兩隻鐲子說道。
“這邊還有呢，是您送的金鐲子，一直戴著呢。”舒萍伸出另一隻手說道。
她右手戴著的是孝懿皇後臨終前給她的玉鐲子，左手戴著的是大婚的時候德妃賜的龍鳳金鐲。都是一對兒的。
“人家都是戴一對兒，你倒好，兩對兒兩對兒的戴，也不嫌重。”德妃說道。
“都是額娘送的，哪能厚此薄彼，不過平時帶孩子的時候就會拿下來，怕硌著。”舒萍說道。
“額娘，您和皇額娘在我們心裏都是一樣的，人家就一個額娘，我們有兩個，比他們還有福氣呢。您……”
“傻丫頭，這麽多年了，額娘就是心裏再有疙瘩也都放下了，孝懿皇後把老四教得很好，如果她還在，也沒什麽的。”德妃說道。
她也想開了，就是孝懿皇後還在，胤禛肯定是到不了她的身邊，但是隻要孩子好了就什麽都好了。
當年也是年輕氣盛，現在老了，真的是覺著，隻要孩子好的就什麽都好了。
“額娘。咱說點兒別的吧，今兒個進宮是謝恩的，謝恩後我們又該出去了，您知道嗎，莊子上的果子熟了，還有菜都很新鮮呢，回頭我送點兒進來，您嚐嚐鮮。”舒萍說道。
“額娘等著，前些天皇上來永和宮的時候還說呢，你們的禮最好，最有新意，對了，明年皇上準備南巡。咱們都是要去的，到時候陪在額娘身邊，和額娘說說外邊的，打進宮後，額娘就很少出去的。如今外麵是什麽樣子也都忘了。”德妃說道。
“一定一定，到時候咱們一起。”舒萍說道。
婆媳兩人又說了些話，昨兒個康熙翻的是宜妃的牌子，說是一會兒還去宜妃那兒。
舒萍聽德妃絮叨著
“我們幾個裏麵啊，就你宜額娘不同，平時你皇阿瑪出去愛帶著她。”德妃說著但是臉上並無嫉妒。
“額娘，這兩日您見過皇阿瑪嗎？”舒萍沒來由地問了一句，不知道腦子裏麵那根弦兒搭上了。
“皇上日理萬機，哪是我能見就見著的。這兩天就是聽說皇上在乾清宮，你宜額娘昨天也是去的乾清宮伴駕。”德妃說道
“這些天不會都是宜額娘伴駕吧。”舒萍說道。
“你這孩子，這些話不是你該問的。”德妃說道。
兩人正說著，去乾清宮的小太監回來了，說康熙爺因近日有所感悟所以決定閉關百日，這會兒簾子已經搭上了，就在乾清宮。
德妃看著炕上的四個孩子，一會兒親親這個,一會兒抱抱那個。
“哎喲,真好，真好。”連著說了好幾次真好,可見做瑪嬤的心裏美成什麽樣兒了。
“額娘，您總說真好,到底是哪兒好了，是畫眉她們長得好啊,還是乖乖地討人喜歡啊。”舒萍湊到德妃身邊問道。
“都好,都好。”德妃抱起弘暉說道。
都很好。
“瑪嬤。瑪嬤。”正說著外麵傳來小蘿莉的聲音。
“一聽這聲音就知道是誰來了,快去看看你大女兒吧。”德妃說道。
“大雁兒每天都會來您這兒嗎？”舒萍說道。
“是啊，每天會先跟著太子妃去太後那兒請安，然後回毓慶宮,再過來。天天都這樣。”
“可就是這大呼小叫的不好。”胤禛說道。
“我也覺著是。”舒萍聽大雁兒這麽大呼小叫地，總是回想起某位讓人難忘的格格。
“雁兒來給皇瑪嬤請安，給阿瑪請安，給額娘請安。”進了屋，大雁兒做了個福禮。那小樣子，要多標準有多標準。
“快起來吧，剛剛你阿瑪額娘還說你大呼小叫不懂規矩，咱們就讓他們看看什麽叫做規矩。”德妃說道。
“阿瑪額娘，雁兒很乖的。”大雁兒見滿炕的孩子，覺著還是不去湊合，就近拉著舒萍的手求抱抱。
“你啊，不見其人但聞其聲，這會子是在你瑪嬤這兒，若是到了別處了，也這樣？”舒萍抱起大雁兒，輕聲說道。
自家閨女自己疼啊，大雁兒的摸樣越來越像她了。
“大雁兒和你額娘長得越來越像了。”德妃看著大的懷裏抱著小的，那眉眼間倒真是越來越像了。
“瑪嬤，雁兒要漂亮，不要像額娘。雁兒像瑪嬤好嗎？”大雁兒說道。
瞬時間，舒萍有想把大雁兒扔出去的衝動，扔到大西北給人家做媳婦去也好。
“雁兒啊，難道額娘不好看嗎？”舒萍笑著問道，絕對是沒有到眼底的笑容，有些僵硬，仿佛下一刻臉就會裂開。
“不如二伯母好看。”大雁兒說道。
舒萍想起了一句歌詞
龜裂的大地重複著悲傷。
“雁兒，怎麽能這麽說，她是你額娘。”德妃皺著眉頭說道，這孩子，就愛說實話。
“額娘本來就不漂亮啊，沒有其他的額娘漂亮，比大伯母二伯母也不好看，不過額娘是額娘，我還是喜歡的。”
“小丫頭，現在諂媚晚了。”舒萍說著將大雁兒放到了胤禛的懷中。
“爺，您定定，這孩子咱們還要嗎？不要就送給二哥了。竟然敢說額娘不好看！”
“阿瑪，雁兒說得是實話啊。”大雁兒無辜地看著胤禛。
“雁兒啊，阿瑪帶你出去玩兒，讓你額娘和瑪嬤說會兒話。”這當口不跑等著什麽呢。
“白生這麽個閨女！”舒萍看著爺倆兒遠去的背影說道。
“你啊，刀子嘴豆腐心。”德妃邊哄孩子邊說道。
“您都看出來了。”舒萍說道。
“你又不是在意容貌的人，丫頭，你和她們是不一樣的。”讓奶娘將幾個孩子抱下去休息，又有人過來給德妃淨手。
“都是女人，有什麽不一樣的。”舒萍走到德妃身邊親自伺候她。
“你和我們都是不一樣的，你活得自在。額娘活這麽大歲數，見過的事兒也不少了，可還沒見過哪個女人求著男人納妾，娶側福晉的。你難道不知道側福晉的身份嗎？”德妃說道。
“知道啊，上了玉牒，算是平妻。生了孩子可以自己養，逢年過節也能進宮。”舒萍說道，她太知道側福晉的地位了。
“那你張羅著讓給老四娶側福晉是做什麽？你知不知道，一個身份高的側福晉會把你壓住的，若是個厲害的角色，你可就連翻身都不成了！”
“不是還有您了嗎？您會為我做主的是不？”舒萍說道。
“你怎麽就覺得額娘是個好的？要是到時候那個側福晉真的哄得我不喜歡你了，你該怎麽辦？你活得自在，額娘看得出來，可你覺得大雁兒和弘暉能活得像現在這樣嗎？人家都說為母則強，額娘怎麽看你越活越回去了！”德妃說道。
“我有嗎？額娘，您不知道，宋格格和李格格有了第二胎，孩子都是侯佳格格和王格格看著，家裏人手不夠啊。”舒萍說道。
“那就再提兩個侍妾上來做格格？都是跟著你們的老人了，把持好了，比外麵進人安全。”德妃說道。
“人家都是做額娘的張羅著給兒子進人，您可倒好，這些年一個沒給我們家指，還給我們往外擋。”
“人家都是千方百計的往外擋，額娘指了也是心裏不舒坦，你這樣的，額娘隻會擔心，丫頭，你說是不是有什麽事情？不對，有什麽事情也不可能把男人往外推啊。”德妃先是以為舒萍腦子出了毛病，可是再一想，不管有什麽事情都不會把自己的男人往外推的。
“哪有什麽事兒，就是自己一個人忙不過來了，而且爺身邊也得有能照顧他的。我這天天忙裏忙外的，就怕照顧他不盡心了。”舒萍說道。
按照曆史上的算，小鈕小耿還沒進府，還有後麵的小年，她身邊禁止丫鬟爬床，可是幾個格格那兒也沒有，以前想著的是一片和諧，誰知道現在和諧過頭了。
“你啊，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老四這樣的上哪兒找去，你還滿處抱怨。真該讓你吃吃苦頭。”德妃嚇唬道。
“有額娘看著，人家才不怕苦呢。”舒萍很清楚，自己的地位穩著呢，一個閨女一個兒子，後院也都跟她是一條心的，再來幾個女人，隻有被她們同化的份兒，想反？
一邊兒是冷板凳，一邊兒是福晉疼，自己掂量著吧。
“你啊，額娘不管了，額娘沒給你們擋過人，大選進人都是皇上做主的，進人也是為了給皇家開枝散葉，你們家做得好，也就不用再指了。”德妃說道。
舒萍已經說了，現在肚子裏麵的那兩個都是兒子，四個女兒三個兒子還都站住了。比別人家好得不是一點兒半點兒。大家都忙著呢，再說這些年有好姑娘了也得留著，小阿哥身邊也都該放人了。
老四家的想要，還真的得等著。
“額娘，您做得，我們都看著呢，我們在外麵，也時時想著您，隻是身份在這兒，想讓您出去看看也不成。”舒萍說道。
“你說得額娘都知道，規矩如此。”德妃拉著舒萍的手，舒萍手上的玉鐲子露了出來。
“皇後娘娘的鐲子，你帶著倒是正合適。”德妃看著手腕子上的兩隻鐲子說道。
“這邊還有呢，是您送的金鐲子，一直戴著呢。”舒萍伸出另一隻手說道。
她右手戴著的是孝懿皇後臨終前給她的玉鐲子，左手戴著的是大婚的時候德妃賜的龍鳳金鐲。都是一對兒的。
“人家都是戴一對兒，你倒好，兩對兒兩對兒的戴，也不嫌重。”德妃說道。
“都是額娘送的，哪能厚此薄彼，不過平時帶孩子的時候就會拿下來，怕硌著。”舒萍說道。
“額娘，您和皇額娘在我們心裏都是一樣的，人家就一個額娘，我們有兩個，比他們還有福氣呢。您……”
“傻丫頭，這麽多年了，額娘就是心裏再有疙瘩也都放下了，孝懿皇後把老四教得很好，如果她還在，也沒什麽的。”德妃說道。
她也想開了，就是孝懿皇後還在，胤禛肯定是到不了她的身邊，但是隻要孩子好了就什麽都好了。
當年也是年輕氣盛，現在老了，真的是覺著，隻要孩子好的就什麽都好了。
“額娘。咱說點兒別的吧，今兒個進宮是謝恩的，謝恩後我們又該出去了，您知道嗎，莊子上的果子熟了，還有菜都很新鮮呢，回頭我送點兒進來，您嚐嚐鮮。”舒萍說道。
“額娘等著，前些天皇上來永和宮的時候還說呢，你們的禮最好，最有新意，對了，明年皇上準備南巡。咱們都是要去的，到時候陪在額娘身邊，和額娘說說外邊的，打進宮後，額娘就很少出去的。如今外麵是什麽樣子也都忘了。”德妃說道。
“一定一定，到時候咱們一起。”舒萍說道。
婆媳兩人又說了些話，昨兒個康熙翻的是宜妃的牌子，說是一會兒還去宜妃那兒。
舒萍聽德妃絮叨著
“我們幾個裏麵啊，就你宜額娘不同，平時你皇阿瑪出去愛帶著她。”德妃說著但是臉上並無嫉妒。
“額娘，這兩日您見過皇阿瑪嗎？”舒萍沒來由地問了一句，不知道腦子裏麵那根弦兒搭上了。
“皇上日理萬機，哪是我能見就見著的。這兩天就是聽說皇上在乾清宮，你宜額娘昨天也是去的乾清宮伴駕。”德妃說道
“這些天不會都是宜額娘伴駕吧。”舒萍說道。
“你這孩子，這些話不是你該問的。”德妃說道。
兩人正說著，去乾清宮的小太監回來了，說康熙爺因近日有所感悟所以決定閉關百日，這會兒簾子已經搭上了，就在乾清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