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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萍自己也沒有想到,最後竟然迷路了,竟然沒有人在身邊,其實吧現在想想還真的後怕,草原上什麽都缺就是不缺草,還有狼,現在是被人發現了,要是沒有人看到呢,等自己真的憋出最後那句話,怕是太陽已經落山了吧。


    到時候,天這麽涼,還有像現在這樣的,遠處近處的狼叫聲,凍不死也嚇死了。


    還是現在好啊,有吃的有喝的,還有美人伴舞,這小日子,要是能回去換身衣服回來享受就更好了。


    也不知道康老爹是抽了什麽風,看到他這身不倫不類的打扮,什麽話都沒有還讓他接著穿著,不知道為什麽,舒萍好像聞到了一絲不對勁兒。


    不過,在陰謀與美食麵前,在五髒廟的召喚下,傻子才會想那些有的沒的,她要吃東西,吃烤肉。


    “天上的雲兒哪裏來,地上的馬兒哪裏跑。我最欣賞壯士喲,你可願意與我去敖包,我最欣賞的壯士喲,你可願意讓我做你的新娘。”嘴邊的肉還沒咽下,就聽一個清亮的嗓音傳來。


    一身火紅的蒙古長袍,頭上雖然不像珠寶匣子那般多但也到了一定的數量,不過人家也有戴首飾的資本,能被這麽多首飾映襯得美人,不去做模特真的是可惜了,首飾美,人也美。


    不過,美人怎麽走到了自己的身邊。


    首飾美人唱的是蒙語,不過舒萍還是能聽得懂的,這是一首情歌,可是她不是壯漢啊。


    再說了她哪點兒像壯漢了,你倒是那隻眼睛看到壯漢有d杯的傲人胸圍。


    美人的酒杯已經到了眼前,舒萍嘴裏的肉還沒咽下去,這讓她怎麽做,接下喝掉?


    拜托,蒙古美人的酒不能亂接的好不,這喝了就等於是跟人家有婚約了,兩個女人,玩兒拉拉啊。


    “額”一時之間,場子有些冷了,而大家的注意力也都集中到了舒萍這邊,蒙古王公們都在紛紛猜測,這到底是皇帝的第幾子,這次沒有跟到前線的就隻有太子與七阿哥,難道是七阿哥,隻是不是說七阿哥有腿疾嗎?


    救命啊,你們該吃吃該喝喝啊,看我做什麽?對歌嗎?用眼神看胤禛,誰知道這丫卻是老神在在,當做什麽事兒都沒有發生。


    別人什麽表情舒萍不管,但是胤禛,我是你的福晉,難道你真的希望我把這個女人抱回家。告訴你這是你福晉我的魅力,就算是娶回去也是我的女人!


    舒萍當然不會要女人,她的性取向十分正常,性別女,愛好男與男男,眼下,還是將事兒都解決了才是好的。


    “咳咳”舒萍清了清嗓子,果然,關鍵時刻還是得靠自己啊。


    “十五的月亮升上了天空喲。”嗓子不錯,與當年的沒有什麽不同,隻是用蒙語唱的便是了。


    “為什麽旁邊沒有雲彩。”


    “我等待滴美麗的妹子喲。”妹子喲,你的眼睛看錯了喲,姐姐我是女滴喲,如假包換地女紙喲。


    舒萍邊唱邊將頭上的帽子摘下來,妹子喲,諸位醬油黨喲,你們的眼睛沒有帶出來喲,一個妹紙站在麵前竟然沒有發現喲。


    “你為什麽才與我相見喲。”調子不變,但卻是將詞改了。


    “古有桃園三結義喲,我與妹子情誼投喲,今日原作金蘭盟喲,不知妹子願不願意喲。”唱到最後,已經轉到廣西壯族自治區了,此時舒萍隻希望蒙古妹子見好就收。


    妹子,大姐,我想這隻是一個誤會,一個美好的誤會,我們都隻是被算計的人。


    這時候舒萍也回過神來了,是啊,她這是被老愛家的人算計了,她怎麽就這麽傻,哪有不回去梳洗直接回來的,就現在眼前這位妹子,她認出來了,打獵的時候也是一身火紅的騎馬裝,她有時間把自己打扮成一個珠寶匣子,她怎麽會沒有時間。


    這一切都是陰謀,而且這個陰謀,某四知道!


    得,現在連胤禛親愛的都不稱呼了,直接變成了口筆誅伐的某四。雖然這件事情還有很多疑點有待商榷,但是某四知情不報就是最大的錯誤。


    不是說了夫妻之間有事兒商量著做嗎,如今這算神馬神馬,拜托你福晉已經成了別人口中的漢子了,你還老神在在,某四,咱倆一會兒慢慢算賬。


    “妹妹,可否願意喝下姐姐這杯酒,與姐姐在大家的見證下,義結金蘭。”說罷舒萍拉住蒙古美人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胸口處。


    “姐姐乃是一片赤誠,心如火一般熱忱。”舒萍說道,這個動作隻是為了告訴美人,美人你要是有點兒腦子就應該知道,沒有哪位漢子的胸肌會那麽有彈性。


    想讓我按照你們的劇本演?


    不好意思,我是戲霸!


    “娜仁,這是咱們大清皇四子福晉,朕將這決定交給你,你可願意做她的妹妹?”康熙笑著說道。


    “美麗的姐姐,你來自哪裏。可願意與娜仁做金蘭姐妹?”娜仁沒有回答,但是歌詞中卻說出了她的意思。


    “美麗的妹妹,我來自京城,若你喜歡,京城歡迎你。”舒萍說罷將一杯酒滿滿飲下。


    娜仁看到此處,也跟著飲下。


    “哈哈,來人,賞。”康熙一錘定音,下麵自有人拿來了賞賜。


    兩盤同等色澤的珍珠,還有一對兒鑲了玉石的金鐲子,姐妹兩人一人一對兒。


    娜仁笑眯眯地謝了賞,而舒萍,雖說是謝了,但卻是一點兒笑意都沒有,這樣的出場費,不覺得太少了點兒嗎?


    “累了半天了,吃點兒東西吧。”尷尬的局麵終於被成功化解,但是舒萍卻是滿腦門子官司。


    被人利用的感覺真的不好,某四,等著,回宮後我就關門放四喜,放福子,放狗崽隊!!!


    胤禛也知道自己對不起舒萍,但是這件事兒也就隻有她才能做得了,如今他是真的不想往後宅放人,尤其還是蒙古人,真的進了,那局麵可就真的是大大地不妙了。


    舒萍哪裏知道胤禛心中想的,她煩著呢,她不想吃東西,隻想抓住某四的爪子狠狠地咬,沒良心沒義氣。


    要說酒就是個好東西,它能活躍氣氛,也能解憂。


    不是這麽說嗎?何以解憂,唯有杜康。


    隻是喝多了,人是會醉的,胤禛還要忙著應付別人,一個沒看住,舒萍就這麽醉了,等再回過頭來的時候,他的小福晉已經眼神迷離了。


    “老四,你媳婦可是喝了不少啊,不過倒真的咱們家的風範。”胤祉說道,其實他倒是想看看老四家的再多喝一些會有什麽後果。


    打人?撒潑?還是像他的福晉那樣,抱著他不停地說話,不停地哭?


    “三哥,皇阿瑪那邊還請你幫忙通稟一聲,弟弟帶著她不方便,就先退下了。”胤禛說這話的時候,舒萍已經晃晃悠悠地起了身往外麵走了。


    “你趕緊去吧,哎喲喲,真沒有想到,老四媳婦是這個毛病。愛滿處跑~”胤祉搖了搖頭,繼續飲酒。


    “欣欣,你等等,不是在這邊,是這裏,這邊。”胤禛想拉住舒萍,但是喝醉酒以後的舒萍就跟大力士附身了一樣,誰都拉不住。


    “四爺,要不要奴才幫忙。”蘇培盛在一旁說道。


    “你在這兒守著,爺去看看福晉。”胤禛從來沒有用這麽快的語速說過話,在這邊還沒有說完,舒萍已經躥得比兔子還快了。


    是的,是躥,因為舒萍已經上馬了。


    “酒後駕車啊,民警叔叔,你讓我吹吧,吹完把分扣光光,吹完就勞教我,讓我知道酒駕的後果,讓我知道我麵對的是血淋淋的事實。”舒萍不知道自己跑到了哪裏,她清醒得很,就想趁著這個時候跑下去算了,跑到哪裏算哪裏。


    “此時此刻一人一身天地之間”


    “天地之間,唯我獨尊!”舒萍說道,難怪大家都想做那個位子,也許那個位子隻會是算計人的,而不會被人算計。


    跌跌撞撞地下了馬,眼前竟然到了河邊。


    “擇水而棲,還是沒有走遠。哈哈哈,怎麽能跑出去呢,你就是這裏的人,你就是他的人,永遠都回不去啊,回不去啦,杜萍萍,烏喇那拉舒萍,你就是個傻瓜,你是最大最大的傻瓜,愛新覺羅胤禛,你也是傻瓜,我恨傻瓜,我恨你!”舒萍衝著河喊道,無奈酒勁兒上來,聲音小了許多。


    “這就恨上爺了?到底是哪個小傻瓜說的,要與爺過一輩子?”


    胤禛披著披風,站在舒萍身後不遠的地方,冷冷地說道。


    “我恨你恨你,就是恨你就是恨你。”舒萍沒有回頭,還是對著河說道。


    一陣小冷風吹過來,身上的汗好像都蒸發了呢,喊完話,舒萍覺得有些涼了。


    “你看你,喝了點兒酒就瘋魔了不成,趕緊穿上。”胤禛說著將身上的披風脫下,披到舒萍的身上。


    誰知道把人扭過來,看到的卻是淚流滿麵。


    “你哭了?”胤禛說道。


    “”舒萍睜著眼睛,任由眼淚往下流,隻是委屈地看著他。


    “誰給你委屈受了?”胤禛說道。


    “你,是你給我委屈受了!”舒萍哭著說道,然後用盡全身的力氣,將某人撲倒在地上。


    “你瘋了不成?”胤禛哪裏防到這一招,如今被舒萍壓著,連動彈都動彈不得。


    舒萍也不說話,隻是不斷地解胤禛的甲胄。也難怪胤禛會說她是不是瘋了,這架勢,任誰都覺得是舒萍要對胤禛做些什麽不軌的行為。


    “我沒瘋,就是想看看你的心到底是什麽顏色的,咱們不是說好了嗎,以後不管有什麽事情都商量著做,為什麽你什麽都不告訴我,別說你不知道,我最了解你,你一個眼神我就知道你是什麽動作,不許掙紮,今兒個我非得看看你的心是什麽成色,會讓你做出這樣的事兒,胤禛,咱們家的規矩可是坦白從嚴,抗拒更嚴,你說出來我便寬大處理,不然,不然”


    “不然什麽?”


    “不然我就再也不理你了,我讓大家都不理你,我會說你欺負我。啊”話還沒說完,舒萍隻覺得天旋地轉,等在回過神來,胤禛已經掌握了主動權。


    “你看,你還不是在欺負我?就是欺負我就是欺負我!你壞你壞!”舒萍伸著手打著胤禛胸口已經□在外麵的皮膚。


    “不疼,一點兒都不疼。”從剛才起胤禛就不生氣,因為他早就看明白了,舒萍隻是心中不舒坦,而他也欠她一個解釋。


    “舍不得是不?所以才會裝醉,才會跑出來,等著我來追,現在可是都發泄完了?”胤禛說道。


    “怎麽?怎麽不說話了?”胤禛說道。


    “詞兒都讓你搶走了我還說什麽?反正我什麽都不是,心裏想什麽都能被你看透!”舒萍說道。


    她是那個最笨的啊,所有的一切都被人家給摸清了啊。


    “你就會欺負我,剛剛若是我反應不過來怎麽辦?你們怎麽就這麽有把握?”舒萍說道。


    聽舒萍這麽說,胤禛倒是有些驚訝了,沒想到自家福晉已經猜到了這件事兒不是他一個人做的。


    “我不是傻子,你做不出這些事兒,這主意是你們今兒個看到我的時候想到的吧,不對是不是二哥給我鞭子的時候就想到了,難怪你看到這鞭子的時候沒有一點兒反應?說你們到底是什麽目的?不然就讓你嚐嚐鞭子的厲害!”


    胤禛和舒萍的力氣,其實也算是半斤八兩了,再加上舒萍現在喝了點兒小酒,她自己說沒有醉,那是因著這酒有後勁兒,現在才剛剛開始發作。


    酒壯人膽,胤禛再一次被推倒了。


    “是今兒個見著你的時候才想到的,二哥給你鞭子後就對我說了,所以我一點兒都不覺得奇怪。”鬧也鬧夠了,胤禛一把摟過舒萍,讓她躺在自己的懷裏,又用披風將兩個人裹好。開始說今天這事情的前因後果。


    今日的那個娜仁,是漠北蒙古親王的小女兒,此次征葛爾丹,漠北出了很大的力氣,而這其中娜仁的老爹更是首功。如今孩子大了,該指婚了,娜仁爹便動了讓孩子進宮的心思,不過不是做娘娘,而是做哪位皇子的福晉或者是側福晉。


    這信兒太子一早就知道了,娜仁的爹雖然有功,但是閨女做皇子福晉卻是絕對不能的,理由便是這功勞,不管給哪個阿哥都是極大的籌碼,康熙不想讓老臣寒心,所以便想出了這麽一個


    “餿主意,我當是誰想的,原來是皇阿瑪,虧得人家還抄佛經祈福,以後再也不做了!”舒萍說道,真沒想到啊,這麽不著調的主意竟然是康熙出的?他不是最正人君子的嗎,怎麽腦子裏麵都是花花?


    “噤聲,還想不想聽了?”被人打斷,胤禛十分不爽。


    “好吧,我不說,你繼續。”舒萍說道,隻是手上卻不老實,月色下,胤禛胸前的肌膚還是迷人得很呢,還是那麽有彈性,暖暖地,舒萍把手往裏麵伸一點兒,再伸一點兒,再伸一點兒。手漸漸地附上了某人的心口,當然還有那一點。


    雖然娜仁的爹有這個意思,但是人家確是沒有說出來,蒙古草原,一直都是很開放的,就像剛才,隻要是兩個人看對眼兒了,這輩子就這麽定下來了。


    秉著平衡勢力的原則,這個娜仁隻能往外推,不過,舒萍這一手倒是他們沒有想到的。


    “誒,你剛才唱得是什麽?爺怎麽不知道,福晉還有這個本事?”胤禛說道。


    “蘇日格嬤嬤唱給我們催眠用的,聽得多了就記下了。你還沒有說完,娜仁不能嫁給你們中的任何一個?為什麽呢?”舒萍說道。手繼續不老實。


    “額”胤禛不知道該怎麽回答了該說的他都已經說完了,剩下的,就真的是不能說的了。


    “哦,我知道了,是不能說的秘密是不?我明白明白。”舒萍一副“我理會得”的表情。


    其實她不是那麽小氣的人啦,這樣說明白了不就成了。


    “欣欣,倒不是我不想告訴你,隻是時間緊,沒辦法跟你通氣兒,剛剛你看我我也知道,不是不想說,隻是沒辦法說。你仔細想想。是不是這個理兒,你說要是當時我大聲說這是一場戲,福晉加油”胤禛還沒說完,舒萍已經笑得喘不上來氣了。


    “哈哈哈沒想到你還有講笑話的潛質在,這半年,我覺得你都不會笑了。”舒萍用另一隻手在胤禛的臉上慢慢地摸索著,不是已經沒有“喜怒不定”那句話了嗎?怎麽胤禛還是不喜歡笑了。


    “你不知道。”


    “你說了我就知道了。難道又是不能說的秘密?”舒萍說道。


    “不是,是戰場給我的衝擊太大了,我沒有到第一線,但就是這樣每天看到的也是血跡斑斑,你知道嗎?三個月前的一個晚上,我跟一個站崗的小兵說得很開心,可是第二天他沒有回來。倒不是我沒有看到了死人,隻是這樣的”


    “很殘酷,明明昨日還有說有笑,今日卻是陰陽相隔,也許我們之間並沒有什麽緣分,隻是因為投緣再到生離死別門,這樣的落差一次次地襲來,讓人有些受不住是不?”舒萍說道,手心中能感受到胤禛的心跳加速,她能做的隻有安慰。


    “可是他們的犧牲是有價值的,大清贏了,阿瑪說,作為了個武將,此生最大的願望便是馬革裹屍,他們是大清的英雄,每一個人都是。是他們用自己的生命保護了大清的子民,這樣,百姓們會過上安穩的日子,不是嗎?你不用想那些的,他們沒有死,因為他們活在親人活在那些佩服他們的人的心中。”舒萍說道,就像孝懿皇後,就像太皇太後,從未離開,因為他們一直活在生者的心中。


    “沒有死,活在我們的心中。”胤禛說道。


    “是啊,所以你要做的就是好好地辦差,多為老百姓辦事兒,為皇阿瑪分憂,大清強大了就不會有人來欺負咱們,以前失去了也能奪回來,咱家的東西誰也奪不走!”舒萍說道,就像南海,就像釣魚島,永遠都是中國領土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倒真的不知道你有這番見識,不過說得很對,就是要努力辦差!如此說來,後院就要麻煩福晉了。”胤禛說道。


    “油嘴滑舌,隻會用嘴說。”舒萍說道。


    “那你要什麽?”胤禛說道,心中的話說完,也感覺到了舒萍的不老實,但是想起身,卻發現不知不覺間已經被舒萍控製住了主場。


    “要什麽?嗬嗬,我要你”舒萍說著,開始進一步地動作。


    此時的她已經不想管那些了,誰說的女人不能主動的?她今天偏要用實際行動來告訴某人,沒有規矩的時候,她會十分不規矩。


    “你喝醉了。”胤禛也覺得迷糊了,自家福晉到底是真的醉了還是裝醉,明明剛剛說話還挺清楚的,怎麽現在卻越來越不正經。


    “我沒醉,你見過一個醉酒的人安慰別人安慰得那麽成功嗎?我沒醉,胤禛我好想你,一直都好想你,想念你的笑,好吧你笑得時候不多,想念你的懷抱,人家一直都在乖乖地喝藥,天天提心吊膽,生怕你有事情,如今隻是收利息,是的收利息。”舒萍說道。


    唇不斷與身下的人做親密接觸,雖然大婚還沒有一年,但是對彼此的習慣卻是十分熟悉,就像現在,可以輕易地找到他的甲胄鎖扣,當然,還有他身上的敏感點。


    點火,不僅僅是男人的專長,細心的女人,也會記住男人的每個敏感處。


    胤禛哪裏受到過那麽大的刺激,但眼前的是他的福晉,他是一個皇子阿哥,他可不想自己被福晉壓在身下,要是做,也得他在上麵。


    趁著舒萍一個錯神,將人翻身壓在身下。


    “剛剛一直在爺的胸口取暖,那爺也用你來取暖。”說罷胤禛用嘴封住舒萍的嘴,手上也開始動作。


    在雙方都主動的情況下,水到渠成往往會加上事半功倍。


    親吻,雙方彼此回應著,身上的衣服沒有全褪下,但卻是已經坦誠相見。


    胤禛舒萍:半年,她(他)的身材還是這麽好。


    身下已經蓄勢待發,但胤禛並沒有著急。


    因為了解,因為愛,所以才會尊重,才會學著忍耐,學著等待,學著幫助她準備好。


    “嗯你輕點兒,我怕疼。”身下已經被按摩了許久,感覺已經有些濕潤。


    “又不是第一次,我會注意的。”說罷胤禛再也不忍耐,緩緩地進入,慢慢地動作。


    月光下,小河邊,兩匹馬在旁邊悠閑地吃著草,而另一邊,交疊的身影,正在用最原始的方式,訴說著對彼此的思念與愛。


    作者有話要說:就這樣了,嚴打啊親,這樣已經是最大尺度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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