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振興頓了頓,聲音帶著哽咽似乎在哭泣:“我原以為車上坐的是他,可最後卻意外的傷了你我恨你,恨你對我淡漠,你的眼裏隻有他我更恨他,我也恨紀流年,所有跟你有關係的男人,我都恨。你隻屬於我一個人的,誰也帶不走”


    angel在他的懷裏又蹦又跳,她瘋狂的掙紮,卻被夏振興勒的更緊。


    “她不是你的子悠,她是angel,你別做你的青天白日夢了。”我打斷夏振興病入膏肓走火入魔的舉動。


    “不,不,不”夏振興連說幾聲不,依然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angel是誰,這裏隻有子悠。”


    “夏振興,你別做青天白日夢了,真正的子悠被你撞死了。是被你親手殺死了,你是個劊子手。”我冷笑的看他,他的眼角有很深的紋路,模樣還是有著年輕的俊朗,“你放開angel,我告訴你真正的子悠在哪裏,我帶你去見她。”


    夏振興已經完全精神出現了障礙,他鬆開angel的臂膀,向我靠近。


    “你是誰”他問我。


    “我”我揚眉看他。


    “老板,他是少爺的女人,蘇晴”夏振興的屬下打斷他,並成功的將他帶入了現實。


    夏振興精神突然恢複了正常:“將她們倆帶走。”


    “帶我們去哪”我掙開向我靠近的黑衣人。


    “帶你去見你們的行川哥哥”夏振興突然失心瘋一般的怪笑,“車已經在外麵候著了,若是你們不想他受刺激早點死掉的話,就乖乖的聽話,不要掙紮。”


    “你到底想得到什麽”angel尖叫了一聲。


    “上車,之後不就知道了”夏振興冷哼。


    “你這樣做,你覺得景軒會放過你嗎”我冷目的看他。


    他不以為意的笑道:“景軒會不會放過我,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我會不會放過你。”


    “都帶走”夏振興一聲令下,便有人上前將我們拖了出去。


    剛出了房間的門,一陣秋風裹著一股寒冷鋪天蓋地的向我們身上砸來,這樣的天氣不多見,韓潮似乎來的過早了些。


    此刻的雨已經停歇,院子落滿了楓葉。層層疊疊的落葉,枯黃了一地。


    心底的悲涼被無限放大,隻感覺這個世上不幸的人很多,卻沒有哪一個像今天這樣令人如此震撼,一個暮年之人,從曾經到現在,為了愛情的狂熱做了很多令人發指和心痛的事情,真相令人感到惡心的同時更多的是遺憾。d多,等會有你好看的。”那人不耐煩,開始拽我。


    路麵不平,卻勝在寬敞。目光所觸及的地方是一座帳篷,以及滿眼的綠色和成群的牛羊。


    “我睡了多久”我詫異的看向眼前的滿目生機勃勃的景色,困惑的發出疑問。


    那人不說話,隻顧推搡的把往帳篷裏驅逐。


    毫無疑問,在這段混沌昏死沉睡的過程中,我錯過了什麽。


    有大片的草地,成群的牛羊,還有蒙古包一樣的帳篷,這裏是哪夏振興帶我到這裏幹嘛


    我沒有太多的精力去思考問題,隻覺得渾身虛弱的沒有一絲力氣。好不容易走到帳篷,又破天荒的差點摔倒,好在自己的平衡能力還不錯,控製了摔倒的趨勢。


    “來了”帳篷裏的聲音似曾相識,這樣的聲音有種不好的預感發生。


    我仔細打量眼前頗為粗獷的人,他的個子不高,眉目粗黑,鷹鉤鼻,長的辨識度不高。卻好像在哪裏見過。


    “怎麽,不認識”他的聲音粗狂,大的驚人,“幾年不見,美人隻會越來越美,越來越叫人惦記。”


    他的手不安份的在我臉上輕劃了一下:“我是孟達汗,還記得嗎”


    經他這麽提醒,我倒是清楚的記得了這麽號人,先前是黑鷹的屬下,難道黑鷹死了以後,現在是夏振興的爪牙了嗎


    “拿開你的髒手。”我對他的舉動嗤之以鼻。


    孟達汗倒是比最初見的樣子成熟穩重了很多,我記得那時候他是個直脾氣的人,毛毛躁躁的。


    他收回自己的大手,笑的無恥:“你是我花大價錢從夏振興那討來的,為的就是要挾夏景軒那個小子。他藏的可真深,老子差點災他手裏了。現在有你這麽一個標致的人物在我手上,他不敢動我。”


    “你太高估我在他心裏的地位了。”我冷笑。


    “有沒有高估,我說了不算,你說了也不算,咱們拭目以待吧。”孟達汗笑的奸佞。


    “我好像很久沒吃東西了,有吃的嗎”我說。


    孟達汗仰著脖子哈哈大笑:“老子頭一次見到如你這樣臨危不亂的女人,到死了還想著吃。”


    我笑了笑:“誰死還不一定呢,但是我先死了,你還能有什麽談判的籌碼”


    “來人,給小祖宗備上吃的。”孟達汗肆意的笑了笑。


    草原上的人豪氣爽朗,這在喝酒吃肉的事情上顯而易見。


    很快,草原上隻有有的動物,肉全上齊了。除了肉就是肉湯,除了騷腥味的肉湯就是羊奶、牛奶。


    草原的氣溫白天很高,到了晚上會很冷。


    草原的氣溫白天會很高,到晚上卻會很冷。


    angel中途的消失不見,再到此刻淪落為孟達汗的人質,夏振興的決策是漂亮的,他利用我牽製住夏景軒,然後為自己爭取充足的時間去出境,他很高明,卻也變態的出奇。


    午後的陽光依然明媚,在這裏擬可以深刻的體會到什麽叫做天高雲闊,一望無際。草原高低


    起伏目光所到之處,牛羊成群,你會覺得無比愜意和慵懶的令人陶醉。若不是想到此刻其實身處險境,我下意識的以為自己倒像是在度假。


    我為自己這樣方謬的想法而感到震驚。


    入秋以後的草原已經不再那麽綠意盎然,有淡淡淺淺的金黃,附近的牧民在打草,草原有著稀疏繁忙的景象。陽光橙紅的黃色,人頓覺得有一種鴻雁蕭條的歸宿感。


    孟達汗給準備的藏族服飾倒是很妥帖,除了一股的羊騷味,我並未覺得有什麽不妥,至少能讓此刻看起來比較保暖和現實一點。


    孟達汗跟他的屬下在附近驅逐羊群,這讓我很難將他們與毒梟或是人販子聯想到一起,他那股彪悍的灑脫勁跟無邊無際的草原氣質很相稱。


    孟達汗騎著一匹棕色的駿馬,神采飛揚的向我靠近。


    他這人有一種很不好的氣質,除了那股灑脫,你仔細掂量,他身上的那股猥瑣顯示的也十分淋淋盡致。


    馬蹄在距離我十公分左右的距離,停下。


    孟達汗從馬背上跳下,他的個頭真的不高,比我足足矮了半個頭。


    他仰頭看著我,粗獷的大笑:“要試試”


    我對他擺手:“不必”


    “你話倒是不多,說說看吧,想怎麽個死法”孟達汗示意手下的人將馬牽走。


    我笑了笑,從草地上站起,低頭看著他說:“你應該問我,想怎麽活而不是怎麽死。”


    “你很有意思。”孟達汗從手下取過皮水囊,打開伸過來,“喝嗎”


    深灰色的皮水袋有著幾許不太清晰的紋路,不用刻意去聞,撲鼻的酒香味十足。


    “我不喝酒。”我推開眼前的皮水袋,鎮靜的打量他,“能跟我說說,黑鷹與小雪的事嗎”


    “老子沒那份閑功夫跟你瞎扯淡。”孟達汗向山坡低凹的地方大步走去。


    我緊跟在他的身後,沒有打算放棄:“小雪是不是難產死亡的黑鷹是怎麽死的”


    “我若是告訴你,是我殺死她的,你又能怎樣”孟達汗從自己腰帶上拔出一把尖刀,刀刃鋒利無比,他看著我笑的奸邪,眸子裏是冷冽的光芒,“怎麽,想殺了嗎”


    孟達汗將手中的尖刀抵製在我的喉嚨處,笑的更大聲:“一點也不好玩,你竟然不怕”


    他手握著刀柄,順勢向下移動,放在我的胸前,垂直的向我胸口稍微用力的抵了進去。衣服不是非常的厚重,卻也能感受尖刀的銳利鋒芒。


    “這樣你都不怕那你怕什麽”孟達汗放下手中的尖刀,轉而目光落向我的領口,黑黝黝的大手掌很快就落在了我的胸口,“夏景軒倒是很會享受女人,我望塵莫及。”


    我打開孟達汗不安份的手,微微向另一個方向側過身去,心裏隱忍著怒火:“小雪是你害死的”


    ...


    (天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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