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宇給男子跟床上的女子拍了幾張姿勢優美的照片。


    “還挺上相!”秦宇到看了一眼手機的照片,調侃了一句。


    “大哥,你跟我遠無怨近無仇的,這是為啥?!”男子也認命了,盤腿坐在床上,不解的問了一句。


    “行了,把你褲衩子穿上。”秦宇沒有搭理男子,轉身將二人的身份證拍了幾張相片。


    男子被秦宇砸的也壓根不敢反抗,穿上大紅褲衩,擦了擦腦袋上的血。


    這個快捷酒店用的是中央空調,秦宇走到空調通風口處,搬過來一張凳子,將通風口處的網籃取下,從裏邊拿出來一個文件袋,打開後翻看了幾眼裏邊的東西,鬆了口氣,下了凳子。


    “安分點,這事兒就過去了,不然誰都好不了!”秦宇臨走前恐嚇了男子跟女子一句。


    見秦宇離開後,女子開始耍潑,給男子臉上撓的一道一道。


    “艸!滾蛋!”男子也是火氣十足,一臉蹬在女子的腚上。


    女子掉下床,淚眼婆娑的看著男子,久久沒有言語,穿起衣服離去。


    “艸,太jb丟人了。”男子到衛生間洗漱了一下,也穿衣離去。


    秦宇離開快捷酒店後,回到現在居住的酒店。


    “回來了?!”袁文凱見秦宇走進來,嘴裏吃著東西,問了一句。


    “恩!”秦宇點了點頭。


    “你也吃點,我出去接一下迷糊。”賈翼飛站起身,伸手指了指擺在桌子上的食物,囑咐了一句,走出房門。


    與此同時……


    迷糊剛從臨時居住的民房內走出來,扭頭看了看,包容他這麽長時間的民房,笑了笑,背著包離去。


    “要出去了?!”坐在門口吃飯的一位大嬸見迷糊背著包的樣子,問了一句。


    “恩,得出去幹活兒了!以後您挑水我就不能幫您了自己注意身體。”迷糊輕笑了一聲,囑咐了一句。


    “那吃口飯再走吧!”大嬸說著,站起身,拉住迷糊朝著院內走去。


    “……”迷糊也沒有拒絕,隨著大嬸進了屋。


    迷糊在跟二毛蛋,三毛蛋的事後,也知道自己身上的事兒,加上億璽在那個節骨眼兒上,就來到郊區的村子內買下來一處民房,開始了無憂無慮的生活,村子裏都是一些老人,年輕人要出去打工掙錢了,平時幫著村民幹幹活,跟大爺下下棋,打打牌,深的村民的歡心,就是現在那著證據去,告訴村民迷糊是壞人,也沒有人相信。


    迷糊吃過飯後,大嬸讓老伴兒騎著電三輪把迷糊送到車站。


    “滴玲玲~滴玲玲~滴玲玲~”


    “喂!”迷糊掏出來手機,接通了電話。


    “到哪兒了?!”賈翼飛開口詢問道。


    “剛出村!”迷糊調整了一下心態,深吸了一口氣,回道。


    “艸,我他媽等了這麽長時間,你剛出來?!”賈翼飛聽後,語氣有些無奈的罵了一句。


    “哈哈,在過一個小時就到了!”迷糊被賈翼飛罵了一句,也沒有惱,反而有著一種說不出的親切感,回道。


    “告訴我在哪?我去接你!”賈翼飛無奈的搖搖頭,說道。


    “行,我給你發定位!”迷糊沒有拒絕賈翼飛,應了一聲。


    半個鍾頭後……


    “上車!”一輛出租車停在迷糊跟前,賈翼飛探出頭,喊了一聲。


    “沒車啊?!”迷糊看著眼前的出租車,有些懵比的問道。


    “這不今天剛到!”賈翼飛摸了摸後腦勺,回了一句。


    “阿銘得多長時間啊?!”迷糊同賈翼飛坐在後座,伸手接過賈翼飛遞來的煙,問了一句。


    “十五年。”賈翼飛情緒有些低落的回了一句。


    “肯定有辦法的。”迷糊聽到這個消息,怔了怔神,緩緩開口說道。


    “走吧,回去在說!”賈翼飛點了點頭,說道。


    賈翼飛同迷糊回到酒店的時候,天色已經暗了下來。


    “艸,還不如你自己過來。”賈翼飛掃了一眼手表,無奈的笑罵了一句。


    “來了?!”秦宇見到迷糊走進來,起身問道。


    “恩!”迷糊點點頭,應了一聲。


    “我他媽以為你倆去票昌去了,出門接人接了一個小時,艸!”袁文凱抬手給眾人散了一排煙,調侃了一句。


    “哈哈,按照阿銘的部署咱們在l*!”眾人拿起桌上的啤酒,碰了一下,情緒激昂的說道。


    另一頭……


    世紀ktv內。


    “你咋成這jb樣了?!”二毛蛋掃了一眼滿腦袋繃帶的男子,鄙視的問了一句。


    “艸,被打的。”男子一臉無奈,坐下身,拿起桌上的煙叼在嘴上,回了一句。


    “走,幹他去,咋能這樣欺負人?!”二毛蛋說著站起身,準備朝著外邊走去。


    “別jb得瑟了,你腿好了?!”男子斜眼瞅著二毛蛋,口氣不屑的繼續說道,“一個人能他媽給你幹趴下,你得瑟個jb。”


    “艸!”二毛蛋聞言,坐下身,罵了一句。


    “行了,喝酒!”男子說罷,同在場的人喝起酒來。


    喝道後半場時,已經到了大半夜。


    “我他媽不甘心啊!”男子摟著二毛蛋肩膀,哭著繼續說道,“我他們被拍了床照,這他媽傳出去,我還咋在社會上混啊?!艸他媽的,欺人太甚。”


    “行了,別jb嚎了,過兩天身體好利索了,咱去把照片拿回來,幹了他就行了。”二毛蛋一臉嫌棄的抬手將男子腦袋推開,看著被男子蹭的滿是鼻涕跟口水的半袖,喝道。


    二毛蛋將半袖脫掉,也不在理會此時躺在沙發上呼呼大睡的男子,繼續開始喝酒。


    二毛蛋被迷糊崩了一槍後,夏天再熱都不在穿過大花褲衩,始終沒有將槍傷露出來過。


    一般混社會的,身上有點傷疤都樂意露出來,生怕別人不知道自己是社會人,但是二毛蛋被迷糊單槍匹馬給自己跟三毛蛋腿上都留下了一個印記,這一槍挨得太他媽憋屈,二毛蛋心裏一直惦記著這個事情,沒有釋懷。


    二毛蛋越喝越鬱悶,總覺得上天對自己不公,自己的能力得不到施展,也沒有跟一個好大哥,緩緩開口感慨了一句,“千裏馬常有,而伯樂不常有啊!”


    生活中,總覺得上天欠我們一個“滿意”,可曾發現,是我們一直欠生活一個“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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