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我這個名字。”
沙言周這個名字粗略一些看的話，會被看成是沙調。
許是因為這個名字的原因，沙言周做過不少蠢事，比如，讓他失去了一切的打賞女主播。
隻能說鬼迷心竅。
什麽便宜都沒占到的情況下，就借了七八萬的網貸給人刷禮物，結果又拆東牆補西牆，借網貸還網貸。
最終的結果，就是家中二老賣房給他還債。
因為這件事情的打擊，身體本來就不好的家中二老也過失了，又因此失去了所有的朋友，這才幡然醒悟的沙言周才發現，當時的自己是上當受騙了。
如果說一開始刷禮物，算得上是心甘情願，那後來線下見麵那一次，就是真的上套了。
拉了個手，就以為人家要跟自己睡。
進了一個房間，聽著人家說晚上自己要是圖謀不軌的話，那就是禽獸。
段子裏說，這種情況下要是沒什麽舉動的話，那就是禽獸不如。
於是沙言周就動了。
於是就確定，段子就是段子。
當時因為怕人家報警，畢竟未遂也是罪，再加上真以為那是人家在考驗自己，證明一下自己的誠意，說不定抱得美人歸的同時，還能有一個做直播能掙錢的媳婦。
兩全其美？
原來是自己在想屁吃。
“又不直播了，肯定是去陪榜一去了。”
沙言周在自己的廉租房裏，用手機進入了丹妮的直播間，結果發現沒有按時開播。
於是辱罵了起來。
他恨不能吃了丹妮。
電話突然響起，來電人的備注是沙調1號。
嗬嗬……
沙言周記得這個人，也記得自己為什麽要把對方的備注嗎存成這個。
因為對方也是被丹妮騙過的人，還想要報複丹妮。
“要是那麽容易被報複，她早就死無葬身之地了，還跟我吹，說你有錢？”
“有錢人還不是照樣被騙了。”
嘲諷了幾句，沙言周還是接了電話。
然後就愣住了。
包往返機票、食宿，還保證我不虛此行？
沙言周的第一個反應，就是沙雕1號在騙他，可他還有什麽值得被騙呢？
身份證信息？
不存在的，他的身份證信息已經貸不了款，也借不了網貸什麽的了。
雖然他欠的錢和利息都還完了，但信用評級已經降到了最低，隻比老賴好那麽一點點。
抱著無所謂的態度，沙言周報上了自己的身份信息。
沒一會，就收到了兩條短信，一條是去賭城的機票訂購成功的信息，一條是從賭城回來的機票訂購成功的消息。
中間是三天的時間。
然後，是預付費的房間預訂成功的信息。
那就去辦一個通行證？
看著對方添加了自己微信，給自己轉賬過來的辦加急通行證的手續費，沙言周還是想去看看。
相比於這點手續費，還是機票和酒店更貴。
一天半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也是沙言周成功的登上了前往賭城的飛機。
到這一刻開始，他再也不懷疑對方是騙他的了。
這機票是真的啊。
……
馬仲並不知道，他手機上備注名存為沙雕1號的人，給他存的備注名也是沙雕1號。
如果知道的話，說不得就不會讓沙言周來賭城了。
他也是訂機票的時候，才知道對方的真名。
果然有些符合他給對方存的備注名。
“驚喜很快就會安排好了，到時候，你該怎麽感謝我呢？”
馬仲開始算賬。
轉移賭癮耗費了500點能量值，也就是五年的壽命，第一筆現金投入是十萬。
以沙言周的工資而言，不吃不喝也要存個三年。
那就按三年壽命來算。
馬仲肯定不會以他自己掙錢的能力來算時間，他沒有按照無中生有製造十萬塊錢需要耗費的能量值來計算，已經夠仁慈的了。
“這就是八年壽命了。”
八年當然不是全部的成本投入，雖然他沒有幫玲玲兜底，但他卻幫玲玲還了賬。
輸完了100萬的丹妮，並沒有幡然醒悟，這就和當初輸了2000萬的劉大鈞，還想著繼續賭的劉大鈞一樣。
區別在於，劉大鈞人家家裏還有錢，而丹妮為了還這一百萬，不僅用完了自己的二十萬存款，還壓上了自己的一套單身公寓，市值70萬，作價50萬。
這已經算是玲玲有人情了，雖然房產證丹妮沒帶，但玲玲拿了抵押借款協議，又看著丹妮，壓了對方的身份證什麽的，也不擔心其它的了。
而且，還派了人去內地，拿著丹妮的鑰匙去取房產證。
這時已經到手了。
就這還差30萬的欠款，說是利息不高，算起來也有些嚇人。
被‘拆穿’了真實身份的丹妮，也隻能厚著臉皮求馬仲幫忙。
馬仲看在對方說願意付出一切報答的份上，也就幫她兜底了那30萬。
這30萬的投入，馬仲並不準備從沙言周的身上獲取。
但是，利息得算一下。
所以，馬仲決定拿走沙言周十年的壽命，算作這一次的成本之中。
“十年壽命報複成功，而且，我還給你準備了驚喜，你也是不虧了。”
馬仲並不覺得自己殘忍，以沙言周的能力和膽子而言，他這輩子也沒法報複丹妮。
更不要說……
“馬哥，她答應了。”
玲玲過來匯報的時候，表情很開心。
雖然她在丹妮還清欠款之後，又借給了丹妮20萬，可她還是有的掙。
因為丹妮在她的威脅之下，接受了她介紹的工作。
馬仲有些意外丹妮答應的如此之快，問道：“她怎麽答應的這麽快？難道，隻是20萬的話，她做直播也用不了多久，就能夠掙夠啊。”
玲玲解釋道：“因為她還想賭，她……已經離不開賭城了。隻靠她直播掙錢的話，還真不如我給她介紹的生意。”
馬仲恍然。
賭城這個地方，來了就走不了的人可太多了。
“而且……”玲玲猶豫了一下，還是說道：“她以前在莞城工作，有經驗。”
馬仲愣了一下，然後笑了起來。
“她這也算是重操舊業了。”
怪不得丹妮如此輕易的就放棄了底線，因為她本來就沒有底線，所謂的底線，也不過是刻意的人設包裝而已。
怪不得丹妮如此懼怕玲玲的威脅，因為她本來就見識過這個世界的黑暗麵，知道不合作的下場是什麽。
怪不得丹妮願意答應，想要賭的人，自然會選擇來錢更快更輕鬆的工作。
老老實實直播一天收個幾十塊錢的禮物，怎麽可能支持她在賭城繼續賭呢？
她這輩子完了。
馬仲明白了，但沙言周還不明白。
“派去接沙言周的人回來了嗎？”
馬仲問了一句，原本他還想著沙言周來了，要等個一兩天的。
可沒想到這邊這麽順利。
麗薩回道：“十分鍾之後到。”
馬仲點了點頭，說道：“玲玲，交給你了，不要告訴他我是誰，但一定要讓他知道，丹妮現在有多慘，之後還會有多慘。”
玲玲笑道：“您就放心吧。”
在玲玲去安排的時候，馬仲看向了麗薩：“有沒有覺得，我很殘忍？”
麗薩笑了起來，說道：“確實有些，如果不知道原因，真會認為您就和影視劇作品裏麵的惡魔一樣，但我知道原因，所以我覺得，她活該。”
“而您是個好人。”
我是一個有惡魔係統的好人。
馬仲笑了起來，問道：“你想，有一間自己的賭廳嗎？”
麗薩愣住了。
另一邊的沙言周也愣住了。
下了飛機有人接，車雖然不怎麽樣，但司機態度很好。
被拉到一個名為麗晶大酒店的地方之後，沙言周也不介意，這條件真的比他想象的好，不是多好的酒店，但也不是快捷賓館。
然後，他就愣住了。
因為有人給了他一個平板電腦，並打開了裏麵的相冊。
“挑一個。”
還有這種好事？
沙言周翻看了起來，他現在是光棍一條，除了怕死什麽都不怕。
然後，他就看到了一個他這輩子也忘不了的女人的照片。
“你要挑她的話，就要帶著麵具，不能取下來，也不能和她說話。”
“如果你遵守約定，這就是一個禮物，如果你不遵守……你的下場會比她還要慘。”
沙言周終於明白，不是所有的有錢人被騙了，都會變成沙雕有錢人。
原來，這就是不虛此行？
“我有多少時間？”
“三天。”
“我……能出去買點東西嗎？”
“什麽？”
“那個……藍色的……”
“一會給你送，你要吃飯直接叫客房，三天之內全免。”
沙言周這個名字粗略一些看的話，會被看成是沙調。
許是因為這個名字的原因，沙言周做過不少蠢事，比如，讓他失去了一切的打賞女主播。
隻能說鬼迷心竅。
什麽便宜都沒占到的情況下，就借了七八萬的網貸給人刷禮物，結果又拆東牆補西牆，借網貸還網貸。
最終的結果，就是家中二老賣房給他還債。
因為這件事情的打擊，身體本來就不好的家中二老也過失了，又因此失去了所有的朋友，這才幡然醒悟的沙言周才發現，當時的自己是上當受騙了。
如果說一開始刷禮物，算得上是心甘情願，那後來線下見麵那一次，就是真的上套了。
拉了個手，就以為人家要跟自己睡。
進了一個房間，聽著人家說晚上自己要是圖謀不軌的話，那就是禽獸。
段子裏說，這種情況下要是沒什麽舉動的話，那就是禽獸不如。
於是沙言周就動了。
於是就確定，段子就是段子。
當時因為怕人家報警，畢竟未遂也是罪，再加上真以為那是人家在考驗自己，證明一下自己的誠意，說不定抱得美人歸的同時，還能有一個做直播能掙錢的媳婦。
兩全其美？
原來是自己在想屁吃。
“又不直播了，肯定是去陪榜一去了。”
沙言周在自己的廉租房裏，用手機進入了丹妮的直播間，結果發現沒有按時開播。
於是辱罵了起來。
他恨不能吃了丹妮。
電話突然響起，來電人的備注是沙調1號。
嗬嗬……
沙言周記得這個人，也記得自己為什麽要把對方的備注嗎存成這個。
因為對方也是被丹妮騙過的人，還想要報複丹妮。
“要是那麽容易被報複，她早就死無葬身之地了，還跟我吹，說你有錢？”
“有錢人還不是照樣被騙了。”
嘲諷了幾句，沙言周還是接了電話。
然後就愣住了。
包往返機票、食宿，還保證我不虛此行？
沙言周的第一個反應，就是沙雕1號在騙他，可他還有什麽值得被騙呢？
身份證信息？
不存在的，他的身份證信息已經貸不了款，也借不了網貸什麽的了。
雖然他欠的錢和利息都還完了，但信用評級已經降到了最低，隻比老賴好那麽一點點。
抱著無所謂的態度，沙言周報上了自己的身份信息。
沒一會，就收到了兩條短信，一條是去賭城的機票訂購成功的信息，一條是從賭城回來的機票訂購成功的消息。
中間是三天的時間。
然後，是預付費的房間預訂成功的信息。
那就去辦一個通行證？
看著對方添加了自己微信，給自己轉賬過來的辦加急通行證的手續費，沙言周還是想去看看。
相比於這點手續費，還是機票和酒店更貴。
一天半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也是沙言周成功的登上了前往賭城的飛機。
到這一刻開始，他再也不懷疑對方是騙他的了。
這機票是真的啊。
……
馬仲並不知道，他手機上備注名存為沙雕1號的人，給他存的備注名也是沙雕1號。
如果知道的話，說不得就不會讓沙言周來賭城了。
他也是訂機票的時候，才知道對方的真名。
果然有些符合他給對方存的備注名。
“驚喜很快就會安排好了，到時候，你該怎麽感謝我呢？”
馬仲開始算賬。
轉移賭癮耗費了500點能量值，也就是五年的壽命，第一筆現金投入是十萬。
以沙言周的工資而言，不吃不喝也要存個三年。
那就按三年壽命來算。
馬仲肯定不會以他自己掙錢的能力來算時間，他沒有按照無中生有製造十萬塊錢需要耗費的能量值來計算，已經夠仁慈的了。
“這就是八年壽命了。”
八年當然不是全部的成本投入，雖然他沒有幫玲玲兜底，但他卻幫玲玲還了賬。
輸完了100萬的丹妮，並沒有幡然醒悟，這就和當初輸了2000萬的劉大鈞，還想著繼續賭的劉大鈞一樣。
區別在於，劉大鈞人家家裏還有錢，而丹妮為了還這一百萬，不僅用完了自己的二十萬存款，還壓上了自己的一套單身公寓，市值70萬，作價50萬。
這已經算是玲玲有人情了，雖然房產證丹妮沒帶，但玲玲拿了抵押借款協議，又看著丹妮，壓了對方的身份證什麽的，也不擔心其它的了。
而且，還派了人去內地，拿著丹妮的鑰匙去取房產證。
這時已經到手了。
就這還差30萬的欠款，說是利息不高，算起來也有些嚇人。
被‘拆穿’了真實身份的丹妮，也隻能厚著臉皮求馬仲幫忙。
馬仲看在對方說願意付出一切報答的份上，也就幫她兜底了那30萬。
這30萬的投入，馬仲並不準備從沙言周的身上獲取。
但是，利息得算一下。
所以，馬仲決定拿走沙言周十年的壽命，算作這一次的成本之中。
“十年壽命報複成功，而且，我還給你準備了驚喜，你也是不虧了。”
馬仲並不覺得自己殘忍，以沙言周的能力和膽子而言，他這輩子也沒法報複丹妮。
更不要說……
“馬哥，她答應了。”
玲玲過來匯報的時候，表情很開心。
雖然她在丹妮還清欠款之後，又借給了丹妮20萬，可她還是有的掙。
因為丹妮在她的威脅之下，接受了她介紹的工作。
馬仲有些意外丹妮答應的如此之快，問道：“她怎麽答應的這麽快？難道，隻是20萬的話，她做直播也用不了多久，就能夠掙夠啊。”
玲玲解釋道：“因為她還想賭，她……已經離不開賭城了。隻靠她直播掙錢的話，還真不如我給她介紹的生意。”
馬仲恍然。
賭城這個地方，來了就走不了的人可太多了。
“而且……”玲玲猶豫了一下，還是說道：“她以前在莞城工作，有經驗。”
馬仲愣了一下，然後笑了起來。
“她這也算是重操舊業了。”
怪不得丹妮如此輕易的就放棄了底線，因為她本來就沒有底線，所謂的底線，也不過是刻意的人設包裝而已。
怪不得丹妮如此懼怕玲玲的威脅，因為她本來就見識過這個世界的黑暗麵，知道不合作的下場是什麽。
怪不得丹妮願意答應，想要賭的人，自然會選擇來錢更快更輕鬆的工作。
老老實實直播一天收個幾十塊錢的禮物，怎麽可能支持她在賭城繼續賭呢？
她這輩子完了。
馬仲明白了，但沙言周還不明白。
“派去接沙言周的人回來了嗎？”
馬仲問了一句，原本他還想著沙言周來了，要等個一兩天的。
可沒想到這邊這麽順利。
麗薩回道：“十分鍾之後到。”
馬仲點了點頭，說道：“玲玲，交給你了，不要告訴他我是誰，但一定要讓他知道，丹妮現在有多慘，之後還會有多慘。”
玲玲笑道：“您就放心吧。”
在玲玲去安排的時候，馬仲看向了麗薩：“有沒有覺得，我很殘忍？”
麗薩笑了起來，說道：“確實有些，如果不知道原因，真會認為您就和影視劇作品裏麵的惡魔一樣，但我知道原因，所以我覺得，她活該。”
“而您是個好人。”
我是一個有惡魔係統的好人。
馬仲笑了起來，問道：“你想，有一間自己的賭廳嗎？”
麗薩愣住了。
另一邊的沙言周也愣住了。
下了飛機有人接，車雖然不怎麽樣，但司機態度很好。
被拉到一個名為麗晶大酒店的地方之後，沙言周也不介意，這條件真的比他想象的好，不是多好的酒店，但也不是快捷賓館。
然後，他就愣住了。
因為有人給了他一個平板電腦，並打開了裏麵的相冊。
“挑一個。”
還有這種好事？
沙言周翻看了起來，他現在是光棍一條，除了怕死什麽都不怕。
然後，他就看到了一個他這輩子也忘不了的女人的照片。
“你要挑她的話，就要帶著麵具，不能取下來，也不能和她說話。”
“如果你遵守約定，這就是一個禮物，如果你不遵守……你的下場會比她還要慘。”
沙言周終於明白，不是所有的有錢人被騙了，都會變成沙雕有錢人。
原來，這就是不虛此行？
“我有多少時間？”
“三天。”
“我……能出去買點東西嗎？”
“什麽？”
“那個……藍色的……”
“一會給你送，你要吃飯直接叫客房，三天之內全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