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裏嚴重的不平衡,這就是差別對待,她嘴巴撅得老高,把他裏裏外外都罵了一遍。站在客廳的南宮淩猛然打了大噴嚏,有人罵他?!金善雅!一定是她,除了她不會有人背地裏罵他。


    目光鎖定廚房那塊,他要把罵他的那隻兔子給揪出來,然後吃幹抹淨了,看這隻無良的兔子還敢不敢在背地裏罵他!


    “無恥!卑鄙!亂搞男女關係,這些女人是瞎了眼嗎?一個個怎麽都喜歡這貨?霸道又無理、專橫又冷血,他……他哪點好啦?也就臉蛋長得可以點,其他都是垃圾……”


    善雅躲在廚房門口偷看,絮絮叨叨的評頭論足把南宮淩裏裏外外都罵了一通,突然一個放大版的俊臉出現在她眼前,頓時石化……


    “你說誰霸道又無理?不會是說我吧?”南宮淩那眼神分明是說,你敢說一句是,我就掐死你!魔鬼是怎麽煉成的,和小白兔練級練多的。


    善雅這隻小白兔眼珠子骨碌一轉,擺擺手笑嗬嗬的說:“怎麽可能,你聽錯了,我說的是那個穿紅衣服的美女,越看越有氣質,性感與她的氣質不相悖論,真是……beautiful!”


    “真的嗎?”南宮淩撐著門框,慵懶的雙手環抱胸前,眼睛一瞥回眸一笑,放足了電力,讓人看了抵抗不住他的誘惑。


    善雅呆若木雞裝看著麵前這個送上門的美男,可不可以刀子把他的臉劃花,她總算明白為什麽總有這樣或者那樣的女人找上他,他的臉就是一個不安分的因素!


    “你能有她的十分之一的優點,你的人生就完美了。”


    “我難道就沒有優點嗎?比如說,我很會煮飯,我很天真無邪,我青春洋溢,我純潔善良,我美麗可愛,我……”


    “打住!有這樣變相的誇自己的嗎?王婆賣瓜自賣自誇,你比王婆還要厲害,善雅你徹底沒救了。”南宮淩摸著下巴上下打量這個自吹大王,無奈的搖了搖頭,他就是喜歡打擊她,越是打擊她,這丫頭就越是來勁,他已經摸透了她的戰略,所以每次兩人都能鬥上半天,也分不出所以然來,


    善雅沮喪著一張粉紅的小臉,被他說得無地自容,好像自己真的沒有任何優點似的,“我哪有那麽差嗎?她就真的什麽都優秀嗎?哪有人這樣的,再這麽說我差,我就……”


    “你就怎麽樣?”


    “我就……我就哭給你看!嗚嗚~~我是個很差勁的人,嗚嗚嗚~~我是個沒用的人~~”善雅就真的哇的張嘴就帶著哭腔哭給他看,南宮淩算是認識到這個女人的功力了,她這就是跟他示威嘛。


    他立刻捂住她的嘴,惡狠狠的瞪了她一眼:“閉嘴!家裏有人,你是想死是不是?丟不丟人?你一哭,她還以為我惹你,金善雅你別耍花樣,我告訴你最好給我閉上你的嘴,不然我可不敢保證我做出什麽過分的事。”


    某女眨巴眨巴明亮的杏眼,頭點的如搗蒜,他一鬆開手,善雅心裏就泛起酸水,吐槽道:“她就那麽重要,還嫌我丟人,哼……”


    “你腦子裏想什麽呢,她是我小阿姨,小阿姨來我們家,你是不是得好好的表現,剛才你就哭給我看,丟不丟人?還有你這穿的什麽衣服,去!給我回房換件。”南宮淩嫌棄的上下掃麵一遍善雅這身紅色背帶褲,要多幼稚有多幼稚,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南宮淩老牛吃嫩草,她好歹也是個成年人,可她穿的是什麽?整個未成年的模樣!


    “你說……她是你的……小阿姨??怎麽可能,她看上去很年輕啊,根本不像啊,如果說她年紀比你小,我絕對相信!”善雅驚訝的差點叫出來,根本沒在意他嫌棄她大紅背帶褲的表情,隻見某男發揮他冰山本質,空氣瞬間凝固,凍得她不得動彈。她尷尬的扯一扯嘴角,露出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她有說錯什麽嗎?


    “金善雅!你的意思是說我老?”他南宮淩千億身家,年僅26歲,正值壯年,她居然說他老,這女人不就18歲嘛!該死的和她這歲數比較起來,他還真的是顯得老,看著她無辜表情,這一吼差點沒把她嚇著,“算了,不跟你談年齡的事,你還不給我去換衣服!下次別讓我看到你穿裝嫩的衣服,小心我全給撕掉。”


    好粗魯啊,善雅隻感覺自己跟一個野人生活在一起,還有,她哪裏裝嫩啦?她本來就嫩,癟癟嘴,你這個老男人說我裝嫩,氣憤!


    灰溜溜的上樓換掉她的那身富有童真的紅色背帶褲,心不甘情不願的換了條純白的連衣裙。真心喜歡那件背帶褲,料子舒服,穿著又不顯胖,反而穿這件連衣裙小肚肚都能顯出來。


    客廳內的沙發上,季晴雨和景月紅聊著天,季晴雨是那種自來熟的人,和任何人都能聊得來,她們從美食聊到美容,所有女人喜歡的話題,她們都能聊得來。


    “你們拍戲的整天都在外麵風吹日曬的,得注意保養,平日裏光用爽膚水是不行的,我這裏有純天然納米水,這種水不僅能美白還能爽膚,我平時都有用的,你摸摸我這皮膚是不是很光滑。”季晴雨拉過景月紅的手,放在自己臉上停留了片刻。


    在景月紅毫無察覺的時候,她的手已經探上她的脈搏,隻需一瞬間的功夫,她就差不多摸出來是什麽脈搏了,果然……


    “哇!小阿姨的臉好滑啊!而且你看上去真的不像三十多歲的,看上去比我還要年輕,你說的那個納米水真的管用嗎?能給我一些用著試試看嗎?”


    “當然,這有什麽難的,改天我送一箱給你,有什麽需要盡管可以到我家拿。”


    季晴雨趁上洗手間的時候,遇上了南宮淩,她把他拉到角落裏,看著坐在沙發上的景月紅說:“我已經把了她的脈。”


    “怎麽樣?”南宮淩急切的問。


    “如你所說,她沒有懷孕,這個女人……我真是服了她了,這種事也能作假?”季晴雨無語的搖搖頭,她看了一眼正在沉思的南宮淩,他在想什麽?依她的了解,他這個侄子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向來主導權都是在他手上,現在突然被一個女人擺了一道,她能體會他心裏是有多不爽!因為,她也是這種人,絕對不允許任何人的欺騙!


    “現在你都清楚了事情的真相,你該怎麽處理?”季晴雨問道。


    他眼睛瞥向三樓的客房,一個晚上都沒看到龍傲雪出來,善雅說她生病了在屋裏休息,哼~休息?恐怕是躲避吧?他也不是一天認識景月紅了,這種女人隻要你給她一點好處,她就會無條件服從,他不相信如此周密的假懷孕計劃是景月紅想出來的,一定是有人背後指使,而這個人……還能有誰?


    龍傲雪,步步為營,處心積慮的做這些,她到底為什麽?他不曾給過這個女人任何幻想,她為何總是抓著他不放呢?這點是他最費解的。


    他要親口聽到她的同盟指出幕後指使,不惜一切代價的撬開她的話……


    月色下,陰冷的月光如同來自北極的冰塊一樣,讓人感覺不出一絲溫暖,不知是月光的緣故,還是人的緣故?四周寂靜得隻能聽到蟲鳴聲,樹葉無聲的從樹上落下,讓人不免生寒。


    景月紅和南宮淩站在屋外的大樹下,南宮淩的眼神像冰柱一般砸在景月紅身上,似乎在考驗她的耐心,又似乎能洞悉她的內心。


    “淩,你把我叫出來,是有什麽事嗎?你……為什麽不說話?你這樣,我很害怕,好像我做錯了什麽事。”景月紅終於受不了這種眼神對視卻又不說話的別扭氣氛,緊張的看著南宮淩。


    “你緊張什麽?還是你真的做了什麽我不知道的事情?”南宮淩用他慣用的語氣說話,嚴肅的逼問著她,把她嚇得手足無措,他更加強勢的問道,“我給你一次解釋的機會,或許我會原諒你,可你若不說,我這人的耐心一旦全部用光,你該知道會怎麽做。”


    景月紅頓時震住了,他知道了她假懷孕的事嗎?怎麽可能?她掩飾的一直都很好,她不是還成功的間隙了他和善雅的感情,雖然金善雅還是回來了。


    對了,會不會是金善雅在他麵前嚼舌根說了她什麽?為今之計隻能這樣了……


    “你在說什麽?我不懂,我沒做什麽錯事,不需要解釋任何事情。倒是人家今天很委屈,差點被金善雅害死我們孩子。”


    南宮淩倒要看看她還要演到什麽時候,當謊言一層一層的剝開,裏心是不是已經壞了、爛了。


    景月紅委屈的跟南宮淩哭訴,熒幕上的哭戲很多,鍛造了她能即興演出,並且演得讓人不為之動容,當然這隻是融化了觀眾的心,南宮淩並不在內。


    “我今天不過是想要讓你陪我去做孕檢,這畢竟也是你的孩子,可她對你的孩子做了什麽,她直接把我踢到遊泳池裏。算了,我大度一點認了,可她卻撒謊說她腳抽筋不小心把我踢下去的。我明明親眼看到是她把我推下去,嫉妒我的肚子也要有了限度,這一次幸好菩薩保佑沒有事,那下一次呢?下下一次呢?我還會不會這麽幸運永遠不會被她加害。”


    她眼裏盈滿了淚水,情緒激動的控訴,希望南宮淩能夠因此同情她並且相信她說的話,畢竟她演的是那麽的逼真,沒有會不相信她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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