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瞳接到了費良言的電話,心裏更加的著急了,費良言這麽著急的找我到底有什麽事兒?這麽晚了應該不會讓我跟他一起回家見父母啊?不會是發現我的行蹤了吧,想到這兒路瞳不禁打了個冷戰,加快了腳步。


    路瞳緊趕慢趕終於在費良言之前回到了四合院,路瞳回到房間裏長籲一口氣,惴惴不安的在房間裏等待著費良言。這時候聽到門口傳來了停車的動靜,路瞳趕緊起身打開房門,走出門迎接費良言。


    隻見費良言麵無表情的走進四合院,路瞳趕緊迎上去說:“你回來了?”


    費良言走到路瞳的麵前,眼睛直勾勾看著眼前嬌小的路瞳。看的路瞳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就說:“怎麽了?我今天有什麽不對嗎?”路瞳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摸摸自己的臉。其實路瞳是在虛張聲勢,路瞳早已是忐忑不已。


    費良言也不說話,突然一把把路瞳扛在肩膀上,大步向房間裏走去。


    “你幹嘛啊?良言,你放我下來!”路瞳一下子被費良言搞蒙了,這是什麽情況?


    費良言依舊不說話,其實費良言心裏是悲傷了。走進房間,費良言一把把路瞳扔在床上,冷冷的看著路瞳,說了一句:“脫!”


    “啊?良言,你,你......”路瞳倒在床上,瞪大驚恐的大眼睛看著費良言,對於費良言的行為感覺到不可思議。


    “沒聽懂我的意思嗎?脫!你不是喜歡脫嗎?脫啊!”費良言冷笑著看著路瞳說。


    路瞳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費良言,聽費良言話裏話外的意思好像是知道了什麽。路瞳的心裏咯噔一聲,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


    “脫啊,師意,你不是喜歡做別人的小三嗎?你脫啊!”費良言又說了一句話。


    路瞳這時候才意識,費良言應該是喝了酒,剛才因為自己太緊張,以至於忽略了費良言身上濃濃的酒氣。路瞳的心裏稍稍放鬆了一下,原來費良言把自己當作師意了。


    路瞳頓時淡定了下來,說:“良言,我不是師意啊,我是你的未婚妻路瞳啊!”


    費良言眼神迷離的說:“不管你是誰,你上了我的床,你就是我的女人!給我脫,我今天就做新郎官!”說完費良言就撲到了路瞳的身上。


    路瞳沒有說話,對於這種事情自己早已是司空見慣。再齷齪的男人自己都上過,何況是自己愛的費良言,路瞳冷笑著享受著費良言在自己的身邊的快樂。


    費良言像發瘋了一下,粗暴的撕扯著路瞳的衣服,嘴裏不住的喊著:“臭表子,臭表子!”不一會兒,路瞳的衣服被扯得隻剩下了內衣褲。


    費良言不說話,看著路瞳咆哮著:“我那麽愛你,你為什麽要這麽對我!為什麽?”之後就在路瞳的臉上瘋狂的吻了起來,像一個發泄的野獸。


    可是路瞳很享受這樣的感覺,不管費良言怎麽粗魯的對待自己,路瞳都是愉悅的,最起碼費良言還在自己身邊,是屬於自己的。


    突然費良言看著路瞳的臉,停了下來。費良言看著路瞳的臉,眼神裏的憤怒漸漸的變成了空洞的冷漠。費良言起身坐在了床上,點燃了一支煙。


    路瞳從床上起身來,從身後抱住費良言,在費良言的耳邊呢喃說:“我知道你想發泄,不管你把我當成誰,我不在乎!”


    費良言沒有說話,把路瞳的手從自己的身上拿開,幽幽地說:“路瞳,對不起,請你給我時間!”然後就起身穿上衣服,推門走出了房間。


    “他媽的師意!真是陰魂不散的家夥!”路瞳望著費良言離去的背影,暗自的罵了一句。路瞳惱羞成怒,拿起手機怒氣衝衝的撥給了師意。


    “嘟嘟--”電話響了兩聲,師意就接聽了電話,“喂---喂”電話裏傳來了師意的聲音。


    路瞳拿著電話,聽到師意的聲音,那些不堪的話卻也說不出來了。路瞳轉而一想,停頓了一下,心想現在還不是時候,於是就壓抑住心裏的怒火輕聲細語說:“師意,你在哪兒啊?我好擔心你,你沒事吧!”


    “哦,路瞳啊,我還好。我現在醫院裏!”師意的聲音聽起來很疲憊的樣子。


    “醫院?你怎麽會在醫院?”路瞳心裏一驚,她怎麽會在醫院?


    “不是我,是孫爺爺,他被人打傷了,現在還在醫院裏躺著呢!”師意說著打了一個哈欠。


    一聽師意說孫爺爺,路瞳不禁出了一身的冷汗。這個老頭果真沒死,路瞳一時亂了陣腳,摸索著拿起床邊的煙。哆哆嗦嗦的打了好幾次也沒有點著,心被揪緊了,問道:“哦,他,孫爺爺,他現在怎麽樣了?”


    “孫爺爺現在還處於半昏迷狀態,時而清醒,時而昏迷。醫生說徹底恢複還需要時間!醫生也說不準什麽時候能徹底的醒過來!”師意沒精打采的說。


    “哦,”路瞳的心裏稍稍的鬆了一口氣,緊接著說:“那凶手找到了嗎?”


    “凶手還沒有找到,隻有等孫爺爺醒過來了才知道!”從師意的語氣看來,她根本沒有懷疑到自己,路瞳心裏放鬆了一點。


    “哦,那有空我去看你和孫爺爺,我還有事兒,我先掛了!”路瞳慌亂的掛掉了電話。


    掛掉電話的路瞳,再也坐不住了,自己馬上就要和費良言訂婚了。在這個關鍵的節骨眼上,一定不能出任何差錯。這個孫老頭,命還挺硬的,這一棒子竟然沒有打死他。路瞳再也睡不著了,自己必須趕緊去醫院看看這個孫老頭到底什麽情況。


    費良言從路瞳那裏逃出來,狂奔在大街上。經過風這麽一衝,費良言的酒已經醒了一大半了。隻是感覺頭痛欲裂,費良言癱坐在一個天橋上,不知道是心痛還是頭痛。費良言以為自己喝醉了就不會想師意了,但是費良言發現自己錯了,越是喝酒師意在自己的腦子的影子就越清晰。


    “大哥哥,買束鮮花吧!”費良言閉上眼睛聽到了一個小女孩兒的聲音。


    費良言掙開眼睛,看到了一個可愛的小女孩兒手裏捧著一大束的花站在自己麵前。費良言艱難的從包裏拿出來了幾張錢,笑著遞給了小女孩兒說:“不用找了,這些花我都買下了,這麽晚了,小妹妹你趕快回家吧,太晚了大街上不安全!”


    小女孩接過費良言的錢,然後把花兒送給費良言說:“謝謝大哥哥,好人一生平安!”說完就轉身蹦蹦跳跳的離開了。


    費良言看著眼前的大束的玫瑰花,苦笑了一聲。自己和師意在一起這麽久了,連一束鮮花也沒有送過師意。怪不得師意轉而向別人的懷抱,自己做的也太不稱職了。


    可是,師意怎麽這麽能裝?和自己在一起,自己被她耍的的團團轉!想到這裏,費良言一把把眼前的花兒撕了,師意,你不配,你一點也不配!師意,你會為你的行為後悔的!想到這裏,費良言的內心就被憤怒充斥。站起來把花踢的七零八落的,然後大步流星的離開了,師意你會為你的行為付出代價的!


    師意掛掉路瞳的電話,想起來那天晚上的情景,竟然有些精神恍惚。路瞳一直苦苦追求的終於得到了,這下她該滿足了吧!


    “小意,小意!”病床上的孫爺爺突然喊了兩句,把師意從回憶中拉了回來。師意趕緊走到孫爺爺的床前,拉住孫爺爺的手說:“爺爺,爺爺,小意在這兒!”


    孫長江睜開眼睛看了一眼身邊的師意,然後又安心的閉上了眼鏡。師意看著安詳的孫爺爺,臉色慢慢的變得紅潤起來了,心裏多了一絲安慰。


    距離費良言訂婚的日子一天比一天近了,路瞳幾乎天天都是數著日子過的。路瞳每天都在擔驚受怕中度過,害怕孫長江醒過來,害怕李老板找到自己。


    自從那天晚上費良言離開之後,就再也沒有和自己聯係過。路瞳每日都守候在四合院裏,生怕費良言突然來了,自己也不在家。


    “叮鈴鈴!”路瞳的手機響了,路瞳拿起手機一看是費良言。心裏激動極了,費良言終於聯係自己了。路瞳趕緊按下接聽鍵,裏邊立馬就傳來了費良言的聲音:“我馬上到四合院,你等著不要亂跑!”


    “誒--”不等路瞳講話,費良言就掛斷了電話,路瞳隻好悻悻的掛掉了電話,焦急的等待費良言。路瞳感覺自己就像是古代深宮裏的女人一樣,每天都在盼望著皇帝的寵幸。


    “走吧!跟我走!”費良言走進屋子,對著路瞳說。


    “我們去哪兒啊!”路瞳顛顛的跟在費良言的身後,問著。


    “不要問那麽多,到地方你就知道了!”費良言頭也不回的冷冷的說。路瞳便不再說話,像一個小媳婦兒一樣卑微的跟在費良言的身後。


    費良言領著路瞳來到了一家高檔的禮服店,回頭對路瞳說:“挑一件!”


    路瞳一看,心裏就明白了,這是在為自己的訂婚宴準備禮服。路瞳心裏暗自高興,雀躍著走到了滿目琳琅的衣服中間,高興的說:“良言,你說我是穿紅色的好看,還是黑色的?是穿裙子好看,還是套裝?”


    但是費良言根本就沒有聽路瞳說話,費良言想起來那天自己和師意一起去商場買衣服的情景。費良言拍了拍腦袋,逼迫自己不去想。


    “良言,你看,這件怎麽樣?”路瞳跳了出來,站在費良言麵前轉了一圈。


    “就這件了!服務員打包!”費良言看都沒看一眼,就起身結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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