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良言,你不要難過了,如果你難過我會很心痛的!”路瞳輕聲細語的在費良言的耳邊呢喃。“我知道你愛的人師意,但是即使是這樣也不妨礙我愛你。看到你這個樣子,我真的好心痛,如果可以,我寧願代替你受傷害。”


    此時此刻的費良言就像是一個受傷的小孩兒,從路瞳身上努力的汲取著那一點點的溫暖,使得自己不被凍死,不被餓死。費良言依偎在路瞳嬌小的懷裏,路瞳從未感覺自己距離費良言的心跳這麽的近。


    “嘭”的一聲,師意推門走進了屋子。一眼就看到了費良言緊緊的依偎在路瞳的懷抱裏,師意那千瘡百孔的心好像又一下子跌落了懸崖。那種世界上任何語言都無法形容的痛,讓師意的無法呼吸。


    師意不知道自己是怎麽走到費良言和路瞳的麵前的,師意用力的從無名指上把那枚鑽石戒指取下來。這枚戒指戴在師意的手上僅僅就那麽幾分鍾而已,但是師意卻感覺自己好像早已和這枚戒指融為一體。此時摘下來是那麽的不舍,取下這枚戒指好像割掉了自己的半個心髒一樣。


    師意把戒指放在費良言麵前的桌子上,轉身就要離去。


    “等一下!”費良言突然喊了一句話,師意感到很詫異。


    路瞳也感覺很意外,難道這個費良言這麽快就原諒了師意的嗎?還是費良言發現了什麽?


    費良言從沙發上站起來,拿起戒指一步一步的走到師意的麵前。費良言的雙眼看著師意一眨不眨,師意此時看著費良言的眼睛好像在看一座迷城,黑洞洞的快要迷失其中。


    “路瞳,你過來!”費良言沒有回頭,看著師意喊了一句路瞳。


    不遠處的路瞳嚇了一跳,這個時候費良言叫自己幹什麽?難道是自己的事情敗露了嗎?路瞳戰戰兢兢的走到費良言的麵前,心裏已經做好了被拆穿的準備。


    “把手伸出來!”費良言命令似得說。


    路瞳隻好照做,忐忑的把手伸到費良言的麵前。費良言一把抓起路瞳的手,放在師意和自己的中間。


    另一隻手拿出沙發上的那枚鑽戒,慢慢的戴在路瞳的手上。路瞳不明白費良言這是什麽意思,卻也不敢輕舉妄動,就那麽舉著手傻傻的站在費良言和師意中間,迷茫的看著費良言。


    “路瞳,你願意做我費良言的妻子嗎?”費良言這一句話把路瞳驚得一下子捂住了嘴。


    費良言在說這句話的時候,眼睛根本沒有看路瞳一眼。費良言的眼睛一直盯著師意的眼睛,費良言眼神裏透出來的報複讓師意不寒而栗。師意的大腦一片空白,那種萬千穿心的痛沒有人能體會。師意以前曾經天真的認為自己隻要把費良言讓給路瞳,自己的心裏就會少一點自責。但是沒想到,這一天真的來臨的時候,那種失去的痛是自己無法承受的。


    師意不知道說什麽,轉身離開,走到門口的時候師意從嘴裏艱難的擠出來了一句話:“祝福你們幸福!”然後就大步流星的走了。


    師意心想,走快一點,再快一點,趕快逃離這裏。自己不想在費良言和路瞳的麵前落淚,自己要給他們一個堅強的背影。縱然,轉身眼淚就再也無法收拾。


    楊林蕭默默的跟在師意的身後,就那樣遠遠的跟著。看著師意是安全的,自己也就放心了。師意不知道,楊林蕭的心一點也不比自己痛的輕。


    師意走在大街上,哭的稀裏嘩啦。街上的行人都在回頭看師意,但是師意根本就不在乎。好滑稽的19歲生日,在自己19歲的第一天,上帝就給自己開了這麽大的一個玩笑。失業、失戀、還有什麽高招,你就一並拿來吧!


    路瞳的無名指上戴著費良言的戒指,路瞳不敢相信剛才發生的這一切是真的。但是手上這枚亮閃閃的鑽石戒指卻是那麽真實的存在著。路瞳不在乎費良言把戒指戴在自己手上的時候,眼睛是看著師意的。路瞳不在乎,一點也不在乎,即便路瞳知道這幸福時刻的短暫的,是轉瞬即逝的。


    費良言看著師意開門離開,沒有一絲的留戀,就那麽的堅定的轉身,沒有一絲拖泥帶水。費良言的心仿佛一下子被掏空,過去的點點滴滴就像是做了一個夢一樣的不真實。


    “我知道你是為了氣師意才把這枚戒指戴在我的手上的,現在師意走了,戒指還給你!”路瞳說這就話的時候,心裏是淒涼的。


    “我說的是真的,我就是要你做我的未婚妻,這周末我們就訂婚!”費良言冷冷的說,費良言不知道自己為什麽要這麽做。費良言心想,也許這樣做自己心裏對師意的愛就會減輕一些,自己的痛苦就會少一些!


    路瞳簡直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不是自己在做夢吧。路瞳捂著自己的嘴巴,不讓自己叫出聲來,路瞳的眼淚嘩的一下子就流了下來。這就是自己一直以來夢寐以求的幸福嗎?這幸福來的也太快了吧!


    費良言頭也不回的離開,走到門口的時候留下一句話:“你準備一下,在這幾天我會來接你去見我的父母,不要到時候讓我找不到你!”說完費良言就頭也不回的離開。


    路瞳聽完費良言的話,激動的不知如何是好。呆呆的傻在了原地,自己一直以來的步步為營,一直以來的各種努力終於得到了回報。自己的犧牲,自己的付出,想到這裏路瞳再也控製不住,蹲在地上失聲痛哭起來。路瞳幾乎從來沒有奢望過自己有一天可以真的得到費良言,但是這一刻卻是實實在在的發生了,而且就在這個周末,自己就要成為費良言的未婚妻了。


    師道然在病房裏足不出戶的看護著孫長江,師門的各項業務每天都在傳來虧損消息。師門被李氏父子逼快要走投無路,師道然還在糾結到底該如何是好?


    師道然握著病床上的孫長江的手,緩緩地說:“老爺子,你知道今天是幾號嗎?今天是20號,你已經躺在床上整整昏迷了20天了,你知道嗎?”


    師道然握著孫長江的手放在自己的臉上,繼續說:“你知道嗎,師門現在是十麵危機,我不知道我的抉擇到底對不對,李氏父子越鬧越凶,今天已經是10月20號了,你知道......”就在這時,師道然突然感覺孫長江的手好像動了一下。師道然搖了搖了頭,這是不是自己的幻覺?自己這一段時間沒有休息好,應該是產生了幻覺。師道然輕輕的放下孫長江的手,準備去洗把臉清醒一下。


    “師意-----”師道然這時候清晰的聽到了孫長江的嘴裏喊出了師意兩個字。雖然聲音很虛弱,但是卻是那麽的清晰。師道然趕緊跑回到孫長江的身邊,激動的把耳朵附在孫長江嘴邊說:“老爺子,你再說一遍,再說一遍!”


    “師意------師意--------”孫長江這次說的更加清晰了,師道然看著孫長江的嘴,一張一合,激動的不知如何是好。


    “師意------師意---------生日--------生日!”孫長江又說出了連個清晰的字眼兒,生日!


    師道然一想,今天是10月20日,是師意19歲的生日。自己這個當爸爸的都忘了,可是老爺子卻是這麽清晰的記得。


    師道然激動的一把用手捧住腦袋,抹了一把眼裏快要掉下來的淚珠。在屋子裏來回的走動,師道然激動的不知道如何是好。“對,對,醫生,應該馬上叫醫生!”師道然趕緊按下了床邊的呼救按鈕。


    “醫生,醫生,醒了,醒了!”師道然激動的不知道該如何表達才好。


    不一會兒醫生就過來了,開始對孫長江進行檢查。


    師道然看著病床上的孫長江,可是醫生來了之後他卻沒有再說話,師道然心裏一陣的緊張,著急的說:“剛剛明明在說話,我聽的真真切切的!”


    師道然著急的對醫生說,醫生掰開孫長江的眼睛用燈光照了一下說:“嗯,確實是醒了!”


    “那為什麽,現在又不說話了?”師道然還有些擔憂的說。


    “那是因為病人身體太虛弱,睡著了!”醫生的話讓師道然心裏的石頭落了地。“那我需要做些什麽,才能讓他恢複的更快一些!”


    “找一點老人家熟悉的東西,刺激他的大腦複蘇,這樣是最好的!”醫生說。


    “好的,謝謝醫生!”師道然激動的不知道如何是好。


    “師意,師意,對,老爺子最牽掛的人就是師意,現在把師意叫過來一定行的!”於是師道然拿起手機撥給了南方。


    “南方,你快把師意給我找來醫院!”師道然對南方說。


    “師董,現在讓師意過來嗎?那您?”南方欲言又止。


    “我現在回公司處理事務,老爺子醒了,說要見師意!”師道然平靜的說。


    “什麽,好的,我馬上就去找師意,太好了,太好了,老爺子醒了,老爺子醒了!師門有救了!”電話裏的南方激動的不知如何是好。


    師意絕望的走在大街上,師意不知道哪兒,但是好像自己也沒有地方可去。


    “吱---”一輛車準確的停在了師意的麵前,師意疑惑的看著輛車裏下來了一個人。師意心想,這是什麽情況?


    “師意小姐,你好,有人請我帶你去一個地方!”一個保鏢模樣的人走下來,禮貌的對師意說。


    一直跟在師意不遠處的楊林蕭看到了,竟然有人開著車停在了師意跟前,一定是壞人,於是百米衝刺一般的跑到師意的麵前。擋在男人麵前說:“不許你們帶走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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