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麽行”龍江驚訝瞪大了眼睛:“咦你不管你的玉兒拉,你不是他的男朋友嗎”


    “好了,我不是,王八蛋才是,啊不是,我不是罵你,我說,算了,愛誰啊誰是吧,嗚嗚。品書網,”


    龍江腿腳輕輕一抖,擺脫了周楚楓的摟抱,任憑他癱倒在地,不去理會。


    “你”夏玉兒嘟著嘴巴,絲毫不客氣,香噴噴的身子輕輕挪動半步,輕輕一腳踩到龍江腳背上,輕盈的身子一動,又是一旋。


    龍江瞬間瞪大了眼睛


    最毒婦人心啊。


    不過,讓玉兒的香噴噴小腳,再多踩上幾下,倒也不賴。


    病房門再次響動,兩個十分彪悍的男人走了進來。


    白襯衣,黑色褲子,短短的頭發,戴著空氣耳麥,一股彪悍之氣迎麵撲來,警惕地看著一屋子人。


    為首的漢子向劉安邦將軍“啪”地敬禮,緊緊抿著嘴角,卻一聲不吭。


    “好,今天就到這裏,我們先回去吧,剛子,帶大家出去。”


    將軍一揮手,滿屋子軍官,望著彪悍的男人都是一驚,他們立刻反應過來,一一上前和龍江小心握手,紛紛留下名片,意味深長地告別而去。


    彪悍漢子一眼看到了地上的周楚楓,眉頭一皺,對著耳麥輕輕說了句什麽,不到兩秒鍾,房間屋門一開,進來兩名打扮一摸一樣的彪悍男子,疾步上前,一個抓起周楚楓,另一個一掌擊打在他的耳下,拎著就向外走。


    望著死狗一樣昏過去的周家公子,龍江壞笑一聲,輕輕手指一彈,兩道“堵”字光符,鑽出手掌,刷地鑽進了周楚楓的兩側“腎俞”,迅速堵塞了這家夥相連的幾道粗細不一的血管。


    通過“卜”符他已經看到,周家這位公子,後半生因為使用過於頻繁,播種機器出現巨大故障,注定無法耕種了。


    至於追求夏玉兒這樣的舉動,相信經過今天過山車似的經曆,他再也不會鼓足勇氣了。


    倆個彪悍漢子熟練地檢查一圈病房設備,又掏出儀器,地麵牆壁挨個探查一遍,又細細打量了一下龍江和夏玉兒,才向劉安邦點了點頭,敬禮隱去。


    “這些是華夏廟堂保鏢,專門負責國家領導人保衛工作。”見龍江疑惑的目光,劉將軍向他介紹道。


    “你小子,我大哥從來沒有因為私人原因,主動探望過任何病人。”


    “你大哥”龍江一愣。


    正說著話,周圍立刻安靜下來,整個病房所在樓層也迅速安靜下來,不一會,走廊傳來陣陣清晰的腳步聲。


    “安邦,這位就是小龍江”屋門一開,幾名穿著白色大褂的311醫院領導,陪著一位氣勢極親和的六十多歲男子走了進來。


    白色半袖,沒有標識的腰帶,簡約大方的打扮,襯托著電視裏那張十分親和的笑臉,長相和劉安邦有幾分類似,不過完全沒有他那種銳利的行伍氣息。


    龍江腦袋一蒙,吃驚地瞪大了眼睛,艾瑪,這不是那位全國人民都熟悉的那位領導嗎


    每天新聞聯播,都可能見到這位,今天居然出現在了龍江麵前,而且是劉安邦的大哥,夏玉兒的大舅


    老天,我的玉兒來頭居然這麽大


    看著龍江嘴巴都能裝下一個鴨蛋的呆愣表情,夏玉兒惱怒地捏了他一下:“討厭,問你話呢”


    “啊”龍江張口結舌,實在太意外了,沒有思想準備。


    領導時間緊張,並沒有多呆很長時間,他簡單詢問了下家常,又聊了聊龍江家庭情況,親和地抓住龍江的手,接連表示感謝,便在醫院領導陪同下,在一群保鏢隱隱約約護衛下,離開了病房。


    強大的氣場消失了。


    有的時候,領導來了,並不一定非要解決什麽問題,人來了,這本身就是一個十分鮮明的信號。


    “誒呀,壞了,我剛才的樣子是不是很傻這可糟了。”龍江拍了下大腿。


    “怎麽了”夏玉兒好奇。


    “這要是上了電視新聞聯播,這幅形象可咋整壞了壞了。我都沒好好弄弄造型。”龍江連連後悔,對著病房窗戶玻璃連連檢查頭發和衣服。


    劉安邦實在憋不住,一貫嚴肅的他終於被這貨弄樂了:


    “哈哈,你小子啊,你看到記者了嗎你看到錄像機了嗎還想上新聞聯播,我活了這麽大年紀,也就上了一回,哪有那種好事”


    龍江訕訕撓撓腦袋,不好意思了。


    夏玉兒笑的前仰後合,花枝亂顫,險些樂出了眼淚,當初那對小乳鴿,開始有模有樣搖擺著,在乳黃色半袖小衫裏,終於有了幾分碩大的規模。


    電話鈴聲響起,劉將軍掏出了墨綠色軍用保密手機,嗯了幾聲,結束了通話。


    “好了,龍江,跟我走吧,我太爺爺要見你。”


    還是那撞灰色的小樓,還是那個頂樓陽光明媚的房間,不過老人已經離開了病床,坐在靠玻璃窗的木製沙發上,周圍堆滿了打開的書籍。


    一副老花鏡放在最近一本書上,一個中年伶俐的女護士,輕輕為他收拾了一下,拿開了那本書籍,為龍江兩人倒了茶水,輕手輕腳離開了。


    茶水嫋嫋升起的香氣中,龍江看旁邊沙發上早已經坐了兩個人,一個是一位消瘦幹巴光頭老者,另一位,居然是玄空道長。


    見到劉安邦領著龍江進來,老人顯得十分開心,消瘦的臉龐泛著動人的光澤,臉上竟然露出了孩子般的笑容。


    “小恩人,我這個老家夥就不起身了,快,請坐,請坐。”老人一口濃重的湖南口音,龍江勉強能聽得懂。


    中年護士離開,劉安邦暫時充當了服務員角色,半拉窗簾,關好房門,為暖瓶蓄滿開水,忙個不停,這讓龍江有點不安,他彎腰鞠躬:“劉老您好。”


    “好,好。”劉老笑眯眯看著龍江,越看越歡喜,指著旁邊兩人介紹:


    “這位是公孫丁局長,國家宗教局的,原屬於國安,後來分離,一個老妖怪,手下一堆小妖怪。那位是玄空小娃子,想必你們早已經認識了。”


    那位幹巴老頭神態安詳,但目光如電,認真看著龍江,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看了半晌,才輕輕點頭。


    滿室陽光似乎一暗。


    龍江馬上有了一種被人看透的感覺,全身上下,無一不透,渾身不禁打了個冷戰,想調動些善能驅寒,剛有念頭,不禁吃了一大驚


    左手太極圖旋轉極為緩慢,虛擬屏幕幾乎消失,往常需要不到一秒鍾辦到的事情,按照這個速度,沒有幾分鍾乃至半個小時,都難以奏效。


    冷汗一點一滴地,順著龍江頭頂滾落下來。


    這是從來沒有過的事情。


    這種感覺,就好像剛買的速度極快的超級電腦,忽然一夜之間變成了286大腦袋,一個小小的開機,都要耗費極其漫長的時間。


    那種前快後鈍的感覺,令人煩悶欲嘔。


    龍江大駭,不顧劉老在旁說著什麽,心念急動,耗費了老大氣力,善能和惡能數字刷刷掉落,各自花費了2000多點,才催動了太極圖旋轉,虛擬屏幕也調了出來,一大團光符驀然出現在手中。


    仿佛看到了龍江的變化,就像突然出現一樣,那種被人看透的感覺,忽然潮水般的退了出去,轉眼之間,龍江太極圖運轉自如,毫不費力了。


    劉老仿佛沒有發現一般,依舊慢慢說著話:“我們都老了,未來是年輕人的”


    玄空不顧劉老在側,緊張地站了起來,腳下壞掉的麻鞋,早已經換上了新的,他張著一大把白胡子,橫眉立目,雙手金針盡出,金光閃閃地對準了龍江,低聲喝道:“妖孽”


    “好了。玄空,坐下,這位小友沒有惡意。”幹巴老頭輕輕說道,出乎意料,他的聲音之柔和,宛若清水。


    玄空訕訕放下了手,坐了下來。


    一時間,滿室皆亮,重新恢複明媚。


    劉老做了個手勢,劉安邦將軍立刻放下了手中茶杯,默默關門,走了出去。


    “劉老,這股感覺很熟悉,是王四兒一脈的東西,不過龍江的實力已經遠超當年的王四兒了。”公孫丁不緊不慢的聲音,聽來有種說不出的舒服。


    “王四兒那位把風門逼的落花流水的英雄四爺”難道他們知道戒指的秘密


    劉老慢慢笑了,露出開心的笑容:“我沒說錯吧,小丁子,小龍江可不像你們想的那麽簡單,他好像是知道些情況呢。”


    轉眼,他慢慢歎了了口氣,露出了神往的表情:“龍江,王四兒,還有一位早已經不在人世的朋友,他們的氣質都很像。對了,他也姓王。曾經救過我的命,他打過汪精衛一槍,當年還差點殺了蔣委員長,是條一等一的好漢。”


    玄空奇道:“莫非,他是那位名揚上海灘的斧頭幫主王亞樵”


    劉老和公孫丁相互苦笑了一下,同時點了點頭。


    龍江納悶地看看劉老,又看了看滿臉淡然的公孫丁,最後落到了沉默的玄空道長臉上:“各位大佬,我不懂你們在說什麽什麽王四兒,王亞樵,他們和我有什麽關係”


    劉老輕輕做個稍安勿躁的手勢,向公孫丁點了點頭:“小丁子,你來說吧,我老了,聽著就行了。”


    公孫丁點了點頭,慢慢掏出一張打印的紙張,輕輕遞了過去:“小夥子,你看看可能就明白了。”


    龍江接過那張薄薄的紙張,仔細一看,立刻把眼睛瞪成了包子


    (戰場文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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