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低垂。涼風陣陣。經曆了一天緊張軍訓的大一新生們。三三兩吃罷晚飯。徜徉在新校園。好奇的探索著未來四年即將生活的地方。
唯有三江大學哲史學院新生418號寢室。裏麵密密麻麻堆滿了人。外麵也一層層擠滿了看熱鬧的人群。
昨晚喝酒到了淩晨。剛經曆一天疲勞的軍訓。咪咪悶的要命。從隔壁不遠的濱工大趕了過來。打算和死黨們好好聚聚。
他看著老大宿舍被圍的情景。嚇了一跳。悄悄向外麵一個探頭探腦向裏張望的瘦高個打聽。
“哥們。裏麵怎麽這麽多人。”
瘦高個呲著牙回頭：“切。一看你就不是哲史的。外係的吧。”
見咪咪默認點著頭。瘦高個也不向前擠了。滿臉羨慕興致勃勃介紹起來：
“你知道新生九班來了倆個奇葩吧。龍江和楊達偉。老牛比了。保衛處刑科長。你認識嗎。看你也不認識。
就是吃人不吐骨頭的刑禿子。媽呀差點給這兩人跪下了。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挺大的男人。最後竟然認了楊達偉當大哥。你說怪不怪。那躬鞠的。嘖嘖。
還有呢。三江四少之一的李大少。哎呀媽呀。那對龍江和楊大偉真是畢恭畢敬。簡直尊敬的不得了。我就納悶了。昨天還打生打死的。視頻都上了校園避避愛死網了。咋今天就叫上了大哥呢。這臉變得也太快了吧。奇怪。
最邪門的你猜是啥。”
咪咪瞪著眼睛。推了推眼鏡。不解道：“是啥啊。不會跑來一幫社會大哥。也來認老大吧。”
“聰明!”瘦高個拍了下咪咪肩膀。舉著大拇指道：“就是來了群社會大哥。誒呀媽呀。學府路十三太保。那紋身。瞅一眼都渾身起雞皮疙瘩。人人拎著一堆東西。水果啊。煙啊。補品啊。進屋就下跪。啪啪打自己嘴巴。也真是邪門了。
他們剛走。你現在猜猜屋裏是誰。猜不出吧。我偷偷告訴你。因為我家就是學府路的。雲天洗浴趙老板。帶著黑風幫學府路扛把子劉爺。也在裏麵呢。
快看。他們出來了。”
人群一分。留著一撮小黑胡子的趙老板西裝革履。緊緊握著龍江的手告別：
“龍哥。偉哥。那我就走了。有什麽事您老吩咐一聲。趙德利肯定風裏雨裏。毫不耽擱。如果有二心。老趙三刀六洞。不得好死。”
人群中陽痿伸出了大腦袋。滿臉慘白。不耐煩揮揮手道：“行了。老趙。抓緊走吧。你看交通都讓你堵了。”
趙德利連忙帶著大金牙劉偉。不顧學生們旁觀。連連點頭。鞠躬而去。
仲偉和秦風還有孫男忙的滿頭大汗。紛紛勸著同學：“好了。好了。龍江說了。給大家發點水果。香煙。大家別圍觀了都散了吧。”
一聽有好東西吃。周圍學生紛紛伸手。感激聲不斷。慢慢散去。
“咪咪。你咋來了。快進來。”龍江一把拉住咪咪。拽進了宿舍。
“秦風。你們幾個出去玩一會。我們幾個商量點事。”龍江匆匆吩咐著室友。又慷慨地扔給三人一條中華煙。這才急急關了房門。
咪咪暗自大奇。老大平時都是一副笑眯眯模樣。剛才又威風的不行。萬眾來朝。可從來沒見他這麽著急。該不會是有什麽事了吧。
“咋了老大。咦。老二臉色咋不對呢。我草。別倒啊!”
果然。胖大的陽痿同學滿頭大汗。一臉蒼白。咕咚一聲摔倒在地。竟然昏了過去。
“我去叫車。”咪咪掏出手機。卻被龍江止住了。
倆人小心翼翼把陽痿抬上了床。慢慢拉過一床毛巾被。蓋住了陽痿厚厚的肚皮。
“咪咪。我知道你有一肚子問題。現在不是解釋的時候。我先把老二救過來。”龍江止住了咪咪的疑問。滿臉凝色。慢慢伸出左手。蓋住了陽痿肥厚的腦門。
緊接著肋下。後背。腰腹。就連大腿處幾個穴位。龍江也一一用手拍打。
“果然。果然啊。原來是這樣。我明白了。”龍江的臉上漸漸滲出了汗水。汗水的出的愈多。神態愈加凝重。
咪咪一肚子疑問。眨巴著眼睛看著老大如同擺弄物件一樣折騰著陽痿。
“他怎麽了。”咪咪忍了半天。實在憋不住了。
“脫力乏了。簡稱用腦過度。”龍江頭也不抬。依舊摸著陽痿的身體。
咪咪樂了。推了推眼鏡。撇嘴道：“用腦。老大。你別鬧了。陽痿用啥我都信。唯獨用腦我不信。別看他腦袋長的大。可這廝從小腦袋就沒用過。”
“噓。”龍江看了陽痿。足足過了能有五分鍾。才重重拍了下他的腦袋：“好了。就這裏有問題。諾。他醒了。”
果然。陽痿慢慢睜開了眼睛。吭吭哧哧好一會爬不起來。捂著腦袋嘴裏罵罵咧咧嚷嚷開了：
“累死我了。老大。這個是什麽玩意。咋還有使沒的時候。我不玩了。從腦袋裏摳出來行不行。”
龍江搖了搖頭。和咪咪一起扶起了陽痿。為他嘴裏塞了根煙。死黨三人這次重新你靠著我。我靠著你。團團圍坐在一起。
龍江歎了口氣。看了看從小玩大的二個死黨。回身打開房門瞧了瞧走廊。這才慢慢開了口：
“陽痿。你別摳了。咪咪我知道你很好奇。我現在就把這玩意從頭道尾說一遍。不過說之前。我們要發個誓言。除了我們三個。我們誰也不告訴第四個人。”
這麽神秘。
陽痿和咪咪同時看了眼。狠狠點了點頭。
三雙手緊緊握到一起。快速道：“打死也不說。誰說爛**。耶。。”熟練之極。顯然說了不是一次兩次。
“你們還記得那次剛發錄取通知書的日子吧。就是第二天。我扶起了一個被打倒的老頭。那天我還借了陽痿3000塊錢……”
隨著龍江的緩緩平靜的講述。陽痿的綠豆眼越睜越大。越擠越緊。而咪咪的眼鏡卻越來越往下滑。手也越抓越緊。最後手指都泛出了灰白。
直到幾個人抽了第三輪煙。龍江這個故事才勉強講完。
“知道我為什麽要告訴你們嗎。”
陽痿和咪咪都聽傻了。互相機械看了看。搖了搖頭。
“因為。我已經到了做任務階段。做任務你們懂嗎。”
“做任務。我知道。玩遊戲誰不會做任務。傻子都會。”陽痿粗聲大氣道。
咪咪畢竟是紅客大長老。一下子抓住了問題的關鍵：“老大。你是說。這玩意有可能是款。遊戲。”
龍江點了點頭。歎了口氣：“我擔心的就是這一點。遊戲有開始就有over。萬一哪一天over了。你說是不是所有一切都要重新開始。”
陽痿瞪著綠豆眼：“啥遊戲。還歐窩。你們說啥呢。”
咪咪吧不理陽痿這個學渣。自言自語：“這玩意能自動變形狀。還能收集稀奇古怪的能量。還給予參與者諸多不可思議的神通。老大。老二。你看。我根據你的經曆。總結幾個特點。你看對不對。”
咪咪推了推大眼鏡。涉及到信息化。未來科技。他一下來了精神。滔滔不絕講了起來：
“第一。這玩意也好。遊戲也好。能重複使用。前提是擁有者死亡。老大你說那個叫聖約翰的就是個例子。所以這就意味著。這玩意的擁有者不是無敵的。隨時可能麵臨危險。”
龍江點了點頭：“他的危險就來源於同樣擁有者的覬覦。問題的關鍵是。我們不知道其他擁有者是誰。”
咪咪點頭表示同意。又豎起第二根手指：“第二。這玩意使用過度。對身體有害。老大你的二次昏迷。老二剛才的脫力。都是這個道理。所有這個什麽收集器絕對有使用局限。”
這回連陽痿也聽懂了。點了點大腦袋：“尼瑪難受死我了。腦袋疼的跟被驢踢了似的。不讓透支啊。不好玩。”
咪咪接著說出了第三個判斷：“最重要的一點。這玩意似乎是成套的。能從外表刻畫的圖案分析出來。老大。你的戒指有六條魚一條龍。老二的手鐲有兩條魚。冰燕的手鐲有一條魚。是不是可以這樣判斷。魚越多越高級。”
龍江和陽痿互相對望了一眼。是啊。還是老三腦袋好使。以前怎麽沒發現。
陽痿呲著牙。絲絲抽著冷氣：“老大。你說要是來一個戴著十條二十幾條魚的家夥。是不是我們就死定了。”
咪咪同情地點了點頭道：“理論上應該是。如果說這是個遊戲。那麽陽痿你就是新手。老大應該是菜鳥。“
陽痿這回總算聽明白了。眼睛一下瞪得老大：“我靠。要是來個骨灰級。那是不是大家都被ko了。”
滿室寂靜。三人都被這個結論嚇著了。
“那咋整啊”
陽痿有些犯愁。看了眼咪咪。咪咪攤了攤手：“別問我。我是沒主意的。”倆人一齊扭頭看向了龍江。
“瑪德。幹等著肯定不行。”
龍江咳了一聲開了口。哥三個已經成為了習慣。每當有大事發生。都是龍江拿主意。這次也不例外。
龍江皺著眉頭想了一會。又抽了根陽痿點的煙。好久才歎了口氣。下定了決心：
“第一。我們需要時間。明天我就亮出軍官證。給我們三個請假。再出去租個房間。抓緊一切時間收集能量。老二你盡可能收服人。對了。我沒細問呢。你收集的是征服點。是不是所有人都能征服。”
陽痿苦著臉。一副便秘表情：“不是。老大。對我有敵意的人才行。腦袋上冒紅字。好友和陌生人沒辦法征服。哎。最不幸的是”陽痿大大歎了口氣：
“它對女人免疫。”
龍江點點頭。接著剛才的話題：
“第二。我們盡可能組建勢力。單個人不行。集體才能有力量。等骨灰玩家到了。我們用小怪堆死他。
陽痿。我明天就陪你去找河裏區黑風幫的麻煩。爭取把它收了。
咪咪。我把風之殺手賬號給你。今後我和老二在前方殺怪。後勤保障物資金錢。你和許梓倩負責。我們級別不行。就找多找點裝備。尼瑪真有骨灰級別玩家來。扔個核彈炸死他”
“對。用小怪堆死他。用核彈炸死他。”陽痿一下來了精神。伸著胖胖拳頭。瞪圓了綠豆小眼。
咪咪補充道：“明天開始。我開始學習俄文和拉丁文。希伯來語。溜進發達國家核心機密檔案。好好找找有關文件。”
“恩。就這麽辦。”龍江看了看二個死黨。鄭重點了點頭。慢慢伸出了手。陽痿和咪咪也伸出了手。三手相疊：
“一中三賤客。對手哭自己樂。耶。。”
(戰場文學)
唯有三江大學哲史學院新生418號寢室。裏麵密密麻麻堆滿了人。外麵也一層層擠滿了看熱鬧的人群。
昨晚喝酒到了淩晨。剛經曆一天疲勞的軍訓。咪咪悶的要命。從隔壁不遠的濱工大趕了過來。打算和死黨們好好聚聚。
他看著老大宿舍被圍的情景。嚇了一跳。悄悄向外麵一個探頭探腦向裏張望的瘦高個打聽。
“哥們。裏麵怎麽這麽多人。”
瘦高個呲著牙回頭：“切。一看你就不是哲史的。外係的吧。”
見咪咪默認點著頭。瘦高個也不向前擠了。滿臉羨慕興致勃勃介紹起來：
“你知道新生九班來了倆個奇葩吧。龍江和楊達偉。老牛比了。保衛處刑科長。你認識嗎。看你也不認識。
就是吃人不吐骨頭的刑禿子。媽呀差點給這兩人跪下了。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挺大的男人。最後竟然認了楊達偉當大哥。你說怪不怪。那躬鞠的。嘖嘖。
還有呢。三江四少之一的李大少。哎呀媽呀。那對龍江和楊大偉真是畢恭畢敬。簡直尊敬的不得了。我就納悶了。昨天還打生打死的。視頻都上了校園避避愛死網了。咋今天就叫上了大哥呢。這臉變得也太快了吧。奇怪。
最邪門的你猜是啥。”
咪咪瞪著眼睛。推了推眼鏡。不解道：“是啥啊。不會跑來一幫社會大哥。也來認老大吧。”
“聰明!”瘦高個拍了下咪咪肩膀。舉著大拇指道：“就是來了群社會大哥。誒呀媽呀。學府路十三太保。那紋身。瞅一眼都渾身起雞皮疙瘩。人人拎著一堆東西。水果啊。煙啊。補品啊。進屋就下跪。啪啪打自己嘴巴。也真是邪門了。
他們剛走。你現在猜猜屋裏是誰。猜不出吧。我偷偷告訴你。因為我家就是學府路的。雲天洗浴趙老板。帶著黑風幫學府路扛把子劉爺。也在裏麵呢。
快看。他們出來了。”
人群一分。留著一撮小黑胡子的趙老板西裝革履。緊緊握著龍江的手告別：
“龍哥。偉哥。那我就走了。有什麽事您老吩咐一聲。趙德利肯定風裏雨裏。毫不耽擱。如果有二心。老趙三刀六洞。不得好死。”
人群中陽痿伸出了大腦袋。滿臉慘白。不耐煩揮揮手道：“行了。老趙。抓緊走吧。你看交通都讓你堵了。”
趙德利連忙帶著大金牙劉偉。不顧學生們旁觀。連連點頭。鞠躬而去。
仲偉和秦風還有孫男忙的滿頭大汗。紛紛勸著同學：“好了。好了。龍江說了。給大家發點水果。香煙。大家別圍觀了都散了吧。”
一聽有好東西吃。周圍學生紛紛伸手。感激聲不斷。慢慢散去。
“咪咪。你咋來了。快進來。”龍江一把拉住咪咪。拽進了宿舍。
“秦風。你們幾個出去玩一會。我們幾個商量點事。”龍江匆匆吩咐著室友。又慷慨地扔給三人一條中華煙。這才急急關了房門。
咪咪暗自大奇。老大平時都是一副笑眯眯模樣。剛才又威風的不行。萬眾來朝。可從來沒見他這麽著急。該不會是有什麽事了吧。
“咋了老大。咦。老二臉色咋不對呢。我草。別倒啊!”
果然。胖大的陽痿同學滿頭大汗。一臉蒼白。咕咚一聲摔倒在地。竟然昏了過去。
“我去叫車。”咪咪掏出手機。卻被龍江止住了。
倆人小心翼翼把陽痿抬上了床。慢慢拉過一床毛巾被。蓋住了陽痿厚厚的肚皮。
“咪咪。我知道你有一肚子問題。現在不是解釋的時候。我先把老二救過來。”龍江止住了咪咪的疑問。滿臉凝色。慢慢伸出左手。蓋住了陽痿肥厚的腦門。
緊接著肋下。後背。腰腹。就連大腿處幾個穴位。龍江也一一用手拍打。
“果然。果然啊。原來是這樣。我明白了。”龍江的臉上漸漸滲出了汗水。汗水的出的愈多。神態愈加凝重。
咪咪一肚子疑問。眨巴著眼睛看著老大如同擺弄物件一樣折騰著陽痿。
“他怎麽了。”咪咪忍了半天。實在憋不住了。
“脫力乏了。簡稱用腦過度。”龍江頭也不抬。依舊摸著陽痿的身體。
咪咪樂了。推了推眼鏡。撇嘴道：“用腦。老大。你別鬧了。陽痿用啥我都信。唯獨用腦我不信。別看他腦袋長的大。可這廝從小腦袋就沒用過。”
“噓。”龍江看了陽痿。足足過了能有五分鍾。才重重拍了下他的腦袋：“好了。就這裏有問題。諾。他醒了。”
果然。陽痿慢慢睜開了眼睛。吭吭哧哧好一會爬不起來。捂著腦袋嘴裏罵罵咧咧嚷嚷開了：
“累死我了。老大。這個是什麽玩意。咋還有使沒的時候。我不玩了。從腦袋裏摳出來行不行。”
龍江搖了搖頭。和咪咪一起扶起了陽痿。為他嘴裏塞了根煙。死黨三人這次重新你靠著我。我靠著你。團團圍坐在一起。
龍江歎了口氣。看了看從小玩大的二個死黨。回身打開房門瞧了瞧走廊。這才慢慢開了口：
“陽痿。你別摳了。咪咪我知道你很好奇。我現在就把這玩意從頭道尾說一遍。不過說之前。我們要發個誓言。除了我們三個。我們誰也不告訴第四個人。”
這麽神秘。
陽痿和咪咪同時看了眼。狠狠點了點頭。
三雙手緊緊握到一起。快速道：“打死也不說。誰說爛**。耶。。”熟練之極。顯然說了不是一次兩次。
“你們還記得那次剛發錄取通知書的日子吧。就是第二天。我扶起了一個被打倒的老頭。那天我還借了陽痿3000塊錢……”
隨著龍江的緩緩平靜的講述。陽痿的綠豆眼越睜越大。越擠越緊。而咪咪的眼鏡卻越來越往下滑。手也越抓越緊。最後手指都泛出了灰白。
直到幾個人抽了第三輪煙。龍江這個故事才勉強講完。
“知道我為什麽要告訴你們嗎。”
陽痿和咪咪都聽傻了。互相機械看了看。搖了搖頭。
“因為。我已經到了做任務階段。做任務你們懂嗎。”
“做任務。我知道。玩遊戲誰不會做任務。傻子都會。”陽痿粗聲大氣道。
咪咪畢竟是紅客大長老。一下子抓住了問題的關鍵：“老大。你是說。這玩意有可能是款。遊戲。”
龍江點了點頭。歎了口氣：“我擔心的就是這一點。遊戲有開始就有over。萬一哪一天over了。你說是不是所有一切都要重新開始。”
陽痿瞪著綠豆眼：“啥遊戲。還歐窩。你們說啥呢。”
咪咪吧不理陽痿這個學渣。自言自語：“這玩意能自動變形狀。還能收集稀奇古怪的能量。還給予參與者諸多不可思議的神通。老大。老二。你看。我根據你的經曆。總結幾個特點。你看對不對。”
咪咪推了推大眼鏡。涉及到信息化。未來科技。他一下來了精神。滔滔不絕講了起來：
“第一。這玩意也好。遊戲也好。能重複使用。前提是擁有者死亡。老大你說那個叫聖約翰的就是個例子。所以這就意味著。這玩意的擁有者不是無敵的。隨時可能麵臨危險。”
龍江點了點頭：“他的危險就來源於同樣擁有者的覬覦。問題的關鍵是。我們不知道其他擁有者是誰。”
咪咪點頭表示同意。又豎起第二根手指：“第二。這玩意使用過度。對身體有害。老大你的二次昏迷。老二剛才的脫力。都是這個道理。所有這個什麽收集器絕對有使用局限。”
這回連陽痿也聽懂了。點了點大腦袋：“尼瑪難受死我了。腦袋疼的跟被驢踢了似的。不讓透支啊。不好玩。”
咪咪接著說出了第三個判斷：“最重要的一點。這玩意似乎是成套的。能從外表刻畫的圖案分析出來。老大。你的戒指有六條魚一條龍。老二的手鐲有兩條魚。冰燕的手鐲有一條魚。是不是可以這樣判斷。魚越多越高級。”
龍江和陽痿互相對望了一眼。是啊。還是老三腦袋好使。以前怎麽沒發現。
陽痿呲著牙。絲絲抽著冷氣：“老大。你說要是來一個戴著十條二十幾條魚的家夥。是不是我們就死定了。”
咪咪同情地點了點頭道：“理論上應該是。如果說這是個遊戲。那麽陽痿你就是新手。老大應該是菜鳥。“
陽痿這回總算聽明白了。眼睛一下瞪得老大：“我靠。要是來個骨灰級。那是不是大家都被ko了。”
滿室寂靜。三人都被這個結論嚇著了。
“那咋整啊”
陽痿有些犯愁。看了眼咪咪。咪咪攤了攤手：“別問我。我是沒主意的。”倆人一齊扭頭看向了龍江。
“瑪德。幹等著肯定不行。”
龍江咳了一聲開了口。哥三個已經成為了習慣。每當有大事發生。都是龍江拿主意。這次也不例外。
龍江皺著眉頭想了一會。又抽了根陽痿點的煙。好久才歎了口氣。下定了決心：
“第一。我們需要時間。明天我就亮出軍官證。給我們三個請假。再出去租個房間。抓緊一切時間收集能量。老二你盡可能收服人。對了。我沒細問呢。你收集的是征服點。是不是所有人都能征服。”
陽痿苦著臉。一副便秘表情：“不是。老大。對我有敵意的人才行。腦袋上冒紅字。好友和陌生人沒辦法征服。哎。最不幸的是”陽痿大大歎了口氣：
“它對女人免疫。”
龍江點點頭。接著剛才的話題：
“第二。我們盡可能組建勢力。單個人不行。集體才能有力量。等骨灰玩家到了。我們用小怪堆死他。
陽痿。我明天就陪你去找河裏區黑風幫的麻煩。爭取把它收了。
咪咪。我把風之殺手賬號給你。今後我和老二在前方殺怪。後勤保障物資金錢。你和許梓倩負責。我們級別不行。就找多找點裝備。尼瑪真有骨灰級別玩家來。扔個核彈炸死他”
“對。用小怪堆死他。用核彈炸死他。”陽痿一下來了精神。伸著胖胖拳頭。瞪圓了綠豆小眼。
咪咪補充道：“明天開始。我開始學習俄文和拉丁文。希伯來語。溜進發達國家核心機密檔案。好好找找有關文件。”
“恩。就這麽辦。”龍江看了看二個死黨。鄭重點了點頭。慢慢伸出了手。陽痿和咪咪也伸出了手。三手相疊：
“一中三賤客。對手哭自己樂。耶。。”
(戰場文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