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


    “他有個絕學是啥”


    李大少愣了,想不起來了。大毛狠狠一巴掌抽到他腦袋上:“你特麽傻啊,那不是葵花寶典嗎”


    “對,對,是葵花寶典。”李大少苦了臉,忙點著頭。


    “好,第三個節目就是表演個葵花寶典。”龍江撫掌大笑。


    “啊咋演啊”李大少又快哭了。


    老蘇終於明白龍江的意思,上來一腳把他踢倒:“咋表演想起口訣沒有想起來麽有”一邊說,一邊大腳踢著,李大少哭爹喊娘,一頓叫喚。


    “別打了,我想起來了,欲練神功,揮刀自宮。”這小子一把鼻涕一把淚,滿身被大毛和老蘇弄的青一塊,紫一塊,長這麽大,哪遭過這份罪啊直盼著趕緊表演結束,好救回自己一條性命,這個時候別說揮刀自宮,就是揮刀殺爹,他也會幹的。


    老蘇支起手機錄像,大毛當啷一聲把刀子扔到地上。


    幾雙眼睛齊齊盯著他,李後庭坐在地上,手扯著腿間的一嘟嚕寶貝,另隻手捏著刀子,一想起腰間小和尚曾經創造的快樂生活,不禁大放悲聲。


    龍江撿起那把槍,打開保險,嘩啦一聲推上子彈:“快點切”


    “快點切”老蘇、大毛齊聲大吼


    老蘇開了錄像模式:


    三人齊聲吼,李厚庭嚇得一哆嗦,手起刀落刷地一下,腿間一坨肉便被切了下來,巨大痛苦襲來,人往後倒,疼昏過去。


    老蘇關了手機,三人湊了過去觀看:李大少的小棍棍還在,沒被切著,兩隻蛋留了一個,另外一隻蛋連同蛋皮給一刀切了下來,腿間血肉模糊,血流如注。


    這小子現在還不能死,龍江伸手輸入善能,止住了血,防止因失血死去。


    指揮大毛翻出隨身攜帶的物業服裝,三人換好,收起匕首,消除了屋裏一切痕跡,推著門外早已經準備好的打掃衛生用的四輪不鏽鋼推車,裝了滿滿三大黑塑料袋現金,紮了口袋,帶了口罩,順著貨運電梯下了春秀樓,從服u員專用後門慢慢出了摟,拎著袋子上了早已等候的出租車。


    臨出樓門前,龍江把一瓶裝滿了汽油的塑料瓶扔進了一樓一間儲物間,裏麵滿滿當當裝的都是換洗下來的餐台布,瓶口放了件咪咪自己研究的延遲點火加自毀裝置。


    “咪咪,怎麽樣”


    “搞定,我把全部監控都黑了一遍,全都換了。今天所有錄像都銷毀。”


    “出發。”


    四人乘著夜色,悄悄而去。


    不到半個小時,春秀樓燃起了熊熊大火,大批消防車,救護車呼嘯著疾馳而來。


    “真特麽的痛快,老大,咱們還幹啥”老蘇邊開車邊問。


    “還能幹啥”龍江拍了拍鼓鼓的現金塑料袋,又摸了摸剩餘的三瓶五糧液,“喝酒”


    “耶”大毛激動了,隔著座位給了龍江一個熊抱。


    “耶個屁大毛,今晚咱幹啥去了”


    大毛懵了:“今晚到了老高級個飯店一頓吃,然後到了個我特麽也不知道什麽地方,搶了一推錢,打了個小王八蛋就回來了。”


    龍江不樂意了:“大毛,你既然跟著我,叫我老大,你就要知道規矩,你再說一遍,今晚幹啥去了”


    大毛傻了,不知道咋說了,求助地看著咪咪,咪咪倆手一攤:“別問我,我啥也沒幹。”又看看老蘇,老蘇開著車,麵無表情。


    大毛痛苦了,一把捂住了臉:“哎,又來了,譚五問,劉兔子問,老大你還問,為啥每次都問這樣奇怪的問題捏那好吧,老大,你說咱幹啥了”


    咪咪和老蘇憋不住樂了,這個渾人,直腸子,指望他說謊,真還費點勁。


    “記住,大毛,我把你當兄弟,才問的你,記住我說的話,無論誰問,今晚咱們什麽也沒幹,知道嗎”


    大毛瞪著雙牛眼,似懂非懂,不過點頭很堅決:“老大,俺服你,你說咋辦,俺就咋辦。”


    那個小旅店不能再住了,龍江沿途買了一堆雞爪子、花生米、麻辣鴨腸、鴨頭什麽的,開車直奔劉伯按摩小店。


    小店早已經打烊,不過門並未關,門縫裏依然透出溫暖的光芒,龍江剛一下車,店門開了,露出強子好奇的腦袋,看著眾人:“龍江,劉伯說你今晚肯定要來,說的好準啊。”


    柳原市委家屬樓一間獨門獨院的小別墅門口,剛剛陪完一夥檢查團的市委書記李萬建疲勞地下了車,秘書殷勤地替他開了房門,突然手中保管的首長電話響了,秘書不敢怠慢,看了眼號碼:“領導,是公安局副局長尹幾尤。”


    時間已經接近午夜,這個時候心腹公安副局長打電話,李萬建心裏頓時起了不好的預感,他接過電話:“喂,我是。恩。”沒聽幾句,他的眉頭緊緊鎖了起來,嚴肅道:“性質惡劣,限期破案,一定要給柳原人民一個交代給我們黨一個交代”


    剛放下電話,又一個電話打了進來,國際長途,是遠在澳大利亞的老婆雷雪雲,電話裏哭的昏天暗地:“我的兒子受傷了,老東西你知道嗎你是怎麽照顧的我剛剛出去一個月”一大推謾罵、埋怨、不滿,李書記皺著眉頭,耐心聽完,冷冷道:“哭也沒用,性命沒事,受傷很重,你回來吧。”說罷掛了電話。


    轉頭間,李書記怒火熊熊,對著秘書道:“連夜開書記辦公會,會議研究主題,聽取社會治安和綜合治理大整頓匯報。現在馬上通知。”


    遠在大洋彼岸,此時正是白天,電話打來時,李萬設帶著印得誌正陪著幾個老外吃飯,他彬彬有禮地接了電話,說聲抱歉,聳了聳肩膀,出去接電話去了。不到五分鍾,李萬設一臉陰沉地走了進來,吩咐侍者把印得誌叫了出去。


    一個小時後,氣急敗壞的印得誌,心急火燎地坐上了回國的班機。


    此時的劉伯小店裏,一片笑語歡騰,兩張按摩床上並排放著一個大大的圓形桌麵,上麵放滿了啤酒飲料和烤串,龍江帶來的幾瓶五糧液,早早被劉伯和大毛搶光,強子又拿來一桶龍家小燒,挨個倒滿。


    老蘇開著車回來了,拉著陽痿,進了屋先和大毛認了個臉,然後一個勁埋怨有好事沒叫他,沒等吃串,先被咪咪和老蘇按著幹了一杯**辣的龍家小燒,這才坐了下來。


    龍小溪聞訊也跑了過來,小蘿莉長白了不少,也胖了一些,大袍子不穿了,梳了個馬尾辮,童顏巨ru,雅利安少女再高那麽一點點,再白一些,就是個活脫脫一個小澤瑪利亞,她穿著龍江的高中運動校服,見麵就緊緊抱著了龍江,引起了大家一陣熱烈哄笑。


    “勞宮,你這幾天喂神麽不來看我”龍小溪用還是有點生硬的漢語委屈地說,仰著一張小臉,淚花一點點湧了出來。


    龍江就怕這個,忙遞給她一串烤好的肉串,哄著她:“我忙著掙錢,給我們買大大的房子,將來我們都搬進去。”


    “真的”龍小溪破涕為笑,阿國女人天天在外勞動,男人奇懶,相比之下,龍江算是個百分百好男人。


    “小溪,今天下午聽說你保護了我爸和我媽”龍江摟著小溪肉呼呼身子,心猿意馬。


    “恩,壞人剛要進來,大黃,就,發現了,我,記得你說,不要傻人,我就沒傻死他們。”


    龍江高興地抱著龍小溪親了一口,吧嗒一聲,引起周圍一幫牲口的哄笑,陽痿、咪咪擠眉弄眼:”再親一個”大毛、老蘇、強子舉杯狂歡,隻有劉伯不慌不忙捏了幾粒花生,扔進了嘴裏,高興地看著嚼著。


    “老大,我和這位大哥一見投緣啊,大毛啊,你就像我失散多年的兄弟。”


    大毛的酒量和長相和陽痿很像,倆人一水的禿瓢頭型,腦袋奇形怪狀,後頸一堆肥肉,不同的是大毛一身練武腱子肉,陽痿卻是一身胖乎乎的喧肉,總之長相一看就不像好人那種。


    龍江倒了杯酒,站了起來:“今天我很高興,因為老蘇大哥、咪咪還有大毛,我們共同辦了幾件小事,把一些王八蛋狠狠教un了一下,今天就是個慶祝酒,另外快開學了,一會兒我給大家發點禮物。”


    “啥禮物啊”陽痿好奇了。


    龍江笑眯眯拿出一摞現金,每人一萬,包括強子和劉伯都發了一萬,立刻引起一片幸福歡呼聲


    劉伯搖了搖頭,慢慢喝幹了酒杯中酒。


    “這是小錢,本來我要發的更多,論功行賞,但是大家也知道,這錢不能一下發的太多。我這裏先聲明一下,老蘇、咪咪、大毛每人三0萬,陽痿、強子、劉伯,每人五萬,年底兌現,錢我先攢著。“歡呼再次爆棚,尤其以大毛和陽痿最為激動。


    劉伯吃了口菜,再次搖了搖頭。


    電視裏傳來了柳原晚間新聞聲音:


    具本台最新消息,我市大型酒店會所春秀樓,本日晚十時發生嚴重火災,目前為止輕度燒傷1二人,重傷1人,目前傷員已經送往醫院救治。據悉,市委市zf領導對此高度重視,連夜到醫院看望了傷者,市委李書記當場指示


    劉伯仔細看了全部新聞,一口喝幹了杯中酒,向龍江招了招手。


    “臭小子,你過來一趟。”


    (戰場文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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