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雲”石慶滿臉歡喜,迎了上去。


    龍江注意到,這個女子一臉風塵,穿戴暴露,渾身上下都是名牌,頭上粉色輝光大放,善惡條黑色鮮明,這個萬人睡的貨色,難道就是石慶的老婆。


    小雲臉色一變,沒有搭理石慶,轉眼看了看夏明珠鄧子淇和龍江等人,滿臉粉肉一橫,問道:“你們是誰,這個瘋子和你們什麽關係。”


    不等回答,服務員七嘴八舌告狀:“雲姐,這人進來就問是不是23號,還問品石齋什麽的,好奇怪啊。”


    小雲臉色難看,指著石慶,頤指氣使,狠狠罵到:“你個死瘋子,誰他麽褲腰帶一鬆,把你從精神病院帶回了。小四,快打電話,告訴三灣蓮花山康複醫院,把這瘋子抓回去。”


    一個服務員答應一聲打電話去了。


    石慶滿臉失望,紮撒著手奇道:“小雲,我沒瘋,我被這個小兄弟治好了送回來了,你為什麽要把我送回去。”


    聽小雲說話難聽,夏總哼了一聲,臉色沉了下來。鄧子淇放下了撥出去的一個電話,上前兩步道:“你就是石慶的老婆李飄雲。”


    李飄雲目光閃爍,上下打量了一下鄧子淇,見她穿戴得體,一看就是城市精英,倒也不敢太放肆,恨恨答到:“我不是他老婆,我們早離婚了,這個店也我的財產,這裏不歡迎你們,你們馬上給我出去。”


    “小雲,這這麽成了你的店。這不是我父親給我的嗎。對了,我媽呢,怎麽沒見她下來。”石慶瞪大了眼睛,十分驚訝道。


    不等李飄雲回答,一個穿戴破爛的老太太從外麵衝了進來,手裏拎著一個破舊的絲袋子,袋子口露出幾張破舊的紙殼子,一看就是個貧窮的拾荒老人。


    “石頭,你是石頭,我可下等著你回來這一天了。”老太太蓬頭垢麵,抱著石慶放聲大哭。


    石慶蒙了,仔細看著老人才認了出來:“梁姨。你是梁姨。”


    “你個死老太太,怎麽還沒滾回老家,你怎麽還沒死。”李飄雲一見拾荒老太太衝了進來,慌了,大聲喊了起來。


    “我死,你巴不得我死,你個歹毒的女人,別也為老太太是傻子,瞎子,我給石家當了快二十年保姆,我什麽不知道。當年石頭他爹就看你不咋地,說啥反對你們成親,結果給活活氣死。你天天給石頭喂的什麽藥,我後來找人化驗了,那是讓人變瘋的藥,你好狠的心。石頭進了瘋人院,石頭媽和我當天就被你趕了出去,露宿街頭,你個狠心的娘們,還派人打我們,拿刀威脅我們,石頭娘有病,你一分錢不給,最後讓石頭娘活活病死在街頭。。”


    梁姨一口氣說了一大堆,氣息不夠,眼皮上翻,情緒激動,眼看要出意外,龍江忙伸手拍了老太太一巴掌,讓她順了這口氣。


    一聽母親已經去世了,石頭嚎啕大哭,眼淚四濺,讓人不忍目睹。


    夏明珠皺著眉頭聽著一切,對著鄧子淇和龍江點了點頭,三人意見一致,這個石胖子太可憐了,無論如何也要幫他。


    “你嚎什麽嚎,一會兒客人就要上了,別特麽影響我做生意,快給我滾出我的店。”


    石慶驚呆了,停止了哭號,手指著李飄雲,哆哆嗦嗦道:“不,這不是真的,不是,小雲,你告訴我這不是真的。”


    幾個服務員悄然議論:


    “這誰啊。跟個傻子似的。”


    “不知道啊,難道是前姐夫。”


    “別亂說,小心一會雷哥回來打死你。”


    李飄雲見一切說開,反而不急了,攏了龍耳邊頭發,把一款lv的手包換了個地方,不屑一顧道:“死老太太,你說什麽也沒用,法律上這個店產權證寫的是我的名字,原來是誰的我不知道,也沒興趣知道,石慶爹媽死不死和我沒關係,也特麽不是我殺的,有尿你們告我去啊”


    說罷鄙夷地看眼依舊痛哭不已的石慶,罵道:“你個砍腦殼的挨刀貨,有多遠給我滾多遠,帶著這些野女人給我滾開,別妨礙我做生意。”


    一聽她罵野女人,鄧子淇氣憤得小臉雪白,挺著巨胸幾步走了上來,剛要和她理論,卻被一雙有力的臂膀拉住,背後一個懶洋洋的聲音道:


    “琪琪姐,和畜生怎麽能講人話。要用對方畜生的辦法才行。”


    鄧子淇剛一回頭,一陣風聲拂過耳畔,“啪”地一聲清脆的響聲,轉頭見那個李飄雲被龍江結結實實打了一個大耳光,登時半邊臉高高腫起。


    “你敢打我,你個王八蛋敢打我,你們都是死人嗎。我挨打了。”李飄雲捂著紅腫的臉龐,有著幾分姿色的臉部因為痛苦和驚訝徹底變了形狀。


    幾個女服務員大喊起來:“打人了,打入了。”


    立刻樓梯傳來一陣咚咚的腳步聲,三個青皮男子拎著膠皮棍子,順著樓梯跑了下來。


    “誰打雲姐,操尼瑪,活的不耐煩了嗎。”三個大漢,光著膀子,舉著棍子惡狠狠衝了過來。


    夏明珠和鄧子淇不屑一顧,經曆了蓮花山生死大劫,倆人對龍江信心爆棚。


    果然,三個家夥沒等走出五步,距離龍江還有三米左右,就莫名其妙撲倒,棍子丟了滿地都是,捂著身體莫名其妙出現的血洞,開始哇啦哇啦慘叫。


    龍江搖了搖頭,從阿國回來,殺心不知為何變得大了起來,剛才自己拇指“少商槍”瞄的都是他們的心髒眉心等要害,要不是鄧子淇突然拉了他一把,這幾個家夥肯定要一命嗚呼。


    “你們幾個沒用的東西,快給我打,狠狠的打。真特沒用。白白大把錢養你們,還不如養條狗。”李飄雲大恨,絲毫不去關心手下人的生死,放開捂著臉的手,跳腳大罵。


    “閉嘴”龍江反手又一耳光,加大了力度,直接把李飄雲抽了一個趔趄。


    “打死人啦,殺人啦。你們這群沒用貨,還不趕緊找人。殺人啦。”李飄雲順勢倒地,滿地翻滾,價值不菲的衣裙滾了好多褶皺,短短的一步裙子滾到了腰上,露出緊繃繃的蕾絲內褲,兩條白腿狠狠踢蹬,溝縫清晰可見,她開始就地耍賴。


    歌廳門口響起了一溜緊急的刹車聲,三台貨車停住,下來十幾個手拿鋼管頭戴安全帽的彪形大漢,一個嘴唇極薄鼻子碩大眼睛狠毒的矮個子衝在最前麵,手裏的金表閃閃發光,帶著一群大漢衝進大廳。


    李飄雲一見矮個子進來,軲轆一聲爬了起來,狠狠抓住他的衣領,尖聲叫道:“你個沒卵子的貨色,怎麽才來,沒見到人家被欺負。快給我報仇。”


    矮個子一見李飄雲臉也腫了,頭發也蓬了,衣服滾了一身塵土,他當時就怒了,見夏明珠等人開著寶馬,衣著不凡,忍著火道:


    “誰他麽幹的,給我滾出來,我雷大力給你個痛快。不相關的給我滾犢子。”


    龍江抱著膀子笑嘻嘻站了出來:“是我幹的,這個萬人睡的,打她髒了我的手,你有意見嗎。”


    雷大力氣瘋了,舉著一遝子鈔票晃動著:“給我狠狠的打,敢特麽到我的場子鬧事,一條胳膊給一千,一條腿給兩千,出了人命我擔著。”


    “慢著”龍江見他後麵的打手不少都是建築工地的工人,衣著破舊,頭上善惡條黑色不多,出聲攔住了他們。


    雷大力一愣,轉眼陰著臉,眼睛裏冒出殘忍的目光:“哈哈,小比崽子,怕了。砍隻手,斷條腿,給我老婆跪下磕個頭,你就可以滾出去。”


    “好啊。”龍江依舊笑嘻嘻,眯著眼,一伸手:


    “給我。”


    “什麽。”雷大力滿臉驚愕。


    “刀啊,鐵棍啊,什麽都行,我自己來。”


    “操,給他。”一把西瓜砍刀扔到了龍江腳下,被龍江慢慢撿了起來。


    “不要啊。”石慶和梁姨同時搶了過來,抓住龍江的手,滿臉悲憤道:“我們不要房子了,什麽都不要,給這對狗男女了,小夥子,你犯不上啊,我們認了。”


    龍江滿臉笑容一收,拍了拍石慶乍聞喪母哭得濕漉漉的後背,安慰道:“石慶琪琪姐,你們別急,好好看著,一會完事,很快的。”


    說罷單手抓起了那把沉甸甸的西瓜刀,左手食指微微一彈,120惡能出手,哢嚓一聲,3毫米的刀片竟然被一指彈斷。龍江不停,接著有是一彈,刀片再斷。


    “當啷。”斷刀被扔到地上。


    雷大力和一群工地工人驚呆了,尼瑪這是人手嗎。卻見龍江又是一伸手:“給我”


    眾人呆呆不動,龍江走到雷大力身後,從一個目瞪口呆的大漢手中抽出一根核桃粗細的鐵棍。


    這回更是直接,他左手食指連連屈伸,“噗嗤,噗嗤”接連在鐵棍上捅了五六個洞。


    “當啷。”被龍江弄成洞簫似的鐵棍子扔到了地上。


    一群大漢麵麵相覷,麵如土色,尼瑪這還是人類嗎。


    “給我。”


    龍江第三次伸出了手。


    雷大力都快哭了,聲音顫抖道:“你,你,還要幹什麽。”


    龍江上前一步,這群大漢退後一步,再上前一步,這群人再退後一步,猛然一群人“媽呀”一聲,奪門四散而去。


    雷大力第一個跑了出來,邊跑邊哆嗦著掏出手機,邊帶著哭音對著電話喊道:


    “表叔,我被人打了,就在我店裏,你快派人來救我啊。”


    (戰場文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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