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燈光雪亮的奔馳550吉普車,不顧路況,飛快在三灣縣城到蓮花鄉的公路上馳騁。


    車內四條漢子,個個生的凶神惡煞,副駕駛上一位蒼老些的男人轉頭對後麵道:


    “小四,家裏電話還是打不通嗎?”


    這男人頭發花白,衣衫華貴,一個碩大的鷹勾鼻子橫布滿臉,正的何家之主,何紹基。


    何四虎放下了手機,奇怪道:“剛才還給老二打過電話,家裏留了十幾個帶刀槍的崽子,不應該啊。”


    何紹基哼了一聲,罵道:“一群見了女人邁不動步的搔豬,玩迷糊了!上次要不是把那個女記者輪了一遍,也不至於殺了她,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爹,咱陪著薛書記喝的挺好,幹嘛往回跑啊?”


    “小四,咱家就你和在美國的小五文化高,你再往深想想,到底是咋回事?”


    “是不是和那座樓有關係?”


    何紹基玩了玩手中那把64手槍,回味道:


    “當時咱家開采石場沒錢,銀行也不像現在這樣,特麽不理咱們,正好有個傻娘們過來捐款,蓋什麽希望小學,赫赫,人工、石料、水電、磚頭,咱都不花錢,給了薛鄉長10萬,咱家幹掙了40萬啊。靠這筆錢,咱才開的場子,發的家。”


    “這樓是咱家的根,今天這個傻娘們來了,瑪德,你說咱能讓她把樓收回去嗎?”


    “爹,絕對不能!對了,還有那個林瘋子,當初可是俺送他做的鑒定,確實瘋了,咋有醒過來呢?”


    “小四,瘋子既然瘋就能醒,沒啥大不了的,倒是這個夏明珠,老薛再三提醒,讓咱們把她送出山。”


    “爹,這娘們很厲害嗎?”


    “恩,小四,市裏杜書記調走了,李市長代主持工作,據說李市長親自給薛書記打的電話,好像這娘門來頭不小。”


    “媽呀,那咋辦?山裏這幫孫子,喝點比酒,最管不住的就是雞把,再說她們殺了俺大哥,傷了俺娘,爹,這娘們不能放啊。”


    何紹基陰森森一笑:“四啊,這娘們我們必須放,就算被小三他們輪得起不來炕也要放,不過嘛……”


    何四虎恍然大悟:“不過,夜深溝深,蓮花山盤山公路那麽危險,每年都要摔下去幾十台拉貨車,出了什麽事,我們可不負責任啊。”


    “哈哈,給采石場打電話,加派人手進村……”夜空中傳來一陣急一陣緩的夜梟聲,混合著公路上急急奔馳的何家父子的狂笑,透著一股說不出的詭異味道。


    ……


    自從接了京都大舅哥,那位華夏玉石界首富夏萬鬥的電話,高殿虎便心神不寧,坐臥不安,直到坐到特警指揮車裏,飛快向三灣縣蓮花鄉方向疾馳,他也一直沒有冷靜下來。


    瑪德,玉兒隨身的北鬥定位係統,還是她太姥爺,那位軍方赫赫有名的劉老爺子的孫子,也就是玉兒的二舅,主管華夏軍工買賣的北極星公司的劉啟軍極力主張安裝的。


    這個追蹤報警係統啟動,說明玉兒遇到了十分緊急的危險。


    夏萬鬥提供的方位是柳原市三灣縣蓮花鄉,那裏隻有一個地方沒有手機信號,就是蓮花山。


    又是蓮花山!


    高殿虎低頭檢查著配槍,一邊回憶著最新幾起和蓮花山有關的未破懸案:


    柳原日報女記者墜崖案,外來投資香港客戶萬古龍和賈青龍的墜崖案,還有圍繞何家村周圍一係列刑事案件,偵破的方向都指向了一個企業,蓮花鄉五虎采石投資公司,但最後也都因為一個人,而莫名其妙的不了了之。


    他就是在三灣縣盤踞幾乎二十年的書記,薛富田。


    刑警隊的小夥子們氣的破口大罵,但是沒有絕對證據,麵對華夏國最有實力的基層政權----縣委書記,高殿虎也沒有什麽太好辦法。


    今天,又是這個地方,而且最要命得到是,自己的老伴夏明珠也身陷其中。


    高殿虎不知怎麽的,內心忽然不安起來,他小心拉了一下槍栓,緊緊頂上膛一枚亮晶晶的子彈,然後透過車窗,把目光投向黑沉沉的夜空。


    ……


    華夏國北方軍區某特戰部隊聯合指揮部,燈火通明,數十台精密計算機屏幕閃爍,代號“正義之劍”的演習如火如荼,正在進行夜戰科目對抗。


    “報告”


    “進來”


    “軍區首長請部隊長單獨上線。”


    部隊長專用指揮室內,一台台電腦無聲無息地閃著光芒:“是,部隊長劉曉光聽候指示!”


    牆壁一台大屏幕上出現了一位麥穗兩星的花白頭發將軍,麵容威嚴,緩緩道:“曉光大校,臨時增加一項緊急演習任務……”


    不到片刻,隨著陣陣電波發出的無聲指令,紅藍方各派出十名精幹戰士,帶齊武器,全副武裝,乘坐著武裝直10型號直升機,急速起飛,飛出大山,向著遠方濃黑的夜空急速飛去。


    ……


    蓮花山,何家村,明珠樓204房間,龍江在一片高亢的尖叫聲中,被三個女人,確切說是三個半裸的女人,緊緊抱在一起。


    經曆了人生最大一次起伏,本以為性命和貞潔不保,一想到臨死前的侮辱,三女心碎欲狂。


    哪想英雄從天而降,單槍匹馬,在歹徒裏殺了個七進七出,一人一條槍,把持刀拿槍的那麽多膀大腰圓的家夥盡皆格殺,這可不是普通人類了。


    臉上被小雞啄米似的親吻的,是夏玉兒,大小姐放下了慣有的矜持,伸臂環抱,主動索吻,熱淚奔放。


    抱著龍江胳臂不放,一雙**挨挨蹭蹭的,自然是鄧子淇,小臉上眼鏡不知去向,短發姐姐變成了溫柔小羊,整個伏在龍江肩膀上,咩咩著求安慰。


    從後麵抱住龍江哭泣的,自然是夏明珠夏總,作為長輩自然有些矜持,但也抵擋不住欲死乍活的喜悅,龍江動了動後背,哎,這尺寸也真是不小。


    龍江呢,自然不能無動於衷,安慰是必須的,語言已經無法釋懷緊張的心情,隻有肢體語言,才能表達彼此的慶幸和歡喜。


    龍江手嘴齊用,不該摸的也摸了,不該親的也親了,大家幻如夢如幻,如癡如狂,互相在彼此眼睛中,看到了劫後餘生的歡喜和慶幸。


    大家說著、笑著、哭著、罵著、親著,抱著,自顧著抒發人生的大悲大喜,享受著難得而來的喜悅,呼吸著自由和平安的空氣,撫摸著把她們救出魔掌英雄的雄健脊梁。


    腳下,屍橫遍地,周圍,軟玉溫香,頭上,日光燈一如既往,潑灑著冷靜。


    哭夠了,親夠了,也被龍江摸夠了,三女才終於緩過神來,才意識到情況的不對,老天啊,我們都幹了什麽?


    立刻,房間內又是一片高亢的尖叫,龍江被鄧子淇連推帶拉弄了出去。


    走廊外,麵對著正在裏麵穿戴衣服的三個女人,龍江靠牆坐著,眯著眼抽著煙卷,身體陣陣疲倦湧了上來。


    手裏捏著半盒,也不知是哪個倒黴蛋丟下的中華煙,龍江抽到第三支煙的時候,裏麵終於傳來了是鄧子淇幹巴巴的聲音:


    “進來吧”


    龍江推門而入,滿屋子屍體,滿屋子血腥,三個女人基本穿戴完畢,夏明珠意大利手工夏裝已經被完全撕開,身上裹了件不知哪具屍體上拔下的灰色汗衫。


    夏玉兒和鄧子淇也好不到哪去,熱褲已經被撕爛,胸罩被扯斷,隻好臨時找來衣物,勉強遮體。


    四人相見,八目相對,氣氛一時有點尷尬,夏玉兒到底年輕,眼圈一紅,再次激動,幾步跑了過來,一下子撲到龍江懷裏,哇哇哭了起來,邊哭邊用小拳頭打著龍江胸膛:


    “小江子,都以為你死了,你沒死,太好了,我們都沒死,可是你怎麽不早來,人家差點被,被……”


    鄧子淇臉色通紅,想起自己被吊著,那幫畜生拿著那些淫具,對著自己做出的種種羞恥行為,而自己未經幾次人事的穀道,也險些再次失守的驚險,這一切都被龍江看個正著。


    多虧了龍江,可怪了,他不是中槍了嗎?不知道怎麽又恢複了,一想起這小子神秘的功夫,她又釋然,可今後可怎麽麵對這小子探究的目光啊?


    夏明珠清醒最快,不愧為領導出身,很快從光溜溜的尷尬種擺脫出來,被歹徒玩弄也罷,被強奸也罷,都是一具不值錢的軀殼,幾十年後一把火了事。


    穿上了衣服,她又恢複了夏總的模樣,短暫的沉默之後,對龍江點了點頭。


    “小龍,謝謝你,沒有了你,我們後果不堪設想。院子裏還有誰?”


    龍江撓了撓頭,不好意思咧嘴笑了,滿腦子還是夏明珠那白白的身子,毛茸茸的下部,以及黑暗中滿手的黏液,以及那個僅僅露出粉色把手的震蕩按摩器。


    還有剛才的激情狂摸。


    對於穿上衣服的夏總,以及相應的問話,一時間有些不太適應,他幹巴巴回答:“額,院子裏啊,哦,都被我殺了。”


    “嘶……”盡管早有準備,妞們還是抽起了一片冷氣。


    [,!]


    (戰場文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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