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頭發拿著刀,凶狠異常:“草泥馬,哥幾個剛從裏麵出來,玩個妞都不消停,你特麽想死啊!”


    不等龍江回答,狠狠一刀捅來!


    龍江一言不發,扔了皮箱,不退反進,左手拇指虛點,惡能無聲無息,激發而出。


    長頭發一句話沒等說完,身子一頓,仿佛不相信般低頭看著襠下,“啊”地一聲長長慘叫方才出口,他捂著高高撅起的器官倒在了地上。


    一股汙血從他肮髒的指縫串了出來。點點滴滴落到灼熱的泥土裏。


    他的蛋囊不知何故開了個大洞,裏麵粉紅色肉球帶著幾絲肉筋滾了出來,垂在兩腿之間,一蓬鮮血湧出,疼的他一頭栽倒,昏死過去。


    光頭聽到聲音不對,臀部一縮“嘭”地一下拔出那管罪惡器官,拎著刀子橫轉身,猛然向龍江腹部捅來。


    龍江輕輕一躲,不防被腳下長頭發流氓身體絆了一交,行動稍遲,刀子割傷了他的胯部,一陣鑽心疼痛蘇然傳了過來。


    負傷了。龍江怒了,左手拇指一挑,少商槍轟然而出,300多惡能瞬間打入光頭胸膛,立刻開了個硬幣大小的孔洞,鮮血崩飛!


    光頭翻身栽倒,刀子一扔,倒在血泊中!


    龍江解開褲袋,拉下內褲,隻見胯骨被割傷了一道巴掌大的小口,幾絲淡淡的血線掛著數串血色珠子,有幾滴甚至滾落到了褲子上。


    該死的,他迅速伸出左手,善能打出,治療愈合。


    地上那個女子被反綁著雙臂,仍舊張著雙腿,挺著白花花耀眼的身子,激烈掙紮著,卻怎麽也站不起來。


    終於,她白白的大腿蹬住一顆苞米,勉強借力坐起,卻見到龍江解開褲子,嚇得頓時再次尖叫起來。


    龍江一激靈,草草收了傷口,忙提了褲子。


    “別叫了,我不是壞人。”


    女人仍尖厲叫個不停,胸前兩個肉嘟嘟半球滿是肮髒的手印,奶頭微微下垂,暈部發黑,在空中左右甩動。


    龍江急了,上前一把捂住了女人的嘴巴,她後腦一仰,正好抵在他兩腿之間,碰巧,那裏一柱擎天正在複蘇。


    大約是想到即將到來的痛苦,年輕女人嚇得再次劇烈掙紮。


    龍江從上而下俯視著這個年輕女人,她黑亮的頭發沾滿了草屑、苞穀花粉,白嫩的胸部腫脹的發亮,大約總在勞作,脖子和手臂露在外麵,曬得黑紅,其餘地方一片白亮。


    尤其兩條豐滿的大腿,不像夏玉兒和許梓倩那樣瘦弱纖細,相反因為勞作而肌肉豐滿,越發顯得誘人,它們無力地踢蹬著,卻因為上肢被捆,而徒做掙紮。


    龍江伸出左手,摸著女人頂門,一點點打入了50善能進入女人太陽穴,慢慢地,她終於平靜下來。


    慢慢放開女人,見她不再掙紮,任由龍江解開了她後背的繩子。


    女子雙手抱肩膀瑟瑟發抖,不顧一切岔開雙腿,坐到地上呆呆哭泣著,身上沾了不少泥土。


    龍江翻看著光頭和長發兩人身體,二人都沒死,頭上黑色狀態條高懸,惡的不能再惡,於是簡單做了救治,百匯穴上卻狠狠打入40點惡能。


    百匯主管中樞神經,是萬竅之祖,惡能衝入腦中瘋狂肆虐,光頭和長頭發昏迷中不斷顫抖,這回夠這兩人癱瘓一年半載了。


    龍江救了被**女人,不知不覺虛擬屏幕上黑魚邊的惡能,竟然長了7000多點,善能也有不小變化,眼看距離升級不遠。


    年輕女人緊張地望著龍江,不敢逃跑。她長相不賴,難怪被流氓盯上。


    龍江同情地看了她一眼,俯身尋了附近散落的衣褲,一一交給。


    “大哥,謝謝你,太謝謝你了,下輩子我做牛做馬也要感謝你。”女子嘴唇顫抖,滿臉淚痕。


    斷斷續續講述中,龍江得知她叫馮小寧,大約受了驚嚇,女子跪地不停向龍江磕頭,胸袋低垂、翹臀上聳,衣褲穿也不穿。


    馮小寧身軀健康,腰身豐滿,龍江不敢和她相對,借口撒尿,轉了轉附近苞米地,找到了一輛輕型摩托車,歪倒一邊,熄了火。


    等他回來,馮小寧已經穿回衣褲,隻不過翠綠色的衣衫已經被扯壞,無法穿了,隻好暫時戴著枚黑色胸罩。


    龍江脫下衣服,給了馮小寧,自己卻光著膀子,反正身體微黑,和當地農民也沒啥區別。


    摩托果然是馮小寧的,兩人扶起摩托,立在路邊田埂,龍江好言安撫,慢慢弄清了事情原委。


    馮小寧剛結婚不到2年,丈夫死於車禍。家就住在附近大張屯,下午接了電話,準備晚上去大姨家給長輩過生日,她為了省點油錢抄了近道,不想被兩個流竄犯盯上,禍害了身子。


    經此變故,馮小寧無心再去赴宴,不遠處草叢裏找到了電話,尚未摔壞,怏怏打了幾個電話,推了宴會。


    “大哥,你家住哪?我給你送回去吧。”馮小寧呆呆垂著頭,喃喃向龍江道。


    龍江看了看天色,漫天紅霞已起,夜色逼近,而這箱錢24小時內要求送到,時間還來得及,於是道:


    “我家在柳原市區,原想要去西八裏,不想走迷了路,湊巧救了你。你不用送我,早點回家休息,願意報警你就報,不想報警這兩個壞蛋就扔在這,死了活該!”


    馮小寧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目光呆滯,小聲道:


    “天馬上要黑了,你孤身一人得走到什麽時候?這裏大張是最近的屯子,離這還有30多裏,我家有個瞎眼老媽,你到我家湊合一晚吧,明天我給你找車去西八裏。”


    龍江本想推辭,細一想馮小寧說的也有道理,再說看了她頭上善惡條,不是什麽壞人,隻不過頭上一團灰色繚繞,運氣不好而已,隻好點了點頭。


    兩人上了摩托,緩緩騎行,龍江右手拎著箱子,左手無處抓放,隻好揪住馮小寧衣襟,隨著顛簸,頗為不便。


    騎行一段,前麵苞米個頭漸低,道路也寬了起來。車子加了速度,馮小寧回頭羞澀道:“你要是不嫌棄俺身子髒,抱俺腰吧。”


    龍江隻好伸手環住對方結實的腰肢,荒郊野外,孤男寡女,身子一觸,彼此都齊齊一顫。


    天黑透前,馮小寧帶著龍江,終於騎到了家裏。


    瞎眼老娘接了電話,正在蒸飯炒菜,等馮小寧到家狠狠洗了身子,三人才匆匆吃了頓熱飯。


    農村炒雞蛋、大蔥蘸醬,苞米稀飯,龍江吃的虎虎生風,馮小寧卻滿腹心事。


    農村沒有蘋果充電器,龍江借了馮小寧家住宅電話,分別給老媽、老姐、老蘇打了電話,用外地出差的理由,安撫了眾人。


    他又給鄧子琪打了電話,不顧大胸妞的連串抱怨,草草請了2天假。


    馮家兩間不大的瓦房,龍江住了一間,馮小寧母女睡了另一間。


    夜半空氣微涼,龍江枕著黑皮箱正在熟睡,房間門一開,一道黑影悄然而入,立在床邊看了片刻,悉悉索索脫了衣物,慢慢上了床。


    龍江身子一翻,身邊多了一人,立刻驚醒,伸手一摸,卻是一手淚水。


    一個軟綿綿的身子突然抱住了龍江,呢喃輕語環繞耳畔:


    “大哥,你要了俺吧,俺洗了好久,身子洗幹淨了,不髒了。”


    是馮小寧!


    一雙有些粗糙的手,慢慢拉下了龍江衣褲,探了進去……


    龍江睡的昏頭昏腦,沒等反應過來,雙腿一涼,底褲盡去!


    一個洗刷的香噴噴的身子如條軟綿綿的大蛇,纏了過來,爬上他的身體。


    龍江肚子一沉,馮小寧已經胯到了他的腿間,滑膩的臀部擦著他的身子,小小龍江被她一把抓住,向一個火熱的地方牽引著!


    龍江大驚,頭腦一片混亂,眼看著即將劍入鞘,船入港,藍藍的虛擬屏幕卻是一閃,輝光自動開動。


    馮小寧渾身火熱,周身卻一點粉色輝光也沒有,相反,幾絲淡淡的綠色輝光,環繞在她的頭部、下部和腹部。


    綠色輝光代表什麽,龍江清清楚楚,登時嚇的一驚,醒了。


    不對,極端的不對。


    男女夜半赤身相對,女子心中一點**也沒有,卻爬上了龍江的床?


    他豁然一驚,伸手堅決地攔住了馮小寧豐腴的身子,悄然一翻身子,巧妙從火熱的包圍中掙脫出來。


    黑暗中,馮小寧身體驀然一停,緊接著大顆淚珠劈裏啪啦掉到了龍江肚皮上。


    “我知道自己身子髒,配不上你,是我不好,我家窮,沒有錢,我隻有這樣才能報答你……”


    “嗚嗚……”


    龍江暗**了摸錢箱子,還在,睡前自己用頭發做的標記並沒有被破壞。


    馮小寧圖什麽呢?難道僅僅是報恩這樣簡單嗎?


    但是報恩的輝光呢?虛擬屏幕提示,報恩頭部應該有橙色的輝光,可馮小寧頭上身上卻一點也沒有!


    濃黑的夜色中,龍江警惕地坐著,單手按著因為睡眠和刺激,而舒展探頭勃發的律動小家夥,閉著嘴唇,想說點什麽,可最終一句話也沒說。


    深夜的氣氛十分詭異,細微的腳步聲慢慢響起,向門外走去,一陣壓抑的,痛苦無奈的嗚咽聲也逐漸遠去。


    後半夜,龍江抱著錢箱子,一夜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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