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玉兒發動鄧助理、劉律師輪番敬酒,五錢換二兩,手揚杯翻,酒場上酒花四溢,硝煙四起。


    龍江暗叫可惜,肚子多裝些酒,就少裝些美食,這麽多從來沒見過的美味,也許下輩子才能吃第二次,白瞎哩。


    他嘴裏卻驚紮紮道:“哎呀媽呀,我不會喝酒啊,不行啦,再喝一杯就多啦。”


    卻左手端杯,杯杯不落,右手持筷,筷筷不空,左飲右嚼,幸福無比。


    見龍江來者不懼,誰來都喝,怎麽喝都行,夏玉兒隻好搖著曾巧巧胳膊:


    “曾姐姐,那個小壞蛋他欺負我,你可不能不管妹妹啊。”


    曾巧巧正想著如何化解這次事故帶來的影響,見狀笑顏如花:


    “玉兒,姐姐好久沒有好好喝一場了,讓我會會這位小弟弟。”


    說罷,給範大嘴和殷大媽丟個眼色,三人倒滿了酒杯,輪流和龍江對飲。


    一時間,酒桌上**迭起,豪華大包到處彌漫著好聞的茅台香氣。


    喝到第六瓶時,劉律師首先敗下陣來,這小子喝得和瘦小殷大媽摟做一團,耳鬢廝磨大吼著心裏話,身子卻慢慢溜到桌子下麵。


    繡著八仙過海的雪白餐布蓋在他的身上,露出一顆醉態朦朧的醜陋大腦袋,活像一具睡著的沒毛僵屍。


    鄧紫琪也喝多了,眼睛妞足足飲下了一瓶半紅酒,捏著杯本想和龍江碰酒,卻一個踉蹌,連酒帶人倒在龍江身上,兩顆大冬瓜緊緊頂著龍江胸口,頂得龍江險些窒息。


    夏玉兒腦袋暈暈乎乎,手下大將全軍覆沒,自己也被龍江反灌得迷迷糊糊,不知身在何處。


    這個天殺的小色胚,足足喝了二十幾杯白酒。二二得四,四斤茅台,一頭大象也灌醉了,他怎麽這麽能喝呢?


    天啊,太沒天理啦,她想著心事,很快趴在了桌子上……


    期間服務員小菁偷空給龍江熬了一大壺綠豆醒酒湯,躡手躡腳送了進來。


    夏玉兒不知道,龍江的確喝了二十四杯,不過前十杯貨真價實的確是酒,剩下的被小菁領著小姐妹偷偷換成了水。


    酒喝到這個份上,不散也得散了。


    臨走前,曾巧巧好看的杏眼喝成了桃花,她輕輕捏著龍江耳朵悄聲道:


    “大酒缸小弟弟,你欠夏家的債務,姐姐替你出了,你把那個配方交給姐姐,我去量產,利潤四六分成,怎麽樣?”


    條件誘人,怦然心動,可惜無法實現,龍江聞著耳旁美女吐氣如蘭的誘人氣息,一時想不起如何拒絕,隻好裝醉支支吾吾;


    “美女姐姐,我喝多了,你說的東西我怎麽聽不懂?”


    “你個小滑頭,好好考慮姐姐的提議呦!”


    曾美女再次揪了揪龍江的耳朵,嫣然一笑,帶著搖搖晃晃的範大嘴和醉成一團的殷專家下了樓,簽單去了。


    奇怪,女人怎麽都喜歡揪人耳朵?


    酒戰告捷,一會回家!


    龍江喊來倆隻大猩猩,抬著死沉死沉的劉律師,組織嘰嘰喳喳的女服務員,小心扶著夏大小姐,攙著鄧子琪,磕磕絆絆下了樓,送上了兩輛早已發動好的豪車。


    龍江打車回家,不料被一個叫猛子的大猩猩一把拉住:


    “大小姐不讓你走,請你上車。”


    龍江滿臉無奈,隻好磨磨蹭蹭擠進夏玉兒的“馬殺他弟”,這車名還是酒桌上範大嘴無意告訴他的。


    不知車子走了多久,隻覺得一左一右兩隻小醉貓身體好沉,身上好香,胳臂好軟,四隻小爪恨恨掐著龍江手臂,也不知有多大仇恨。


    車子過了創業區,沿著寬敞的江灣公路飛奔,上了柳原江橋,經過一段氣概不凡的鋼鐵浮橋,最終到了建築物密密挨挨的柳江江心島別墅區。


    柳原市長李萬建雄心勃勃,大舉賣地招商引資,大搞房地產,江心島別墅區便是柳原地標性建築,裏麵住戶非富即貴,房價遠不是老百姓想像到的存在。


    在門口保安敬畏的目光中,車子進了一戶三層獨立別墅的地下車庫。兩名老媽子早已等候,接過兩隻小醉貓扶著上了樓梯。


    龍江下車拔腳欲跑,卻被猛子押著上了樓梯。


    “莊姐,大小姐交代這人住客人房,不許放走!”


    那個叫莊姨的保姆答應一聲,按了按遙控,旋轉上升的樓梯終端別墅門緩緩打開,真特麽高級!


    龍江被押到客廳,視力所及處,除了豪華還是豪華。


    漆麵照出人影的木質梯扶把手,一看就經曆了很多道油漆工序。


    散發著好聞味道的純橡木地板,和普通百姓家的複合成型板材根本不是一個檔次。


    超豪華巨型水晶吊燈,從高高三樓天棚一直垂到一樓,映襯得整個別墅客廳金碧輝煌。


    叫不上名字的各色家具,昂貴的不敢觸碰的形形**玉質擺件,一股隻在電視上看到的,仿佛永遠飄在雲端的大富大貴氣息,衝進了龍江鼻腔。


    說實話,龍江不喜歡這些華貴氣息,距離自己生活太遙遠,他隻想著如何擺脫兩個醉妞,早點回到有著厲害老媽、美滋滋喝酒老爸、關心自己老姐的那個簡陋小家。


    無奈,被稀裏糊塗扯到車上,又被生拉硬拽押到摟裏,走一步看一步吧。


    “大小姐怎麽喝酒啦,喝得好多,老莊,醒酒湯呢?”


    “這呢,這呢,早就備好,快扶著喝點。”


    “鄧助理也喝酒啦,好沉。”


    兩個穿著保姆裝的大媽頭發稍微蓬鬆,睡眼朦朧、絮絮叨叨說著話。


    她們一邊扶著夏玉兒和鄧紫琪進了客廳,輕輕放在宣軟的真皮沙發上休息,一邊好奇偷偷打量著身穿一身廉價仿貨學生裝扮的龍江。


    龍江笑嘻嘻點頭問好,心裏思考脫身之術。客廳通往二層旋梯下懸掛著瑞士原裝掛表,清晰顯示著淩晨2點35分。


    老媽見自己一夜未歸,一句話沒留,也不知急成什麽模樣,也不知老姐接到短信沒有?


    龍江幫助保姆扶著兩頰紅潤的夏玉兒,簡單喝了口醒酒湯,大小姐毫無形象重新躺在沙發上。


    醉眼迷離,高挺的鼻子,鮮嫩的嘴唇,配著兩個小小隱隱現出的酒窩,兩條雪白的緊繃長腿踢掉了白色高跟鞋,並攏一起,愈發性感迷人。


    鄧紫棋眼鏡不知去向,胸前嚴肅的小西裝滾了不少褶子,喝了半碗醒酒湯沒反應,依舊趴在沙發上沉沉入睡。


    高跟皮鞋掛在腳後跟上,白色襯衣下擺輕輕翻起,露出了一小塊渾圓的翹臀,一對大尺寸的**沉甸甸墜在沙發上,壓出兩個誘人凹痕。


    不能再看了,龍江氣血上湧,十八歲的強壯身體實在經受不住這種離奇的誘惑和考驗,必須得走。


    “兩位阿姨啊,我是酒店的服務員,這兩位客人喝多了,老板讓我幫著送回,到地方我也放心了。”


    這幢豪華別墅為夏玉兒小姑所買,姑父高殿虎考慮影響遲遲沒有入住,閑置良久,大小姐到來後正好臨時作為了行宮。


    兩個保姆也是高家以前老仆的親屬,誠實可信,人品可靠,大概也得了姑姑的囑咐,對龍江的到來有些警惕和好奇。


    她們見龍江主動離去,卻不知如何表態,要知道,金枝玉葉的大小姐從未領男人回過家呢。


    “不行——莊姨——別放他走。這個小——壞蛋,我要把他留下。”


    夏大小姐費力地睜開了眼,嚷了一句,又睡了。


    兩個保姆麵麵相覷,不知所措。


    小妞,你還賴上老子了,龍江扭頭就走,可惜別墅鋼化玻璃材質的電動大門關的死死,遙控器呢?


    龍江不悅,俯下身子對著夏玉兒耳朵道:“喂,夏玉兒,你別太過分,我治病又陪酒,抬人又送人,任務完成,我要回家,快開門!”


    小醉貓被喊醒,慢慢坐起身子,醉眼朦朧看著龍江;


    “不行!想走——沒門!恩,讓我想想。”


    大小姐皺了皺好看的眉頭,突然展顏一笑:“有了,把地板——全——擦完——再走!”


    兩個保姆更奇,四眼大睜,大半夜的,帶個男孩回家,擦地板?我去,大媽也醉了。


    “擦就擦,有什麽了不起?不過大半夜的,你不能白白使喚我。”


    “付……錢?你還欠本小姐800^^^^多萬呢,做——夢吧你。”夏大小姐舌頭有些大,不過該記得的一點不忘。


    “不行!我擦地板就是還債,本神醫價碼不低,服務一次10萬塊!”龍江根本不指望她付費,開始坐地還錢。


    大小姐撇了撇嘴角,晃著依舊昏沉的腦袋,搖搖晃晃坐起:


    “一點小錢,有什麽了不起,擦了就給!”


    我靠,爽快啊,十萬一次?


    龍江迅速抓起沙發前一塊色彩斑斕玉石茶幾上的筆、紙,刷刷寫下簡單契約:


    龍江欠下夏玉兒880萬元債務,龍江即日起為夏打工償還,一次10萬,直到還清為止。龍江(簽字);夏玉兒(簽字)。


    “大小姐,咱可說好了,當著這麽多人麵不許玩賴,說過的話要算數,你把字簽了。”


    夏玉兒伸著雪白的手指,指著龍江,醉眼迷離道:


    “一點小錢,你,你這小氣鬼,簽字有什麽了不起?”接過龍江的筆,龍飛鳳舞,簽了字,頭一歪,又睡了過去。


    兩位保姆大媽搖頭歎氣,這小子不定誰家公子哥呢,擦次地板10萬?你們玩過家家遊戲吧,俺們可要睡覺了。


    …………


    屁屁兜裏揣著兩個協議,龍江光著膀子在一層清洗室洗著拖布。


    兩個醉妞被保姆扶著上二樓,早已進入夢鄉,保姆大媽給龍江找來專用拖布和清洗液,手把手教會後睡覺去也。


    夜深人靜,滿樓隻聽到龍江刷刷幹活聲,彎腰撅腚,活像個風箱裏的耗子。


    樓上,兩個小妞穿的清涼,聽聲音是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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