遙想當年,在第二禁區群英戰時,骨一航,星耀,這兩名絕世天驕,都是仙榜第一冷廷微的左膀右臂。


    但可惜,樹倒猢猻散。


    輝煌一時的冷仙盟也成為了笑談,最終笑到最後的,還是寧濤。


    當年他們一同聯合針對寧濤,但冷廷微一倒,他們就尷尬了。


    北海盟,夢仙君,先發出示好。


    骷髏門,骨一航,退避三舍。


    天星門,星耀,蒼天饒過誰……


    隻見星耀一臉苦色,既鬱悶,又頭疼,在這種窮鄉僻壤也能碰見寧濤,他今天這運氣,究竟待有多背?


    雖然他當年隻是一個配角,沒正麵和他衝突,但誰知他會不會報複?


    骨一航,夢仙君這兩人得下場不用說,一個身死,一個服軟。


    他今天要是不識抬舉,以這寧瘋子的性格,當場殺了自己不是沒可能。


    自己前天才突破人仙五重,但和寧濤實力相比,那真是大巫見小巫。


    這點自知之明,他還是有的……


    見此狀,寧濤眯著眼,盯著星耀上下看了幾眼,他雖然不是那種小心眼,睚眥必報的人,但和他作對,怎麽著也得給對方一個記性。


    不然天下人還以為他寧濤好欺。


    當即彈著衣袍,悠悠道:“敢問星耀道友,這三個羽族人,將邪族小隊引誘至山脈中,暴露了鬥魔宗的位置,禍水東引,害了幾百位南域修士。”


    “此事,要如何懲罰?”


    鬥魔宗僅存的五百多人一聽,瞬間雙眼放光,怒火攻心,惡狠狠的道:“殺了他們,非我族類,其心必異,不然邪族能來這裏嗎?”


    “若是寧大人再晚一步,我們就要被滅宗了,獸族根本沒打算真正聯手。”


    “說得對,去死吧,臭毛鳥,還我兄弟命來,都是因為你們……”


    一時間,幾百人怒罵不止。


    星耀臉一僵,臉色頓時難看了起來,寧濤這是給他出了一個難題啊。


    當即皺著眉頭看向了羽淩風三人。


    而羽修竹大怒,咬牙道:“胡說,你們這群螻蟻,居然敢對我羽族不敬,總有一天,要將你們全部殺光。”


    “我獸族,必是這片天地的主宰!”


    “嗤嗤……”


    一道炙熱的金光閃過,洞穿了他。


    眾人驚呆,隻見那羽修竹的眉心處,赫然被燒出一個焦黑大洞,還在冒著白煙,雙眼保留著驚恐的色彩,魂海,腦漿……全部被蒸發。


    當場隕落。


    死都不能再死了。


    更“噗通”一聲,跪倒在寧濤麵前。


    而寧濤哼了一聲,這群高傲的自大狂,真是太看得起自己了,太陽聖火的威力倒更強了,純陽指威力大增。


    至於會不會有麻煩?


    鬃獅一族他都已經得罪了,還怕一個羽族嗎?有膽量,盡管放馬過來。


    他如今,


    已經有了“逐鹿天下”之力!


    “咕…咕嚕……”


    星耀,宮初月,羽淩風等人目瞪口呆,沒想到寧濤殺伐果斷,根本不忌諱羽族的實力,真是一個瘋子。


    而羽淩風頓時嚇破了膽,麵容驚駭,尖叫道:“不…不要殺我……”


    “初月,月兒,你快替我說句話,我做這一切都是為了你啊,五年前咱們被迫分離,我經過多方打探才找到你的消息,就是想將你接回羽族。”


    “我知道,我不該將邪族引過來來,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我改,你快替我求求情,我們可是夫妻……”


    麵對羽淩風的苦苦哀求,還有那數百門人的憤怒,宮初月沉默了。


    下一秒,她深吸一口氣,一雙美眸冷漠的盯著羽淩風,搖頭道:“當年我便說過,你我之間再無任何關係,今天,亦是如此,你不配這麽叫我。”


    “還想見我帶回羽族,把我當成你們獸族的肉.欲玩具嗎?你那點兒肮髒的心思,你真以為我看不出來嗎?”


    “從一開始,你的心裏根本就沒有我,是我瞎了眼,看上你個渣滓……”


    羽淩風聞言如遭雷劈,臉色蒼白如紙,後背冷汗直流,最後的救命稻草被剪斷了,但他不甘心,他不想死。


    他還年輕,沒活夠。


    他還有大把的美女沒有享樂。


    他還有奢靡的未來,正在等著他。


    隻見他撐起身,苦苦哀求,忽然間,又猛的跪在寧濤麵前,賠笑諂媚道:“寧…寧哥,不,寧大爺,寧祖宗,是我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了您。”


    “求求您,求求您放我一馬吧,就把我當成個屁,放了,您還舒暢不是,我一定會悔過自新,痛改前非。”


    “還…還有,我的女人宮初月,您不是一直對她有意思嗎?我…我把她送給您,孝敬您,讓她當小妾伺候你,你放心,我發誓,還沒有上過她……”


    說話間,寧濤和眾人都愣住了,看向羽淩風的眼中充滿了厭惡。


    這家夥是變態吧?


    自己的女人這就拱手送人了?


    簡直是他們男人界的恥辱,敗類!


    小雨,豆子,小青等一眾女人大罵,雖然不清楚怎麽回事,但一個男人如今將女人拋棄,簡直該死。


    就應該下油鍋,挨千刀,五馬分屍……


    而宮初月,一字不差的將這些話聽在耳中,呼吸急促,一張姣好的麵容暴怒,性感紅唇中,更是咬牙切齒的一字一字道:“羽淩風,你該死!”


    一身宮裝大紅袍無風自動,殺機澎湃,蓮腳一點,竟然衝了過去。


    耳邊一聲呼嘯,一杆銀色的長槍出現在眼前,宮初月想都沒想,一把抓住它,紅著眼羞怒著刺向了羽淩風。


    “初月,不要…你…嗤……”


    話還沒落,就聽了一道刺耳的入肉聲,一杆銀槍,更是將其穿透。


    羽淩風瞪大了凸出的雙眼,瞳孔漸漸渙散,口中噴血,至死他都不知道他錯在哪裏?難道他做錯了嗎?


    寧濤不喜歡宮初月嗎?


    “刺啦……”


    長槍一出,一震,屍體應聲而落。


    宮初月一臉冰冷,心更冷,將長槍扔給寧濤,一言不發的黯然離去。


    誰都能感受到她的痛苦。


    而寧濤看著那僅剩的一名羽族,一挑眉,頓時意味深長的看向了星耀。


    擺明了就是要拉他下水。


    你不殺,老子找你當初的麻煩。


    星耀嘴一抽,心中明悟,隻好硬著頭皮道:“羽族欺人太甚,害我南域宗門,以我星耀之令,殺無赦。”


    說著,直接匯聚星光點出一指,毫無懸念的將那羽族灰飛煙滅。


    而那邪族小隊早就被趕來的南域修士包圍,廝殺起來,很快被剿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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