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小小,大頭二人幸災樂禍,這隔壁老王當真是一個大好人。


    這群王八蛋終於遭報應了。


    寧濤心中暗笑,麵上確是一臉的憨厚,他下意識的摸了摸鼻子,做好事不留名,一臉的若無其事。


    這是他一向的厚道做人標準。


    而皇宮頂端,一眾大人物神色一點點的僵硬了,這一幕實在是太離奇脫俗,出乎他們的意料。


    可以說道尊之戰如此多屆,都沒出現過如此荒唐,駭然之事。


    隻是若仔細想想,他們忽然感覺,此事似乎有些不對勁,方圓萬裏,他們並未感受到仙人威壓?


    羅海沉吟,在一處窗口處負手而立,看著那被震碎的兩塊石頭,眼神忽然閃爍了一下,感覺這種坑爹的事,除了那混蛋沒人能幹。


    難道被坑了?


    難道他逛了一圈星空,又回來了?可那等低溫,他都很難承受住。


    他心中嘀咕,暗自揶揄。


    不是他多想,而是這樣的事情,對方以前沒少幹。


    東城門,完全的沸騰了。


    陰鬼門和仙武門的老家夥們,氣的渾身發抖,吐血三升,渾身跟涮糖一般,顫抖不已。


    明明是來裝逼的,這下別說撐臉麵,現在所有的臉都被丟光了,明天這件醜事就會傳遍仙界五域。


    一個喜歡騾子,一個喜歡驢,究竟是哪個王八蛋如此羞辱我等。


    簡直是欺人太甚。


    眾人心中怒吼。


    在一道道恐怖身影的怒容下,經過檢測,是同一人下手,還是同一招數,重力打昏,連二人身上的空間戒指等,錢財,都被卷走一空。


    那叫一個幹淨。


    可見下手之人應該是慣犯。


    還有一個疑惑眾人都想不通,不是仙人,那是誰幹的?


    他們可不相信冷廷微會有這種惡作劇,恐怕他連看都懶的看一下。


    雲若虛沉默,這件事他一眼就看的差不多了,是一個厲害人物,還是能夠碾壓武問天和鬼見愁的存在,是誰他不清楚,但一定能名列仙榜前五。


    他心中很肯定。


    難道是禁區內的那三位?


    一抬頭,也看到了骨一航眼中的忌憚,看來又多了一個強勁的對手。


    下方,寒若雪渾身僵硬,看著光溜溜的鬼見愁,還有那隻癱軟的母騾子,她的美眸竟然一片血紅。


    在幾天前,這個男人還壓在自己身上,如今卻壓在了母騾子身上。


    那豈不是說自己和母騾子一樣?


    不能想。


    在想她就要瘋掉了。


    “混蛋…嘔……”


    寒若雪滿嘴惡心,一陣的反胃,隨後轉身就朝著城內跑去,一雙美眸猙獰欲裂,甚至抓向了軟劍劍柄,如果這裏沒那麽多人,她發誓,一定會剁了鬼見愁。


    從今天起,他絕對不會再讓那個變態男,碰自己一下!


    她是正常女人,不是騾子……


    寧濤挑眉,隨即又若無其事的跟了上去,這隻是一個開始,等韭菜再次長出來的時候,就是再次收割時。


    若沒了價值,那就是死期。


    “嗖嗖……”


    城門站還在喧嘩,寧濤卻隨著她回了驛站,但並不知道她此刻的心情,如果知道了,恐怕會幸災樂禍。


    陰差陽錯,倒辦了件正事。


    “嘭嘭……!”


    寒若雪一回驛站,就瘋狂的破壞,發泄,所有能砸的全砸了,就像一個崩潰的普通女人。


    潑婦一般。


    她滿腦子都是那個不堪的場麵,揮之不去,自己堂堂女天驕,居然和騾子相比。


    “嘔…嘔嘔……”


    寧濤看著她那痛苦的樣子,嘴角抽了抽,下意識的撓了撓頭,難道自己做的有些過了嗎?眉頭微微皺起,想了想,就欲轉身離開,去找王濤他們。


    但忽然,耳邊傳來一道顫抖的聲音:“站住,這事是不是你幹的?”


    “嗯?我?”寧濤心一凸,愣了一下,隨即竟點頭答應道:“是啊。”


    寒若雪聞言一呆,沒想到他居然承認了,但聽到這個答案後,她卻閃過不屑,反而不相信了。


    本來就是詐他一下,看來這小子是真的傻,也不想想那二人是誰,就你這點微末修為人家一指頭就戳死你。


    甩了甩頭,想努力將那個畫麵忘掉,不然會成為她的心魔……


    寧濤見沒下音了,頓時翻著白眼道:“有病,開個玩笑還不行。”


    說著,就欲再度離開。


    然而身後忽然傳來一道古怪聲:“等等,你…你覺得我怎麽樣?”


    “嗯?哈?”


    寧濤腳步僵了僵,神色詭異地扭頭一望,這一眼,卻讓他眼睛瞪直了。


    隻見寒若雪臉蛋發白,卻千姿百媚,不知何時,藍裙竟半露,裸露出大片雪白,咬著紅唇,嫵媚道:“呆子,想摸一下,吃一口嗎?”


    “你…你幹嘛……”


    寧濤咽下一口口水,有些傻眼,這女人又給他使什麽陰謀詭計,或者精神有問題了?


    莫非還想詐他?


    殊不知,寒若雪也是豁出去了,反正處女這個王牌已經沒了,多做幾次也什麽能在意的,他想要一場轟轟烈烈的來一次,讓自己忘掉那個畫麵。


    而且,這個家夥那麽像寧濤,如果讓他拜倒在自己石榴裙下,那也不失為一股征服感。


    寧濤眉頭一揚,一臉的吃驚,不過該看的他還是一眼都不少。


    不看不看白不看,反正也不要錢。


    不得不說,寒若雪雖然可惡了一些,但模樣還不錯,身材更是沒得說。


    他已經很久沒碰過女人了,倘若騎一下這個騾子,也並非不可以。


    隻不過一想到騾子的事情,他神色就古怪了起來。


    寒若雪對自己的身材還是很有自信的,她看著寧濤的眼神,心中暗自得意。


    見寧濤跟個二愣子一樣,傻乎乎站著,她故意將衣衫褪去大半,若隱若現,給寧濤送了個秋波,半咬銀牙道。


    呆子,還愣著幹什麽。


    說著,她竟主動湊過去,一臉的春意盎然,明顯動了心了。


    她隻想來一場痛痛快快的發泄,好忘記那恥辱的一幕。


    就在幹柴烈火時,青大年等人忽然走了進來,手中還牽著那個騾子,原來他的話被鬼師兄聽到了。


    鬼師兄雖然虛弱,卻咬著牙讓他和騾子早,不然就將他碎屍萬段。


    渾渾噩噩,牽著騾子回來了,看到滿麵春紅的二人,也沒有多在意,那騾子還發出了不滿的聲音。


    似乎在說本騾也是誰都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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