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濤見狀,深吸一口氣,走到那商會的大門口,沉聲道:“海族長,你不是一直想進商會裏麵嗎,跟我來吧,請!”


    說著,就一扭頭搶先走進了商會,留給了眾人一個挺拔的背影,引起無盡遐想。


    這一幕引起了眾多嘩然,紛紛驚愕,居然這就同意的了,那之是幹嘛了,要是早點同意的話,還用得著死那麽多人麽?


    這看起來很是矛盾,眾人很費解,難道是裏麵的毒靈藥都被轉移了,當即就有人暗中湧動,沒一會兒就將這裏團團包圍。


    本來就包圍得很嚴實,現在這一番變故更是如鐵桶一般,黑壓壓的一大片人影,一隻螞蟻想鑽進去都很難,氣氛壓抑。


    海伯見狀,眉頭緊皺,實在是這一番落差轉變讓他有些難以接受,之前還要死要活的拒絕,現在突然又平淡無波的請他進。


    “這……!”


    不用想肯定是有鬼,但任何的陰謀詭計都要建立在有實力的前提下,就憑寧濤如今的慘重傷勢,他一隻手都可輕鬆完虐。


    如今的情形,就像一隻羊讓他這頭凶狼進羊窩,但他這頭凶狼……卻猶豫了!


    在這萬眾矚目之下,海伯臉一冷,運轉了磅礴的靈力,這股強大的實力給了他底氣和自信,當即邁出大步走進了商會。


    途中,韓藺,林管事瞳孔收縮,張了張嘴卻是沒有任何話可說,胖管事,花婆婆還攔住了二人,謹遵韓家大小姐之令!


    在這種種複雜的目光下,海伯走到了這韓家商會的門口,沒有任何原因他卻一頓,背立眾人,過了片刻,他終於走了進去。


    韓雪一臉堅信,胖管事等人一臉凝重,而在此地僅有的兩個知情人,韓藺二人已經癱軟成肉泥,就好像變成了活死人。


    海伯……終究是進去了!!


    更可悲的,竟是被自己人帶進去的,一群無知的豬腦之輩,他們恨不得蒸炒油炸。


    韓藺一片忠心赤膽,此刻死灰黯然,心中隻有一句話,蒼天……要亡我韓家啊!


    時間變得緩慢,空間凝固,上萬人就這麽呆立在原地,靜靜的等待最終結果,究竟是誰搞的鬼,用不了多久就能揭曉答案。


    是黑心商?還是心機狗?


    反正不管是誰,兩個都不是好東西,無論發生什麽,吃虧的都是他們這些散修,無依無靠,很容易受到欺辱,著實艱難……


    商會內,一股殺機為之彌漫,海伯一臉猙獰的拿槍指著寧濤,槍頭以至脖頸,隻需要再探進一寸,絕對能將其擊殺。


    但是,海伯不知為何通體顫抖,眼神中盡顯血紅之色,空氣森冷,很是怪異。


    而相反寧濤,一臉淡然,竟然還背負著一雙手,一臉篤定的看著海伯,對於脖頸的槍頭絲毫不顧,仿佛已將生死置之度外。


    二人僵持許久,最終寧濤打破平靜,淡笑道:“海族長,看樣子是我說對了,您有把柄在別人手中,或者說……命脈!”


    “而這個命脈,應該就是……令公子!”


    “轟!”


    話音剛落,海伯直接爆發,那一抹槍頭直接擦著寧濤的脖子而過,雖沒觸碰到,但那鋒利的寒芒卻是劃出了一道傷口。


    “你知道你在說什麽嗎?”海伯完全喪失了之前的理智,宛若怒獅般猙獰道。


    寧濤聞言,冷笑道:“當然知道,若我猜得不錯,令公子從小體弱多病,而且還命不久矣,這才是海族長拚命的原因。”


    海伯呼吸急促,胸口起伏,咬牙道:“你若是再敢繼續吊我胃口,裝神弄鬼,故弄玄虛,信不信我一槍直接捅死你。”


    聽到這番威脅,寧濤嗤笑一聲,很是直接了當的挑釁道:“我…不…信!”


    “你……!”


    海伯怒目而視,長槍嗡鳴,一股不輸於二長老的威壓肆意彌漫,如海浪般拍打。


    然而,這都對寧濤無用,在試探一番得到想要的回應後,他終於有了一股底氣,因為已經摸清了海族長為敵韓家的原因。


    有什麽命脈被人抓著,而他之前用透視眼看了一下海公子,除了身中劇毒,身體也十分破敗,好似被吸幹了所有生機。


    這不是病,而是某一種生物導致的,在他透視眼下看得清清楚楚,隻不過他沒有明說,而是一步步將海族長套到底。


    海伯努力壓製下情緒,一雙眼眸深深的看了他幾眼,隨即沉聲道:“都到了這個地步,你我若再賣關子就沒了意義。”


    “說吧,你是白家劉家的奸細?還是從某個渠道得來的消息?最好說清楚。”


    寧濤聞言,一臉恍然道:“看來和我想的沒差別,能將你海族長掌控的,我想除了白家和柳家,在這潭城也找不到別人。”


    “我的話很簡單,我能救令公子,不要懷疑我的話,我既然說能救就一定能救,而我的條件很簡單,站在韓家這一邊。”


    海伯眼睛一眯,冷笑道:“我憑什麽相信你,你說救就能救嗎?大話不要說的太滿,韓家的處境……也非簡單。”


    “不,其實很簡單,就比如說令公子得的根本就不是病,而是某種東西害的,而韓家的處境又如何,倉庫……一看便知!”


    海伯聞言,瞳孔一縮,略有些遲疑的看了寧濤一眼,想要去掀開那紅布,但他還是沒動手,因為寧濤……說對了一點!


    他的兒子,就是被某個東西害的!


    隻見他深吸一口氣,激動道:“你能猜出這一點足以讓我相信,我且問你一句,你有多大的把握……救活我兒子?”


    話語有些顫抖,白家,柳家給他的把握才僅僅五成,很不穩定,而且條件太苛刻,讓他壓力如山,卻隻能一次次答應。


    寧濤聞言,微微一笑,最終緩緩蠕動著說出了一個數字,一陣風聲呼呼吹過,聽不見聲音,卻見到了海族長一臉驚駭……


    許久後,二人停止了交談,海伯已經沒有了之前的囂張,略顯恭敬的道:“寧小友放心,您的那些條件我全答應了。”


    “之後我會去韓家登門道歉,並與其結成一個同盟,哪怕是白家,柳家來犯,我海家誓與韓家共進退,絕不會退縮。”


    寧濤聽完,隻是淡淡一笑,沒有做出任何回應,眉宇間卻有一股淡淡的憂慮。


    海伯見狀,竟朝其鞠了一躬,就在他轉身要離開時,忽然眼角瞥見了一個空間,原來是紅布被吹開了,露出了一堆靈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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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嘶!”


    他當即倒吸了一口涼氣,心中不由得感覺到一陣震驚,倉庫內居然還有這麽多靈藥,一排兵器……居然,真的還在!


    腦中冒出了這個想法,當即又裝作什麽都沒有看到,徑直的朝外麵走去。


    寧濤似乎有察覺,冷冷一笑,掀開紅布走了進去,不足三個呼吸,他隨即又走了出來,再回頭一看,倉庫空空如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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