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山監獄,號稱老撾的四大監獄之一,由於地理位置在金山角,名氣更大。


    在這裏,聚集了大量的吸毒,賭博,殺人犯,比起其他地方,這裏人員最複雜,也最難管,官員腐敗也很厲害,就連老撾政府對此也是無可奈何。


    金三角每天發生的惡性事件太多了,就算是金山監獄也裝不完,老撾政府沒辦法,當地政府想了個辦法。


    那就是讓監獄中罪大惡極,此生出獄無望的犯人自相殘殺,如此一來,也減少了政府的開支,同時也避免這些人禍亂當地的治安。


    人死了可不能白死,有人就打起了這裏麵的商機,正是應了那句話,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逐漸這種角鬥換成了賭博色彩。


    一些喜歡看激烈打鬥的大老板慕名而來,在這裏欣賞幾場外麵看不到的生死搏殺,求個刺激。


    當然,犯人拿生命做代價也不是徒勞無功,隻要贏了比賽,可以獲得獎金。


    在金山監獄,隻要有錢,除了不能出門,其他的應有盡有,啤酒,毒品,女人,隻要你能想到的,在這裏都能辦到。


    甚至有人將這裏當成避難所,遙控指揮外麵的生意實物,紮拉便是其中之一。


    當地反政府武裝受到美國的暗中支持,紮拉得罪過一些大人物,這才通過一些渠道,在監獄中求個安穩。


    雖然是在監獄中,但紮拉小日子過的一點也不委屈。


    這裏有他的辦公地方,他能在這裏遙控指揮他的手下,這裏有他的女人,隻要他願意,一年他可以換到不重樣。


    不過紮拉最喜歡的還是賭鬥,看著下麵兩人的拚殺,他內心總是忍不住隱隱的興奮,基本上每次他都會參賭。


    寧濤兩人來的時候,賭鬥已經開始了,由於已經打通了關係,進來倒是沒有經曆什麽波折。


    但在這裏不允許持槍,冷兵器也不行,進來的時候要通過幾道檢查。


    金山監獄的角鬥場設置的跟羅馬古鬥牛場一般,周圍圍著鐵柵欄,四周才是觀眾,不多,僅僅隻有幾十個人。


    畢竟這裏是監獄,不是一般人能進來的。


    在台子的四周,還有不少警察荷槍實彈站崗,虎視眈眈,嚴謹鬧事。


    雖然對監獄裏這種作風寧濤不敢苟同,隻是不得不說,對方還是挺小心的。


    他現在算是相信了老餘說的,在這裏要帶走一個人,簡直是天方夜譚,除非是動用靈力。


    }


    在異國,嚴謹使用靈力是共識,更不要說搞這麽大的事情,不到生死關頭,寧濤不打算使用。


    從侍者那裏接過兩杯紅酒,寧濤遞給了對方一張紅票。


    在這裏,人民幣是硬頭貨,很流行,相反,本地的貨幣由於政府不穩定,並不被人看好。


    “ 我押黑衣服的。”


    寧濤隨意在場中掃了眼,幽幽的喝了口,就拿出了一張銀行卡,遞給那名侍者道,“十萬。”


    在這裏,選擇公平簡單,一萬起步,如果你壓準了,翻倍給你,如果你輸了,對不起,你的錢沒了。


    還有,就算你贏了,監獄還要抽取百分之十的茶水費,無論是誰,都一樣。


    “好的,先生您稍等。”


    逝者很老練,拿出pos機快速的刷了下,就恭敬的將卡片遞給了寧濤。


    將卡片收回,寧濤半摟著董妙妙,暗中已經觀察了起來。


    之所以沒讓董妙妙坐在一旁也是有原因的,對方扮演的是他的女人,如果他彬彬有禮的反而惹人懷疑。


    跟他一樣的人不多,隻有三十多個很好認,不少人都戴著鴨舌帽,讓人瞧不清楚,不過這根本難不倒寧濤,透視之下,一幹人的真麵目全都顯露無疑。


    最終,當他目光落在一名男子身上時,神色略微一頓。


    黑皮膚,身材臃腫,光頭,根據資料來說,就是眼前這人無疑。


    找到了紮拉,寧濤算是鬆了一口氣,他就怕對方不來,到時候途生麻煩。


    很快,下麵的打鬥就見了勝負,那名身穿黑衣服的男子找了個機會,一個過肩摔,就將對手給砸在了地上,之後雙手保住對方的腦袋,“咯嘣”一聲不小的斷骨聲,他的對手,身穿紅衣服的男子已經死於非命。


    看到這一幕,饒是已經有過經驗的董妙妙心頭一驚,麵色變了變,忍不住驚呼出聲。


    這跟她殺敵不一樣,這是活生生的將人打死,還是在這裏,第一次來的,看到這一幕,不可謂不震撼。


    “淡定!”


    見妙妙的失態,已經引起了不少人注意,寧濤伸手輕輕的拍了拍對方的手背,眼睛眯了眯,哈哈一笑道,“寶貝,我們剛剛賺了十萬快。”


    董妙妙隨後也意識到了,趕忙調整了一下情緒,與寧濤碰了個滿杯。


    賭鬥還在繼續,很快,兩名大漢又被放出來了,一場肉搏迅速展開。


    在這裏,與東海那種角鬥不同,那裏有掌聲,有尖叫,氣氛活躍,而這裏則顯得有些壓抑,但同時還能讓人升起一股說不出的快感,看著籠子決戰的雙方,自然而然的讓人產生一股優越感。


    “先生,你還要賭鬥嗎?”


    侍者再度過來,看著寧濤詢問道。


    “當然,二十萬,仍然是黑衣服的!”寧濤點點頭,就將剛才獲得的連本帶利都搞進去了。


    事實上,他現在看人的水準也差不多,雖然打鬥有不確定性,但隻要他看過的,十拿九穩。


    果然,這局下來,寧濤又贏了,他的錢從二十萬,變成了四十萬,當然這還是沒除掉那十分之一。


    賭鬥繼續進行,寧濤每次都會將自己的錢壓上去,幾輪下來,他已經有了兩百萬,從未輸過一次。


    “ 先生,請問你對我們有什麽要求嗎?”


    當侍者再次將寧濤的錢財拿過來後,並未著急離開,而是低頭看著寧濤開口詢問道。


    每個地方都有規矩,寧濤贏了不少,對方這話意思很簡單,那就是適可而止。


    “ 嗬嗬,我倒是有一個要求!”寧濤站起身來,舒展了一下筋骨,看著那名侍者,盯著他的眼睛道,“我想見紮拉一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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