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濤也是殺出了真火,見錢宏逃走,他沒有機會,就把守住門口,雙槍並用,隻要還站著的,一個都沒有放過。


    不是寧濤仁慈,有意放過錢宏,而是實在是心有餘而力不足。


    對方修為不弱,遠比他高的多,就算掉一條胳膊,也不是他能搞定的。


    畢竟相比較對方,他更不堪,修為差不多等於零,能依靠的也隻有手中的這兩把槍。


    甚至如果對方冒死對他出手,勝負還真不好說。


    當然,他也並非一點辦法都沒有,下來的那女人倒是有這個能力,隻是他根本指揮不動,能替他保護好林北北已實屬不易。


    放掉錢宏,不等於放掉其他人,有拚死相學錢宏往門口硬闖的,被寧濤兩槍結束了。


    說白了,區區一群嚇破膽子的後天修士麵對手槍跟普通人沒什麽兩樣。


    彈殼跳動,在地麵上蹦跳不已,等到寧濤一口氣將手中的子彈打完,場中除了那兩人,已經沒有站著的人了。


    將兩隻沒了子彈的手槍別腰上,寧濤雙目一掃,就徑直來到林北北不遠處的地方,在那裏,剛剛劫持林北北的青年腰上中了一槍,此刻一隻手捂著,大量的血水往外溢出,有些恐怖。


    看到寧濤走來,那名青年嚇得不輕,渾身都顫抖了起來,褲襠下一熱,很快一片水嘖流了一地,有些失禁了。


    殺人殺多人,也就習慣了,寧濤緩緩蹲下身,看著這名青年道,“我有幾個問題,希望你能老實回答!”


    “說…說了能放我走嗎?”那名青年渾身顫顫,開口回了句,眼中閃過強烈的求生欲望。


    寧濤眉頭一皺,仿佛沒有聽到一般,緩緩將身子湊近一些,看著對方麵無表情的道,“你們是什麽人?”


    “你…你……放我走嗎?”


    青年眼角跳了跳,打算跟寧濤討價還價。


    寧濤臉色一沉,單手在地上一提,一把閃亮的匕首就被其握在了手中,看也不看的猛然往下一刺,就重重的插在了對方的大腿上。


    青年雙眼一瞪,立刻發出殺豬般的慘嚎,單手捂住腿哀嚎起來,“我的腿,我的腿……”


    “你們是什麽人?”


    寧濤神色不變,等到對方聲音小了一些,就再度重複了一句。


    _$首☆發ey


    “峨眉…峨眉派……”


    不知是嚇的,還是疼的,青年竟然嗚嗚哭了起來,那一刀立刻讓他清醒,自己根本沒有討價還價的資格。


    “峨眉派?”


    寧濤的臉色一變,低頭嘀咕一聲,他倒是沒想到這次竟然是峨眉派要對付他,沉吟少許,豁然一抬頭,再度道,“誰派你們來的?”


    他自認為跟峨眉派沒有什麽仇怨,搞不清楚對方為什麽會對付他。


    “錢師叔,是錢師叔……”


    有了剛才的事情,青年再也不敢隱瞞,十分的配合。


    一分鍾後,等到寧濤起身,那名青年已經沒了氣息,瞪著雙眼仿佛死不瞑目一般。


    事實上,寧濤壓根沒有放過他的打算,從他來的那一刻起,心中已經發誓,不問後果,大開殺戒。


    龍有逆鱗,既然敢用這種卑鄙的手段,就要做好迎接他怒火的準備。


    來到兩女旁邊,寧濤伸手從女子身上接過昏迷的林北北,抬眼看著那名女子,勉強擠出一絲微笑,“謝謝你!”


    眼前這人正是苗菁菁,他這次來京,自然要做好最壞打算,有此女為他保駕護航,性命無憂。


    這也是他一個人敢來京華的原因,人心險惡,不得不防,不然上次若非對方電話提醒,他已經死在了對方的刀下。


    苗菁菁雖然也是心狠手辣,但沒有那麽多花花腸子,隻要利用的好了,絕對是一個好幫手。


    “不用謝我,上次我任務失敗,這次算是補償你的!”苗菁菁仍然是一副冷冰冰的樣子,輕籠了一下額間的秀發,似乎又想到了什麽,看向寧濤的眼神有些古怪。


    寧濤聞言嗬嗬一笑,也不反駁,事情上對方這次之所以能出手相助,也多虧了上次圍剿白澤兩人,結果還是讓對方跑了,苗菁菁感覺這是自己的責任,這才補償他。


    對於對方的一根筋,寧濤知道說不動,也不想說,神色動了動,就試著邀請,“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回去?”


    對方雖說在暗中保護,但他卻一直沒有發現,總感覺心中不踏實,如果可以,還是將其忽悠到身邊比較好。


    “不了,京城高手太多,我不方便露麵,如果你的事辦完了,還是盡早返回東海比較好,這裏很複雜,一旦有事,憑我也很難護你周全!”


    “好吧,我會盡快的!”寧濤聳聳肩膀,也隻能暫時放棄了心中的打算。


    他倒是想趕緊回去,隻是青年會壓根沒鳥他,他能怎麽辦?


    苗菁菁本就不善於多言,與寧濤說了兩句,就轉身報劍上了樓,消失了。


    看著對方灑脫的身影,寧濤砸吧一下嘴,有些羨慕,要是自己有這般的身手,也不用去求別人。


    現在他嚴重懷疑無塵子當初說他是修道天才話語的真實性,奇遇連連,自己才勉強到了先天,修為還被封了,看苗菁菁這樣子,比他也大不了多少,一身修為已是深不可測。


    隻是寧濤說這話忘記了一點,他才修道半年,人家已經二十載了,自古修行就沒有捷徑可走,他能取得現在的成就,已經足以讓人羨慕了。


    看看懷中的林北北,寧濤不禁眉頭微簇,對方雙手處卻古怪的抓著兩把玫瑰花瓣,讓他納悶。


    隻是眼下不是想這個的時候,將林北北一抱,寧濤轉身就離開了這裏。


    雖然這裏位置偏僻,但剛才的槍聲未必不會引來有心人。


    嚐試著發動了一下車子,讓他詫異的是車子前麵雖然撞的不輕,竟然還能開,富二代的座駕質量沒得說。


    隻是看這樣子,撞擊的部分不是短時間能修好的,回頭不知道寧銳那小子看到愛車這樣子,會不會心疼死。


    眼下管不了那麽多,寧濤將車頭一轉,載著林北北揚長而去。


    隻是在其走後沒多久,大批軍隊卡車開到了這裏,剛一停穩,就從車上下來大批荷槍實彈的軍人,迅速將其包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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