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拉著阿月的手,沒有說話,直接離開。


    阿月在我旁邊蹦蹦跳跳的問:“那我倆接下來去哪呢?”


    我想了想說,“去日本,去拿襤褸鬥篷。”


    襤褸鬥篷可在安倍家手中,已經過去五年,不知道他們有沒有被人搶走,我心裏有些擔憂。


    不過再擔心,現在也走不了,我帶著阿月在山下找了一個旅店,開了個房間。


    現在仙人血還沒有著落,我心裏也有些藍婷雨,想先回調查局見一麵藍婷雨。


    我坐車到達詭事調查局總部後,李上尉親自出來接我。


    主要是抓妖局裏麵檢測妖怪的設備肯定不少,如果又驚動了什麽警報係統,又得讓這裏麵的人虛驚一場。


    一路上李上尉也給我說著最近調查局裏麵發生的一些好玩的事情。


    我聽著李上尉介紹,心裏也有些感慨,現在調查局下屬的靈異小組成員已經很多了,調查局研製出來的靈異子彈可以小規模的生產,槍械可以對付惡鬼。


    當然,也僅僅隻能對付惡鬼,對付厲鬼就不行了。


    我聽了一會,想起那個道士的事情,就問,“李上尉,現在調查局裏麵的人員素質有些參差不齊啊,前幾天我在上海遇到了一個道士的家夥......”


    我把事情經過說給李上尉聽,李上尉笑著點頭,“這件事情調查局早就知道了,如果是其他的人把那人給廢了,肯定會受到調查局的報複,不過你的身份太特殊,所以這件事情就擱淺了。”


    “主要是調查局的工作太危險了,中國能力強,素質又好的陰陽先生或者道士哪有那麽好找,素質最高的就是你們那第一屆的調查局成員,可這麽多年過去了,當初那些人死了個七七八八,唉。”李上尉搖搖頭。


    我和李上尉聊著聊著,倆人就到了山頂的別墅區。


    這裏到處都是軍人巡邏。


    我和李上尉走進一棟別墅,然後王上尉帶著我走進一樓的一個書房,然後搬開一本書,這書櫃就移開,後麵露出了一個暗道。


    我跟著李上尉走進去,這下麵跟個研究所一樣,李上尉帶著我走到一個鐵門門口,然後他打開鐵門。


    我一看,藍婷雨四肢都用鐵鏈綁起來,正在這屋子裏麵關著。


    頓時我就皺起眉頭,李上尉看出了我的不高興,苦笑著說,“白上校,你別不高興,藍婷雨變成了紅眼僵屍,調查局的人一般都在外麵出任務,這裏麵的人都是普通的士兵,如果藍婷雨跑出來,我們是擋不住的,理解一下。”


    “嗯。”我點點頭,雖然藍婷雨有這種待遇,心裏很不舒服,但這是沒辦法的事情,抓妖局能幫忙照看藍婷雨已經是幫我大忙了。


    “李上尉,你先離開吧,讓我單獨陪會藍婷雨,有我在,她不會鬧出什麽事情的。”我說著走了進去。


    這裏麵很黑,什麽東西都沒有,隻有二十平方。


    了上尉已經離開。


    我走到藍婷雨麵前。


    藍婷雨感覺到有人過來了,凶狠的看著我,露出獠牙衝我齒牙咧嘴。


    我摸了摸她的臉蛋,心裏也是很難受。


    “放心,等我拿到襤褸鬥篷,就馬上找到仙人血,為你解除這屍道三劫。”我說完,就這樣站在原地,靜靜的看著藍婷雨。


    不知道為什麽,和藍婷雨在一起,總是有種特殊的感覺,這種感覺是和阿月在一起沒有的。


    我在這裏站著靜看了半個小時,感覺也差不多了,這才轉身走出了屋子。


    我剛走出來,李上尉就走了過來,他並沒有走遠。


    “看完了吧?”李上尉笑道,“接下來準備去哪?”


    “去躺日本,有點事情。”我說,“幫忙訂兩張機票。”


    “小事,走,我送你去機場。”李上尉說著關上了這件屋子的門,帶著我,接了還在旅館房間看電視的阿月,一起往機場趕去。


    五年了,也不知道安倍家變成了什麽樣子。


    趕到機場之後,李上尉便帶著我去領了機票。


    在到機場之前,李上尉已經安排人購買機票,我和阿月拿著機票,李上尉便告辭離去。


    我看著王上尉離去的背影,便領著阿月過了安檢,到機場的候機室等。


    阿月坐在我旁邊,腦袋左搖右晃問,“看到藍婷雨了吧。”


    “看到了。”我點點頭,“不過她情況並不是很好,哎。”


    我想著就歎了一口氣,阿月拍了拍我肩膀,“行了,不用怨天尤人,你還是好好想想到日本之後的事情吧,那安倍家可不會輕易把襤褸鬥篷交出來。”


    “我明白。”我點頭,“他們如果不想給,我就打得他們給我。”


    “哎呦,還真和以前不一樣了。”阿月笑嘻嘻的看著我說,“估計現在讓你去殺人,你也會不眨眼睛。”


    “看什麽人,真的是該死的人,我也不會留手。”我點頭。


    “切,蓬萊出現最多的地方就是日本,到時候拿了襤褸鬥篷不趕時間的話,可以在日本好好查探一番。”


    阿月和我說著,就開始登機,如果換算成日本時間,大概是晚上七點,飛機在東京機場緩緩的降落。


    機門打開後,阿月就拉著我的手衝出了飛機。


    “幹啥啊,跑這麽快。”我被阿月拖著小跑起來。


    “我沒來過日本,當然是先陪我去玩啊。”阿月笑嘻嘻的回頭說。


    “玩?我們是來辦正事的好不好。”我在後麵說道。


    我倆走到機場出口的時候,突然,一個穿著黑色西裝的人就往我走了過來,我抬頭一看,安倍真力。


    這小子,五年多沒見了,看起來已經快三十歲,下巴留著一些胡渣,很有男人味。


    “白大哥,好久不見。”安倍真力笑嗬嗬的說,“沒想到你看起來還是這麽年輕。”


    “真力,你咋來了。”我皺眉起來,安倍家如果算起來,唯一和我關係好的,就是安倍真力,畢竟當時共患難過,我最擔心的就是安倍家讓安倍真力來勸說我放棄襤褸鬥篷。


    “白大哥要來拿我們安倍家的傳家寶,我這不是沒辦法,被長輩逼著來和你交談嗎。”安倍真力苦笑起來。


    “當初你們安培家就是我救的,現在幫個小忙都不行了?”我皺眉看著安培真力說到。


    安倍真力一臉無奈的說,“白大哥,這事我真沒辦法,我家長輩是這個意思,我也是被逼著來的,他們說這......


    “不用說了。”我搖頭,“那是你安倍家不講信用,你就待著吧,你們家的長輩不想給我們,那我們就打到他們給,放心,我盡量不弄出人命。”


    說完我拉著阿月的手就走出了機場,安倍真一連忙跟上來,“別啊,白大哥,我帶你回去吧,不過你盡量不要打起來。”


    有個帶路的也好,我和阿月都不認識日本的路。


    我和阿月跟著安倍真力身後,上了他的車,然後他一邊在前邊開車,一邊說起了我離開日本之後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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