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純的酒量很好。


    至於徐瑾曼,沈姝不擔心。


    她見過徐瑾曼喝酒,那時候徐瑾曼拿沈家逼她,她在包廂找到徐瑾曼時,人正拿著一瓶人頭馬猛灌。


    人格分裂,身體基因總不會改變。


    這種場合也不會真的拚酒,白酒隻喝了兩杯。


    隻是沈姝中途多看了眼徐瑾曼的臉色,總覺得她今天好像有點不舒服。


    半小時後。


    送行聚餐結束。


    任小琪臨走還特意關心的問了一下:「徐小姐,你住哪兒啊?需要我送你一程嗎?」


    徐瑾曼支著下巴,笑著擺了擺手。


    很快,包廂裏隻剩徐瑾曼和沈姝二人。


    「你沒事吧?」


    「嗯。」徐瑾曼抬頭『砰』一下抵到桌台上,嗡嗡回了一聲。


    「……」沈姝:「行了,走吧。」


    沈姝等了幾秒,不見反應,拍了拍徐瑾曼的肩頭,後者已是一副醉態,酒精上頭的模樣。


    「你還能走嗎?」沈姝涼涼問。


    徐瑾曼沒回她,嘟囔一句『熱』。


    沈姝看看時間,出門給徐瑾曼重新拿了塊幹淨的濕巾。


    再開門,就迎麵被徐瑾曼撞上,身體退到牆邊。


    她喊了一聲徐瑾曼的名字,徐瑾曼扣住她的腰,迫使她側身,而後將頭挨在她脖子邊。


    沈姝後背一沉,單薄的衣服下溫度與柔軟度,讓她愣了瞬間。


    徐瑾曼呢喃著什麽,滾燙的呼吸似催動的蒸氣,噴在沈姝腺體上……


    沈姝身體瞬間從脊背麻到頭頂。


    「走不動。」


    沈姝:「……」


    這時,門忽然從外推開,夏純瞳孔微縮:「……你們」


    沈姝麵對這種情況多少不太自然,但她還是沒有把徐瑾曼丟下去,轉身扶著人的,道:「你老實點行嗎。」


    若有所感,徐瑾曼還真老實下來。


    被直接無視的夏純留在原地,臉色隱隱發白,指甲摳進肉裏,滿眼不解與震驚。


    …


    徐瑾曼比沈姝高一些,沈姝扶著她多少有些艱難,除此之外,徐瑾曼的狀態很不清醒。


    沈姝一開始沒往喝醉上想,直到上了車,發現徐瑾曼連人都不認識了。


    徐瑾曼趴在她腿上,水藍色的裙子直到腿彎上,此時隨著她亂動的姿勢,往上扯了扯。


    沈姝別開視線,說:「星城國際。」


    徐瑾曼的手背突然拱了下她的腿:「我不去。」


    沈姝:「……」那把你丟下去得了。


    徐瑾曼的手是無意識的動。


    但偏偏今天沈姝穿的是短裙,她抓著徐瑾曼的手,強行扯下去,徐瑾曼不滿又抓著她的手,這次倒是不動了。


    好像隻是為了尋個安全感。


    沈姝垂眸,徐瑾曼安靜閉上眼的時候,少了那份的強勢。


    沈姝依舊沒有半點鬆緩,因為徐瑾曼的臉還有一半貼著腿的皮膚,她甚至能感覺到皮膚交接處已然濕濡。


    她也喝了點酒,不到醉的程度,隻有點頭暈。


    或許是這樣,她竟沒有拒絕徐瑾曼的靠近。


    沈姝摸不準徐瑾曼現在的狀態,公寓隔音不算太好,萬一鬧吵著鄰居也麻煩。


    還是給司機報了酒店的名字。


    到了酒店。


    領班親自給沈姝開房門,幫著把徐瑾曼扶到床上。


    臨走時,領班不由多看了眼床上的人。


    徐瑾曼已經完全沒了自主意識,裙子因為兩條長腿的動作,掀到胯骨,露出一抹白色。


    裙子狹窄的肩帶鬆散的掛在肩頭,冷白皮泛著不自然的紅色。


    「熱……」


    徐瑾曼一邊說,一邊從心口把裙子往下拉。


    沈姝垮了一步擋住領班視線,冷冰冰將門關上。


    回頭走到徐瑾曼床邊,本就是絲質的裙子,被徐瑾曼大力往下扯,心形抹胸下兩片柔軟輕輕擠在一起……


    沈姝心跳莫名多跳了幾次,她呼出一口氣,轉身去徐瑾曼包裏拿手機。


    徐瑾曼的狀態有點不對勁,之前幾次住院,看得出來徐瑾曼身體不太好。


    看這情況不盡像是發燒或者單純的喝醉。


    為防萬一,最好還是給秦教授打個電話。


    看到指紋解鎖,沈姝去拉徐瑾曼的手,因為方位問題不太方便,想起身換個方向。


    徐瑾曼忽然攥住她的手腕,用力往下一扯,翻身而上。


    二人瞬間換了個上下。


    徐瑾曼力氣很大,這一點沈姝深有體會。


    隻是徐瑾曼不清醒時的力氣更大,此刻是巨大的體力差,她難以動彈。


    「徐瑾曼,你清醒一點。」沈姝的聲音尚算冷靜。


    不知為什麽,沈姝不似從前接觸時那麽害怕,她好像已經潛意識認定徐瑾曼不會傷害她。


    而實際上,這麽久以來,徐瑾曼確實一直再保護她。


    徐瑾曼神誌不清,冷熱交替,渾身的冷汗被熱度蒸了又冒,反反覆覆。


    她模模糊糊的看著底下的人,直覺她能讓自己舒服一點,她的呼吸一點點變得急促,被螞蟻撕咬的酥癢從身體深處冒出來……


    徐瑾曼雙眼氤氳,迷離而潮濕。


    沈姝看著她緩緩蓋下的臉,用力抵著她的鎖骨:「徐瑾曼!」


    徐瑾曼什麽也聽不到,她的唇即將印下時,徐瑾曼忽然鬆開她的手腕,抬手落在她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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