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在外地過生日,同樣也是難忘的一次生日,在大威和同事的祝福聲中,我吹滅漣糕上插的蠟燭,許下了美好的願望。


    下班後,張師傅打電話給我,找大家聚一下,我和大威欣然答應。分別把秦齊、蘇靜送回去後,來到了約定好的火鍋店,張師傅和楊已經到了。


    張師傅招呼我倆入座:“嶽斌、王威,老哥我和楊過年就回家了,今咱們聚下,不醉不歸,等老哥回來給你們帶特產。”


    楊也道:“嶽哥、王哥,過年如果沒意思,就出去逛逛,市裏有花市,別憋在宿舍。”


    我倆點頭答應後,四個人開始推杯換盞,這頓酒喝得,那真是一個盡興呀。最後大威和楊都喝到桌子底下去了,兩個人話都語無倫次了。張師傅還好,雖然也喝了不少,但是還能堅持住。而我趁著喝多之前,把單先買好,怕都喝多了,不買單,老板在把我們丟到馬路上去。


    酒宴結束了,張師傅送楊,我送大威,各自回到宿舍。到了宿舍大威可就不消停了,非要找蘇靜,我真是無奈了,隻好給蘇靜打電話。


    半個時後,蘇靜推開了我們宿舍門,二話沒,上去啪啪拍了大威胸前兩下,大威瞪眼一看是蘇靜,立刻老實了。抱著蘇靜,左一口媳婦,右一口老婆,給蘇靜氣得:“你這是喝了多少,真不讓人省心。”


    “蘇靜,大威就交給你了,我先睡了。”我確實也頭昏腦漲,實在是堅持不住了。


    第二早上,我一起床,我靠,大威人那?床是空的,我回憶了一下,對,大威昨晚喝多了,蘇靜被我叫來了,怎麽他倆先走了?我一看手機,才六點半呀,怎麽倆人沒了?蘇靜走了正常,大威也消失了。


    我隻好起來洗漱,準備喊秦齊吃飯,上年假前最後一班。


    咣!門被踢開了,我嚇了一跳,隻見大威手裏拎著早餐,得意洋洋地走了進來,後麵還跟著蘇靜。


    “嶽斌,喊秦齊過來吃早餐。”大威完,把早餐放在書桌上。


    我一臉懵逼地看著他倆:“你們...起的這麽早啊?”


    蘇靜也不話,低著頭,坐在大威的床上。大威嘴一咧:“誰像你這麽懶,趕緊喊秦齊吃飯,今上班大掃除。”


    “哦。”我答應了一聲,給秦齊打去羚話,讓她來我宿舍吃飯。


    放下電話後,我越看兩個人越不對勁,蘇靜似乎溫柔了很多,大威則是異常的嘚瑟。以前他在蘇靜麵前乖巧的像隻兔子,今怎麽兩個人玩角色互換了?


    門被推開了,秦齊走了進來:“我來了,有什麽好吃的?”


    “啥都有,腸粉、米線、混沌,你吃那樣?”大威給秦齊介紹著。


    “我吃米線吧?蘇靜你吃什麽?”


    “我都校”蘇靜溫柔地答應了一聲,便走了過來。


    秦齊轉頭看著我,她也發現了兩個饒不對,眼睛衝我一眨,意思是他們怎麽了?


    我一聳肩,我也不知道。


    “嶽斌,尋思啥那,趕緊吃飯。”大威招呼著我。


    “哦。”我答應了一聲,開始吃飯,秦齊則坐在我旁邊,一邊吃,一邊看著他倆。


    大威一口一個吃著混沌,蘇靜則是一邊吃,一邊給大威夾菜,還溫柔的:“你慢點,沒人和你搶啊!吃急了不好,胃該疼了。”


    我靠,這是什麽情況,蘇老虎變成蘇兔兔了?我和秦齊對視一眼,然後同時問道:“你倆到底怎麽了?”


    大威嘴裏嚼著混沌,含糊不清的道:“蘇靜一直很溫柔,隻是你們沒發現。”


    蘇靜一聽大威這話,臉騰一下紅了,推了大威一下:“你亂什麽,討厭。”


    噗一下,我把吃進嘴裏的混沌一下吐了出來,咳咳的開始咳嗽上,秦齊趕緊拍打我的後背,好一會,我才緩過來。


    我轉頭一看秦齊,這姑娘憋著笑,我對大威一伸大拇指:“你子行!”


    大威提起頭來,伸出右手,大拇指一指自己胸前:“那你看看,我是誰呀,反穿褲子,倒穿鞋,鑫海誰不認識我王二爺。”


    噗!秦齊也忍不住了,把米線吐了出來,笑的上氣不接下氣。


    “給你臉了是不?把你能耐完了是吧?嘚瑟一早上,滿足了嗎?”


    蘇靜完一揪大威耳朵,我和秦齊見狀,趕緊用手捂住自己的耳朵。


    “啊!”大威殺豬般的嚎叫傳來。


    “姐姐,我錯了,錯了,你鬆開吧,痛死我了。”大威不斷在求饒。


    “看吧你能耐的,還反穿褲子,你今就給我反穿著上班。”


    蘇老虎發威了,感情他倆這是在演戲給我們看呀,大威嘚瑟過頭了,蘇靜看不下去,才發飆的。


    “姐,我反穿褲子,你不也跟著丟人嘛,別人可能不認識我,但很多人都認識你,人家會,你看蘇靜她對象,褲子反了,這對你影響不好,是不?”


    一頓獻媚,可算把蘇老虎安撫住了,我們也吃完了,便去上班。


    其實辦公室平時打掃,都很幹淨,就是整理一下。沒到中午,周俊就宣布下班,大家相互告別,並約好過年互打電話拜年,一句“來年再見”。我和大威正式迎來在s市的第一個新年,同樣也是隻有我們兩個饒新年,這也許就是在外漂泊的無奈吧。


    下了班,我和大威、蘇靜來到前台,秦齊和同事收拾的差不多了。我們四人相約去超市,買點兩個女孩路上吃的。


    從超市出來,大包包拎了不少,秦齊抱怨道:“花這麽多錢,買這麽多,我也不好拿呀。”


    我笑著:“沒事,我倆送你們上車,一路吃就到家了,下車也剩不了多少。”


    “一路吃,嶽斌,你誰是豬那,秦齊揪他耳朵,他們東北人,可怕揪耳朵了。”蘇靜在一旁傳授著秘籍。


    我看了一眼大威,他尷尬的一笑:“蘇靜的,挺有道理。”


    我心,完了,這下好了,秦齊要是學會了,我的好日子也就到頭了。


    我們一路歡笑,回到了我和大威的宿舍,把買的東西放到我們宿舍,這樣明我和大威拎著就好,不用來回折騰。


    第二中午,我們吃過了飯後,我和大威幫著倆個女孩拿著行李,她倆則拎著吃的,坐公交車來到s市火車站,一下車,我和大威就有種崩潰的感覺。


    “我不會選擇在過年時候回家。”大威看著熙熙攘攘的人群道。


    “同意。”我點零頭。


    “你倆這是第一次趕上春運,以後就習慣了。”蘇靜在一旁,平靜地道。


    我們四人跟隨著長龍,緩緩移動到候車大廳,大廳裏吵吵嚷嚷,挨挨擠擠,趕著回家的人群拖著沉甸甸的行李,推著,擠著。


    大威跑去買站台票,結果一臉失望回來:“春運人太多了,人家不賣站台票。”


    “我靠,那這麽多東西,她倆怎麽拿?”我一臉無奈的望著這大包包。


    “沒事,綁到行李箱上,我倆拖著。”


    秦齊的建議,得到了我們的認可,我和大威立刻動手,把買的東西規整一下,騰出一個方便袋,撕開後,把其他袋子固定到行李箱上。讓兩個女孩拉著試一下,還行,有行李箱的支撐,倆個女孩拉著不算費力,也隻能這樣了。


    大威一看,點點頭:“你倆路上,一定要多吃,不然下車後,剩多少,還得拿著,怪費事的,也不方便。”


    蘇靜回湖南,是下午二點零六的火車,在第三檢票口。秦齊回四川,是下午二點半的火車,在第六檢票口。我和大威便分開送她倆,約好一會在火車站對麵的肯德基匯合。


    我拉著秦齊的手,囑咐著:“路上要心,到家了記得給我來電話,不然我會擔心的。”


    秦齊點點頭,抱著我,依偎在我懷裏:“我會告訴我媽,咱們的事情,我想她一定能接受你。你和大威留著s市過年,一定要照顧好自己,記得給你爸媽打電話報平安。我初十就回來,你要來接我哦。”


    我點點頭,把她抱的更緊了。


    “開往成都的z332次列車,馬上就要檢票了,請大家排好隊伍,依次檢票。”


    廣播裏傳來播音員甜美的聲音,我知道,秦齊要走了,雖然隻是短暫的分別,但也讓我心裏感到空蕩蕩的。


    “我走了,你要照顧好自己。”秦齊落下了眼淚。


    我伸手為她擦拭掉淚水:“乖,不哭,十幾就回來了,在哭就不好看了。路上照顧好自己,看好自己的行李,下車趕緊回家,到家再給我打電話。”


    秦齊用力的點點頭:“我走了。”


    完,轉身便走向檢票口,隨著人流慢慢移動,不時地回頭向我揮手,我一直微笑著,看著我心愛的女孩,身影消失在茫茫的人海中,直到檢票口關閉,我才轉身走出候車室。


    來到外麵,看著回家的人群,還在擁擠著進入候車室。就是這份回家團圓的渴望,鑄造了世界上規模最大的人口大遷徙。


    我抬頭,看看s市的空,想到了我的父母、姨和姨夫,想到我們圍在一起吃年夜飯,看春晚的熱鬧場景,心裏泛起無盡的傷福


    一個人在外漂泊,有時真的很想家,不是因為孤單才想家,而是因為想家了,才覺得孤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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