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菲春,三嘎子三番五次的上到自家房頂上休息,尤其是一早一晚菲春夫婦都在家的時候。


    他擔心菲春再次受到非人的虐待。特別是遇到他們之間吵架鬥嘴的時候,三嘎子幹脆就不出門了。他要暗中保護菲春不受傷害。


    盡管如此,菲春還是不斷遭遇不測。三嘎子心裏非常清楚,白天可以很好的監督,但是,每天晚上總不能經常在房頂上睡覺吧?尤其是冬季寒冷的季節裏。


    所以,每當夜晚降臨之後,三嘎子總是為了菲春而提心吊膽,通宵達旦,徹夜難眠。


    有一次,菲春定準了晨橋要去縣城參加一個同學兒子的婚禮,菲春借機告訴了三嘎子。


    因為三嘎子家裏還有老娘和弟弟在一起,無法進行各種親密接觸,他們開始密謀新的救援計劃。


    “菲春,你不是在省城幹了幾年的圖書攤生意嗎?你何不去外地試試你的身手,說不定你會發了大財,成了書店大老板呢!”


    三嘎子想法是對的,就像他自己從硫鐵礦回來之後,一直堅持發揮自己的特長,搞養殖一樣。


    菲春是做書攤生意的一把好手,她要是能幹起來,那必定會成功。


    “時隔十幾年了,三嘎子,你說我還行嗎?”


    菲春聽三嘎子這麽一說,好像找到了救世主一樣。


    “我看你一定行!實在需要我幫忙去,我可以給你幫忙,助你一臂之力!”


    三嘎子越說越表現出一種堅強,他知道這是對菲春的鼓勵和支持。


    “謝謝我的親了!三嘎子,我一輩子都不會忘記你對我的恩惠!”


    菲春說話間有些動容。


    “說到哪裏去了呀,菲春!咱們是誰跟誰呀?你別忘記了,咱們可是十幾年前的一對恩愛初戀情人啊!”


    三嘎子顯然是被菲春感動了。


    “那是啊!三嘎子,我愛你!”


    菲春聽了三嘎子的話,眼睛裏浸著淚水,不由自主的抱住了三嘎子的頭。


    “菲春,咱什麽時候能夠再次過到一起啊!?我實在受不了了!”


    三嘎子和菲春一邊交流著,感情的閘門已經決口了!


    他們也不顧及家裏還有家人在,他們一家苟合在一起了。


    重溫了初戀的感覺之後,三嘎子更堅定了要從晨橋手裏奪回來菲春的決心和勇氣。


    菲春的心早已經從晨橋的那邊逃之夭夭了。她的心幾乎完全靠緊了三嘎子。


    “菲春,咱們即便退一步說,就是出來擺書攤不掙多少錢,那也比整天守著一個虐待狂舒服的多呀!再說了……”


    三嘎子的眼睛色咪咪的盯著菲春的眼睛偷耶道:“再說了,我去找你,咱們重溫初戀的幸福,也方便多了呀!”


    菲春聽了三嘎子的話,臉色立刻有些不好意思的泛起了紅暈。她把自己紅彤彤的臉蛋貼在了三嘎子臉上,左臂勾住了三嘎子的左肩膀,用小手順勢掐了三嘎子一把,這一把表達了她由衷的幸福和歡愉的心情。


    晨橋去了縣城,也許是冤家路窄,偏偏在他那個同學兒子的婚禮上,再次和二芹相遇。


    二芹遠遠看到晨橋也來道喜,就悄悄的和一幫男女一起,躲進了新郎新娘的洞房。


    自從二芹和他分手之後,晨橋幾次找二芹,想重歸於好——說穿了就是繼續著他們原來的男女關係,被二芹毫不留情的拒絕了。


    所以,他現在對二芹是懷恨在心。


    盡管現在二芹早已不是當年那個少女二芹了,而變成了雍容華貴的局長夫人。


    但是,當晨橋這次遇見二芹後,他藏在晨橋心頭的那一把欲火,再次熊熊燃燒起來。


    本來之前幹過二芹多次,都是順風順水的。晨橋這天更加來了精神。


    因為二芹和宋主任是這個同學兒媳婦的娘家人,所以,他們都被安排在洞房裏吃喝。


    而晨橋卻被安排在院子當中。


    晨橋一邊與同學朋友喝酒,一邊留心二芹的出現。


    好容易熬到了娘家人要出門的時候,晨橋也喝了不少酒,他於是借著酒勁兒,立刻離開酒桌,與同學朋友告別,騎著摩托車尾隨其後。


    因為宋主任此時已經被調到了縣委農工部上班,他從婚禮現場直接去了機關。


    晨橋遠遠跟蹤者送行娘家人的車輛,一直跟到了二芹的婆家。


    這是一個隻有三層高的小戶型單元樓。裏麵還有一個不算大的院落,院子裏歪歪斜斜的停放了幾輛自行車和摩托車,還有兩輛公用汽車。


    他見車子進了大院,怕跟在車後不知道二芹進了哪個方向的房間,所以,他趁著汽車拐彎減速的功夫,騎著摩托車一加油門超過了汽車,他利索的放好摩托車,隱藏在公車一旁,死死盯住二芹的去向。


    隻見二芹步態自然的進了三單元一層東門。


    晨橋借著酒勁,趁著二芹打開門的時候,從後麵抱著二芹就進了屋。隨後他碰住了屋門。


    什麽事都是那麽的巧合。


    平時節假日於是串親的時候,二芹會帶上兩個已經上學的孩子去。當然還有他的老公宋主任。


    今天晨橋趕上了好時候。當二芹被晨橋抱著湧進她房間的時候,家裏隻有她自己。


    當她回頭看到晨橋的時候,一下子亂了陣腳。竟然失去了應有的反抗能力。


    因為,晨橋過去跟她幹事的那種凶狠和勇猛,一下子鎮住了她的心。


    “你要幹什麽?晨橋!”


    當晨橋已經把手伸進她的衣服裏麵的時候,她從傻乎乎的反應過來。


    可是一切都晚了。


    晨橋輕車熟路的上了二芹的車,又在車上胡亂折騰了大半天,估計宋主任快要下班的時候,幸災樂禍的溜之大吉!


    二芹在晨橋麵前向來都是逆來順受,這次也不例外。


    令人吃驚的是,晨橋居然吃了豹子膽,膽敢時隔十幾年之後,再次單槍匹馬進入虎穴。


    巧合的是,一切順利,一切安好!


    二芹知道晨橋的霸氣和誣賴,她今天被晨橋騎了,可是,連她自己也吃驚,居然沒有走漏半點風聲。


    這是她最為慶幸的事。


    晨橋走後,她的心砰砰砰跳了大半天才平靜下來。


    她眼下最需要的是平下心來,靜下氣來,像是什麽都沒有發生。


    她要確保在宋主任下班前,把自己的心情和表情調整到正常狀態中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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