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姐夫那種特別的眼神兒,芳文一下子漲紅了臉。


    她知道她在姐夫眼裏的分量,她更知道了這個姐夫的做人本性。


    本來她是本著一家人的親情來的,誰知道這個姐夫居然這樣色情大發。


    回想起姐夫剛進院子眼睛直勾勾看著自己的樣子,心裏一下子慌張了起來。這個姐夫真壞,我那個成熟的形象可不是留著給他看的。


    “吃西瓜啦,吃西瓜咯啊哦!”


    她立刻采取了臨時補救措施,貓著腰伸手把四妮子她們玩遊戲的石頭子撥拉了一個散亂。


    兩個外甥女還不高興的鬧著叫著:“你壞,你壞,小姨,你要陪我們玩兒。”


    “菲文,來趕緊吃西瓜!”


    姐夫拉皂剛才看著菲文的興奮勁兒還在心裏鼓噪,四妮子卻一下子站立起來了,他啥也看不到了,就趕快來給菲文獻殷勤。


    給菲文遞西瓜的時候還不忘摸一摸菲文的纖纖小手。


    菲文站起來若無其事的前去接過一塊西瓜,上去就是一大口,嘴裏還念念有詞:“姐夫,這西瓜肯定是你挑選的吧,要不怎麽會這麽甜呢,我還從來沒有吃過這麽甜的西瓜呢!”


    姐夫邰拉皂聽了小姨子的恭維話,心裏沒有半點慚愧,反而像吃了蜜一樣甜。


    於是,邰拉皂大腦裏那種雄性激素開始熊熊燃燒起來。


    他已經窺視菲文好久了,他想摘得四閨女那顆最鮮美的桃子。


    他早就在心裏暗暗發誓,包括二閨女菲春在內,其她三個姑娘,他是必須嚐鮮的。


    至於日後花落誰家,那不是他要關心的話題。


    這也不是說,日後無論這三個閨女嫁到了誰家都跟自己沒有關係,而是,他要親自參與下邊的三個閨女的婚事。


    他之所以敢這樣想,是有依據和靠山的。


    誰是依據,誰又是靠山呢?


    包括整個郎家川的人沒有一個知道的。


    可是,誰知道呢?


    那就是和自己一條心的丈母娘黃氏。這個女婿簡直是神了,為什麽事事丈母娘都支持他呢?為什麽事事都由他來主宰呢?


    丟下此話題,日後分享吧。


    現在要說的是,他自己想要辦成的事,怎麽才能實現呢?


    這個邰拉皂,號稱江湖中醫,年輕時代經曆了不該經曆的事情,所以更顯得他做事老道。


    所以,他心生一計來,心中充滿了幻想。


    他的計策是等適當的機會,他就讓告訴丈母娘自己手指紮了刺,要丈母娘來剝刺。


    她知道丈母娘眼花,幹不了這個活兒,她肯定會指派給東屋裏的閨女們剝刺。


    所以,等隻有四妮子或者三閨女單獨在屋的時候,他再見機行事。


    盡管這個計策不知道具體在時間才能完成,但是,從眼下看這是可能辦到的,他這次行動的重點是最嫩的四妮子。


    他已經觀察很久了,隻有四妮子到手的可能性最大。到時候一旦得逞,那可是他天底下最得意的一筆生意了。


    姐夫邰拉皂有著自己的直接想法,所以,他來到丈母娘家,表現得既積極又活躍,既主動又賣力。


    正在邰拉皂和東屋裏熱鬧的時候,老丈人也氣喘籲籲的回來了。


    其實,邰拉皂等的就是這位二鬼子——他的親丈人的到來。這樣以來全家該到的人都到了,誰要幹什麽都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不必再操心還有第三隻眼。


    他知道這個丈人是非常喜歡喝酒的,隻要喝了酒,就會躺在土炕上睡大覺,什麽事也聽不到。所以,從本質上說他們是酒肉朋友。


    但是你別忘了,這個邰拉皂可不是吃素的。


    往往在喝酒之後,他的聰明才智才會發揮到極限。


    在這方麵,最有經驗的,最有體驗的應該還不是邰拉皂的老丈人二鬼子,而是二鬼子的老婆,邰拉皂的丈母娘黃氏。


    因此,邰拉皂要操心的是他的丈母娘和老丈人。


    黃氏也就按照常規,熟悉的快速的炒了幾道壓桌菜。


    她知道二鬼子的脾性,喝了幾杯酒之後,就會昏睡大半天。而且,打死他都叫不醒的那種。


    所以,大女婿來了,讓她這位接近五十出頭的老丈母娘心花怒放。


    這裏解釋一下,由於那個時候娘家的原因,這位黃氏從小就喜歡分享男女之快樂,所以,盡管生養了五六個孩子,可是她的這種愛好一點也沒有減少,反而有時候更加強烈。


    這就是人生的巧緣。


    黃氏的故作鎮靜,老丈人的酒後大睡不醒,大閨女芳春的豁然大度,菲文的善解人意,四妮子的大膽潑辣,其實都給了這位大姐夫邰拉皂一次絕佳的機會。


    邰拉皂自從已進家門,對眼前的一切都觀察的細致入微,了如指掌,他要選擇的就是下手的時機。


    所以,中午的酒局就為邰拉皂製造了一個天載難逢的良緣。


    他本來已經看到了四妮子那個光亮無比的世界,他已經看到了三閨女的前胸風貌,當然,他看到黃氏那無與倫比,已經有幾十年了。


    所以,他現在就需要開墾郎家一片新荒地。


    他對郎家男人沒有太多的好感,可是他對黃氏及其女兒們卻充滿了激情和渴望。


    芳文知道了姐夫的初步動機,對姐夫就產生了一種莫名的想法和戒備。


    這個地地道道的姐夫到底怎麽啦?為什麽這麽的詭秘呢?


    二鬼子是非常滑稽的,其實他不會唱山歌,即便是唱出來的調子,也是非常擾耳的,這是全村人都知道的。


    今天在回家的路上,忽然唱起歌來,著實讓許多鄉親摸不著頭腦。


    這是二鬼子一貫使用的煙幕彈。


    他不想讓更多人知道自己二閨女被秦家的三嘎子搞大了肚子。要是鄉親們都知道了,那日後可怎麽做人呢?


    於是,他不懂裝懂,不會裝會,唱起了山歌。


    其實,他的真正用意就是怕別人對他家說長道短。


    越是這樣,事情越是複雜。


    女婿的戲,剩下的都是精彩的,黃氏的戲,也在不自覺中配合著。


    盡管邰拉皂看到了芳文的前胸,盡管這個不地道的姐夫,看到了菲文的老底兒。可是,他絕對沒有半點滿足的意味兒。


    他要進行下一步更大的計劃和陰謀。


    酒場飯局都結束之後,老丈人已經酒意正酣,像死豬一樣睡在土炕上,芳春有事提前帶著兩個女兒回家去了,芳文提前到地裏幹活兒去了。


    黃氏讓女婿去西廂房休息,四妮子懶惰又怕熱,在東屋炕上躺著休息。


    邰拉皂終於盼到了最佳時機。他要借剝刺的機會,去和菲文接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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