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好啊,公主,或者說維1尼。」麥克瓦倫破天荒心情不錯的和維羅尼卡說了話。


    「早上好,我7歲以後就不叫維1尼了,叫我史密斯就好,我也不是什麽公主。」維羅尼卡笑容勉強的說,她實在弄不明白這些陰晴不定的人,大家卻都說她是瘋子。


    「我看了你的資料,真沒想到你和愛達弟弟一樣是書呆子高材生,你的臉太有誤導性了,你人生的一大半在書裏度過,離開高登的心理診所,幾天功夫你讀了20本心理書;剩下一半在給人頂罪中度過,一定有你不了解的東西,比如維1尼或者應該叫洛麗為什麽不想和你相認。你都不知道什麽是戀1童1癖吧。」


    維羅尼卡不屑,但她確實有疑問:「我當然知道什麽是戀1童1癖,我還知道受1虐2狂和sm。不過都是欲望的奴隸。維,洛麗為什麽不想和我相認。」


    麥克哈哈大笑:「你這句欲望的奴隸尤其像書呆子」,他享受著維羅尼卡詢問的目光,慢慢說:「因為你知道她不堪的記憶,你是她被猥1褻的目擊者,你在羞辱她,讓她覺得羞愧的像沒穿衣服一樣。」


    維羅尼卡皺了皺眉,「不,猥1褻她的奎爾蒂,包括你們才是在羞辱她的人。她為什麽要羞愧?應該羞愧的是你們。所以在你們看來,被關在狗籠,囚禁,打拳的我應該羞愧,對嗎?」


    麥克不想把維羅尼卡的思路放在這上麵,他臉色開始不好:「別說的自己像天使一樣無辜,公主。你也不是什麽高尚的人。正常人有你這麽打拳的嗎?你敢說你這麽打對手,看著別人流血和慘叫不興奮嗎?不打拳你都開始做噩夢了,你屬於我們,別不承認。因為你不想承認,才讓那個心理醫生鑽了空子,落到這步田地,不知道你在堅持什麽?」


    這回輪到維羅尼卡臉色不好了:「我和你們才不一樣。那是比賽,我是選手,比賽就是有輸贏,他們也可以那麽對我,隻不過他們辦不到!」


    維羅尼卡以為的暴怒沒有到來,瓦倫隻是新奇的看著她,心情還不錯的樣子:「你這麽想的?你繼父是警察?好像還是探長,你是這麽和福爾摩斯認識的?那你覺得他,或者他們在這裏會和你想的一樣嗎?」


    維羅尼卡把桌子上的東西全劃到了地上,她瞪著瓦倫,她不在乎他會不會生氣了,保鏢想進來被麥克製止了,他笑著走了,因為他知道,他把公主自欺欺人的泡沫戳破了,欲望的奴隸?她的繼父給她狂傲的心畫上了欄杆,讓她有了是非的概念,她的親生父親把她訓練成了與世隔絕的最堅硬冷酷的武器,覺得這樣可以不受傷害。可惜小公主落難了,他們都護不住她,既然丟了,就別想找回來,他會教會公主,怎麽在欲望的漩渦裏沉淪,既然用盡全力把自己塗成白色的她看不上自己,他等不及看公主變色的樣子,她忘了她最初的顏色,他會幫她想起來。


    維羅尼卡現在好吃好喝,和金絲雀似的,她也沒心情和這些人虛與委蛇了,她就一直坐在床上發呆,有比賽就出去,對瓦倫和肖恩的舉動視而不見,而對方也在和她較著勁。「我走前,想最後試一試,肖恩少爺,麥克先生。」喬伊高登提議。


    「高登醫生?前程似錦啊。」維羅尼卡嘲諷的說。


    「史密斯小姐,我很抱歉,真的。但是你沒說實話,起碼你掩蓋了最重要的真相,你並不信任我,我知道我很無恥,不能苛求你的信任。但是這次,作為醫生,我請求你告訴我真相,這樣了了我的心願,對你的病情也有好處,請最後相信我一次,好嗎?」


    維羅尼卡聽到凱薩琳的話在她耳邊響起:「這個世上並不都是像瑪格麗特的那樣總是兩軍對壘,你死我活的。都說商場如戰場,可實際是更加殘酷。因為沒有所謂的正邪較量非輸即贏,這裏是看不見硝煙的戰場。今天是敵人,明天就有可能是要好的朋友,所以成為他們,找到他們最致命的弱點,這期間也許需要你拿同樣重要的東西去交換,但隻要值得。用他們自己的辦法去打敗他們,讓他們從裏到外自我腐蝕。做一件事,要有三個目的,利用你能利用的所有東西和人,讓他們覺得是為自己,但一切都在你的計劃之內,在他們毫無所覺的時候,你已經達到了頂峰,別人望塵莫及。」


    在高登以為維羅尼卡不會理自己準備走的時候,被維羅尼卡叫住了,她露出了一種不懷好意的笑容:「看在這裏隻有你叫我史密斯小姐的份上,我可以給你一個機會。我會講一個很長的故事,讓你猜我的答案,如果你猜對了,我就告訴你。」


    高登從沒看過維羅尼卡這種表情,這才是公主的本來麵目,不是乖巧有禮,不是懵懂執著,而是一種我就是在耍你,但這是你的榮幸的高高在上,而他確實很榮幸:「洗耳恭聽。」


    維羅尼卡挑了挑眉毛開始講她的故事:「很久很久以前,四隻動物領主帶著他們的族群生活在一個城堡裏,他們分別是鷹,獅子,獾和蛇。精明睿智的鷹負責放哨,預防外界的危險;正義勇敢的獅子負責當敵人來襲時的對抗;溫和忠誠的獾負責給大家提供美味的食物;而明哲保身的蛇是保存的力量,是他們的最後希望而受到其他三方的保護。可是漸漸的,其他三方覺得這樣分配不公平,而蛇堅持己見,所以初代蛇王憤然離去。」


    「蛇都走了?」高登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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