琛這樣的人,是隨便勾引就能被勾上的嗎?


    「主人,我可以問您一個問題嗎?」千涯問話的時候,手中的搓澡巾也沒敢離開琛的身體。


    「問。」琛道。


    「您為什麽會看上我呢?」千涯轉到琛的身後,為他搓背。隨著他的舉動,洗浴池中的水聲「嘩啦嘩啦」的,聽著挺響。


    琛閉目思索了半晌,隨後在千涯的期待下,極其認真地說了四個字:「當時眼瞎。」


    日!


    他要是回答看上千涯的臉,或許千涯還能說琛一聲膚淺。


    可是這答案,一時讓千涯無言以對。


    千涯嘴角尷尬地扯了扯:「那您現在眼睛好了嗎?」


    「……現在,大概也瞎。」


    千涯突然不覺得尷尬了,還不小心笑了出來。


    ***


    兩人洗浴好後,千涯為琛從頭到尾地擦幹了身體,可以說服務得無微不至。


    期間臉還無緣無故紅了好幾次,其實他也沒多想,琛有的他都有,就是……臉紅這種東西,他有點控製不住,也不知道為啥。


    「我的衣服洗好後送到我房間。」琛在千涯為他穿衣時,自然地說出了這句話。


    「是,主人。」千涯點點頭,幫琛穿戴整齊後,就轉身抱起地上的衣服,放進鐵盆中。


    「主人,我去洗衣服,您先去休息。」千涯對著琛笑了笑。


    琛低頭看了他一眼,抬手將千涯撥到腦後的發撂到了額前,做完這一切後,他接著揉了揉千涯的頭髮,動作自然又寵溺,像是以前做慣了,一下子沒改過來。


    他的手很暖,千涯在他手心下抬眸看著他時,很像一隻妖冶又乖巧的小狐狸。


    琛凝視著千涯的眸色閃了閃,收回手轉身走了。


    千涯抱著鐵盆,蹙緊了眉頭。所以,洗衣服的地方在哪兒?


    看著琛走遠,千涯才邁開步伐。他不能讓琛知道他對這裏一點都不熟,會引琛懷疑,所以得問問別人。


    剛踏出洗浴室,迎麵就碰上兩個奴隸。


    兩個奴隸見千涯從裏麵出來,表情都有些不自在。他們是在這裏守到琛出去,才敢邁步進去的。千涯怎麽會出現在裏麵?


    是為了靠近琛,故意這麽做的嗎?


    這樣一想,他們對千涯的態度瞬間冷了下來,連目光都寫滿了不屑。


    其實他們都想這麽做,隻是沒膽子罷了。現在察覺到有人做了,卻好笑地對做了他們不敢做的事情的人充滿嘲諷之意。


    「請問洗衣房在哪兒?」千涯注意到眼前兩人打量他的眼色,不過他臉皮厚,可以自動忽視。


    「你是第一天來這裏嗎?這都不知道。」其中一個奴隸問,語氣聽不出好壞。


    「啊……算是吧……」快二十個小時了,差不多一天。


    「哦~」還真是第一天來,奴隸瞭然道,對千涯的態度竟沒有剛剛那麽差了,「難怪這麽大膽。」


    「你還沒告訴我洗衣房在哪兒?」千涯大概能理解奴隸的話是什麽意思,因為小說中寫過。這些個奴隸,一邊貪戀琛的能力,一邊又畏畏縮縮,不敢靠近。


    嘖嘖嘖,看看他的男人,多搶手。


    「洗浴室的後麵。」


    「好,謝謝。」千涯致謝後,邁開步伐就走,似乎是不想和他們多呆一秒。


    晚間奴隸活動的地方僅限於奴隸圈,超過十點就隻能在起居室呆著,不然就得挨棍子。


    千涯想洗快一點,他覺得洗衣機肯定不好搶,洗一次衣服大約花費四十五分鍾,多等幾個人,就多幾個四十五分鍾,那都快十點了,必須得抓緊時間。


    等他繞道洗浴室後麵時,看見地上一群蹲在地上洗衣服的奴隸,有一瞬間的愣神。


    事實證明,他多想了。


    露天空曠的場地裏,沒有一點洗衣機的影子,也沒有什麽所謂的四十五分鍾,有的,隻有幾口井。


    千涯被自己先前的想法樂到了,這鬼地方,吃個飯都沒菜,還指望有洗衣機呢?做什麽青天白日夢。


    無奈地搖了搖頭,千涯走過去打好水後,蹲在了一個奴隸身旁。


    伸手探了探清水,溫度挺涼,適合夏天。千涯把手往裏麵泡了好一會兒才抽出來,這會兒倒沒想著珍惜時間了。


    「有洗衣粉或者洗衣液嗎?」千涯轉頭問身邊的奴隸。


    他身旁的奴隸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好,謝謝。」千涯愣了一下,隨後嘆了口氣。正要轉頭,無意中瞥見了自己身旁人前麵那堆成小山的衣服。


    千涯按捺不住好奇,又問:「這麽多衣服,你一個人的?」


    奴隸再次搖了搖頭,頭垂得低低的。他還是不說話,繼續費力地一件件搓著自己手中的衣服,看著……讓人有種說不上來的滋味。


    千涯沒想太多,他收回視線,開始專心洗自己麵前的衣服。


    期間,千涯鬼使神差地拿著自己的底褲和琛的底褲比了一下,自己把自己逗樂了。


    雖然幫琛洗澡的時候他就注意到了,但這時候,他還是想違心地誇琛一句:嗬,挺大的嘛。


    等千涯用清水清了衣服好多次擰幹後,低頭嗅了嗅自己和琛的衣服,確認什麽味道都沒有了,便從地上站起身。


    他伸了個懶腰,長時間這樣蹲著洗衣腰都洗酸了。果然炮灰受的身子骨弱,不經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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