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一個人住在這裏,以後,這就是我們的家了。」


    陸初說著,又將手裏的盒子遞給她,似乎有些熱了,脫掉軍裝外套搭在手臂上,率先走向二樓:「女alpha體內有可以致孕的性細胞,但要藉助這個東西注入。」


    「這叫受孕器,一個女alpha一生隻能有一件。」


    雲識循著她的聲音好奇地打開盒子,就看到了似乎是兩個沒有推桿連接在一起的注射器。


    看到它的一瞬間,她下意識想起了一種雙頭按摩用的東西,除了中心是空的,長得很像,而且好像設計得很精細,就是不知道怎麽用。


    雲識緊張地渾身僵硬,一抬頭,發現陸初已經不見了。


    她連忙走上二樓,發現隻有一間屋子的門是開的,走進去,浴室裏傳來水聲,門卻是虛掩的。


    又來?


    她感覺大腦一片混亂,默默握緊了手裏的盒子。


    有霧氣從虛掩的門縫裏飄出來,似乎還帶著微微的雪鬆香,裏頭又忽然傳出了一道淡淡的聲音。


    「俞映安,你這時候倒害羞了?」


    她不是,她沒有。


    雲識驚了一下,接著將盒子裏的注射器拿出來,像英勇就義地拿著一個兇器似地慢慢走進浴室。


    ……


    第六十三章


    浴室裏霧蒙蒙的一片,隻有清晰的花灑聲,鼻尖縈繞的雪鬆香味。


    此時此刻,雲識倒有些慶幸自己是弱視加色盲了。


    她忐忑地走進霧氣裏,靠近那道水聲,可卻忽然有一道細密的溫熱水源鋪麵而來。


    她下意識閉上眼,任由撲到臉上的水流落,打濕長發,也將禮服逐漸浸濕,卻藉機平息著渾身的緊張感。


    也許喜歡一個人就是拚命地想靠近她,無論多少次,即使是做同一件事,也會緊張不已,心率失衡,那種熱情永不會消散,因為愛不會消散。


    她是她兩世的情人啊,不知是怎樣的羈絆,才會帶來這樣的緣分。


    可能,就是那股鐫刻到靈魂的喜歡,才會下意識地就想靠近。


    ……


    陸初拿著花灑對準她,看她被水沖得愣愣的,不禁揚起一抹笑,沒有了眼鏡,眼前是模糊的,她便又上前了兩步,故作嚴厲地道:「站直了。」


    一下子被驚醒,雲識潛意識裏聽從耳邊那道些許愉悅的命令聲,挺直了腰背,又結結巴巴道:「我,那個,我不看你,我洗澡。」


    她低頭睜開眼,又反手一點點將禮服的拉鏈拉開。


    禮服已經皺皺巴巴,成了一團,她將它搭到一旁,架子上還搭著陸初的衣物。


    陸初一直跟著她,拿著花灑淋她,等她將所有衣物都放上去,便忽然攥住她的手腕將她往放置沐浴露的地方扯。


    雲識還有些不好意思,可卻看到陸初關了花灑,又擠了好些沐浴露,接著一巴掌都拍到她肩上,淡淡道:「你平常散漫慣了,沒有規矩,今天本將軍就好好教教你什麽是規矩。」


    隨著這聲音一道的,是她從架子上拿的一條教鞭,抽在鯊魚皮上,一點不疼,心裏卻有些燙。


    雲識不懂她了,隻是下意識跟隨著她的指示。


    「抬頭。」陸初勾著一抹笑,教鞭碰了碰她的下頜,她便微微抬起頭,眯起眼睛。


    「挺胸收腹。」教鞭抽過去,她又照做,而且假意討好地實際卻試探性地問:「教官,您洗幹淨了?」


    「還沒,才沖了個水。」陸初毫不在意地回著,又將教鞭抽到她的肩上,示意道:「向後轉,走到後麵的牆邊再轉回來,靠牆站。」


    雲識向後轉了,可抬頭才發現,牆上的鉤子上左右各綁著兩個手銬。


    她當即不動聲色地垂下眸子,又聽話地靠到牆邊。


    陸初走到她麵前,命令她抬起手。


    她抬起手了,卻在陸初要拷她的時候忽然抓住她的手,抵著她翻了個身。


    膝蓋抵住她的膝蓋,手也束縛住她的手腕,用肩膀壓住她的肩。


    「嗯……」被籠罩在這種強勢的氛圍裏,陸初當即紅了臉,更別提微微垂眼就能看到擠壓在一起的棉花,一直傷情反覆的傷口被蹭到了,細微的疼意下,能清晰地看到她漂亮的臉,以及那雙微微含著笑的狐狸眼,甚至分不清是誰的心跳聲咚咚咚地擊打著胸膛。


    她隻是匆忙地挪開視線,又舔了舔唇罵她:「俞映安,你以下犯上,不要臉。」


    雲識笑了,微微湊到她耳邊輕聲道:「我隻是覺得將軍應該教我一些近身搏擊技巧,而不是在沒有提前通知我的情況下,逼我玩一些小遊戲。」


    熱氣吹拂到耳畔,她輕軟的聲音讓她的耳朵有些軟,但內容卻不是那麽的美好。


    陸初被氣到了,身子顫了顫,恨恨地看向她:「我逼你?你不聽我的不就好了?何況現在到底是誰逼誰?」


    她隻是覺得這樣比較好受孕一點,如果躺著,她躺在上,這條魚就照顧不到她的腺體,但是就算是站著,有她那兩隻手在,如果不鎖住她,也會很難纏。


    萬一注射器內逆流呢?


    她一個alpha怎麽能懷孕。


    她抿緊了唇,釋放了一些精神力,瞧著俞映安完全不為所動又加大了精神力。


    直到戰戰兢兢地加到最大,額頭滲出了細小的汗珠,卻發現也完全撼動不了她。


    陸初微微震驚了,掙紮了一下,仍舊被死死按著,而且那色魚還笑著吻了下她的額頭,問她:「你很熱?是想要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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