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聞池起身抱住任柏傑,「柏傑,收到這樣的禮物我很開心。」他的下巴牴觸著任柏傑的肩,「謝謝你。」


    禮聞池這樣想著,他貪戀這樣懷抱,靠在任柏傑寬闊的肩膀讓他很有安全感。嗅到了熟悉的香水味,禮聞池更是覺得心安。


    任柏傑有在用他送的香水,那也代表任柏傑真的有想他。


    任柏傑牽起禮聞池的手,將他從座椅上拉了起來「走吧,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沒做。」


    「什麽事?」禮聞池問。


    任柏傑湊上來,不懷好意道:「你覺得呢?」


    回到家,任柏傑沒有開燈,他走到冰箱前拿出了蛋糕,就是冰箱裏的光插上蠟燭,接著拿出打火機點燃了蠟燭,「來,許願。」


    蠟燭是數字30的圖案,這引得禮聞池十分不滿,「誰和你說我今年30歲了?」


    任柏傑愣了一下,「嗯?過完生日不就30歲了?」


    燭光搖曳,光落在禮聞池清俊的臉上,這張臉無論從哪裏看,絲毫看不出他竟然已經30歲了。


    禮聞池推了一下眼鏡,「過完年才是30歲,你應該買29的蠟燭。」


    任柏傑坐在對麵笑道,「我們這兒是算虛歲,還要往上加兩歲,那你就是31歲。」


    「把我年紀說大了對你有什麽好處?」禮聞池挑眉,「嫌我年紀大了?」


    任柏傑賠笑,「你淨胡扯。上次論壇投票的帖子你沒看到嗎?他們說你這樣的成熟男人才是永遠的神。」


    他眼疾手快地將數字0拿開,留下一個3,「這樣成不成?」


    禮聞池沒說話,任柏傑將3拿下換上0,「這樣呢?噗——」


    還沒等禮聞池回應,任柏傑就笑出了聲,「你生日的時候用0,等我生日的時候用1,咱倆可真登對。」


    禮聞池咬著牙說:「閉嘴。」


    「哈哈,不鬧你了。那今天先委屈一下,咱們還是吹30歲的蠟燭。」任柏傑將兩隻蠟燭放好,「明年我給你補一次29歲的,好不好?」


    禮聞池被任柏傑的這番話弄得哭笑不得,「就當我越活越年輕吧。」


    清了清嗓子,任柏傑清唱了生日快樂歌,在這樣溫馨的氣氛中,禮聞池吹滅了蠟燭,任柏傑使壞將奶油抹在了禮聞池的臉上。


    蠟燭熄滅,客廳陷入黑暗,兩人坐得很近,窗外的光亮隱約透了進來,任柏傑看見了禮聞池唇邊那抹純白的奶油。


    突然,禮聞池起身,正麵坐在了任柏傑的大腿上,他雙手摟住任柏傑的後頸又湊得近了一些。


    任柏傑錯愕地向後靠在了沙發上,適應了黑暗後,禮聞池的臉也清晰地映在眼中。


    隻見禮聞池伸出舌頭,舌尖曖昧地舔著唇邊的奶油。


    唇紅齒白,目光懶散曖昧,除了勾引,任柏傑想不出什麽詞來形容禮聞池的這一舉動了。


    任柏傑沒有動,加快的心跳和漸重的鼻息,這些都難以掩飾他心中的蠢蠢欲動。


    「今天我生日,你能不能在下麵?」


    「行啊,我在下麵。」


    沒想到任柏傑會一口答應,禮聞池再次摟住了任柏傑...


    胡亂地將禮聞池的衣服扯開,任柏傑的指尖輕輕撫摸著禮聞池的乳頭,粗糙的指腹碾過敏感處,禮聞池嗚咽的聲音被任柏傑盡數吞下。


    禮聞池的吻技就如同他一般磨人又溫柔,兩人濕滑的舌時常牴觸相撞,可禮聞池並不著急,依舊隻是和任柏傑接吻。


    可任柏傑卻沒了耐心,他翻身將禮聞池壓在了身下,跨坐在禮聞池身上,將他和自己上衣都脫了下來。


    一顆一顆地解開禮聞池胸口的紐扣,又將他的褲子褪下,將禮聞池剝光之後,任柏傑腦中萌發了一個想法——


    此刻禮聞池被任柏傑摸得全身都燥熱不安,突然,怪異的觸感從胸口傳來,隻見任柏傑手指上沾著奶油,隨後將奶油塗在了禮聞池的乳頭上。


    「你幹什麽?」


    「怎麽著?」任柏傑囂張地挑眉,「蛋糕是給你買的,你不得吃完?」


    他俯下身,伸出舌頭肆意地舔著禮聞池胸口塗抹著上的奶油。任柏傑舔得極慢,抬眼觀察著禮聞池的變化。


    禮聞池臉上的表情十分羞恥,可被舔得舒服了,他的臉上又浮現出了快意。


    任柏傑將手指上剩餘的奶油塗抹在了禮聞池的唇上,下一秒他的手指卻被禮聞池含住。


    禮聞池吮吸著任柏傑的手指,舔舐奶油的時候舌頭色情又誘人地伸出,讓任柏傑加重了舌尖的力度,更加賣力地舔著禮聞池的乳頭。


    甜膩的味道在口腔蔓延,任柏傑覺得自己要愛上這樣的味道,他將更多的奶油抹在了禮聞池身上,用啃咬取代了舔舐,在禮聞池白皙的皮膚上留下一個又一個淺淺的牙印。


    禮聞池稍稍抬起下巴喘著氣,而任柏傑越咬越來勁,在他含住禮聞池早已堅挺起來的性器時,禮聞池捶了一下任柏傑的肩,「不許咬了。」


    「這怎麽不是咬呢?」任柏傑舔了一口禮聞池的領口,「你把咬字拆開,可不就是我現在在幹的事兒嗎?」


    「閉……閉嘴……啊……」


    性器被濕熱的口腔包裹,任柏傑清楚地知道禮聞池喜歡被舔哪個位置,他故意避開了那兒,舌尖加速速度舔著別處。


    禮聞池有些受不住,他支撐著坐了起來,雙手抵住了任柏傑的肩,「你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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