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燦燦本來還很嚴肅的聽著,然而慢慢地她的臉開始變黑:「你覺得二胎這個比喻合適嗎?」


    這不是暗戳戳的占她便宜嘛,把她比喻成一個小朋友,把自己比喻成她父母,很好,舉例子也不忘占她便宜。


    卞映凝:「……」


    該死,要不要這麽敏感。


    「合不合適不重要,最重要的是你聽懂了我的意思。」


    華燦燦若有所思。


    直到華燦燦走時她還是覺得哪裏有些不對勁,但是一時半會兒之間她又反應不過來。


    第三遍把這個電影又看了一次,華燦燦走了很久卞映凝還沒有動。


    她坐在熒幕前盯著屏幕上定格的一幕。


    是不是哪裏有什麽地方被她忽略掉了?


    她第一次看這部片子,直接頭暈腦脹的昏了過去。


    第二次看時心墜痛墜痛,第三次也就是現在,看了之後她覺得心很沉很沉,無形的大石快要將她壓到世界的底部。


    是她的問題……還是原主的問題?


    ……


    風好快——


    不,不是風快,是她快。


    迷迷糊糊間卞映凝好像坐在一輛車上,她的雙手緊握著方向盤,可她的腳卻沒踩在油門和剎車上。


    她人一驚,車速快得她甚至看不清周圍的一切景色,前方是一道又一道的彎路,她想讓自己停下,卻猛然發現她根本控製不了自己!


    車子像被誰操控了一樣,轉彎、擺尾……


    每一個動作都讓她心驚肉跳。


    她在幹什麽,這是在哪裏……


    一想到這些問題,劇烈的疼痛從頭上傳來。


    下一秒,卞映凝驚奇的發現自己能動了。


    但是還未等她把車速降下來,車子突然沒了控製衝出了欄杆。


    明明在衝出欄杆之前,她看到自己是在盤旋的山路上,可衝出欄杆之後,場景忽的一換。


    她忽然出現在了海麵上,不遠處是一輪巨大如盤的橙紅色夕陽,夕陽的落日餘暉映照在海麵上波光粼粼。


    一切美不勝收。


    她就像一隻奔赴夕陽的海鳥,淩空出現在海麵上。


    隨後,失重感襲來,她隨著車子一起掉進了深海裏。


    水,冰冷的海水又鹹又澀,汩汩的灌了進來,很重,很沉,就這樣將她一點點淹沒,她甚至沒有掙紮的餘地。


    卞映凝醒過來的時候時,是被卓姨叫醒的。


    醒來心口心悸得厲害。


    卓姨拿著幾張濕紙巾給她擦汗,眼裏帶著關切:「小姐,你做噩夢了嗎?」


    卞父叫她來喊卞映凝去書房,她剛到這裏,就看見卞映凝睡著沙發上縮成一團,嘴裏還不停的呢喃著——


    「救命。」


    卞映凝緩了好久才緩過來,接過卓姨遞給來的熱水一飲而盡,她才開口:「我沒事,怎麽了。」


    身上的衣服早就汗水打濕,現在貼在肌膚上冰涼得厲害,她起身打算回房間洗個澡。


    卓姨看她沒說,也沒繼續追問。


    「先生喊你去書房……不過你衣服都濕透了,先回去換身衣服或者是先洗個熱水澡吧,先生那邊我跟你我去替你跟他說一聲。」


    卞映凝點點頭,先回去簡單的洗了個澡,才去了卞嘉庚的書房。


    卞嘉庚坐在書桌後麵,麵色凝重。


    「爸,你找我?」卞映凝進去關上門後開口。


    「坐吧。」卞父指了指他對麵的一張椅子。


    卞映凝也不客氣,乖乖坐下。


    卞嘉庚翻了翻文件:「過幾天就是南邊土地開發權的競標時間了,我聽說你一直在準備拿下這個項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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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話要說:


    情人節快到了【冒頭】


    第77章


    「是的。」卞映凝也沒想這件事能瞞住卞嘉庚。


    在打定主意之後,她平日裏也一直在跟進這件事。


    卞嘉庚看卞映凝很自然的就答是,合上了文件。


    「這個項目還是讓給尚家吧。」隔了一會兒,卞父躊躇著道。


    卞映凝不留痕跡的皺眉:「為什麽?」先不說她對這個項目勢在必得,就單單她在這上麵花費的心思,也絕不容許卞嘉庚說讓她就放棄。


    「這個項目最合適的還是留給尚家拿來做房地產,」卞嘉庚細數著放棄的理由:「而且尚家也說了,這個項目要是他們能成的話,也不會說獨吞,會有我們的一碗羹吃。」


    「嗬。」卞映凝不屑一笑,幹脆換了一個放鬆的姿態,還翹起了二郎腿。


    她的這個舉動惹得卞父帶著壓迫感的看過來。


    卞映凝也不俱他的目光:「爸,我看你是越活越回去了。」


    卞嘉庚表情一變。


    「為什麽要給別人吃肉,你喝湯呢?明明可以自己吃肉,還可以當個大善人一樣給別人餵湯、等著別人來感激戴德。


    商場上哪裏有什麽合適不合適的,你說這話的時候你有沒有想過合不合適?」


    卞父攏緊了眉頭。


    「而且據我所知,在我從警局出來之後,尚家那邊還有點疏遠我們家的意味不是麽?」卞映凝繼續道。


    也不是說疏遠,就是不靠近也不來往,給你一副他們很忙不聯絡的樣子。


    等他們家的餐廳被納入國宴標準時,尚家又跟「解封」了一樣,重新過來他們麵前搖尾巴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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