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弓翊,你怎麽知道她會寫文章?」覃小津問弓翊。


    弓翊放下筷子:「你們舉行婚禮那晚,弟妹跟我說的。」


    覃小津已經將一把殺氣騰騰的眼刀丟了過來,白荷直接忽視,隻要不和他對視,就不會挨刀,這是白荷的秘訣,但腦子裏依然翻湧出婚禮那晚的記憶碎片——


    「我是個坐家,畢業於家裏蹲大學。」白荷笑著對弓翊說道。


    「哦,弟妹是個作家。」弓翊的臉上寫滿「失敬」兩個字,「家裏蹲大學是位於哪個國家?」


    白荷回神,笑容尷尬。正擔心弓翊會再次問出「家裏蹲大學位於哪個國家」時,她被覃小津無情地拉出了飯廳。


    飯廳內,弓翊聽著兩人上樓的腳步聲有些奇怪,這是已經默契到去洗手間都可以同步嗎?雖然剛才覃小津並沒有說要拉著白荷去哪裏,弓翊猜他們一定是要去方便,礙於他在吃飯,不好意思說出口。


    這邊弓翊自作多情的時候,那邊覃小津已經將白荷拉進了她的房間。


    甩開白荷的手,覃小津沒好氣地關上房門,一臉冷峻。


    「為什麽那麽早就告訴弓翊你的身份,卻一直對我隱瞞?」覃小津冷冷問道,眉頭緊皺,表明自己很生氣。


    「我要是說是個誤會,你會信嗎?算了算了,你肯定不信的,你要罰我,隨你好了,隻是幹嗎一定要在我的房間,去你的房間吧!你的床我睡過,比我的床舒服,你的床軟,我的床有點硬,我更喜歡睡軟的床,雖然我們以前租房子的時候,沒有好床睡,但是我用好幾條棉被當床墊,躺上去軟軟的,不知道睡覺的時候有多舒服呢……」


    覃小津靜靜看著白荷,臉上越來越嚴肅,這個女人一點內疚的心理都沒有啊。


    「你怎麽會覺得我要罰你就會對你做那種事?那明明是對我的懲罰好嗎?」覃小津忍不住開口打斷白荷,這個女人一說起來就絮絮叨叨停不下來,實在是聒噪的很。


    白荷並沒有被覃小津的話傷害到,她笑道:「你沒有試過,怎麽就篤定是對你的懲罰?試過之後,你也許會覺得是獎勵呢?」


    白荷的笑臉湊到覃小津跟前,眨了眨眼睛。


    覃小津一臉陰霾,論厚顏無恥,自己真的自嘆弗如。


    見覃小津不說話,白荷便說道:「弓翊還在樓下呢,咱們墨跡久了不下樓,你試過沒試過,人家都會當你試過了。」


    一句話提醒了覃小津,不過他也沒有馬上離開,而是說道:「想要我原諒你,把你電腦的密碼告訴我。」


    白荷翻了個白眼,這個男人真不要臉,「誰要你原諒了?我又做錯了什麽?」


    覃小津攤攤手,幹脆靠在了房門上,隻要他不走開,白荷就走不出去。兩個人在房間裏待久了,沒做什麽也是有做什麽。何況,他還伸長了脖子,一隻手在自己的脖子上摸了摸。


    白荷不解:「你幹嘛?不會要給自己抓個痧,然後說是我打你吧?」


    「那倒不會,頂多說是你嘬我——」覃小津奸邪地笑。


    白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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