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周就是霍英的易感期,雖然霍英因為殘腿的緣故,欲望不像以前那麽強烈,但到底是優質的alpha,易感期來臨還是會需要omega陪伴。


    霍汐也是,兄弟兩從小到大什麽都是挨著,連易感期也撞車,霍英的易感期結束剛好是霍汐易感期的開始,隻可惜霍汐現在半人半魚,否則他發泄起來可比霍英要命,通常一個omega不夠,整個易感期光是給霍汐送omega就得來來去去送個三四回,變成魚後生理需求是沒有了,腺體卻沒進化掉,因此,還需要安排信香甜美的omega撫慰霍汐,這也是霍英指定品階更高味道也更好的秋狄照顧霍汐的直接原因,至於緹縈……


    霍封掃了小青草一眼,青草的外貌是真的出色,也是因為這一點性格才如此囂張,不知道在外邊經歷了什麽,氣喘籲籲的,總不能是感染了什麽疾病?


    該死,對於和少爺們近距離接觸的寵物,感冒也是件大事!


    「霍縈,你是生病了嗎?」


    長長的訓鞭攔在緹縈身前,緹縈痛的視線都開始模糊,知道自己狀態差說沒事就是撒謊,隻能悶聲承認,哪知就是這承認換來霍封的大怒!


    「怎麽可以這麽不愛惜身體?才出去一天就把自己弄成這個樣子,就算霍家有藥,你也該知道在這個時代藥品都很珍稀,不能平白浪費在一個寵物身上,尤其是那隻寵物還沒發揮一點價值!」


    「不,不需要給我藥,讓我休息休息就好……」


    「休息?少爺還在房間等,你居然說休息?真是沒規矩!」


    霍封皺著眉,訓鞭毫不留情地抽在緹縈本就很虛弱的身上,換來omega吃痛的叫聲,小小的,低低的,仿佛幼鳥第一次試探著從樹洞裏伸出頭,就被無情的冷雨拍打的淒弱無助。


    秋狄幾乎是一下子就紅了眼,擋在緹縈麵前,說:「請你讓緹縈哥哥休息吧,他真的累的不行了,管家爺爺,求求你,不要再罰他啦,他受不住啦,要罰就罰我吧!」


    「秋狄……」


    「啪!」


    緹縈隻說了一個字就又被鞭子抽沒了聲,霍封狠狠瞪著他,眼中帶著濃重的不快和警告,緹縈非常聰明,秒速領悟到這封建的老管家是在言明規矩,即便自己已經疼的難以呼吸,也拚命扯開喉嚨,提高音量地喊了聲:「霍狄。」


    秋狄眨了眨眼,馬上跟著說:「是霍狄,他是霍縈,求求你,管家大人,讓我們休息吧。」


    「晚餐稍後會送上,你服侍你哥哥吃,吃完了,要立刻去見主人。」


    「但是……」


    「啪!」


    「霍狄,別頂嘴。」


    緹縈拉住秋狄挨了訓的手,搖了搖頭,秋狄忍著淚咬著唇,目送霍封走遠,才有勇氣去攙滿身汗水的緹縈。


    「你這副樣子,還能去伺候主人嗎?」


    秋狄一臉的心疼加不確定,為了減少緹縈的痛苦,甚至主動搓揉起自己的腺球,妄圖代替緹縈做霍英的玩物,被緹縈打斷了,「別犯傻!」


    omega沙啞地說:「暗影的事一定是我去跟他說,你說不明白,還有,在成年前,你不能跟霍英。」


    「我答應了你哥哥要照顧你,我會把你交給值得託付的人,如果你喜歡霍英,我也會把你交給他,隻是必須得成年後。你的腺體未發育完全,這時候和alpha做了,你一生都無法擺脫和你做的alpha,即使他不標記你,你明白嗎?」


    「緹縈哥哥。」


    秋狄眼淚汪汪地抱住緹縈,感動和愧疚一齊湧上心頭。


    其實他能感覺出來緹縈是有幾分喜歡霍英的,按道理,他不該跟緹縈搶,無論出於什麽理由,他都不能跟緹縈搶。


    可是,就在剛才緹縈連氣都喘不上來霍封還要他進去服侍時,他突然就想要自己上了,雖然更多還是為了幫緹縈分憂解難,但也有一點私人目的——他確實想跟了霍英。


    不是因為多喜歡,也不是起了什麽攀比爭奪的歹念,單純就是不想離開緹縈,不想緹縈除了他有更在乎的人,不想緹縈全心全意地看著霍英而忽略了自己,那是秋狄沒辦法忍受的。


    自打桑蘭失蹤後,他的命等於是吊在緹縈身上了,隻有緹縈活,他才能活,緹縈死,假設他可以僥倖存活,他也不會這樣偷摸地活下去。


    秋狄早就發誓要生生世世和他最喜歡的緹縈哥綁在一處了,既然他們都是omega註定無法相愛,那麽,能嫁給同一個alpha也是好的,且霍英看上去那麽高冷,腿又不便,結婚了說不定根本都不會碰他,那他就又可以開開心心、順理成章地每天和緹縈黏在一起。


    身為極品,秋狄真的沒有什麽大夢想,唯一的願望就是看著他愛慕的小草,守著他愛慕的小草,永遠永遠,永遠永遠,直到時間的盡頭。


    「要我在外麵等你嗎?」


    「你不舒服了,一定要叫我哦,就算得罪主人我也不怕,我肯定要衝進去救你的,這次,我再也不會退縮了!」


    再也不會像害怕灰鼠那樣退縮,再也不會讓喜歡的人傷痕滿布後再去心痛,那種委屈和對自己無能的憤恨,一次就好!


    秋狄捂著心,重重地向緹縈發誓。


    心態的變化讓他的奶香變的清透凝鍊起來,緹縈吸了一口,朦朦中竟有一種被治癒感。


    霍封為他們準備的晚餐送來了,同時送來的還有一管消炎藥,緹縈示意秋狄給他塗,秋狄紅著臉看緹縈脫下褲子,擠了藥膏後貼上去,一邊塗一邊問:「這樣能抵一晚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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