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飽了撐的?


    顧潯點了一根煙,火星在不遠處閃爍,齊南塵也沒再上前,深夜的時候總是很安靜,他隻要不說話,還是能清他們說的什麽。


    「解釋你也聽了,還想知道什麽?」


    「顧潯,你當真就這麽沒心?」他們認識這麽多年,可他卻連一個機會都沒給她,說來也可笑。


    「如果你還是隻想說這些的話,我想我們沒有必要再談下去了 。」不是顧潯沒有給過童心泯機會,齊南塵是在他21歲的時候闖入他的生活的,在那之前童心泯沒讓他心動過。


    和齊南塵失聯後,他和童心泯也相處了六年,這六年裏童心敏同樣,也沒能讓他心動。


    不是他沒有給過機會,隻是他不會對除齊南塵以外的人心動,畢竟愛情從一開始都不需要給機會,有時候隻是人群裏那麽一眼,就淪陷。


    倘若真的不喜歡,那麽就算是再相處個十幾二十幾年,也都不會產生情愫。


    「顧潯,我,忘不了你。」一別兩寬是她說的,也是她想的,可是當她看見顧潯和齊南塵的一舉一動時,她又多麽希望顧潯身邊的那個人是她。「我就知道,你不會回答,你就是這樣的一個人,沒辦法,隻是那個人為什麽要是他啊。」


    就算不是她,她也希望顧潯是和一個能和他與之相匹敵的女人,而不是一個男人。


    同性不犯法,但是這多多少少會讓人非議。


    她不希望她喜歡了這麽久的人,成為別人茶飯後的話題,他不應該是這樣的。


    「你喝多了。」顧潯不想再和童心泯交涉下去,和一個喝醉了的人,他也不能說什麽。


    他承認當初是他的錯。


    但他不應該和齊南塵扯上關係。


    齊南塵是沒錯的,如果不是他非要纏著齊南塵,一點一點去瓦解他,他說不定現在也不會和他在一起。


    但他就是這麽卑劣的一個人。


    為達目的不擇手段。


    他看上的東西,就沒有失手過。


    說齊南塵是他的征服欲沒錯,但更準確的說齊南塵是他的心肝。


    是他的。


    不可或缺。


    「我沒有,你不就是想躲著我嘛?我為什麽來這裏你不清楚嘛?」童心泯幾乎是吼出來的,可惜顧潯仍然無動於衷。


    有時候童心泯真的覺得搞笑的溫柔都是裝的。


    你看這個人。


    明明就那麽冷血無情。


    可她偏偏下賤的去喜歡著他。


    一次又一次忍不住想來見他,可是真的見到了,這個人有還是那樣對她愛答不理。


    「他不清楚。」齊南塵站在一邊也累了,說好的春宵一刻值千金,他可不想日顧潯的一個晚上浪費在這。


    關鍵時刻還得要他出馬。


    「南南?」


    「我不知道你們之前有什麽樣的過往,也不知道你對他有多喜歡,但這個世界上,沒有一輩子的忠誠。」齊南塵看了一眼顧潯,有些好笑。


    以前這些話,真是輪不到他來說。


    「但,我不一樣,我們不一樣。」


    「我們不奢求別人能祝福,我們隻是在做自己喜歡的事,在喜歡自己喜歡的人。」


    這個世界沒有說,喜歡一個人也是錯。


    他們也沒錯。


    非議什麽的,竟然想好了要住一起,那麽他們也不會在意。


    因為。


    「喜歡是沒有界限的偏愛。」


    第92章 「我這輩子都隻會愛你。」


    齊南塵鮮少在別人說這些話,太文縐縐的話他也覺得不適合自己說,況且情話是說給情人聽的,它適合在耳邊說,輕輕地磨砂,把他的心聲說給他的心髒聽。


    「你懂什麽?」童心泯扶著欄杆,突然哭了出來。


    她說,「你懂什麽?誰不想自己愛了十幾年的男人和自己白頭偕老。」


    童心泯說的沒錯,誰不想一愛就到白頭,可是誰又能真正做到一愛就到白頭,他們都同處於這個世界,有些事情即使沒有真正的感同身受,但也還是能理解的。


    那種一愛十幾年到頭了換來的不過是一句,「散了吧!」的心情,他曾演繹過,他至今沒能忘記那種被人甩開的感覺。


    是啊,愛了那麽久你說不愛就不愛又怎麽可能。


    那些口上說著沒事,祝你幸福的鬼話,隻不過她千千萬萬的挽留換來的一個最後的印象。


    她不胡攪蠻纏,她隻是希望,即使在最後分別的那一刻,她在那個人那裏也仍舊是最好的。


    但她內心的那道坎,她卻永遠踏不過。


    所以她在和顧潯解除婚約的那段時間,選擇了隱退,她開始把自己藏起來。


    那樣她就可以避免和他接觸過多,就不會失控,給他留下不好的印象,就不會那麽狼狽不堪。


    可是她還是會密切關注著顧潯的一點一滴,所以當她看見顧潯真的和齊南塵官宣時,她藏了三年的感情一時間全盤崩潰。


    她想盡辦法想要來看看顧潯找他問清楚,可是苦於一直沒有機會,終於機會來了,她馬不停蹄的從國外趕回來,她迫切的想要知道答案。


    可當答案真真正正擺在她麵前時,她又不肯去接受,不願意去,相信。


    自我麻痹,自我催眠。


    到頭了也還是黃粱一夢。


    「我不懂,你就懂了嗎?」齊南塵的語氣裏滿是嘲諷,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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