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百斤的奶牛直接飛出兩米多遠,重重摔在地上。


    初若織疼得渾身輕顫,原本白裏透紅的臉蛋變得慘白。


    要不是有何豈淮抱著,整個人早已軟趴在地。


    這模樣不用問都知道肯定疼。


    何豈淮向來是行動派,小心翼翼將她身子翻過去,伸手摸被撞的位置。


    幸好沒錯位。


    懸到嗓門的心終於落地。


    初若織土拔鼠尖叫:「痛!別按!你想弄死我嗎?」


    「織織!」初辛早已被那一幕嚇得大驚失色,半晌才找回力量和聲音,跑過來,「豈淮,她有沒有事?」


    何豈淮不想老人家擔憂,安撫道:「沒事,皮外傷。」


    隻要不是傷筋動骨,在醫生眼裏還真是小事,這是習慣使然,但傷在初若織身上,那又是另外一回事。


    初若織:「?!」


    她都傷成這樣了還沒事?


    狗東西沒有心。


    初辛不放心:「我請村裏的醫生來瞅瞅。」


    畢竟何豈淮是牙醫,術業有專攻。


    何豈淮頷首,小心翼翼抱起初若織。


    痛意達到臨界值,會令人產生無痛的錯覺,初若織內心抓狂。


    她曾想過很多次,何豈淮會在什麽樣的情況下對她公主抱……


    是拍婚紗照?結婚宴?


    萬萬沒想到,是在這種囧況下被公主抱。


    臉都丟盡了。


    她將臉埋進男人鎖骨處。


    何豈淮滿心滿眼都是她的傷,自然沒發現她心裏的小九九。


    以為她疼,腳步加快的同時步伐穩當,垂眸輕聲安慰:「乖,先忍忍。」


    這聲音,繾綣溫柔,能令萬物沉溺。


    第54章 何豈淮,你是不是喜歡我?


    初若織愣了愣,旋即一張臉漲紅。


    他這是將她當小孩子哄嗎?


    簡直奇恥大辱!


    「你,嘶——」


    氣血上湧,她的注意力再次轉移到後腰上。


    原諒咱們織織,做了二十多年的熟悉的死對頭,她還真沒往旖旎的方向想。


    眼見就到臥室了:「何豈淮,咱們商量個事唄——」


    她想到一出是一出,不過,這幅乖巧的模樣令他受用。


    「什麽事?」


    「待會你慢慢地將我放床上,行不行?」


    她現在受了傷,如果何豈淮想要害她,直接將她扔床上或地上,這輩子可能得半身不遂了。


    何豈淮冷嗤一聲,真是個狠心的小妖精。


    白心疼她了。


    「我在你心裏的形象就這麽差?」


    初若織:「……」


    完了,芭比q了。


    就在她以為又得疼一遭時,何豈淮動作輕柔將她放趴在床上。


    還貼心在她胸膛前麵墊了個枕頭。


    女性趴著的話,胸部被擠壓,呼吸會比較不順暢。


    他吧,像一隻刺蝟。


    對於外人,露出的永遠是防備疏離的硬刺。


    對她的卻是輕微紮手的柔刺,時不時紮一下,不疼,卻時刻提醒著他的存在。


    在她有需要時,露出的永遠是柔軟腹部。


    僅她一人獨享。


    過了十來分鍾,村醫提著藥箱過來。


    一番檢查後,確認沒事:「擦瓶藥酒就行。」


    初辛再三確認,才放村醫離開。


    床頭櫃上留了一瓶跌打酒。


    聽到村醫說無大礙時,初若織瞬間覺得:涼了一半的身體又暖回來了。


    有點興師動眾呀。


    有驚有險,初辛說什麽也要宰了那頭奶牛,煲湯給孫女補身體。


    哪怕是長輩,男女也有別。


    初辛不方便上藥,離開前叮囑何豈淮:「記得按時給織織擦藥酒,她要是犯懶不願意,你就告訴我,別慣著她。」


    何豈淮已經擰開了藥酒:「好……」


    初若織:「……」


    這個家,她是一刻也不想待了。


    門關上後,臥室漸漸發出一串輕吟。


    初若織本來想忍的,可何豈淮的手勁好大!


    初若織咬著枕頭,除了疼隻剩下疼,悶聲問:「能不能輕點?」


    何豈淮不為所動:「藥酒要用力擦,直至吸收,這樣才好得快。」


    姑娘腰部曲線近乎黃金比例,直到將勝雪的柔肌擦紅一大片,才收手。


    何豈淮眸色如漆黑的墨,一句話也沒說,徑直進了浴室。


    天知道他用了多大的意誌力。


    初若織聽到水聲,抬頭瞟了眼浴室的門。


    就這麽嫌棄她的藥酒?


    本來計劃要在農莊摘果種菜的,因為受了傷,一切計劃被打亂。


    她躺了兩天,腰傷基本痊癒。


    她打算進城前摘點冬棗,帶回去給閨蜜們吃,拉著何豈淮去果園。


    免費的勞動力,不用白不用。


    何豈淮怕她扭傷腰,直接拒絕:「不去,別好了傷疤忘了疼。」


    「我不是你妹,少訓我。」


    初若織不喜歡這種長輩式的對話,哼了聲,發現他又在看手機。


    每當她靠近時,他就反扣手機。


    「哦,忙著在外麵釣魚?」


    「沒有……」男人斬釘截鐵,黑色的手機殼襯得素手修長白皙。


    「沒有為什麽要躲著我玩手機?」


    見她不依不饒,何豈淮溫潤的五官染了幾分揶揄:「一些東西不適合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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