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榮或許是把這件事當作一個插曲,並沒有引起注意,但劉煒幾個人卻不這麽認為,他們認為楊榮這是明擺著掃他們麵子,讓他們在眾多同學麵前出醜,他楊榮不是能打嗎,我們五個打不過,就不相信十個二十個打不過你。於是劉煒幾人便去找聚英幫的老大張海生。


    知道張海生的人都知道他是打遍七中無敵手的厲害人物,卻很少有人知道他父親的一些事,他父親原本也是混黑起家的,現在黑轉白,成了一個民營企業家,還是市人大代表,所以在他手下便也聚集了一幫人,號稱聚英幫,在七中裏麵那是橫著走的主。


    今天張海生本來心情很好的,正在班級裏麵跟一些小女生打情罵俏好不快活,但快活還沒持續多久,就看見劉煒幾人狼狽的跑來找他。


    看著幾人狼狽的朝他走來,張海生皺著眉頭說道:“搞什麽你們?沒看到老子正在忙嗎?”


    劉煒一臉怏怏的說道:“生哥,我們也不是故意要打攪你的,隻是剛才我們聚英幫的麵子被人掃了,人家一點都沒將我們放在眼裏,我們上前理論了幾句,結果變成這樣了。”說著,劉煒還扯著他有點髒兮兮的衣服像張海生示意著。


    聽到劉煒的話,張海生也能猜出個大概,絕對又是他們跑去欺負人了,沒想到踢到鐵板又回來找幫手,雖然不是怎麽待見劉煒這種狐假虎威的人,但他畢竟還是他小弟,對方既然不給聚英幫麵子,那再怎麽說也要討回麵子,否則誰都以為他張海生好欺負了,是可以隨便踩的主。


    張海生推推身邊的女生,讓她坐遠點,然後朝劉煒問道:“有沒有打聽到他是哪個班的?”


    “生哥,我剛才已經叫人去打聽了,應該很快就有消息。”劉煒小心翼翼的回道。


    正說著,一個小男生便跑了進來,在劉煒耳邊輕聲說了幾句又跑掉了。


    劉煒轉身對張海生說道:“生哥,已經打探清楚了,是一班的悶木頭。


    “悶木頭?走,去瞧瞧。”張海生皺了皺眉,似乎他從來都沒有聽說過有這號人物。


    張海生帶著班上幾人,再加上劉煒幾人,已經有差不多十人了,一行人浩浩蕩蕩的朝著楊榮的教室走去。


    當張海生他們到達一班時,劉煒當先進入教室看了一圈,然後指了指靠後位置的楊榮對張海生說道:“生哥,就是那個小子,不過要小心點,那小子似乎有練過,剛才我們五人一下就被他放倒了。”


    有練過?張海生聽到就忍不住狠狠的瞪了劉煒一眼說道:“為什麽不早說?你是不是想叫我也一起出醜?我告訴你,你要是敢耍著我玩,我會讓你後悔你的決定的。”張海生越說音越冷,他最討厭的地方就是別人把他當白癡來耍,現了那對方絕討不到好的。再說了,他可不是劉煒這沒見過世麵的小男生可比,他可是在他老爸的公司裏見過那些真正的練家子,掌劈石板,腳踹樹樁這些都是小意思,還有一些真正的高手,他也隻聽說過沒有見過。


    被張海生那連喝帶嚇的話,劉煒忍不住退了兩步,趕緊向張海生說道:“不,不,生哥,我絕對不是要騙你,我也沒那個膽啊,我隻是覺得我們聚英幫的麵子絕不能就這麽讓人硬生生給撚了,再說,生哥你在七中的名聲也不能就這麽讓他給破壞了,所以我才這樣的。”


    “哼,你下次最好收起你的小聰明,否則,你自己考慮你自己的下場吧。”張海生冷哼一聲,便沒有再理睬劉煒,轉身朝楊榮走去。


    後麵的劉煒想到以前得罪張海生那些人的下場,忍不住打了個寒戰,心裏想著都是因為楊榮這個小子,沒有他的話他也不會在生哥麵前出醜,等生哥收拾他後,他也要好好的在他身上留幾個痕跡才能解氣。


    正在沉思的楊榮感覺到門口傳來兩道憎恨的目光,忍不住抬頭一看,卻看到一個魁梧的男生帶著幾個人還有剛才在校園的幾個人向他走來,楊榮忍不住想到:領頭這個有人級中期的實力,但還真是陰魂不散,剛才是不是對那些人下手太輕了。


    張海生來到楊榮麵前居高臨下的朝楊榮問道:“你就是楊榮?”


    楊榮緩慢的站了起來,雖然他隻有一米七五,在一米八的張海生麵前卻沒有絲毫害怕的神情。而且老神在在的反問道:“你是為他們幾個出氣來的?”


    看著眼前這個隻比他矮一點,長相也很普通,但張海生卻感覺到一點點壓力,那口氣可真像他老爸公司裏頭的那些人。


    既然來到這邊,沒有理由就這麽回頭的,於是張海生向楊榮說道:“今天,你落他們幾個的麵子是小,但我聚英幫的麵子卻不能不顧,所以,今天放學後在學校門口兩百米前的小樹林,我們聚英幫恭候大駕。”


    看來這事情沒有個結果那是不行了,那就徹底解決一次吧,正好可以練練那些新學的招式,於是楊榮便答道:“奉陪。”


    “走!”張海生一揮手帶著他的人便會去了,而班上的其他同學開始用同情的目光看向楊榮,這次這個悶木頭估計要受點苦頭了,那張海生號稱七中最能打的人,在那片小樹林他修理的人已經不是一個兩個了,這次估計又要多上一個了。


    別人都在猜想張海生會怎麽修理楊榮時,張海生卻打走其他人,自己一個人拿出手機到走廊盡頭打了起來。


    “喂,雲叔嗎,是我海生。”


    “哦,海生啊,今天怎麽會有空給你雲叔打電話呀?”


    “雲叔,我是有點事想找你幫忙。”


    “有什麽事說吧,你雲叔這幾天正閑著呢。再說了,張老大也交代過,你要是有什麽解決不了的事可以直接找我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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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這樣的雲叔,今天我碰到了一個人,也是我們這個學校的,這個人給我的感覺就像我麵對你們時一樣,我手下的人今天跟他起了衝突,我邀他放學後到學校前麵的小樹林把事情解決,但我心裏沒底,所以想請雲叔能在一旁替我掠陣,如果我們拿不下他,還請雲叔出手。”


    “哦,還有這樣的事,連你都對付不了?我倒有興趣了,一定要見識見識,到時我會準時到的,放心。”


    “那謝謝雲叔了!”張海生說完掛了電話,雖然他十分不想打這個電話,但是他心裏是在沒底,到時如果真的敗給這個人,那他以後還怎麽在七中混,所以,為了安全起見,多做點準備還是沒錯的。


    三番兩次被人打斷思考,楊榮也是一肚子氣,看來還是比利說得對,對付一些人必須要讓他們得到深刻的教訓才行,要讓他們見到你就繞道走,否則後麵的麻煩絕對是源源不斷。所以,楊榮決定在放學後把事情徹底解決,讓他們什麽聚英幫以後見到他就繞道,這樣他才會繼續有安寧日子過。


    下午放學後,楊榮連自行車都懶的去推了,一個人晃晃悠悠的朝那片小樹林走去。


    等楊榮到達那片樹林時,張海生一行二十多人呢已經都在那等著了。


    “生哥,這小子也真不知死活,我們這麽多人在這他還真敢來,”其中一個人看到楊榮不慌不忙的走來,忍不住冷嘲道。


    張海生卻不這麽認為,楊榮這副模樣明顯是有恃無恐,看來今天這事有點粗心了,也幸好叫來了雲叔,不然後果可能就要改寫了。


    “楊榮是吧,今天這事你要打算怎麽解決?”人既然來了,張海生也不再廢話,直接了當向楊榮問起。


    “你們不是已經決定好了怎麽解決,直接上吧,我趕時間。”既然要解決事情,楊榮也不再廢話,要打就快,他還想回家繼續思考其他一些招式呢。


    如此直截了當的回答令張海生有點措手不及,但考慮了一下,覺得讓人試一下也不錯,於是朝那二十來人示意一下,讓他們全部一起上,隻要不出人命就成。


    這夥人也怕出人命,所以他們都是提著木棒跟鐵管,並沒有拿刀子的。幾個比較熱血的,在得到張海生示意後揮著木棒就趕在前麵對著楊榮身上砸下去。


    看著這些前後不齊的人,楊榮不退反進,本來離他們還有近十米的距離,楊榮卻在一秒的時間內突進到他們麵前,一伸手便抓住一個揮著木棒的手腕,往身前一拉然後一個背靠肩,在那人還沒反應過來便被楊榮頂到那些落下的木棒下,那些木棒便全都砸在他的身上,哀嚎聲才響起,楊榮已經又踹到了兩個,每個都很明顯的聽到了骨折聲。


    短短兩秒鍾時間,已經讓楊榮放倒了三個人,而後麵的人還沒反應過來呢。


    他們是沒反應過來,但不表示楊榮也一樣,楊榮已如虎入羊群一般,每一腳每一掌都能聽到骨折聲,一時間哀號遍野。


    張海生這時已經有點慌張了,雖然他感覺楊榮會比他厲害,但沒想到厲害那麽多,這二十多人對楊榮來說簡直就是嬰兒,在他麵前沒有一點反抗能力,一分鍾內,二十多人已經全部躺下,沒有一個不是在哀嚎的。


    楊榮在放倒最後一個人後,麵對著唯一一個站著的張海生說道:“來,還有你,別愣著。”


    看著楊榮輕輕鬆鬆放倒二十多人,張海生害怕了,他不想跟那些人一樣,於是,他一邊搖頭一邊後退,然後轉身便跑。


    “哪裏跑,擒龍功!”看著逃跑的張海生,楊榮直接施展出了少林絕技—擒龍功,雖說不見得能真的擒得住龍,但擒一個人那是沒有問題的。


    奮力往前跑的張海生感覺脖子一緊便被人擰了回來,然後又感覺身體飛了起來,接著一陣巨痛傳來,差點讓他喘不過氣來,但還沒喘幾口氣,感覺又被擰了起來。


    楊榮把抓回來的張海生往一棵樹上一扔,然後又把他擰起來,準備再給他一拳,但在楊榮舉拳準備打下去時,一個聲音傳了過來:“小夥子,得饒人處且饒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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