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打擾你休息吧?”陸溫年笑了笑問。


    “陸大老板的電話,那就算是休息了,也必須爬起來接是不是。”好友笑道。


    陸溫年也溫和笑笑,“那我長話短說,盡量少占用你的休息時間。”


    好友笑,“如果是同學之間純聊天,你可以盡量長話短說,如果是專業谘詢,你盡管短話長說,反正我是按小時收費的。”


    陸溫年笑,也不再廢話,直接道,“我問你,會不會有些女人有精神潔癖?”


    “這個當然。”好友給出肯定答案,“很多女人不止是有精神潔癖,在身體上也有潔癖。你的情況,可以具體跟我說說。”


    陸溫年想了想,把情況如實都跟好友說了,因為她知道好友是心理醫生,有專業的操守,並不擔心她將他的事情外傳。


    “嘖,你這……也太會玩了,居然還當著你未婚妻的麵!”


    聽完陸溫年說的,好友感歎,“很顯然,你未婚妻是個正經的好女人,本性純良,心理也很幹淨,到現在都不願意讓你碰,就是心理陰影太重了。試問一下,如果反過來,你知道你的未婚妻跟很多男人上過床,並且還當著你的麵跟別人做過,你會怎麽樣?”


    “我會想辦法弄死她。”陸溫年回答的毫不猶豫。


    “嘖!陸老板,你可真狠!好友又感歎一句,問,“但如果,你真的很愛你的未婚妻呢?”


    “那……”陸溫年遲疑,掀眸看向病床上睡的並不安穩的沈南意,“或許我會放過她,但我應該不會再娶她。”


    “嗯。”好友很真誠地點了下頭,“所以將心比心,別對你未婚妻要求太變態了。”


    陸溫年,“……”


    又聊了幾句,掛斷電話,陸溫年再看病床上的沈南意,眉目已經變得溫柔多了。


    他去握住沈南意的手,大拇指輕輕摩挲著她光滑細膩的手背,輕聲道,“南意,我會給你時間,讓你徹底接受我的。”


    ……


    沈南意一覺醒來,已經是第二天下午了。


    慢慢彈開眼皮,看著頭頂白的有些刺眼的天花板,還有窗外灑進來的夕陽,她不適地眯起了眼。


    “醒了。”


    聽到熟悉的聲音,沈南意扭頭看去,就見幾步開外的沙發上,陸溫年放下手裏的文件走過來。


    他麵容有些憔悴,眼底有紅血絲,下巴上青茬冒了出來,一看就一直沒有休息。


    沈南意又看了一眼窗外。


    太陽都快落山了。


    “溫年,對不起,我……”


    “別動!”


    沈南意挪動身體,手肘撐著身子想要坐起來,可渾身卻軟的跟什麽似的,一點兒力氣也使不出來。


    陸溫年過來,輕輕摁著她的雙肩又讓她躺了回去,“有沒有哪裏不舒服?我馬上叫醫生過來。”


    沈南意搖頭,“就是渾身沒力。”


    陸溫年點點頭,還是馬上摁下了呼叫鈴,把醫生叫了過來。


    醫生大概給沈南意檢查了一下,並沒什麽異常,至於她渾身無力,則是被下藥醒來後的正常現象,大概一個星期左右的樣子才能完全恢複。


    既然沈南意沒什麽事,陸溫年也就放心了,直接安排人去辦出院手術。


    “溫年,對不起,昨晚我……”


    “別說傻話了。”


    等大家都出去,沈南意又要道歉,卻再次被陸溫年打斷,“昨晚的事,沒有人怪你。”


    沈南意還是很抱歉,“你一直沒休息吧?如果不是我那麽不小心,也不用害你擔心到現在。”


    “有人處心積慮的想要害你,你是防不了的。”陸溫年去握住她的手,神色格外溫柔道,“況且,原本就是因為我,你才一次次被害,一次次擔驚受怕的,如果非要道歉的話,是我向你道歉,而不是你向我道歉,懂嗎?”


    沈南意看著他,輕簇著眉心點了點頭,想了想問,“給我下藥的人,你找到了嗎?”


    其實她心裏很清楚,她的藥是夏清歡下的。


    不是下在她喝的東西裏,而是那瓶香水。


    在洗手間,夏清歡拿著香水對她噴了幾次。


    她之前並不知道,原本這些人下藥的手段已經這麽高明了。


    真的是防不勝防!


    她之所以將糊塗,裝不知道,是想看看陸溫年的態度。


    如果陸溫年不想把夏清歡怎麽樣,那她也隻能當什麽都不知道。


    “是夏清歡幹的。不過,她人藏起來了,她父母家人也不知道她在哪,阿威安排的人正在找。”


    陸溫年看著她又問,“夏清歡是怎麽給你下的藥,你有印象嗎?”


    沈南意貌似蹙眉想了想,點頭說,“我和夏清歡唯一的接觸,就是在洗手間裏,當時她跟了進來,拿著一瓶小小的氣味有些怪的香水對著我噴了好幾下,出了洗手間,我快走到宴會廳門口的時候,就感覺到了身上不對勁。”


    “這個夏清歡,簡直找死!”陸溫年捏著沈南意的手緊了緊,“放心,這次,我絕對不會放過夏清歡的!夏家人要是敢袒護她,我連夏家也不會放過。”


    沈南意點頭,正要說什麽,阿威出現在門口敲門。


    “進來。”陸溫年說。


    阿威點頭進來,匯報道,“四爺,找到夏清歡了。”


    “人在哪?”陸溫年沉聲問。


    “我們找到她的時候,她被從七夜丟了出來,下麵全是血,人已經奄奄一息了,這會兒,估計夏家的人已經把她送去醫院了。”阿威回答道。


    “什麽?!”沈南意驚訝。


    不止沈南意,陸溫年同樣驚訝。


    陸溫年眉宇緊擰,一時有些糊塗。


    他的人一直沒有找到夏清歡,怎麽夏清歡會被人送去七夜,丟出來的時候卻是如此悲慘狀況。


    “有人在我們之前,提前對夏清歡動了手,給她落了雙倍的藥量。”阿威又說。


    陸溫年掀眸看向阿威,問,“查得到這個人是誰嗎?”


    事情簡直有些不可思議。


    誰會比在這個時候,對夏清歡下這種狠手,而且,比他的人速度更快?


    陸溫年猜不到這個比他動作更快更狠的人誰,可沈南意卻猜到了。


    上次在醫院,陸晏舟能那麽及時的趕來救她,那麽這一次,他也可以,即便他人根本不在晉安。


    陸晏舟,為什麽?


    她一次次刺激他傷害他,可是隻要是她的事情,他卻永遠第一時間為她出頭。


    甚至是為她死,他都不怕!


    “暫時沒有眉目。”阿威搖頭,又說,“還有上次洛靜茹的幕後指使,應該也是夏清歡。”


    “也是她!”陸溫年臉色頓時又冷又沉,“這個夏清歡,真的是作死!”


    “安排律師,以故意殺人罪起訴她,我要讓她和洛靜茹一起,把牢底坐穿。”


    “是,四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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