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焱通過學校與警局調來的視屏,最終找到了帶走慕言的三人。


    當他急速驅車趕到關慕言的地方時,發現她已經逃了出去。


    沈焱冷臉讓校長和輔導員看著處理,饒是校長閱曆豐富,也被他身上的清冷氣性給震懾住了。


    猜測慕言去了江城劇院,沈焱驅車就往劇院趕。


    期間,沈父打了無數通電話他都沒接。


    他今晚放了肖家鴿子,接了父子倆也是鬧不愉快。


    正在路口等紅燈,電話又響了起來。


    蹙眉接過電話,聽到慕言,沈焱立即調轉車頭趕往景深國際酒店。


    房間門沒關,沈焱走進去就看到慕言蜷縮在床上睡著,雙手緊緊抓著薑啟深。


    薑啟深安靜守在床邊,視線越來越深。


    望著慕言羸弱疲憊的模樣,沈焱眉頭皺緊,再見到她手腕上的勒痕,深眸中隱了幾分晦暗。


    薑啟深見到他下意識想抽回手,不過慕言抓的很緊並未成功。


    沈焱走近,薑啟深心疼地說著,“小姑娘受了不少傷。”


    “你看了?”


    沈焱臉色晦暗不明,薑啟深不敢亂說話,連忙拿掉慕言抓緊的手,一臉無辜。


    “我就是在紅棉路見到她把她帶了回來,天地良心……”


    沒再看薑啟深,沈焱俯身在慕言耳邊輕輕叫了兩聲,“言言。”


    薑啟深這才知道她的名。


    更讓他詫異的是,沈焱竟然有這麽溫柔的一麵,語氣輕的生怕嚇著她。


    慕言睡得很沉,但受了驚嚇,聽到喚聲眉心微動,一臉不安。


    仔細看了她手上的細傷,沒再叫她,輕柔地將她抱起來。


    薑啟深跟在後麵叮囑:“小姑娘發著燒,剛吃了藥。”


    “謝謝。”


    道謝後,沈焱抱慕言離開。


    薑啟深看著背影,察覺出他語氣中的疏離。


    他與沈焱可是多年的好兄弟,薑啟深不禁失笑,這顆萬年鐵樹是吃醋了?


    回領禦全程慕言都沒醒,沈焱一路抱她進了房間。


    她很輕,抱在身上也不覺得重,反而嬌小的令人心疼。


    剛將她放到床上,慕言就順勢像抓薑啟深一樣抓住了沈焱的手,貼在自己的臉上。


    沈焱僵住,隨後拉過旁邊的椅子坐下,為她拂去額角上的頭發。


    她的皮膚很嫩,睡著的時候真的很乖。


    沈焱看了一會,目光定在了那雙沾滿血跡的手上。


    他已經知道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心裏竟隱隱有些自責,是他讓她去參賽,去試著社交,沒想到竟讓她陷入險地。


    即便他不在現場,可看了關她的房間和她身上的汙跡,也知道她經曆了什麽。


    待她睡得安穩些,沈焱抽出手,去衛生間裏接了熱水過來。


    想為她擦拭雙手,結果稍稍一碰,慕言就疼的擰緊雙眉。


    她每根手指都有小傷口。


    怕弄疼她,他隻能用極輕極輕的力度去擦。


    擦拭後的水很髒,薑啟深確實沒撒謊,他隻是將她帶到酒店,喂了藥。


    幫她擦拭完臉手後,沈焱視線最終定在她手腕上的紅痕,溫潤的瞳眸逐漸沉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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