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誰?連名字都不能提嗎?」朝南溪嗤之以鼻。


    「惹到你,註定連姓名都不配擁有,你說是嗎?」


    薛染從不覺得朝南溪會吃虧,如果有人執意要和她對上,那註定是死路一條,被挫骨揚灰的那種。


    「過兩天,且看好戲吧。」


    朝南溪煩透了劇組裏的小動作和小心思,更何況這次的性質更加惡劣,竟然有人狐假虎威,借她的成果以及她大哥的勢,忍不了。


    躺在床上,朝南溪痛哼出聲,肋骨和腰間的疼原因不同,交錯在一起,相當酸爽。


    「你剛剛幹嘛去了?」朝南溪才注意到,剛剛薛染不在。


    薛染借著為她倒水的功夫,避開視線:「接了個電話。」


    「喬助理呢?」朝南溪真是連一根手指都不想動了。


    「她出去幫我辦點事兒。」薛染說著,二次避免和南溪的對視。


    「好薛染,那就你吧,幫我擦點藥,不然估計我真起不來了……」朝南溪閉上眼,說話聲越來越小,「一個小時以後叫我……」


    幾乎是一秒墜入黑甜,薛染甚至來不及說岑馨要來,朝南溪就沉沉睡去。


    岑馨背著滿噹噹的登山包順著山路走了許久,這條路過於寂寞,在手電筒的照射下,勉強將天亮前沉重的黑扯開一道口子。


    她坐第一班動車到達這個城市,原以為能第一時間見到南溪,誰知道南溪說她在深山裏一點沒有誇張。岑馨找來的計程車根本不願深入,將她放在山上就離開了。


    好在薛染告知她路線,並且派喬助理來接她,但岑馨一秒都等不了,在急切中順著山道一步步靠近南溪。


    山路過半,喬助理終於來了,她看到岑馨,眼睛瞪得老大,她背上的包得有多沉啊!


    「小溪姐姐,你帶吃的來了嗎?」


    喬助理拿出兩個暖寶寶給岑馨,為了不讓別人覺察到岑馨的到來,她並沒有開車,兩個人結伴朝著營地走,這條路終於不再孤獨。


    「帶了,」岑馨說著,從口袋裏抓出一把糖,「到地方分你,有你喜歡吃的泡椒鳳爪。」


    喬助理一聽,熱淚盈眶,「小溪姐姐,以後你就是我親姐了,你可是不知道,這一周有多憋屈。」


    因為女二,全組的進度被拖慢,在導演的低氣壓之下,沒有人敢離開營地去補充物資。


    因為女二,原本說好6天的野外日程,生生被拖到不知道什麽時候結束,全組上下現在都處於沒有物資補給的窘境之中。


    劇組的飯,真的說不上好,可眼看超期,每天除了劇組的飯,丫根本沒有其他飽腹的途徑。


    問題要比岑馨知道的更嚴重,她從包裏摸出個橙子遞給喬助理:「南溪怎麽樣?」


    聞著橙子的清香,喬助理瞬間打開話匣子,「南姐最慘,被ng,天天等戲,活受罪。」


    岑馨雙手握住背包帶,「喬助理,我們能走得更快一些嗎?」


    她想見南溪,一秒都等不了。


    喬助理掀開帳篷,薛染一看進來的是岑馨,瞬間找到救星般,將醫藥箱塞進她手裏:「你可算來了,我真沒你處理的好。」


    岑馨點點頭,「都交給我,你們快去休息一會兒。」


    看著沉沉睡去的南溪,岑馨覺得她又回到了小助理的角色中。


    從包裏拿出一盒奶酪和幾個火龍果,岑馨分別遞給薛染和喬助理。


    兩個人一看,歡天喜地地離開,岑馨真的是救苦救難的仙女。


    帳篷裏就剩下岑馨和南溪,岑馨蹲下靜靜看著南溪,最終拿盆出去打水。


    劇組的路,岑馨不熟,她也不知道自己走到了哪裏,當她聽到南溪的名字,不由自主停下腳步。


    對話的是兩個人,聽起來一個尖酸刻薄,一個矯揉造作。


    「南溪那裏,你有什麽打算?」


    「今天南溪在這麽多人麵前下我麵子,我明天就要她好看。」


    「有想法了?」


    「明天我要她知道惹我得付出什麽代價。」


    岑馨攥緊手裏的盆,她沒有貿然走過去,而是將這兩個聲音死死記在心裏。


    用冷水洗漱後,岑馨端了一盆水回去,倒入燒水壺後,她走到南溪麵前。


    趴在她身邊,眼下的黑眼圈無聲為連日以來的辛苦作出證明。


    水燒熱,岑馨用溫毛巾幫南溪擦臉,想起那個藥箱,岑馨小心解開朝南溪睡衣的扣子。


    側躺在床上的人,任由她擺弄,一點醒來的跡象都沒有,掀起她腰間的衣服,肋骨上的青紫,以及腰間大片破皮的痕跡,讓岑馨心驚。


    磨損的傷口,恢復起來都會比其他傷口慢,紅白一片,觸目驚心。


    岑馨接著托起南溪的手,手腕和手指上的擦傷新舊一片,指甲青了大片,再重點可能指甲蓋都不保。


    這次,南溪的辛苦明顯遠超之前的任何一次。


    想著想著,眼淚安靜滑落,淚滴順著臉頰滑落到下巴,眼看就要墜落,沉睡中的朝南溪突然睜開眼睛。


    「甜馨,現在是想我想到哭?」聲音帶著啞意,疲憊不堪。


    「是,」岑馨抹掉眼淚,嚴肅地看著南溪,「吵醒你了?」


    「你一進來,我就知道是你,」朝南溪撐著胳膊坐起來,「不然你以為誰都能為我寬衣解帶?」


    潛藏在信息素裏的本能,並非隻有肌膚相親時才會發揮作用,每當岑馨靠近,朝南溪都能感受到腺體的搏動,並非是本能的激發,而是某種默契的深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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